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短命+番外(104)

作者:林静好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害死了为自己鞍前马后的将军,曾今叱咤风云的东玟大帝不仅没能长命,还投胎成了自己的孙子。火神将军笑道:我来讨债了。大帝:“我命这么短,就不偿命了,还是**吧。”当孙子就当孙子吧,上辈子我害你尸骨无存,这辈子我护你一世长安。攻受竹马竹马he互宠、年上。风度翩翩(衣冠禽兽)温柔腹黑小心眼将军攻X吊儿郎当(外强内怂)野人霸气太子受。点击展开

“这是’灰鸽传像’,”周子融笑着解释道,“还没给你见识过呢。”

东笙也是听说过灰鸽的,只是两人一直相处异地,没机会见识真正的灰鸽传像。

那江景十足逼真,仿佛身临其境,那滔滔江水和岸边的码头街道尽收眼底,而且高楼之上又不断有风拂面而过,就好像这真的在江上观景一般,东笙甚至觉得自己能隐隐闻到江水的味道。

“好东西。”东笙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兴奋地说道,“真是好东西。”

周子融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已经悄悄把镜片摘下了,侧眸凝视着他的笑颜出了神,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忽然开口似是感慨道:“好景还需佳人伴,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傍在身旁的人?”

东笙无心地笑道:“有你足矣!”

周子融猛然一怔。

东笙一心只看着镜片中的江景,却殊不知那人已经绕到了自己的背后。

悄无声息的,一双手环过自己的腰际,就着他的两条胳膊一起缓缓收紧勒在一起,直到他的背紧紧贴着周子融的胸口山興。

东笙这才觉得哪里不太对,注意力从江景上取了回来,用另一只没戴镜片的眼睛回眸看向他:“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抱上了?”

周子融没看他,转而把头埋在他另一边的肩窝里,东笙不敢强行扭头,现在双手被制,他怕一个不小心把镜片摔碎了。

周子融火热的体温贴着他,烫得他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儿来:“这……到底咋了?”

周子融这才缓缓把头抬起来,眯着眼睛贴在他耳边沉沉道:“我愿伴你,此生此世、生生世世。”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可能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了。

东笙只觉得自己浑身僵硬,脑袋里一片嗡鸣,不知不觉间耳朵上冷不丁传来一点温热的湿意——那是一个极轻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啊各位,这几天在忙年度展,今天才腾出手来,所以来一发长的算是补偿。以及庆祝融笙终于告白了,感谢陛下和未露面的李家姑娘的助攻。】

第98章 贺生

那天之后两人就一直没再说上话,就算是早朝上碰见也只是礼貌性的打个招呼,并没有多的话。等到女皇一宣布退朝,东笙立马就闪了个无影无踪,不给周子融留一点机会。

就连一直在东宫帮忙的元鲤,都被东笙强行给“放长假”。

周子融知道东笙是在刻意躲着他,纵使是心里头堵得难受,但多少也有一丝隐秘庆幸。毕竟东笙虽然不理他了,但好歹在他坦白之后没有直接快刀斩乱麻,也没有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东笙开始躲人了,就说明他慌了,而他会慌,就至少说明他还在乎。

周子融不确定东笙上辈子的事情还记得多少,也许早就被奈何桥边的一碗孟婆汤给浇得干干净净了,但他还是他,而今生今世他们既然遇见了,周子融就绝不会轻易放手。

他不是没有想过若是东笙没有那份心思,自己就给他安安分分地当一辈子“好兄弟”,为他披荆斩棘,只要看着他好,自己也就知足了。

可是他发现自己全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伟大,每见到那人一次,自己脑中被努力克制的邪念就溢出一次,直到那天知道太子妃既定,那股贪念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心上人面前,又有谁能做圣人?

