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他每天都在撩我+番外(40)

作者:九日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强强 年下 甜文 东方玄幻 关键字:主角:谢逢秋,华胥憬 ┃ 配角:汝嫣,谢十六 武夫和村花的爱情故事 立意:爱情和责任 魔长(zhang)使谢逢秋与华胥君华胥憬不和,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他们二人,一位是年轻有为的魔界新秀,另一位则是镇守封魔疆数万年的华胥家少年将军。两位大佬见面就掐,不见面隔空互骚,两界民众揣着瓜子隔岸观火,津津乐道。点击展开

谢逢秋回想着这些细节,心绪刹那间清明起来,惊讶地吸了口凉气。

——我的天,这神仙哥哥背景那么牛逼的么?

他心中求知欲更甚,匆匆告别了守门人,三步并做两步跑上了顶楼,循着指示在那书架上找到了一本书。

封页上写着:洪荒录。

华胥醒来时,屋内一片黑暗。

谢逢秋点的那只烛不知何时灭了,华胥在空无一人的紧闭屋里盯着房梁发呆,好片刻才想起来昏迷前的桩桩件件。

他想起那句软绵绵的“抱抱我”,就很想拿块豆腐去撞死。

正当他羞耻不已的时候,门忽然开了,走廊的光丝丝缕缕地渗进来,他犹在愣神,半晌才撑起身子,往门边看去。

“谢逢秋?”他皱了皱眉,复又道:“你站门口干什么?”

第35章 浮生: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所以,你真是那个什么华胥家的人?”

半刻钟后,谢逢秋端着重新点燃的烛台,大刀阔斧地坐在床沿,目光炯炯地盯着华胥,很有一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审讯架势。

“你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华胥被烛光晃了眼,有些不适地撇过头去,谢逢秋见他又想顾左右而言他,顿时翻了个白眼,没好声道:“随便吧,你非说那是捕风捉影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你是活神仙,你说的话比邀月经楼的记载还更令人信服!”

“……你别阴阳怪气地行不行?”

华胥头疼地摁了摁眉心,把他手里的烛台拨拉开,不耐烦地说道:“我刚醒,好累。”

谢逢秋见他面白如纸,神色不由得缓和了些许,回想自己极冲的口气,不由得有几分后悔,可依旧不舒爽,“不是醒了吗?还没好?”

华胥支起一条腿,额头轻轻地顶在膝盖上,有气无力地道:“你当这是什么?睡一觉就能好?”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谢逢秋一听,没由来地火大,“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要如何揣测?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华胥闭眼清净了片刻,掀开被子,盘腿坐着,毫不避让地对上谢逢秋的目光,“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他不爱提起这些,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背景过于复杂,解释起来非常麻烦,二来若是听者无心在外说漏嘴,人界暗地里游走的魔族闻风而来,仅凭他现在一人之力,恐怕护不住身边的人,只好含糊过去,但现下谢逢秋已然摸到了蛛丝马迹,自己便没必要继续端着这层壳,隐瞒是一回事,欺骗就是另一回事了,想来朋友之间相处,坦诚亦是很重要的因素。

“……”谢逢秋倒没料到他答应得这么快,仿佛刚才的扭扭捏捏是个幻觉似的,一时竟怔住了,半晌才有些不适应地捋开打结的舌尖,支吾道:“那……那就先从你为什么会住进剑里说起吧!”

“这没什么好说的。”

华胥闻言,蹙了蹙眉心,“我与一队魔族骑兵交手的时候,误入陷阱,肉身遭毁,魂魄自然只能寄居于堪神剑内,堪神是上古传下来的神剑,本身有灵,已经被我们家保管了六千多年了,也是杀魔的利器,我是被它认可的上一任主人,像堪神这种级别的神剑,会有自主意识地保护主人,所以生死关头,它险之又险地扣下了我的魂魄,然后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跟我一起陷入沉睡。”

这倒不是避重就轻,华胥是当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华胥家镇守封魔疆上千年月,与魔界你来我往了无数个年头,受伤失踪中计都是家常便饭,隔断时间便有族人身陷囹圄的消息传来,华胥甚至都没觉得自己这次肉身被毁是什么刻骨铭心的大事,等他回了华胥家,转头就忘了这点皮肉之苦。

这大概是华胥出现以来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了,径直把谢逢秋的好几个问题给撅了回去,他只好想了一想,点头道:“我在书上看到过……华胥家常年征战魔族,所以你是华胥家的嫡系?”

