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30)

作者:好野一头熊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主角:顾念,宋锦年 ┃ 论养大的年兽对我有非分之想 立意:福神转世,赐福众生! 顾念本以为自己只是家族使然,只想做一个平平无奇的妖界人族管理人,岂料一朝掉入圈套,妖魔神冥皆唤他——“福神大人。”妖界之内有一条醉年街,来历不明的年兽便是那一街之主,名唤宋锦年,传闻中年兽气息混杂,神魔妖气息混杂,皮相貌美一袭红衣,好酒喜食生肉,以烧杀为乐,殊不知——“阿念阿念~不要抛下我呜呜呜~不许不要我~”点击展开

“青天老爷,我刚到隔壁镇上口打算探亲,那可是好大一张盆口,他们镇口陈家新来的木匠瞬间就断成两截身子了咧!”

稀里糊涂逃难中,妇人听见这句话停了下来,红着眼睛问:“新去的木,木匠...我们家就,就是..这,可这...不,我不能走,我当家的还没从隔壁镇上回来呢,这...”

夫人言语未完,霎时地动湖水发涨,溃败的腐臭跟着血醒黏腻来了。

一团火光撞破木桥,四蹄直直碾过了张瘸子跟那卖糖葫芦的身子,人肉成了浆糊,瘫在地上和着黄泥,与浆糊黏成一片。

活着两人一同街口吃酒聊上一阵,死了血肉骨髓混在一起还入不了土。

何家妇人瞧着这一幕竟是僵了身子动弹不得,一声唤怀中两一双儿女:“乔儿树儿...”孩子听唤,也吓着了纷纷往母亲怀里躲,哆哆嗦嗦喊:“阿娘...”

小孩新鲜活气,更引得年兽驻足,此前她从未见过的庞然大物到了跟前,眼睛大的吓人,鼻息靠近人身一顿,额头当央犄角上斜斜挂着个锦囊——不是什么好布料,大红底子一对鸳鸯携子!

“当,当家的....”那妇人瞬间清醒撒开手。

她喊着:“乔儿带着弟弟跑!”迅速将怀中至亲推向后头妄想护住,她已是万念俱灰,竟不知哪来的勇气,伸出手去拍打年兽,吼着:“你还我夫君...还我夫君...还我...”

顾念拉着灾祸直至年兽上空,他忽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操纵权,就像福在他体内作游魂一般,顾念此时成了福神体内的游魂。

只见二神一道煞气金文咒狠狠打下去却遭到了反噬,被自己的咒法逼得退后,一口神血涌上心头:“咳!该死,魔族的鬼东西!”

那年兽仰头一见大红的福神,仿佛看见了极为合适的玩具,纵然一跃轻轻叼下那人的身躯,却咬了个空,怒而一爪子往妇人小儿身上拍。

福神飞掠而下,他一道法术护着凡人往远处送,乔儿惊恐地望着这一切。而神本就受了反噬,自然无暇顾及身后,那年兽将神攥在了爪心,直往面前送——

这兽缓缓张开血口,顾念看着眼前,这獠牙若是一刺活口怎的能留?见它血红着的眼睛似是初识异族,眼珠子里打着暗紫色纹路的蛊虫,不住地绕圈扭动。

他在心内压抑着恐惧,不断质问:“宋锦年,你为何受魔族驱使!”无人会回,他更像是一道不被感知的存在,残留在这个已成过去的世界。

而年兽实际此时已无本身意识,它自降生起自知活在污浊腐败之地。

从睁眼瞧见黑压压一群魔族,一道低语同样来自魔族,说的什么它不知道,只是一团浊气吞噬,它心内燃火,疯狂地想要血气生肉。

复而再明,视线只有血红一色,癫狂之间一群从未见过的穿衣生物惊慌失措,那道低语让它释放本能——贪心血肉的本能。

是啊,这是人族,年兽识得人族,从鲜血开始。面前悬空的红衣之物,似乎血液极其鲜甜,叫它恨不得一口吃进腹中。

顾念看着那血口张大,看着它眼里蛊虫繁殖,直到眼前突然一黑,那獠牙刺进了他的皮肉。

——浴桶

“啊!”顾念猛地睁眼,手一打磕在了木桶上,人还泡在花里胡哨的水里,一道铁锈味浓郁,原是仙逸浅浅划开了他的手心。

他知道这是大难临头时,他从入轮回前的记忆回来了,眼见为实,那往昔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东西...

“宋锦年...”

