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是条美男鱼(220)
小贩用油纸给他包好:“小心烫手。”
鱿漾接过虾饺之后,就走到角落里去吃,缩在别人不容易看到的小角落里,坐好之后,拿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饺子,吹了两下,丢进嘴里。
觉得好吃,鱿漾就把兜里的蛋拿出来,打算也给儿子喂一口,不过就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喂,把这枚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决定把饺子和蛋一起塞进兜里,他想儿子饿的时候,肯定自己就会跑出来吃了。
鱿漾怕他吃一个不够,就又往自己胸前的兜里塞了几个,剩下的就自己吃了。
吃完了,鱿漾不知道该去哪了,望着街上攒动的的人流呆了一会,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他已经和煊和离了,就不再是百里煊的夫人了,一想到这鱿漾就难受。
哭过之后,鱿漾红着鼻子,把掉在地上的珠子一颗不落地捡起来,足足有一捧,不知道可不可以换一条红烧鱼吃。
刚才那点饺子根本不够,所以鱿漾打算再去买点吃的,刚从角落里出来,他就和百里煊撞了个正着。
百里煊在河边找了一圈,发现岸边有一串湿脚印,一直从水边走到集市这里来了,于是百里煊就顺着那小脚印找到了这。
看着头顶着荷叶,身上挂满水草的小家伙,百里煊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带到了旁边的客栈里去。
鱿漾话都还没说上一句,就被吃干抹净了,而且前戏都没做,直接来的,鱿漾疼得直哭,百里煊被唤回了一丝理智,他退出来,然后仔细地去给他开扩放松。
鱿漾低头看着自己腿间那个黑色的脑袋,哭着哭着就笑了,笑得很甜,心里自然也是甜滋滋的,煊又找到他了。
百里煊现在不想问话,就想占有他。
鱿漾倒是想跟他告状,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告状的话,会不会让煊误会他是故意抹黑夏侯氏,想过之后,鱿漾还是决定将苦咽进肚里。
百里煊给他放松好之后,爬上来,看见他胸前的兜里鼓鼓的,就伸手进去把那颗蛋拿出来,结果摸到了几个滑腻腻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居然是饺子。
百里煊以为他又去讨饭了,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个饺子从哪来的时候,百里煊把他们的儿子掏出来,放到安全区域之后,就开始没日没夜地干活了。
鱿漾以为做完一次,煊就会带他回家了,可是做了一次又接着第二次,第三次,从日出到日落,这期间百里煊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叫鱿漾的名字了,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干鱿漾。
“呜…饿了。”
鱿漾被弄晕过去之后,好不容易醒了,见煊还没停下,他哭都懒得哭了,哑着嗓子说了句饿了。
然后百里煊才停下来一小会,出去小半个时辰,之后端了一碗清蒸鱼回来,一看那样式,就知道是百里煊亲手做的了。
鱿漾以为吃饭的时候可以歇会,但并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唔,煊…掉了。”他一直动,鱿漾筷子都拿不稳,快到嘴边的鱼肉就眼睁睁地掉在了地上,鱿漾想弯腰去捡,可是腰有点疼,弯不下去了。
百里煊还是不开口说话,默默地拿起筷子喂他。
鱿漾现在整条鱼浮浮沉沉,就像是大海上飘着的臭鱼尸体,被海浪拍打上岸,然后搁浅的一个状态。
也不知道几天过去了,鱿漾一直都没下过床,饿了百里煊会喂他吃鱼,渴了百里煊会抱着他泡在浴桶里,困了他就自己睡,反正百里煊是不饿不渴也不困,鱿漾就没看见他休息过。
要不是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鱿漾早已经适应了他的大小,不然怕是很难活着从床上走下来,期间红叶和小玉带着孩子来过一次,她们就是来看看鱿漾是不是还活着的。
