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残疾老公的真爱(29)

多半是把对方暴揍到吐血那种。

傅羡的战斗能力没有谁比在场的两个男人更清楚,别说是一个庄翊,就是再来三个五个都不一定能是他的对手。

其实换了练家子出身的江浩,他同样没有把握能单凭自己制服傅羡。

后来傅羡知道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后,便让庄翊给配了药,没有副作用的药,功效仅仅是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这样才能避免在傅家人面前露馅。

傅羡有阵没吃药了,因为没能遇上什么让他情绪波动的事情。

在用药的同时他也学习着控制自己的情绪,效果还是挺明显的,就像上回的何姨,她不过让江浩想办法把人弄走了而已,换他脾气最暴躁的时候,不少根手指别想离开。

“你是说那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很短?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自己消失了?”

庄翊琢磨着傅羡的话,他方才不过是看见傅羡手上的伤后,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发病的缘故造成的,便问了这么一句,没想到结果更让他觉得神奇。

傅羡回想了一下当时自己的状态,他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将花瓶碎片攥在手里时已经是快要控制不住动手的时候。

后来发生了什么?

阮凝。

是她在他手上轻轻握了一下,是闻到了她身上夹杂着一点儿奶味的甜香,又或者是她的一个眼神。

总是傅羡的神思在那一刻飘了回来,他的脑海中不再是那一种暴虐的念头,一切慢慢变得清明起来。

是阮凝把他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听了傅羡的描述,虽然他没有说得很完全,但庄翊却明白,现在睡在房间里的那位,对傅羡的影响力已经不容小觑。

她已经可以作为一味药,来帮助傅羡控制情绪。

但目前仅通过一件事情是无法证明,是不是真的因为阮凝这点还有待考证。

庄翊又问,“之后也没有那种感觉?”

傅羡的病有时候看似恢复好了,但还是会有复发的可能。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知道傅羡白天犯了病,依然会这么紧张的缘故。

“没有。”

和阮凝回到小楼,一直到现在,傅羡的情绪都很平和,就连知道刘姨安装了窃听器,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偏激的举动。

庄翊的眼睛亮了亮,“这倒是有趣,一个人的情绪会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响,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哥,也许嫂子就是你的一味药。”

“药?”傅羡皱了皱眉,并不喜欢以这个来称呼阮凝。

察觉到傅羡的不悦,庄翊尴尬地摸了摸脖子,“也不一定非要这么说,换言之,哥你只要和嫂子做一对连体婴,说不定就再也不用忍受发病之后的头疼了。”

没体会过的人压根无法感同身受,傅羡只要回想起像是要把头劈成两半的疼,便呼吸一窒。

那种超出想象的疼,只要经受一次,便会留下阴影,更不用说他早些年频繁发作了。

痛得满地打滚都是常事。

江浩一直没作声,但他卸下防备的姿态,靠近了傅羡几分,“我觉得庄翊的话没错。”

庄翊有些意外地看向江浩,要知道以前他能发出一个音节来敷衍一下都算是不错了,今天足足说了九个字,快要破纪录了。

傅羡沉默了片刻,微微颔首,算是表态。

其实也不用表态,他和阮凝本来就结婚了,时刻待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庄翊又和傅羡了解了一些他目前身体的情况,要比最开始的时候好上很多。

那时候的傅羡像是一只野兽,会吃人的野兽。

还好后来他自己驯服了内心的猛兽,将它关进了牢笼里。

三点半,小楼的客厅空下来,差个瓶口的花瓶孤零零地放在桌上,刘姨嘴里的布被拿走,她的呼噜声又传了出来。

傅羡关上门,隔音良好的门将外边的声音隔绝。

他翻身上床,见阮凝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那里,睡颜极乖。

傅羡在“药”的嘴巴上吮了一口。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药都是这个味道的话,他可以一日三餐都吃“药”,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不过这不是他的药,是他的软软。

阮凝梦中吃了一块果冻,薄荷味的果冻,特别好吃,她咋吧了嘴,果真尝到了一点儿薄荷味。

又甜又清凉。

世界上要是真的有薄荷味的果冻就好了。

“软软,起床了。”

阮凝被傅羡喊醒时两眼都睁不开,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快八点!

