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任自救手册[快穿](92)
夏长寒对她有多少下人又不熟悉,回起话来略有些艰难,她干脆扯过话头,直接说:“我自是要整顿的,天色晚了,饿不饿,我吩咐下人布膳?”
惠妃闻言颇感意外,目中柔光流转, “头次见你忧心我饿不饿,我甚是欢喜。”
夏长寒开始慌了,完犊子了,崩人设了吗?
惠妃一手搭在肚子上,一手婆娑着夏长寒,“枯等了你三个时辰,还真是有些饿了,让厨下整治些简单的吃食,我用过还要回宫。”
夏长寒一听这话,恨不得撸起袖子自己上,好快些把这尊杀神打发走。
“娘娘可有想吃的?”
惠妃眼波一荡,神色登时起了变化,“你这孽障,做那档子事也不分场合,今日可不行,我月事还没尽呢。”
万万没想到惠妃与原身是这等关系,给邻居戴绿帽子就算了,竟然给皇帝戴起了绿帽子,夏长寒对原身佩服的五体投地。
等等,为什么惠妃听到“娘娘可有想吃的”这句话会想到做那档子事,夏长寒皱眉沉思,是称呼的问题还是吃的问题。
夏长寒试探道:“吃?”
惠妃问道:“肚子饿了?”
看来不是。
夏长寒又道:“娘娘?”
惠妃面露难色,揉着夏长寒肉嘟嘟的耳垂哄道:“今日实在是不方便,改日你来宫里,让你弄个爽快可好?”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夏长寒在心里拼命拒绝,今天短短的一个时辰受的刺激太多了,她都快要麻木了。
惠妃见夏长寒怔怔地站着,只当是她不情愿,咬着饱满莹润的下唇思索片刻,牵起夏长寒的手,走到床前,放下帘子。
夏长寒被她带到里间,分出一丝心神瞧着她仪态万方地坐到床上,星眼微饧,雪腮含粉,两指解开盘扣,掀开贴身的小褂,一点俏生生的白扑进夏长寒眼中。
惠妃含羞道:“莫要再虎着脸了,给你点甜头尝尝罢。”
干,这谁扛得住啊,反正夏长寒扛不住,她嘴皮子都不利索了:“我我我,我去看看厨房里头还有什么。”
说完以后猛地掀开帘子,拔腿就跑。
夏长寒一路奔出梅苑,六七一直在外头候着,看到夏长寒后塞给她一个精致的铜制手炉。
“三娘,快暖暖手”,六七嘴巴张合间,白雾袅袅而生。
夏长寒把暖炉揣到怀里,热气从手掌心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定了定神道:“吩咐厨下,挑几样简单易做的吃食送过来。”
“哎”,六七应了一声,下去张罗去了。
夏长寒抱着暖炉踱进抱厅,惠妃早就收拾齐整,夏长寒低眉臊眼的也不敢抬头看她。
惠妃笑了起来,歪在椅背上,拿手指着夏长寒:“你这孽障,今日倒害起臊来,往日里追我后头想奶吃怎不见你害臊了。”
夏长寒一听,愈发面红耳赤。
惠妃觉得她这幅乖巧样子比起平素里撒娇磨缠更可爱的多,心头倒是痒了起来,搂着夏长寒好一阵婆娑。
不多时,六七带着三四个小丫头,捧着掐丝食盒走了进来,问道:“娘娘,三娘,在抱厅里进膳?”
惠妃替夏长寒拢拢头发,说道:“摆上吧。”
食盒里放着一碗风腌果子狸,又一碗酸笋鸭子汤,一碟脆腌黄瓜,还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粳米饭。
六七指使着几个小丫头一件件摆出来,又亲手置好碗箸,惠妃替夏长寒解了大氅,吩咐六七:“给你主子将这孔雀毛的大氅收起来。”
六七收好大氅退了出去。
惠妃这才拉着夏长寒走到桌前,给她拨了一碗饭,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拿汤泡了,慢慢吃了起来。
青瓷碗中的粳米颗颗分明,粒粒饱满,夏长寒瞧着顿觉饥肠辘辘,也跟着用起膳来,她吃的香甜,惠妃用了小半碗便饱了,刚放下筷子被夏长寒吸引又拾箸捡了两块鸭脯。
夏长寒吃到一半肚子微鼓了起来,揣了满怀的金裸子硌的难受,夏长寒随手从怀里一掏,掏出一把金裸子。
夏长寒忽然想起,她在隔壁的寡妇家发了一笔小财。
惠妃拈起一块打量,说道:“怀里揣着这玩应,你也不嫌硌得慌。”
夏长寒边往外掏边说:“金子再多我也不会嫌硌得慌。”
惠妃若有所思:“我才晓得你喜欢这些俗物,公主府里莫不是克扣你月俸?”
