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是条鱼+番外(46)

作者:噩霸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年下 灵异神怪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关键字:主角:江殊殷,沈清书 ┃ 配角:沈子珺,宋晓宇,六大恶人,林怀君,九黎 百年前,人人都知沈清书有个徒弟,傲娇好动。一言不合就拽着他的衣角撒娇,逢人就说:“窝狮虎超温油滴!”点击展开

沈清书道:“我也只是说有可能,但究竟是不是还要今夜去亲眼看一看才知道。”

江殊殷想了一阵:“这样吧,我再去问个仔细,看是天天都会亮起呢,还是有特定的时间。”

说罢,他打开门朝着下面来一句:“掌柜的,有好酒好菜吗?”

掌柜抬起头笑弯了眼:“有啊,公子是打算到下面吃,还是做好了送上来?”

江殊殷道:“送上来吧。”

掌柜的点点头,叫了一个小厮先把酒和几碟下酒的小菜抬上来,江殊殷见上来的小厮正好是昨天讲故事的那一个,便也不打算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小哥,昨天你给我讲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小厮没想到他还要听,配合着问道:“公子觉得哪里还不清楚?”

江殊殷道:“你没告诉我,那个看见烛光的是谁,还有那个烛光几时亮起。”

小厮挠挠头道:“这看见烛光的,也不止一个人,不过要说几时亮起,嘶,好像没什么规律。”

江殊殷试探道:“这么说,那几个看见烛光的,都不是同一个特殊的日子,或时间了?”

小厮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总之那里去不得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 'ω' )?

第38章 所谓的凶险之地

从小厮口中, 二人得知,此处村子被人称之凶地。有“一铲黄土, 一铲枯骨”之说。

原因就是当年这处村子虽是极贫之地,但村里人却是不少,满村人被屠后无人料理, 尸体暴露在空气中随处可见。但渐渐的经过岁月洗礼,尸体化为森森白骨, 竟全全掩入泥土中!

故而又传出这么一个说法:说这些亡魂死不瞑目,见自己不能入土为安, 就操纵着死去的躯体,自己将自己埋入土中。

这个说法经过一番添油加醋, 曾一阵疯传, 周边百姓全是信以为真,怕的要死。更是流传出这么一句话:黄沙埋骨,故地重游。

此话意为:黄沙底下埋有枯骨, 枯骨亡魂不得安定,盘旋在村中久久不愿离去。

江殊殷走在漆黑的山林中,想起这个说法一阵摇头:“不可能, 这根本不可能, 死尸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埋了?他们虽是横死, 可生前性格都是敦厚老实, 且我看这里风水不错,没有条件诈尸养成凶物。”

沈清书与他并肩走着,一面留意周围, 一面与他道:“那就只有修真人士。”

江殊殷听得连连皱眉:“不应该呀,哪个修真人士寿命达到五百年之久不曾坐化,都该是名扬一方的人物,怎会流连这种穷乡僻壤之地?”

沈清书脚步慢了一拍,突然道:“有可能。”

江殊殷道:“什么可能?”

沈清书借着烛光看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此地,是他的出生地。”

江殊殷的心跳,猛地漏了半拍!

几乎同一时间的踉跄了一步,沈清书以为他要摔倒,赶忙手疾眼快扶住他。谁知被他反倒一带,差点一头栽进他的怀里。

江殊殷身子撞到一旁的树上,树木遭到撞击轻轻晃了晃,飞落下许多树叶。

沈清书一手抚在他胸口,一手还扶着他的胳膊,江殊殷微微低着头,薄唇就轻轻吻上他的额头。空中明月朗朗,繁星满天,片片绿叶纷纷而下,竟犹如粉桃一般,烂漫美艳。

两人挨的极近,互相都能感知到对方的呼吸。

江殊殷一颗心都快蹦出来,惊吓过度的他瞪圆眼睛,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暗自道:亲上了吗?这是亲上了吗?我居然亲上了!

他唇下,沈清书也是一愣,眉心绯红艳丽的朱砂妖艳无比。轻轻颤了颤,他垂下眼睑,松开他的胳膊,后退一步。

江殊殷还保持这原来的姿势,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的干激动一阵,他又想到:要是沈子珺在这,他今天一定会把我削了!

