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蛊精之你死我活(59)

作者:由几子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灵异神怪 恐怖 东方玄幻 主角:文玉篆,李久源 ┃ 配角:蛊精,盗匪 ┃ 其它:惊悚,妖魔,孤女,盗匪,爱情,吃人 孤女,妖魔和盗匪在孤岛狭路相逢 立意:生活不易。人,鬼,匪,都在努力地活着。 文玉篆自幼失去双亲,但在祖母的荫庇下依旧能小家碧玉般地养尊处优。可祖母的去世令她的世界轰然坍塌,寄人篱下,饱尝人间冷暖。玉篆希望借婚姻摆脱困境。有情人终成眷属,玉篆以为自己找到了人生归宿,却不料等着她的是一场灭顶之灾…… 点击展开

他想趁机联络绑在对面大树下的伙计们,可是对面只有石壁上插着的几只火把,山里的黑夜很强大,那几只火把看上去好像有气无力的蜡烛,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久源突然心里一动,也许今天夜里是逃跑的最好机会。

第80章 囹圄

两个劫匪先用铁链将久源的双脚紧紧锁住,才将久源从吊着的铁环上放下来。他们在久源的头上套上那种官府囚犯用的枷锁,把脚上的铁链放出能小步行走的长度,押着久源出了石洞。铁链在石板上拖动,发出哗啦哗啦刺耳的响声。

他们押着久源沿着石壁走了有几丈远,在一处石檐下停了下来。石檐是一块从石壁上突出来的石头,大约有两尺宽,石壁上一条突起的石脊后面凿出一个胳膊粗细的孔洞,他们将久源脚上的铁链绑在石脊上,让久源贴着石壁坐下来。一个劫匪拿着枪坐在久源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另一个回去石洞里,不一会儿,提着一个水罐和一篮子粑粑回来了。

两个劫匪坐在久源边上一边喝水一边吃粑粑,竹叶的香气和着甜甜的米香在空气中弥漫。久源又渴又饿,嗓子干得冒烟,牙床上牙齿断裂的地方像有一个钻头一下一下地往骨头里钻,左边的脸颊依然火烧火燎的疼。

“给我点水喝。”他的嘴肿了,张不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两个劫匪楞了一下,相互对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点了下头,另一个起身拿起水罐,走到久源旁边。他举起水罐,示意久源抬头,久源把头往后仰,忍着疼痛,尽力把嘴长到最大。一股细流滴进他的嘴里,水很凉,刺激到他折断牙齿上裸露的神经,他疼得啊了一声,身体哆嗦了一下。清凉的水和着咸腥的血液流进他的喉咙,他的姿势很别扭,吞咽有些困难,但他拼命蠕动喉咙,不想让一滴水从嘴里洒出去。水呛进气管,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嘴里的水洒在架在他双肩上的枷锁上。那个给他水的劫匪提着水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粑粑,久源盯着放在他旁边的水罐,心想再能喝一口就好了。

天色开始转暗,头顶上的天空变成了橘黄色,有蝙蝠在空中来来去去地飞舞。喝了几口水,久源感觉好了些,他环顾四周,看见他的伙计们被绑在对面的一颗大树下面,离得有些远,光线也暗,他看不清他们的脸。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费尽心机,到头来还是一败涂地,人财两空。没想到竟然败得这么惨,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却在小河沟里翻了船,栽在一伙毛贼手里。是自己太麻痹大意了,那张网其实就吊在树上,虽然有伪装,可如果他警醒些应该看得出来。如果不是被那张厚重的藤条网罩住,那几个虾兵蟹将完全不在话下。嗨,怎么又在事后英雄,他苦笑了一下。既然现在已经被捆住,想要逃脱就要费一番周折了,而且还有货物,那些珠宝也不知藏在哪里了。赤手空拳的逃走要容易得多,可如果那样,回去又有什么意义?一家老小不光等着他,还等着他贩回的货物带回的钱财。虽然归心似箭,但回家的行程肯定要被耽搁了,究竟耽搁多久,还真说不好。

久源懊恼地把下巴放到枷锁上,脑子满是对父母,玉篆和孩子的愧疚。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疼痛好像让他的大脑有些迟钝。下面该怎么办,不知络腮胡子明天会怎么处置他,杀了他们吗?如果那样,就只有决一死战了。他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伙计们恐怕会有伤亡,不过这应该不太可能,络腮胡子知道他们并非等闲之辈,他并不想落得个两败俱伤,再说,江湖上的规矩是债有头,冤有主,络腮胡子当然知道他们这一行人并不是随便就能结果得了的。或许会继续劝他入伙,那倒也不失为一个权宜之计,先稳住他们,再伺机逃脱,只不过那样耽搁的时间会很长。