作者有话要说:魔族真的好坏我靠啊啊啊啊啊

所以宋锦年学会了当个木匠,他也做了个锦囊,是赎罪啊。

☆、月桂易主

夜入已深,沈府客房廊亭间飘着个身影,倘若眼尖,便知不可说是飘,只因是那人墨绿的衣衫过长,拖至到地面盖住了步伐。

琉璃内衫腰间系着,斑斓的芒被遮个严实,只外头的妖铃在夜里的声音响得有些清冷。湿漉漉地长发靠着些小术法烘着,顾念在此间一言不发地走。

这沈府客房构造看着不怎么吉利,漆木廊里灌风,像是专门为了聚邪。

待他再归房门,屋内已是漆黑一片,才从神识里抽魂,明明只用一声唤便能知内里实况,竟不知如何唤人。

微微正色欲推开那扇门,他想着若是一步跨进必然会二人视线逮个正着,置于该以什么态度以什么身份资格去面对宋锦年,顾念他没想好。

他心里犯难嘀咕,道:“都说养育之恩大于天,昔日福神莫不是当成了父子情?”年举止之间显然并不要这亲情。

及若是轮回里每一世顾念有那么一心半点的喜欢,福神作为魂魄本源,心底也是欢喜他的么...

夜风徐徐又续续,廊亭晃凉。

“宋...”单一个字音,顾念也深觉别扭,回过头问身后跟着的仙逸,道:“他睡了?”佩剑通灵性,却也是懵懵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儿。

仙逸自然不会开口说话,想来也是,他又欲开口,一阵冷风吹散竹叶,招得他咳嗽:“咳咳!”

屋内忽而起术灼红烛,燃微光,倒显得有些灯火通明——纸糊的窗倒了个影,人在榻上等着他推门近身。

“宋锦年?”一声唤,无人应答。

便是秉着呼吸迈过槛,顾念匆匆转过身子慢慢合拢木门,月桂花香闯入酒渍蜜饯的门地——“这门分明是轻巧制的,阿念,你在躲我。”

先前屋内的亮堂似是虚境般,在这一遭后烛火倒像是被掐灭了个净,留着些月光下依稀可见的细烟飘向窗外。

他在顾念背后贴近站着,垂着眸子将面孔埋在顾念的肩上,手搭在他的小臂顺着往下,攥紧顾念的手,猛地睁眼,道:“仙逸把你划伤了。”

忽如其来的贴近,使得顾念心下那股愧疚疏离感立即荡然无存,他伸了另一只手几圈缠紧宋锦年的发,狠狠往下一拽,只想要对方吃痛:“既然知道,便没必要如此。”

谁知宋锦年这回学机灵了,身子跟着一转,一上一下的面朝着,眼巴巴往上看那委屈样,尾音打颤,道:“你欺负我,疼...”

活了多少岁的妖这话一听就有假,宋锦年吹气都是甜味带点儿醉意的,恍得顾念也跟着神色迷离。

这样下去淌水必然湿鞋。

顾念收手挪开他的脸,道他是可怜又可恶,说:“年大人,哪有人觉得疼着了委屈了却没眼泪的,你还是小孩子么...”愤愤拂袖回了榻上。

榻上一件小桌,端端摆着棋盘。

人道是棋子之河星罗棋布之理,一嗅茶盏里头失了茶,想来是以酒代茶。棋子也不同于寻常黑白子,属于红白子。

宋锦年缓步落座软榻,小折扇运作得自如,话音调笑:“阿念可是有愿与我一局的意思?”

“明人不道暗语,我的意思大不过你这棋局。”一子着手,顾念感觉得到棋子里头有妖气,更是从这棋盘上寻到熟悉的气息——福神。

这位来历不明又稀里糊涂的年兽大人活了上千上万载,自然能混成个人精,他稳稳接过话头,直接明了:“听这意思那我可伤心了,深夜才出浴,怪哉,阿念你好坏的打算,竟来找我问话。”

“坐端正,好好说话!”顾念百无聊赖将指尖的红子顺着指节盘在手心,他见宋锦年坐没坐相,想着父子情的福神大人看着势必不悦,有携带私货讽刺,道:“像老鸨。”

“老鸨?花楼的老鸨?”不提还好,一提,他这只大猫便要撒气,宋锦年欺身往前,将这棋子桌木掀翻在地,凑近去问:“喔...我怎不知你还去过花楼?”

“...你不是时时世世盯着我?”顾念往后退,却忘记没了退路,手肘顶到床头。

“那意思就是说你没去?咳,我就说——”花郎红了脸自给自蹭了个台阶往下。

他侧身躺在顾念身旁,半点欣喜半点忽悠,嘴硬:“我又不是你这一世的什么人,时间轮回如此之长久是吧,那什么我又不是顾家附近那轱辘转的物件,当然...”

到底是两个时代的人,顾念懵了,问:“什么物件轱辘在我家周围?”

“就,那铜铁片堆出来的,放你们十字口中间那白印杆子上,鱼线绳网杂乱,我看是能缠出一朵脏兮兮的花来。”身居妖界古街的年兽在他面前比划着,顾念只能眯着眼睛一脸疑惑地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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