还是沈清书抬眼,伸手捏去他鼻尖的树叶,轻声道:“我听说,嘴唇太薄的男子,很薄情。”

江殊殷凝视他,许久才道:“胡说,没有这回事。”

沈清书道:“哪里胡说?”

江殊殷完全没经脑子的脱口而出:“我就很专一,很痴情!”

见他说的很笃定,很严肃,沈清书道:“薛公子有喜欢的人?”

江殊殷突然支吾起来,经过极其复杂的仔细一想,他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牙齿轻轻扣住唇瓣,摇摇头。仿佛摇头并不能说明什么,他纠结的开口道:“应该、大概是没有。”

沈清书瞧着他不语,一双温和雪亮的眼睛含有笑意。配合着眉心那粒血红的朱砂,怎么看都是风华绝代。

然而江殊殷却皱起眉,颇有些语无伦次的和他解释:“欸,你别笑啊。我是认真的,虽然我现在还没喜欢过谁,但我这个人啊,是最负责任的。”

沈清书撇过脸,强忍着笑。

江殊殷急了,绕到他前面,俊朗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你怎么不信呢?这样吧,我打个比方,假如我现在喜欢你,那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天冷了我给你添衣裳,天热了我给你扇扇子,你饿了我马上烧水做饭,你渴了我立马端茶奉水,你晚上睡着踢被子,我就为你捏好被子……总之,你说东我就往东,你说西我就往西,不管好的坏的,我都听你的。”

沈清书憋的很辛苦,一双眼睛弯弯的:“你这是情人还是丫鬟?”

江殊殷深受打击,憋屈道:“自然是情人。”

埋着头一阵手对手,他又抬起头不甘心的嚷嚷一句:“你见过哪个丫鬟跟主人睡?”低下头看看自己,又加一句:“还长那么高大魁梧的。”

听到最后一句,沈清书终于忍不住,扶着他笑出来:“你对我错,确实没哪个丫鬟能长那么彪悍。”

江殊殷愤愤不平的斜眼,口中念念有词:“你笑吧,笑吧,最好是笑岔气了!”

之后,原本因为种种故事略为积攒起来的压抑感,愣是被搅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走了一路,脑袋被冷风吹了许久的江殊殷这时才冷静下来,接着方才的线索思考:五百年的修为,且没有名扬一方,又流连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甚至出生在此处。而淮南小镇的石碑上,大言不惭的刻下那样的话。

符合所有条件的,天下还真有那么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外貌看起来像是一个六七岁孩子,同时又是七恶之一的肖昱。

肖昱的故事,江殊殷并不清楚。只是从谢黎昕口中陆陆续续听说,肖昱就像天下传闻的那般,他出生贫寒,现在的性情、模样与早年的遭遇有很大的关系。

只是天下关于肖昱的传言,并不像谢黎昕说的那么友善。

人们说,肖昱出生卑微低贱,少时父母早早亡故,杀人如麻,暴躁如雷,应了有娘生无娘养这句话。更有人说,是他克死了父母,就是一个该死的魔头和扫把星。

而如今,江殊殷隐隐觉得,如果此处真的跟肖昱有关。那么,一定是个很悲惨的故事。

绝对不像传闻中的那样。

两人走了好大一段路,提着灯笼七拐八拐在树林绕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远远的看见村民口中的凶险之地。

远远看着那片地方,除了夜晚该有的薄雾外,并没有什么异样,同样的也没有什么烛光。

江殊殷提着灯笼走了一段,果然看见小厮口中的那块刻有村名的石碑。

也果然如他们所说,这块石碑久经考验,历经百年磨练,早已看不清上面的字。石碑上覆满了颜色不一的青苔,江殊殷蹲着用手在石碑上一阵摸索,突然有些不确定:“咦,浅阳尊把你的这盏灯笼也照过来,我感觉上面有字啊,虽然摸着感觉很浅,但也许能辨认出来也不一定。”

沈清书依言照过来,江殊殷拔了石碑前的杂草,眯着眼睛细细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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