天已经完全黑了,山上的气温降得快,太阳刚下山,就觉得有些寒沁沁的。劫匪们的庆功还在继续,正聚在洞穴里喝酒,久源看不到他们,但能听到碗罐碰撞的声音和一阵阵劝酒的嘻笑声。看来今天的收获颇丰,劫匪们都很兴奋,连看守他的劫匪也跑到靠近洞口的边上看热闹,只是不时地回头看看他。

他想趁机联络绑在对面大树下的伙计们,可是对面只有石壁上插着的几只火把,山里的黑夜很强大,那几只火把看上去好像有气无力的蜡烛,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久源突然心里一动,也许今天夜里是逃跑的最好机会。

第81章 逃脱

夜已经深了,凉飕飕的,山里的夜晚很冷,露水像淅淅沥沥的小雨一样往下落,久源他们都只穿了一条单裤,手脚已经觉得冰凉。除了洞穴里传来的鼾声,四周静悄悄的,连守在他旁边的劫匪也靠着石头睡着了。火把快要烧尽了,光变得微弱,有两只火把已经完全熄灭。久源试着用脚把地上的一块小石头踢出去,哐啷啷啷,石头滚过石板发出细碎的声响。久源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没有动静,看来都睡死了。哐啷啷啷,从对面传来石子滚动的声音,久源心里一阵欣喜,那一定是伙计们,他没料到能得到伙计们的回应,看来他们想到一起了。

久源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呼吸归于平静,然后开始运气。他的腹部波浪一般起伏,身体也和着韵律一胀一缩,铐在枷锁上的手腕开始轻柔地转动,慢慢地,慢慢地,他的双手竟从枷锁中退了出来。

被拷了很久,手臂有些麻木,他轻轻扭动胳膊,舒活筋骨,然后,他双手抓住铐在脚上的铁链,背靠身后的石壁,抬起双脚开始慢慢地转动脚腕。显然这比手困难些,他活动了些时候,才将脚腕上的铁铐退到脚跟。他很专注,虽然气温很低,脑门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突然,他的身子一滑,还戴在脖子上的枷锁碰到石头上发出声响。他快速无声地双脚落地,两手缩到胸前,用枷锁挡住,脸贴着枷板好像在睡觉,两眼从眯着的眼缝里观察身旁看守他的劫匪。劫匪被惊动了,但只是挪了一下脑袋,靠着石头继续睡了。

久源又等了一会儿,直到劫匪打起呼噜,才又开始动作,他慢慢地转动脚踝和铁铐,一点一点地将铁铐退下来。手脚都自由了,他用双手抓住枷板,用力往外一拉,枷板被拉开了,他低头把枷锁从脖子上拿下来。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脑袋嗡的一下,只见两个劫匪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刀。其中一个好像是刚才给络腮胡子上药的说话有中州口音的家伙。

久源愣在那里,但这种懵懂的状态只持续了两秒钟,他一手抓起枷锁挡在胸前,另一只手去抓地上的铁链准备用来自卫。劫匪举起手,久源本能的抬起枷锁阻挡,但劫匪却竖起食指,把它放到自己嘴上,好像在示意他安静。久源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也不想弄出响动惊动众人,于是停止动作,但眼睛死死地盯着劫匪,预备他们出招。只见另一个拿着刀走到看守他的劫匪面前,一刀把子打在头上,把那个劫匪打晕过去,然后从腰上抽出一根绳子把看守他的劫匪死死捆住。久源似乎有些明白,但心里还是充满了疑惑,他的脑子飞快地旋转,这两个人是敌是友,他该怎么办?

有中州口音的汉子往前迈了两步,但看出久源仍然心存戒备,并没有靠得太近,他两手抱拳对久源说“在上可是李副将?”

久源心里一惊,此人怎知他是李副将,难道是他的旧部,抑或是叛军?

“李大人不认识小的,小的却知道李大人。”

“你是……”久源盯着他。

“小的曾是李大人的部下,叫孔造,不过只是一名小伍长,在王忠,王千总手下。”

王忠的部下,难怪他有中州口音。久源心里一阵欣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在这里居然能碰到以前的部下。但他马上恢复理智,以前的部下只是以前的,他现在是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大人走后,王忠王千总就把我们大家都遣散了。兵荒马乱的,没什么营生,我就也想着到西边贩些货好养家小,可谁知在回来的路上被他们截住,不得已入了伙,已经有一年多了。我们一直想找机会逃走,可我们只两个人,力单势薄,他们又看得紧,不成想今天碰到大人,真是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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