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番外(5)

作者:斯大树/玛利尼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一对变态疯子,万婊归一款真婊攻X吊被钉十字架上一样禁欲的神父受。对攻和受有任意“洁癖”的请不要勉强自己哇!如有不适,后果自负。点击展开

自神坛跌落的神父像任何一个平庸而丑陋的男人那样渴慕着情人的爱,而在做尽那些坏事之后,由于他在教区尚未损耗的权威,他从未被当成过怀疑对象。他成了一个不再真心地祷告的“神父”,他是个双手染血无数的连环杀人犯。他该被他教区的民众唾弃、他该被法律制裁、他该坐上电椅。神父时常会在深夜里看着自己房间里的十字架想象自己被处刑甚至主动自己给自己黏上电极的情形,而这些臆想都会使他有一丝释然的解脱。

但是第二天太阳一升起,他又成了A在股掌中玩弄的可怜虫,他爱A,而他确信A也爱他。一切痛苦都是存在的,除了死亡之外无处消减。

后来在一个黄昏,两人协同着将两具尸体扔入地窖。出来的时候,A在前方愉悦地赤脚蹦跳,而神父则趁他不注意拾起地板上积灰已久的十字架。

归途,神父问A:“那个老头从未对你动过粗,对吧?我知道他的力气很小。”

A耸了耸肩,说道:“我从没说过他虐待过我。他只是个有钱而可怜的病老头罢了。而且我记得我对你说过,那些伤痕都是我自己弄的。我只是喜欢你心疼我的样子。”

神父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他开始忏悔。

那天晚上,他和A躺在一个上周失踪的珠宝商家的阁楼上。A撩开他的衣服,缓慢亲吻他疤痕累累的腹肌。神父第一次如此宽容地任由A的摆弄,甚至被拗成屈辱的姿势也继续热烈回应。

事后,A枕在他汗津津的胸前,问他:“神父,我们不能像韦斯特夫妻①那样继续活着吗?如果你在这里呆腻了,我们可以逃亡。北边那个小屋,我们可以重新修葺一番。”

神父摇了摇头,说:“对不起。”

A的脑袋在神父胸口亲昵蹭了蹭:“好吧,你想好怎么杀掉我了吗?”

“我不希望你太痛苦。”神父吻了吻他绵软的发顶,像是把脸埋进甜香的棉花糖里。他又说,“对不起,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但是我不能任由你——这样一个纯真的婊子——继续害人了。”

“那就不要让我太痛苦。”A这么说,他笑得很开心,他甚至还向神父提出一些意见。

最后,神父拿出一块被乙醚浸透的毛巾,在A口鼻处捂了一会儿。之后他细致地给昏迷的A擦拭身体,还给他换上漂亮的衣服。但在思考片刻之后,他决定还是让A光着身子。

去年曾有一天,A卸掉全副伪装,裸身仰躺在一张黑色的沙发上,他屈着一条长腿,右手夹着半支香烟。

神父手里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颈部断裂血管淌出来的血滴在他的皮鞋上,然后在他脚边聚成一小洼。他死死盯住那个在烟雾缭绕间裸体的美神。

A眯着眼睛回望他,舒展身体做出了邀请的姿态。而他,懦弱地站在原地,害怕自己的一个细微的动作会打碎这世间残存的神迹,似乎唯独他手里提着的那颗鲜血淋漓的脑袋在不久之前见证过他的狠辣勇猛。

等A再次醒来,他被一条白布蒙住眼睛,两只手臂被紧紧束缚在木架上的横架上,布绳捆得很紧,勒得他腋下有些发痛。他的两只脚被一同捆在十字木架的底部。有凉凉的金属硬件贴着他的胸口,应该是神父的十字架。

“你把我捆成了徇道的‘耶稣’。”

“是的。”

“你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我喜欢。”

“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哪?”

“在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窖。你的身后就是我为你建造的那一堵‘人墙’。”

“我觉得这里很温暖。”

“我在你旁边摆了很多的蜡烛。”

“蜡烛旁边有什么?”