夏长寒忽然顿住,我是不是又崩人设了……
她加快动作,将捡来的金裸子俱都从怀里掏出来,堆到桌子上,堆了小半张桌子,金灿灿的颇为壮观。
中间夹着几丝红色,惠妃定睛细瞧了一会,拨开金堆,从里头取出一只香囊来。
她放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打量,两道远山眉缓缓皱起,目光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第80章 隔壁俏寡妇
(四)
夏长寒赶紧戳系统:“你再不把世界大纲发过来, 我就要崩人设了。”
系统也焦头烂额:“副局将储存的能量都用来聚拢局长的灵魂碎片了, 穿梭中心受到影响, ”它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我……组长……不行。”
夏长寒心里有一万句妈卖批要送给系统。
最后断开链接的时候,夏长寒心中的绝望蔓延上来,她想起了被杖毙的宝莲, 眼角沁出一点热泪。
惠妃捏着香囊,朱红的蔻丹与格桑花相得益彰, 她拂过香囊上的格桑花, “这上头绣的格桑花, 刺绣工艺是苗绣,苗族女子一生中只会绣一次格桑花, 那就是给自己深爱之人。”
惠妃说完后, 原本温柔的眉眼陡然变得料峭起来, 夏长寒心头一跳,恍惚间有种要殒命当场的感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系统终于活过来了,世界大纲化成的数据洪流滚滚而来,被一股脑塞进她脑袋里。
夏长寒一时之间负荷不了如此多的信息, 只感觉头晕目眩, 两腿发软, 没控制住, 直接跪了。
惠妃气的眼尾浮上薄红, 绮丽又旖旎, “你竟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她浑身乏力, 站不起来,情急之下抓住惠妃裙摆,费力扬起头:“我并非想要求情,听我解释。”
就在她失神的片刻,看完了全部的剧情。
惠妃扯开夏长寒抓着她裙摆的手,转身坐在椅子上,紧盯着夏长寒:“我倒是要听听你要作何解释。”
夏长寒手脚酸软使不上劲,被她一扯,险些趴在地上,她慢慢爬起,心里不住嘀咕:“这绝情老娘们,翻脸真快。”
夏长寒舔着脸凑到惠妃跟前,循着原身平日里的作态捞起惠妃的腿搁到膝上,慢慢揉捏起来。
惠妃正与她置气,想也不想地提脚就踹,夏长寒“哎呦”一声,这次是真真跌到了地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下子。
惠妃素手微抬,似是想要去扶她,见她扶着茶几挣扎起身,又收回手,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
夏长寒腻了过来,牢牢抱着惠妃大腿不松手:“您不心疼我了,这一脚踹的我腰都青了。”
惠妃见她磨缠的娇憨样子心先软了一半,便任由夏长寒抱着她的腿揉捏。
夏长寒边揉边说:“这香囊不是我的,是我前些日子从大哥那里抢来的。”
“当真?”
夏长寒指天指地的发誓,“若我说的不是真话,便叫我五雷轰顶。”
“那我便信你这一回,”话虽如此,惠妃却将香囊的式样暗暗记了下来。
“叫你大哥离那些苗疆女子远着些,她们惯会使些巫蛊手段夺人性命,瞧你大哥对香囊不甚上心的样子,小心人家因爱生恨。”
夏长寒点点头:“等大哥回来我就与他好好说一说。”
说完她使出浑身解数,将惠妃伺候的舒舒服服,惠妃也从椅子挪到了软塌上,半眯着眼,舒坦的呼了口气:“从哪里学的这些奇巧手法,竟是比御医院内的医女捏的还舒服些。”
“特意为您学的,见您平日都得戴着那些琐重的头面首饰,学来好给您松散筋骨。”
“你可知我为何要戴那些头面?”
夏长寒当然不知道,乖乖回答:“不晓得。”
“我就知道你是个没心没肺的。”
夏长寒扑到惠妃身上,笑嘻嘻地道:“我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娘娘看了。”
惠妃嫌弃地摆摆手:“去去去,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少拿这种话哄我。”
夏长寒搂着她的腰,扭股糖似的厮磨,磨的她衣襟散乱,大半个肩膀都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