这比她预计的晚了好久,她的睡意一下子跑光,穿上拖鞋就往客厅去。

作者有话要说:庄翊: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第22章 装“残疾”第二十二天

早上八点。

按照刘姨的习惯, 她应该已经起床两个小时。

在这两个小时里面,她可以和同在傅家的佣人聊一个小时的家长里短,知道今天中午吃什么, 门口的司机是不是已经准时到岗,花圃里的园丁有没有再把名贵品种的花不小心给折断。

但是今天。

刘姨还在睡梦当中。

阮凝到客厅的时候先是被桌上粘好了大半的花瓶给震惊到,继而看见趴在那边的刘姨,她默默捂住了嘴巴,没让惊呼冲出喉咙。

她走到座位旁, 脑子暂时还在缓冲当中。

只不过是睡了一觉醒过来, 花瓶就快要恢复成原来的形状了?

阮凝看向傅羡,低声问:“是不是你晚上帮粘的?”

傅羡很乐意承认这种事,他不置可否, 将早已准备好的早饭放到了阮凝手边,“先吃早饭。”

阮凝感动得一塌糊涂,她吸了吸鼻子,道出一声软绵绵的“谢谢”来。

仔细看看,傅羡的眼睛里面是能看见这么一些红血丝,肯定是熬夜为她拼花瓶的原因。

嘤嘤, 傅羡真好!

阮凝心疼的目光太过直白,叫傅羡这样不轻易泄漏情绪的人, 脸上淡漠的表情都难免有些碎裂。

从中可以看出几分愉悦。

其实他晚上是没怎么睡觉,因为大多数时间他都在“吃药”当中度过,睡眠自然不太足,和粘花瓶没有半点儿关系。

但是能让阮凝这么看着他, 感觉不算太差。

阮凝用金属小叉子插住一块切好的苹果,放进嘴里,开始吃早饭。

她吃饭的速度不快, 在李婶把吃完的餐具收走时,趴在不远处的刘姨醒了。

刘姨抬头的动作很缓慢,保持趴着的姿势睡了一晚没怎么动过,想必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浑身的骨头像是在她起身的时候重新排列组合,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轻响,筋脉酸疼到让她脑袋都跟着有些晕。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有空往墙上挂着的钟上面看了一眼。

八点半???

都这个点了!!!

刘姨不可避免地感动惊讶,她扭动僵硬的脖子朝阮凝的方向看过去,更为惊讶了!

花瓶的进度像是快进了两倍速,在她睡觉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渐趋完整,很快就可以完工了。

刘姨:“…………”

这一觉睡得好不值,她似乎错过了很多的样子。

可能是昨天太困了,她都不知道阮凝到底有没有睡觉,如果一个晚上没合眼,这个进度倒也不奇怪。

然而阮凝看上去神采奕奕,丝毫不像熬夜的人……

“三少夫人,这是您晚上粘的?”

阮凝眼神专注,不忘回答问题,“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刘姨:“没问题。”

年轻人精力就是好……熬个通宵半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没有。

要怪就怪她睡得太沉。

这点就没有必要向王琴汇报了,不然很可能会被骂上一顿。

不过还好。

她装作弯腰捡东西的模样,撩开桌布,看见昨天放置的录音器还在原位,王琴交给她的任务没搞砸就成。

花瓶已经快要完工,阮凝就不着急了,动作变得慢条斯理,一旁的手机里面还放起了音乐来。

是一首震耳欲聋的蹦迪曲,韵律感极强,让人听了恨不得跟在后面扭一扭。

“PUT YOU HANDS IN THE AIR,一起摇摆~”

阮凝要不是两只手里都有东西,不敢太过于放肆,生怕乐极生悲,把快要粘好的花瓶给碎了的话,绝对已经举起双手跟着一起摇摆了。

刘姨生无可恋,她欣赏不来这种吵得脑壳疼的音乐,错过了早饭点没有早饭吃,让她现在的心情有些烦闷,又拉不下脸来让李婶帮做点,就只能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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