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他每天都在撩我+番外(64)

作者:九日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年下 甜文 东方玄幻 关键字:主角:谢逢秋,华胥憬 ┃ 配角:汝嫣,谢十六 武夫和村花的爱情故事 立意:爱情和责任 魔长(zhang)使谢逢秋与华胥君华胥憬不和,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他们二人,一位是年轻有为的魔界新秀,另一位则是镇守封魔疆数万年的华胥家少年将军。两位大佬见面就掐,不见面隔空互骚,两界民众揣着瓜子隔岸观火,津津乐道。点击展开

再回头,那张冰雪无俦的面容竟然有些松动,唇角微微抿起,幽黑深邃的瞳孔中映着些许暖意,他轻声道:“谢逢秋。”

“嗯?”

“我教你一个法术,你记好了。”

“……嗯?”被酒意浸染的脑子支撑不起他的思考,他只用了片刻疑窦华胥为何要教他通讯术,剩下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感受掌心细腻的触感上。

“这是我曾经无聊创造出的法术,没什么大用,飞得也很慢,从这里到不归上,可能需要半天的时间,不过胜在简单,很容易学,你且看好了……”

为了让谢逢秋看得清楚,他特意将速度放得极缓,白玉般的食指轻轻在他手掌中游走着,看起来丝毫不设防,仿佛手掌一拢就能将这块温润无暇的美玉抓住,据为己有,谢逢秋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全幅心神都放在欣赏美手上去了。

“看明白了么?”

谢逢秋半趴在矮桌上,抬头看他,眨巴眨巴眼,恬不知耻地点了点头。

华胥坐直身子,淡淡道:“那你画给我看看。”

“……”

骑虎难下,谢逢秋抬起一只指尖,照着他方才的模子,装模作样地划拉起来,华胥微微皱眉:“错了,错了。”

他一看这人无辜的神情,便知道他刚刚十有八九学了个屁,只好起身,绕到他身后,摁下他不安分总乱扭的肩膀,半圈着他,掌心覆在手背上,手把手教学起来。

“将灵力凝在指尖,别分心,画得细一点,这样传音才能声声入微……”

谢逢秋猝不及防被这个带着冷香的怀抱一抱,顿时不扭了,眼神也呆滞了,一股热气从后背相贴处直冲天灵盖,他瞪圆了眼睛,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

“……看我干什么?”华胥不悦,扬着下颌道:“看手,要是学不会,你别想我给你写信。”

谢逢秋愣愣地摒住呼吸,心脏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但他实在是不太清醒了,华胥让他看手,他便听话地去看手,但见那指尖如削葱根,肤白如玉,骨骼匀长,哪里像只握剑的手?倒比那些千恩万宠富贵丛里堆出来的小姐还要好看。

他愣愣地看着,又觉得心痒痒,反手去捞,抓进掌心里,便更加觉得细腻,爱不释手如无暇美玉。

华胥低垂眼睫看了他一眼,难得没发火,只是手腕翻转,继续执着地去教他那个千里传音的灵鹤法术。

他一翻,谢逢秋也跟着翻。

他再翻,谢逢秋跟杠上了一样,非要把他攥进手里。

华胥终于忍无可忍,低声道:“不要闹!”

他这么低低一吼,声音好似炸响在谢逢秋耳畔,后者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好似终于清醒了一点,扭头瞪圆眼睛看他。

他有些烦躁,也不管他醉没醉,听不听得懂,只管道:“我再教一遍,你要是再学不会,我……唔!!!”

剩下的话没法再说出口了。

谢逢秋只见一抹妃色水润的薄唇在眼前开合,想也不想探头凑了上去!

这人半醉的时候,属实比他完全清醒之时大胆很多,他趁着华胥还未反应过来,伸手摁住了对方的后脑勺,那只从始至终让他心心念念的玉手,娇软地躺在他掌心里,任他搓扁揉圆,华胥震惊之下,连反抗都忘了,怔怔地一动不动,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人喝醉了,怎么还乱亲人呢……

好凉,又好热。

华胥的身体总是带着凉意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冷冷淡淡的,如同雪山峰顶最孤傲的那一捧雪。可谢逢秋抱着他、亲着他、禁锢着他,却觉得从头到脚都烧起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意,耳尖是通红的,血液是滚烫的,眼里燃起了更深切的渴望,他不管不顾地撬开唇齿,贪婪地扫荡着属于他的气息。

华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谢逢秋摁在了地板上,双手被束缚着举过头顶。

墨发铺散了一地,谢逢秋稍稍撑起身子,喘息着低眸看了一眼,这傻子估计以为在做梦呢,咧着嘴嘿嘿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地在华胥微肿的唇上亲了一下!

