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神君当成跟班了(82)

作者:两江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欢喜冤家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主角:玄庸,陵光神君 ┃ 配角:陈渊,梁承 ┃ 其它: 还欺负了,怎么办? 立意:保持积极乐观的态度,等待拨云见日否极泰来。 : 身为万妖之王,玄庸曾所向披靡,却一朝不慎被那九天之上的陵光神君给拍到山中封印了。 他本打算就在山中当咸鱼,不想仙界还有求他相助的时候,既然下山的机会来了,当年的仇就得一样一样报回来。 他等着要陵光神君的命,却发现自己一身灵力还没恢复,别说跟人打架了,就连烧火做饭都得亲自来。 还有比他更悲催的妖王吗? 点击展开

“啊?”

“它去寻它的主人了。”

陈渊糊里糊涂,他再来到窗前,只看到漫长队伍,那华盖流苏已看不到了,他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咱们……也快要回烟城了吧?”

玄庸点头:“我的事办完了,你的呢?”

“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妖王:“我家神君又离家出走了。”

☆、回程

新帝登基三天,朝堂之上百官齐齐谏言:“那前骠骑将军袁无烬因何迟迟不杀,此人留着一定是祸害。”

亦有朝臣道:“他那后人最好也斩草除根。”

“陛下仁慈,想必不愿牵连无辜,那后代若是良善之辈,并无贼子野心,留下也可,但袁无烬不除,难以叫众人臣服,这是杀鸡儆猴树立威信的最好人选,陛下万不可再犹豫啊。”

梁承支支吾吾,一会儿向左边道:“你们说得对。”

一会儿向右边看:“你们的话也有道理。”

众臣无奈叹气:“臣等一致建议立即处决袁无烬。”

梁承低头:“你们的话都有道理。”

朝堂一时无语。

忽有人来报:“有个百姓在宫门前,定说要来告御状,如何都不走……”

话还未说完便有朝臣呵斥:“此等小事也要报到大殿上来吗?”

梁承却眼前一亮:“叫他来。”

陈渊被押解着走进来时,朝臣们还在讨论着方才的话。

梁承没办法,道:“袁无烬再怎样作恶多端,但他是我朋友的父亲,我斩杀了他父亲,我们一定再做不成朋友了。”

其下人愤然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陛下如此优柔寡断,贪念儿女情长,何以撑起天下?”

梁承羞愧,却还是不肯下令,他见陈渊走进来,当即眼前一亮:“我朋友来了。”

众臣立即朝陈渊看,却原来是个公子,也是袁家后人,他们从上而下将其打量个遍,不禁窃窃私语:“可千万莫步先帝后尘啊。”

有人不许他再往大殿前进,在半道挡住他:“你要状告何人?”

陈渊将那血字状书展开,坚定道:“前骠骑将军,袁无烬。”

众人赫然呆立,好一会儿后方陆续回神:“难道这人不是你的父亲吗?”

“其罪难恕。”陈渊不答他的话,将那状书呈上。

此间有臣险要拍手:“你看,陛下顾忌好友之谊不愿斩杀罪人,但好友是深明大义的,连他自己都觉得其父罪无可恕,这下陛下总不用去犹豫了。”

身边朝臣年岁略长,缕着胡须却叹气道:“此人能够状告自己亲人,绝不简单,他又是罪人之后,陛下不能与其交好,最好是……”

身边人懂了:“斩草除根。”

“可惜陛下必定不会听从我等言语。”老臣忧心长叹,“杀不得,可也不能叫他留在陛下身边。”

皇帝轻轻抬眼。

翌日。

袁无烬于街头斩首,陈渊朝着烟城的方向给杨氏上了一炷香。

玄庸也朝着烟城的方向,给陆家上了一炷香。

陈渊便再燃香,道:“我几乎忘记了,他亦是陆家后人。”

上完香,看店小二慌慌张张跑来,拉着他道:“陈小哥你走吧,咱这客栈容不下你了。”

“发生了什么事?”

“哪有你这样的人啊,把自己父亲告到御前,现下整个京城都知道你是个不孝子,你还是莫要在此呆了。”

“整个京城都知道?”陈渊纳闷,“消息传得这么快吗?”

“想必是有人故意传播出来的吧。”玄庸道,“你要去澄清吗?”

“事情就是我做的,骂就骂吧,反正我不会少块肉,澄清什么呢?”

“行。”玄庸点头,“正好,我们也该启程回烟城了,这些闲言与纷扰,就留在此处吧。”

他们收拾行李,陈渊有些心不在焉。

玄庸道:“昨日面圣,没说别的话吗?”