有一次女皇召他入宫,路过荷花池的时候恰巧碰上了东宫的轿子。檐下挂着纱帘,里头的人影在周子融闯入视线的那一刻僵了一下,随后整个轿子都跟着改道了。

周子融没说什么,冲着那轿子自顾自地一笑,也不管人家看不看得见。

这僵局一直延续到了立春之后的第二个休沐,也就是周子融的生辰。

周子融平日在家向来不喜欢人多,若不是因为东笙,他都根本不过生辰。也就那小子每年都惦记着,非要腆着脸来他府上帮他贺生,然后再名正言顺地蹭吃蹭喝。

周子融就算是在东海,平时在家也顶多是他和潘淑宁两个人吃饭,一顿最多不过三道菜,也就东笙来的时候会丰盛地弄一大桌子。

而这一次却超乎了他的预料,第一个登门拜访的居然不是东笙,而是李崇文大人。

今年也算是赶巧,周子融的生辰和休沐恰好碰上了,李崇文思来想去,对于这后生,能照顾的还是要多照顾一些。

差不多到了快要中午的时候,周子融都差点要以为东笙不会来了,那人却还是慢慢悠悠地姗姗到了。

就好像是专门来赶饭点的一样。

他手里提着个盖着黑布的笼子,往生跟在他后头。两人一碰上面,却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周子融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摸温和的笑意,看得东笙不自觉地别过眼去。

“臣,拜见太子殿下。”周子融淡淡地行了一礼,面上的笑意半分不褪,静静等着东笙的回应。

东笙却半晌没说话,往生不明就里,却也大概能感觉到气氛的不妙,不好贸然开口,趁着旁人不注意暗暗地戳了戳东笙的后腰。

他回头瞥了一眼往生,随后沉着嗓子不轻不重地随口道了一句:“何必多礼。”

厅堂里的李崇文听到外头的声音,赶忙也起身迎了出去,正看见东笙要往里走,于是连忙躬身拜道:“老臣拜见太子殿下。”

东笙淡漠的脸上这才好歹勉强扯出了一丝笑意:“孤今日是来给朋友贺生的,不必繁文缛节。”

周子融听出他有意加重了“朋友”二字,于是忍不住侧眸看了他一眼。

东笙却全然没那份默契,直接拿后脑勺冲着他,仿佛是要眼不见心不烦。不过周子融倒是完全一副丝毫不介意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模样,一句话也不说,笑眯眯地从后头跟了上去。

“臣早晨起来的时候便有预感,殿下今日想必是要纡尊降贵来臣府上,所以厨房里已经备好了殿下以前喜欢的红豆甜汤,殿下要尝尝吗?”周子融见东笙还是不理他,全然把他的王府当自己家似的找了把看得顺眼的椅子坐下,毫不见外地摆弄着茶案上的小瓷杯。

周子融顿了顿,便又腆着脸蹭上去:“都是按着殿下的口味做的,殿下好歹赏臣个面子。”

东笙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今日是你的生辰,这么客气作甚?”

周子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权当他是默认了,厚着脸皮子冲旁边候着的小厮吩咐道:“把厨房里的红豆甜汤热一热端上来。”

东笙横了他一眼,余光却又扫见李崇文还坐在对面,总不好闹得太僵,于是也就没再吭声。

而周子融俨然一副刀枪不入的架势,依旧是一脸明晃晃的笑,还当着往生和李崇文的面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自从那天把话说开了之后,周子融便再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所谓人不要那啥,那就天下无敌了。

李崇文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却又说不上来哪里诡异,偏头觑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往生,见他也同样是满脸的一言难尽。

小厮端着漆木托盘把刚刚热好的四份甜汤给呈了上来,掐着碗沿儿小心翼翼地顿在桌案上。香甜的热气扑鼻而来,东笙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也没动作,兀自道:“给你的贺礼还没给你呢,往生,给将军看看。”

周子融一愣,心说好家伙,这可不就是完全一副再也不想承他一点情的架势了。

推脱不掉那碗甜汤,那就加倍奉还,划清界限,宁可亏本,不肯赊欠。

往生把盖着黑布的鸟笼子递给身旁刚刚放好了碗的小厮,叫他顺道把笼子给送到对座去。

“王爷。”小厮提着笼子送到周子融跟前,笼子里那畜生就仿佛察觉到拎它的没毛怪换了一个似的,直扑腾个不停,一边撞还一边尖声叫唤,撞得笼子摇来晃去,差点叫小厮脱了手。

那声音还没长开,尖声细气还带拐弯儿的,听着又怪异又滑稽。

“把笼子顶拍几下。”往生道,一副早就拎出经验的模样,“别拍太重,免得吓死了。”

小厮一听,为难地皱了皱眉头,好在这时周子融主动伸手拍了两下,那笼子里的畜生果真瞬间怂了。

他把黑布一撩开,见里头缩着一个黑灰色的小绒团,脑袋上系着条黑布带子,筛糠似地抖个不停,要是它亲娘在场,它估计恨不得把自己塞回娘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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