小玉会在外面敲门撒泼,命令百里煊赶紧放鱼,红叶则负责将他拉住,知一带着两个弟弟在楼梯口玩,红叶怕他们被人欺负,所以在他们的衣服上都写了将军之子这四个大字。
这么一写,果然就没有不长眼的东西了,小二也毕恭毕敬的,看到蕴悠在楼上撒尿,其他在下面吃饭的客人,也都不敢说什么,默默躲远点就行。
蕴悠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水喝多了,红叶和小玉正在吵架,根本顾不上他们。
只有怀扬最乖,他拉着知一的手,一脸担心地说:“爹爹,在哭…”
知一揉着他的小脑袋说:“别担心,爹爹没事。”
怀扬听爹爹哭了很久,还是不放心,可他打不过父亲,所以帮不上忙。
第218章 百里兄,好久不见
百里煊不管外面怎么吵,埋头一心一意地干着自己的活。
鱿漾受不了了,想要往外爬,让小玉救他,可是他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根本喊不出声来,望着外面小玉和红叶扭打在一起的影子,鱿漾把手朝她们伸过去,最后又无力地放下了。
实在快要不行了,鱿漾就变出了鱼尾,这个形态不好交配,所以百里煊才被迫停下来,每当这个时候,百里煊都痛恨自己不是鲛人,不然就可以和鱿漾尾交了。
“漾,把腿变出来。”这是几天以来百里煊第一次开口说话
鱿漾头往里面一扭,假装昏迷了,不理他,再做下去鱿漾都要被榨成小鱼干了,要不是他是鲛王,体质比较特殊,一般人谁受得了这等摧残。
“听话,不然……”
说着,百里煊把手伸到了他尾巴上的凸起下面,拨开上面的鱼鳞,然后伸了一根中指进去。
鱿漾浑身一个激灵,挺了一下腰,然后伸手抱住了百里煊壮硕的手臂,声音沙哑地说:“鱿漾累。”
百里煊目光深邃地看着他,意思很明显了,累也要做。
鱿漾看他脸部线条崩得很紧,便试探性地问:“你在生鱿漾的气吗?”
没错,百里煊就是在生鱿漾的气,所以这几天都只是埋头苦干,根本不开口.交流,现在听鱿漾这么一提,百里煊才开始质问:“为什么要在和离书上按手印。”
其实百里煊知道手印肯定是夏侯氏逼着按的,可他还是生气,生鱿漾的气,所以想要听他亲口解释一下。
鱿漾言简意赅地说了句:“她要把鱿漾生的蛋扔在地上。”
“漾,你可以反抗,为什么不反抗。”百里煊不信夏侯氏那体格,鱿漾会打不过她,再说鱿漾是鲛王,要是认真起来,百里煊都未必能比得过他。
鱿漾虽然不知道尊老爱幼是什么,但他也知道对长辈是不可以动手的:“她是煊的娘,鱿漾不可以打她。”
百里煊无奈地说:“我说过了,你最重要,下次再遇到危险,不必顾虑,保住自己就行。”
“真的,鱿漾是最重要的吗?”以前鱿漾也经常听百里煊说这句话,可是鱿漾从来不会自作多情。
“漾,你要我说几遍,你才能记住。”听鱿漾那不确定地语气,百里煊长叹了一口气,将这条小鱼儿搂到怀里来,在他耳边低声喃语说:“我心里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其他人哪能有你重要。”
百里煊又不像别的男人那么花心,心里会偷偷藏一两个女人,就像他父亲一样,那位战无不胜的老将军,明面上只宠着他娘夏侯氏,但在外面的私生子却不知道有多少。
其实百里煊这个人本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概念,他就是个刻板传统的古人,也知道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可他就只想要鱿漾一个就够了,其他人根本入不了他的心。
鱿漾趴在他心口上,含着笑,美滋滋入睡了。
百里煊本还想着再惩罚他一下,但鲛人的形态不好做,鱿漾又不肯变回来,百里煊就只好作罢,也跟着睡一会。
门外的一人一鱼还在争吵,三个孩子就只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知一是大哥哥就主动带着两个弟弟。
蕴悠则仗着自己是将军之子,在客栈里胡作非为,趴在楼梯口的围栏上,朝着下面的人吐口水,可能是玩得太忘我了,结果一不小心没攀稳,掉下去了,虽然只是二楼,但这摔下去,轻则伤骨,重则丧命。
知一第一个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抓,但晚了一步,蕴悠还是掉下去了,怀扬以为会听到哥哥摔得稀碎的声音,所以提前把耳朵捂上了。
下面的人,各个倒吸一口凉气,想着要出事了,但好在有个刚好从那经过的人把蕴悠给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