入院以来,谢逢秋每天耳朵里灌着那些各大家族的秘闻轶事,已然能将‘嫡系’二字说得毫不生疏,华胥看了他一眼,说道:“是,我是华胥家的下一任华胥君,堪神的继承者,我父亲是华胥家的现任家主,在失去肉身之前,我已经是封魔疆一域的统领者,他们都叫我少将军。”

谢逢秋这会儿已经渐渐忘了先前那些不愉快,一闻这继承者三个大字,顿时肃然起敬:“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大佬他儿子!少将军,失敬失敬……下一任华胥君?那这一任华胥君是谁?”

谢逢秋在对方展露出想打他的情绪前转了话音,华胥冷飕飕地看了他一眼,答道:“我师父。”

“……你不仅是大佬的儿子,你还是大佬的徒弟!”

华胥:“谢逢秋,你有完没完了?”

后者尴尬地蹭了蹭鼻子,“我活跃下气氛嘛,你别老愁眉苦脸的,高兴点行不行。”

果然,这两人待在一块儿,说不得三句正经话就得崩,谢逢秋自己把话题挑远了,只得又自己拉回来,“你那时候非要让我送你回家,是不是跟你现在的状况有关系?”

他提到这个,华胥忽然很诡异地沉默了下。

“怎么?”

华胥动了动小腿,稍微调整了下坐姿,他衣裳睡得松松垮垮,锁骨处露出一大片,娇嫩的皮肤白得晃眼。

如同上好的瓷釉,只用眼睛看仿佛就能勾出酒味儿的软腻冷香,谢逢秋眼神微闪,目光却好像粘在那块肌肤上了,左右就是挪不开,好不容易狼狈地将脖子撇过去,他躲躲闪闪地伸手去够对方的衣领,“衣服穿好,弄成这样给谁看呢……”

华胥下意识拍掉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谢逢秋食指勾着襟口一角,本就心虚,冷不丁被华胥一拍,哆嗦着缩了一下,扭头望去,顿时呼吸一窒——原本只是垮了一小块,拉拉扯扯间,半边胸膛都露了出来,在烛火下莹白如玉。

华胥一下子黑了脸,“谢逢秋,你想死吗?”

他三两下将领口拢好,谢逢秋目不转睛地盯着,脑海中全是方才的惊鸿一瞥,想着想着,忽然不知为何咽了口口水,“说、说了让你穿好的。”

华胥不耐烦道:“还听不听了?!”

“……听。”谢逢秋用力甩了甩头,将那些浮想联翩全部甩出十万八千里,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你继续说,我听着。”

华胥单手卡着领口,“老实说,有些问题我也没想明白……”

他似乎是不知从何说起,斟酌了片刻才开口:“我在堪神剑里待了一年,魂魄与剑体不分你我,所以算半个剑灵,但我也说过,堪神剑本身是有灵的,它会自己吸收天地能量修补暗伤,同时也为我肉身重塑提供养分,按这点来说,我应该是从堪神剑里脱胎的人形剑灵,所以我的根基仍旧在剑里,虽然我回不去,但堪神吸收的养分依旧会回馈到我身上来,这才是我能以人形在外行走的最大依仗。”

谢逢秋听到这里,已经将诸多事情串了个七七八八,“所以你今天忽然昏迷,是因为堪神剑没有‘养分’了?”

华胥犹豫了下,“不能说没有,只是忽然减少了,原本储存的能量源被炼化完全,它便只能继续吸收天地灵气,这个过程是很缓慢的,我本身还没有达到可以脱胎的程度,一旦失去了那道蕴藏丰厚的能量源,便很难再继续维持人形。”

“……不能继续维持人形会怎样?”

“回到剑里,继续沉睡,等待下一个重塑的时间。”

“……”谢逢秋一声不吭,眉头紧锁,比他更像那个为肉身而愁苦的人,半晌才缓缓道:“那能量源是什么?要去哪里找?”

华胥叹了口气:“不用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谢逢秋将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蓦地抬起头来,在华胥笃定的目光中,缓缓指向自己,“……我?”

华胥点头。

“操,”谢逢秋不敢置信地缩回手指,“怪不得你让我暖床,这真是太梦幻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能力。”

“也许并没有,”华胥热衷于给他泼冷水,“世间有一些人,他们的血肉里天生蕴藏力量,这些人在古时,大多被当成饲料,或者鼎炉。”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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