“啵!”

“媳妇儿!”

“……”

华胥被这攻城略地的亲吻弄得有几分迷蒙的眸子终于恢复了清明,眼看谢大傻还要压下来,他脸一黑,伸手狠狠将其掀翻!

“媳你大爷!”

谢逢秋突遭外力,骨碌碌地从华胥身上翻了下去,后者狠狠地喘了两口气,心中又怒又恼,心中犹觉得不够解气,上前两步,凶狠地提起谢逢秋的衣领!

“谢、逢、秋!你……真是——”

真是了半天,也没真是个所以然来,反而因为怒气扯到嘴角刚磕出来的伤口,他倒吸口凉气,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方才唇齿交缠的狎昵触感……忽然不争气地红了耳尖。

少将军害羞了,但少将军死都不会说,他为这样回味般的行径而感到羞恼,于是变本加厉地发泄在手里提着的谢逢秋身上。

都怪他!

混蛋!

他极其狠厉地把人推到墙上!正考虑是生煎还是下油锅!浑浑噩噩了半天的谢逢秋忽然又清醒了一点,掀起毫无焦距的眼眸,迷蒙地盯了他片刻,忽而道:“华胥?”

他忽然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眼眶泛红,哼哼唧唧地低眉垂首,抵上华胥的额头,哽咽道:“你别走,不要丢下我,我好喜欢你的……”

“……”

天大的怒火,都被这一盆凉水浇透了。

华胥蓦地僵住,心中一时百味杂陈,思绪纷乱的他终究还是没有意识到这句“我好喜欢你”真正的意思,只是无可奈何地长叹口气,抬手摸了摸谢逢秋的头发。

“对了。”他忽而低语一声,似乎想起点什么,探入怀中,拿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琉璃莲花。

这是当日偷溜下山谢逢秋赠他的琉璃莲花灯,他后来闲来无事,在上面刻了不少护身的符咒,整理东西的时候,觉得这玩意儿委实鸡肋,易碎又不好携带,便想了法子将其压缩,用银链绞起,想着干脆送给谢逢秋当个生辰贺礼。

刚刚被他一搅和,差点把这档子事忘了。

“我随便做的,你也随便带着吧,虽然可能秀气了些,不符合你狂霸酷炫拽的气质……”没有男儿会喜欢这种细致玲珑的物件儿,所以华胥在给他手腕戴上的时候,顺手加了一圈灵力,琉璃莲被取下或者碎了,他不管离得再远,都会有所感应。

末了,他嘱咐道:“谢逢秋,你好好的,等我回来。”

谢逢秋盯了片刻手腕上晶莹剔透的琉璃莲,又扭头去看他。

两人距离极近,这倒是方便谢逢秋了,他盯着眼前人微抿的嘴唇看了一会儿,又猝不及防地亲了上去!

……这人简直病得不轻!

华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狠狠一声唾骂!想也不想地狠力挣扎,可谢逢秋像是发了疯,两只手臂如铁铸,一时竟分毫都不得撼动,两人从墙上滚到地上,衣裳都被扯到凌乱不堪,华胥不得已才动用灵力,把他给隔出了一丈远。

他真是要气疯了。

发冠早已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去,墨发凌乱地披着肩头,衣襟大开,亵衣要落不落地挂在小臂上,露出大片毫无遮挡的胸膛,自锁骨往下,线条姣好,肌肤雪白,细腻如瓷胎,再往下,可见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人鱼线,亵裤也有些歪斜了,小半匀称紧实的腰胯被衣料虚虚掩着……

谢逢秋——这个疯子!!!刚刚竟然……竟然!他怎敢——

少将军活了半辈子,从未如此狼狈过,胸口还带着濡湿的痕迹,其中锁骨往下的那处他似乎格外钟爱,竟然吮出了青紫的痕迹!华胥只低头看了一眼,便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烧得他理智全无!怒发冲冠!

妈的!差点连裤子都被扒了!

谢逢秋你他娘的瞎么!

喝醉了连男女都分不清么!

少将军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难堪,他狠狠咬着下唇,怒视着不远处眼神茫然的罪魁祸首,这次连哼哼唧唧的哭诉和剖白也救不了他,少将军拢着衣服站起身来,气急败坏、一字一顿地恨声道:“谢、逢、秋,我——华胥家尊贵无匹的少将军,极其记仇,手段阴狠,这次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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