听说你是禁欲系(34)
“澜澜。”
秦司尧从身后叫住她,余澜澜转头扑进他怀中,睡袍只有一条带子系着,松松垮垮的被她扯到露出一大半胸口,余澜澜却浑然不知的靠在他胸前,带着哭腔说:“秦司尧,你对我不要这么好,万一哪天你不对我好了,我会不习惯。”
“都要结婚了,还想得这么奇怪,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不哭了乖。”
他哄着她,余澜澜抽着鼻子,一眼看到他手上拿着的一团。
“呃,内裤,我洗了想拿去晒。”
秦司尧这时候面皮薄了,挠挠耳后,“是你让我别穿,我这不听你话来着。”
“秦司尧!”
那不就意味着,他下面光溜溜的咯!
余澜澜脸红到脖子处,顾不上别的只管往房间里跑。
而后又拿出吹风机,眼神都不敢与他对视,“这天气晒也晒不干,你吹吹放到浴室都比外面干的快。”
秦司尧耸耸肩,“也行。”
余澜澜又是一溜烟拿出一大床羽绒被,“你盖着,小心着凉!”
语气恶狠狠,秦司尧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反观他的小姑娘,有时候可爱的天不怕地不怕,将他一团火实打实的勾出来,他怕吓着她只好忍着,可有时候又胆小到羞红脸,他不过是稍微显露一点呀。
秦司尧嘴边勾起一丝愉悦的笑,这以后还真是不能太放肆咯。
他得慢慢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冷,大家注意保暖呀!
我在南方瑟瑟发抖~
明天的一章我只想说一句,拿好小板凳进入主题!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半夜,秦司尧发起高烧。
如果不是余澜澜中途起来看他,也不会发现他满面通红难受的厉害。
家里备了退烧贴,冰凉一片贴在他额头上,秦司尧辗转醒过来,眼睛布满血丝,说话都是带着热气。
余澜澜蹲在沙发边上,给他擦汗,“要不要去吊水,我看你好难受啊。”
他虚弱的摇头,“不用,我睡一觉就好。”
余澜澜在他嘴里塞上一颗感冒药,他喝水时吞咽都皱眉。
“不行,还是去医院挂水吧。”
秦司尧握住她的手,“澜澜,我衣服都湿了。”
余澜澜脸蛋红透,好似她感冒。
她家租住的是一室一厅的房子,拿了结婚证本该一张床睡觉,但秦司尧推脱着睡沙发,余澜澜过意不去总觉得是自己让他感冒了。
秦司尧身上发烫,余澜澜的手碰上去,他便自动的贴上来,也不让她走。
他迷糊着抓起她的手伸进自己胸口:“澜澜,你的手好舒服。”
她低头道:“去房间。”
不容他拒绝,他现在也没力气拒绝,任由余澜澜搂着他的腰,秦司尧脚步虚浮,想起当日醉酒的自己,也是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嘴唇擦过她的侧脸,余澜澜心跳加速。
秦司尧听话的躺在床上,勾住她的小指头,歪着脑袋笑,“澜澜,我们是情侣睡衣。”
余澜澜被看穿,“闭嘴!”
是是是,他穿的那件才不是什么买错的特大号,而是与她身上同款男式睡袍。
秦司尧像一只大型柴犬抱着她的腰,脑袋往她颈间拱。
“澜澜老婆,我没力气。”
发烧还不乖,说着就上手。
她当时就怎么买了一件睡袍呢!该死的他里面还光溜溜,仗着自己烧迷糊双腿乱动,不是没力气?一只腿就压得她动弹不得。
余澜澜给他盖好被子,咬牙道:“你安分一点,别乱动。”
“我热。”
“出出汗就好了。”
刚盖好,就掀开。
余澜澜服气的抱住他,眼神警告,“秦司尧,你再不乖我真打你屁股!”
“不要。”
他又坏笑的拉起自己的睡袍,“你来。”隐隐做着邀请。
余澜澜单手扶额,怕了。
发烧的男人跟醉酒一样哦。
她再一翻身直接坐在他腰腹间,将他压在身下,半弯着腰与他十指相扣,“老公,别闹了,你要是烧成痴呆我怎么办呀!”