陈渊手上的动作微停:“没有,他只反复问若斩杀袁无烬我可会记恨他,我说了很多次不会,就没什么话了。”

他索性停下手,向面前人正色道:“他总觉得我与他夹杂着不同的身份立场,就应该是对立的,特别是之前夺位之变,他认为我们多少会有嫌隙隔阂,可惜我没机会跟他好好说一说,我与他的情意,跟立场身份全然无关,只看我们自己的心,什么相爱相杀,若互有好感,为什么还要刀剑相向,若真切关心,又为何非要口是心非不让对方知道呢?”

玄庸沉默须臾,笑道:“你说得对。”

陈渊却叹气:“可我没法说给他听,京城我来不得了,希望……以后他有机会微服出巡,我们再相见吧。”

两人上了马车,来时花还在开,如今路上已无繁花似锦,车上少了一人,剩两个心事重重的归人。

烟城如旧,他们将陆宅收拾一番后,先去隔壁接小光。

邻居满脸愧疚的说:“小光不见了,你们家的猫……跟有神力一样,跑得飞快,眨眼就看不见。”

陈渊惊愕:“难道在京城见到的真是小光?”

玄庸笑:“也许吧。”

“它真去给先帝守陵了?”陈渊跟在他身后,“它认识先帝吗?”

“也许早就认识。”

陈渊困惑了会儿,又释怀:“算了,它自己的选择,我们也无从干涉。”

第二天他们去找了秦如砚。

女子巧目盼兮,眼中柔光流转:“毁了就毁了吧,我不要了。”

玄庸好似没听清楚:“几千年的修为,就不要了,早知你这么大方,我们可就不会一直不安了。”

秦如砚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她抿嘴一笑,“我遇到一良人,快要成婚了,我决定好好做一个凡人,与相公今生今世同生共死,那些修为灵力,对我来说没用啦,反而是累赘,本身是我主动送给你的,给了就是你的,你弄坏弄毁都跟我没关系了,不用补偿,对了,下个月我成亲,你们都要来哦,不跟你们说了,我们有好多事情要准备。”

她轻快地送了客,还哼起了悠扬小调,那眼底眉间的情意,不用细看都能感觉得到。

“爱情令人喜悦。”二人走出,陈渊笑道。

“你懂?”玄庸问。

“我不懂,但能感觉得到,你应该懂啊。”

“为什么我应该懂?”

“你与江兄……”陈渊疑惑,同床共枕,总不会没有爱吧?

玄庸笑了一笑,径直往前走去。

陈渊追上来:“你回答我啊?”

他停下脚步:“我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陈渊顿了顿:“因为你不用想,都已经做了。”

“我……”他无言以对。

他觉世间可以叫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情意一定不只有爱情,生死之交也不会都是恋人,他的关心忧心是真的,曾想把人留下是真的,如今人走后的思念也是真的,也有很多遗憾,但他一贯认为此心坦坦荡荡。

可的确是做了混账事,无法泯灭,无法释怀。

休息了几日,陈渊决定找个事情做,他不像玄庸那般数十年如一瞬,他的人生就这些年,即便有人愿意养他,也不能坐吃等死叫此生碌碌无为匆匆而过。

他摆了个摊子,替人写讼纸,也代写书信,偶尔还帮学童们写被先生惩罚的文章。

玄庸闲来无事,也在他旁边摆了个摊子,挂着个竖幡,上面写着“捉鬼降妖”。

陈渊很是无语:“你个妖异捉什么妖啊,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你出来了我在家没人说话,太无聊了。”

“我们生来就得在尘世活下去,而你这方外人士,岂不是想去哪儿去哪儿,你以前没来烟城的时候在做什么,为何不回去呢?”

“我还有事。”他靠在椅上答。

“何事?”

“等你死。”

陈渊黑了脸。

玄庸补充:“还得等梁承死。”

陈渊拿砚台拍桌子。

桌边拐角处刚钻出来一个人影,被这动静给吓得缩了回去,又听了那话,腿上发软,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摔了一脸的土。

陈渊走向拐角,从地上拎起那个锦衣公子,对着这张脸震惊了好一会儿,又将其一推:“你……怎么来了,又逃出来的吗?”

梁承拍拍灰站定,与他一并走到桌边:“不是不是,如今朝中安定,朝臣们……大概又有些嫌我耳根软,好的坏的都去听反而影响他们做事,说好了,每年允我出来玩两个月,我一得了空闲,就立即来找你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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