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要和谐(65)
已经存在的巨大裂痕,已令我无法再自由自在的和他天南地北的瞎聊瞎问。我知道了分寸。
“戒指内侧刻了一个聂字。”他松开我,要再次把戒指戴我手上,我阻止了他。拿过戒指,对着外面的阳光眯眼看了一会。
戒指内圈如魔戒一般刻满了扭扭曲曲的字体,唯一能清楚辨认的就是一个小小的聂字。
“这聂字刮的真难看,亏清洁工大婶能认出来。”最近首饰店的技师们都集体跳槽不干了?
话罢,我回头看元繁,他居然不好意思的干咳几声,脸颊上有可疑的俳红,然后还不给我看,把我闷到他怀里才说道:“是我刻的。”
“我宁可要专业人才刻的。”不想领情,或者是故意想激怒他。让他先说出那句话。
他什么也不说,拉过我的手就套上去。
“哎呀,我晚上还要上班呢。”医生不能戴任何首饰是常识,他这是在明知不可为,还要陷害我。
闻言,他皱眉,亲亲我红肿的眼睛,说道:“你怎么又排到夜班了,我记得你这个星期没有排夜班啊。”
“我和廖姐换的,她儿子要准备中考,她想好好照顾她儿子。”粉色的钻石折射了无数道细长的光线,有些刺痛我的眼睛。
“我故意让护士长把我们两人的休息时间调在一起,你倒好,把福利让别人。”某男坦白了他的滥用职权的做法之一。
我白了他一眼,“平时在医院里天天见,你看不腻啊。要有私人时间。”
他用手指恶狠狠夹住我的鼻子,让我呼吸不畅,“你的私人时间就是把东西全部收拾走,当落跑新娘?”
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作势咬他,他松手,眉眼间都是淡淡的恬静,悠逸如远山。我心虚了,赶忙胡诌一气,掩盖内心的想法,“我还没结婚呢,新娘个XX……等等,你说了一个好注意。”
“你敢在婚礼当天逃跑,被我抓到后,我就在你脚上栓条铁链,让你永远出不了门。”他沉脸恐吓,不知道认真的成分有多少,亦或是玩笑话。
一笑置之便可。“我觉得婚礼主持人会疯掉,你有没有注意我们两的姓,结合在一起就是孽缘和冤孽,呵呵。”
斩不断的孽缘,爱情的车轮太重了,巨大的惯性推着我走好远,想停却停不下来,无数次和自己说NO,必须和他断绝关系,不然结局就是生不如死,呵呵,已经生不如死了。
现在,我已经不怕被车轮压得粉身碎骨,已经血肉模糊了,我还怕什么啊。
他沉默了,看来我说中了核心,真的要这样假装不知道,一直到最后一刻吗?不要,我想要潇洒一世,有自我一些,这是我最后能抓住的东西。
拉过他的手,把戒指放在他的手心,“到此为止。”
他用受伤野兽的眼晴看着我,看着,直到我厌恶的撇开视线。
他很轻很轻的问,“怎么了?”
“昨晚,我和王小姐谈过了。哦,还有你的母亲。”身为医者,怎么能让长辈肝火大动,送医救治呢。还有让端庄的富家千金泪痕遍脸,心生死念。
“你母亲告诉了我很有意思的事情,王小姐也是。”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以受害者的身份告诉你,您为您母亲复仇的计划己经达到目的了,玩弄够就丢吧,你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上一代的仇怨其实堆积的挺深的,可惜大家都比我能装,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我放松警惕,众星拱月似的把我送到高台,再由他徽笑的把我推下去。摔得挺惨不忍睹的,还留有一口气,那是我命大的缘故。
一枚相同的戒指能说明什么,我已经不在意了,这种小事情。说不准是那位王小姐财大气粗自己买一枚戴戴玩,有什么呀。
可是,对于他接近我的目的,我应该从开始就采取怀疑的态度,哥哥虽然很感谢他把我从乡下弄回来,但是也没鼓励我好好抓劳之流的。甚至天天在我耳边念叨,挑对象不是挑大白菜,你悠着点,别扑那么快,不要倒贴男人,看清楚形势再说。
去年到他家吃饭的时候,面对那种气氛,我就该有所警觉。
去死啦,千金难买早知道。
我在这里装什么事后孔明呀,要不是他妈妈昨天说透,并且一个劲道歉。我能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吗?
“不是这样的!!!”他低吼。
我手笔直的指向门口,冷静的让他离开,“走,不想再看见你。”
“你不听我的解释?”他问。
“我们之间早就不存在什么信任,解释了也没用。走啊!”这次我发狠,死劲推着他到门口。
“我不走!”他转身把我抱起,踢开我房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