“哈哈……我不要当傻子。”
可傻子也敏感,余澜澜觉得自己这动作太不文雅,不然她怎么就刚好坐到某个蓬勃处。
当下要起身,却被秦司尧按在胸口,他喘着粗气,说话断断续续。
“我……我想要你。”
余澜澜担心他真的会烧成傻子,浑身滚烫还想着那事,偏偏他又生出一股蛮力,扣住她的脑袋,唇就贴上来,火热的吻,舌尖滑过她的贝齿,强有力的追逐,余澜澜呼吸都不顺畅,头往上扬,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带出几缕银线,她微喘着打断他,“秦司尧,你给我清醒点!”
这个时候应该治感冒发烧啊,发什么骚啊!
可秦司尧好似未听到,小、腹那微微上挺,触到她的身体,余澜澜心里一惊。
他张大嘴吐着热气,双眼接近于猩红,秦司尧半捂着眼,一手掌住她的腰,他手心炽热,仿佛要烧到她骨子里。
“澜澜,我想你,想的心口疼。”
秦司尧再一挺,余澜澜敏感到动情。
余澜澜用手背擦掉自己嘴角的水渍,身体是不敢乱动的,只要稍微动一下,秦司尧那里就大一点,她没吃过如此惊心动魄的猪肉,心里干涸要命,想喝水想下床,他却不让。
“澜澜……”
秦司尧左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滑过软腰直奔那处柔软。
“唔……”
余澜澜头往后仰,秦司尧凭着那股蛮力直起身来,与她紧密贴合,呼吸在她耳边缠绵。
不知他是真醒还是假醒。
秦司尧说:“帮我……澜澜。”
他细密厮磨她的耳,舌尖舔过的地方犹如过电般,余澜澜后知后觉的被他握住一只手,顺着他火热的身躯,到达目的地。
“澜澜……”
他低吼着,握住她的手上下游弋,余澜澜的手太小,但摸起来很舒服,秦司尧伏在她颈间闷哼着发泄出来。
热情的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待他深入品尝后,秦司尧脑袋搁在她肩上,余澜澜摸上他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
余澜澜轻声唤他名,秦司尧“嗯”一声,双眼微眯,又回到虚弱无力的模样。
“感觉好些吗?要不要去挂水?”
“不用,让我睡会,乖。”
到底是谁不乖啊!
身上黏糊糊,怪不舒服的。
余澜澜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擦手,扶他躺好,又见他睡袍大敞开着,暗暗骂他一句大猪蹄子!
那处火没完没了的,竟然还没软下去。
余澜澜拿着纸巾深吸一口气,喃喃:“小秦啊,你听话,以后咱好好相处。”
小秦更来劲,只要她擦上去,他便抽动一下,吓得余澜澜发愣。
折腾半宿,余澜澜一晚上都在给秦司尧测体温、换退烧贴,还要给他擦身子,用棉签给他打湿嘴唇,一个哈欠打下去,天都亮了。
总算,秦司尧体温正常下来。
余澜澜倒头睡在他旁边,秦司尧在梦里翻个身搂住她,余澜澜两眼一合上睡得天昏地暗。
再醒来,余澜澜头疼欲裂。
迷迷糊糊的下床,踏地上像踩在棉花上,她脑袋发懵赤脚拧开房门,隐约听厨房有人说话,被抽油烟机的声音挡的断断续续。
她凑近些。
“昨晚烧得厉害,像是做了个春、梦。”
“哈哈哈……我看你是发骚!”
“去,你怎么还不走,特意过来蹭吃的?我可没煮你那份!”
“老秦,现在不得了啊,长本事了?”
“你赶紧滚蛋。”
抽油烟机关掉,厨房里的人走出来,正好撞上小迷糊澜澜。
双方皆是一愣。
余澜澜披着的头发一直散到腰际,眼神恍恍然盯着他,“咦,周路文。”
她满面通红像是烧糊涂了,一点儿也没察觉自己正穿着睡衣。
周路文眼神当下就移开。
还是秦司尧随后出来,见余澜澜打着赤脚,拦腰抱起就往卧室冲,回头还不忘跟周路文吼:“你赶紧滚。”
周路文在后头不慌不忙的去玄关,嘴角含着笑,“哎呀,我看你是真做了场梦……”
房门“砰”一声带紧,打断了他的话。
周路文自言自语,“看看这小姑娘烧的,怪令人心疼的咯。”
幽幽叹气,他何时才能娶到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