“炸药。”

无数灰绿色的引线在潮湿黢黑的地面上织如蛛网,以A脚下为圆心向四周攀爬、散开,偶有柔亮的烛光点缀在这细密的网间。A以献祭的姿态张开双臂,他的身后一座抵到地窖屋顶的冰冻尸墙,被封在其中尸体们的面部呈现出玻璃镜像般扭曲的神色,他们震惊的、绝望的同时又安静的被隔绝在了地窖最为黑暗的地方。

神父小心翼翼避开他之前摆放的蜡烛,单膝跪在A被木架抬升的身体前,亲吻着A捆绑在木架上的光脚,低声哀求:“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神父用手推倒几只蜡烛。火焰从A脚下开始蔓延。

爆破声中,在生命燃尽的那一秒,神父眼前映出一片赤红的火光。他看到一百座着火的教堂,和一尊由他捏造并与他一同破碎的神像。

——完——

① 英国连环杀人犯夫妻(Fred West & Rose West),弗雷德是主犯,而罗斯是从犯。

第2章 番外《盐》

A说他没见过海。只有一次,他觉得他看到了。

那时他的老头决意搬到此地。当他们疾驰在冗长公路上的某一段时,司机忽然开口说与这段公路平行的两英里外有一片海。

A央求司机把车停下,他想徒步穿过那片生着刺槐的斜坡,看一眼海,因为他从未见过。

司机的头部偏了偏,只说一句,“我看你准是疯了。”

于是A乖顺地阖眼,他想象着在那片他无法看到的蔚蓝肆虐地翻腾起来,缎带一样在他思绪的边界延展。

A描述这件事的时候,神父一直专注地看着他,那注视中含蓄的痴迷同样使他着迷。

“我想知道一片海是如何嵌在正十二面体的地球上而丝毫不倾泻到另一面的。”A平展开双手,用手掌虚掩住眼睛,他的婚戒还没有摘掉,主要是为了掩人耳目。他说,“我想拔掉那些大鱼——大胡子说它们叫‘鲸鱼’——的鳞片,那些银杏树叶大小的灰色鳞片像玻璃一样坚硬,透过它们看见的天空是紫色的。”

这无知而浪漫的幻想令神父再次怜悯起他。神父探出右手,用拇指拨弄他卷曲的头发,而A则歪着头用脸颊轻蹭起那根手指粗糙的指腹。

“我希望你记得每天中午之前取回扔在门口的报纸。可以吗?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小事而被当成怀疑对象。”桌子上堆着神父顺手带进门的这一周的报纸。

A的手覆在神父的右手背上,侧过头亲吻他温热的掌心。之后,他乖巧地点头表示赞同。

神父被他的动作勾弄得有些心痒,不自然别开的视线落在其中一份卷起的报纸之上。被折叠的一面印有一张可疑的照片,神父抽回手,抖开那份报纸——上面的模糊的灰色人像似乎和十几年前无异。

“他越狱了,会来找你吗?”神父问。

答案在三天之后揭晓。

A对于大胡子而言是特别的存在。通过自己前两年收到的A蹩脚的来信,大胡子最终打听到自己儿子的方位,并且他在越狱之后仍旧不忘旧情地替A寻觅一个好买家。大胡子坚信自己仍然紧紧将这小子捏在手里,依旧可以为所欲为地摆布他。

A见到依旧蓄须的苍老父亲和陌生的男性买主,稍稍表露惊讶之后就热络地邀请他们进入家里。

午餐过后,A答应了大胡子的安排。他说:“不过,这档事得等到晚上。”

那是一个漫长而操劳的下午。神父怎么都没有办法将大胡子的身体切割成一个使A满意的舟型,他拿着锯刀在那具尚且保留头颅的身体四周磋磨,骨屑和肉末泡在血水之中。最后,他不得不沿着胸中线剖开大胡子的胸膛,两只手狠狠拉开前胸左右两侧的肋骨,然后将泛腥的内脏一点点清出体外。不过,这样好歹能让大胡子看起来像是可以漂浮在水面之上并且足以承载些什么的“容器”了。

至于那个被捆在木椅上因目睹一切而溺在自己裤子里的那个“幸运买家”,最终得到了一个相对仁慈的处决办法。

黄昏时分,两人驱车向北,最终协同着将两具尸体扔入地窖。神父趁A没有注意,小心翼翼地的拾起落灰许久的十字架。

因为A死去丈夫的房子里血的臭味迟迟没有散去,A邀请神父去他曾和一位珠宝商偷情的阁楼上。神父面露难色,但最终答应。

他们两个简单清洗之后,和衣仰躺在地毯上,两人同时盯着天花板一角的蛛网。十分钟之后,A侧过身,单手撑住脑袋,说:“可以吗?”

神父喉咙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应允声,那时困兽最后的求饶。

A有些惊喜,执起神父的一只手,熟练地吮吸他的两根手指,柔软的舌头将指缝刷得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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