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番外(129)
“阿瓷的甜言蜜语我可抵受不住~”
两人静静对望,谁也不再说话,空气里渐渐满了香甜。云瓷抬手捂住她的眼:“不准看了~”
锦被滑落,露出胸前点点吻痕,她羞得说不出话。
姜槐向来喜欢惯着她,不准看那就不看,贴心地将锦被往上捞,老老实实裹好她的小姑娘:“好阿瓷,我喜欢你~”
云瓷听不得她说‘喜欢’,心肠顿软,松开捂着她眼睛的那只手,下意识冲她甜甜一笑:“可以看~”
姜槐笑得极其宠溺,伸手抱紧她,肌肤相贴时激得小姑娘一阵阵轻颤,她问:“感觉还好吗?”
“还好~”云瓷玉腿和她纠缠着,柔声道:“昨夜阿兄太过温柔,如今想来,竟只有欢愉~”
“那还想吗?”
“还想~”
被她哄得心越发柔软,姜槐感慨道:“阿瓷身子娇嫩,我疼惜还来不及,不忍放纵~”
云瓷感动地亲了她一口:“姜槐,你待我真好~”
她又问:“娶了我的感觉好吗?”
“不能再好了~”晨光不吝惜地挥洒进来,姜槐抱着她舍不得起身:“阿瓷,再亲亲我~”
小姑娘蒙着锦被缠着她亲热一番。
片刻,软声道:“来帮我穿衣服好不好?”
姜槐听话地侍候她更衣,赤身相对,忍不住想起昨夜那番场景:“阿瓷真美~”
“你又想对我不规矩了么?”
想到小姑娘曾经说过的话,姜槐笑道:“我与你亲热,本就是最大的规矩~”
她的手拂过那诱人的雪团,红梅含苞欲放,慢慢的竟又搂着人躺下,舌尖轻扫,引得那雪中梅花娇颤连连。
有了先前那场经历,云瓷顺从地闭上眼。
须臾,阵阵轻喘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溢出,个中魅惑,勾得姜槐百般含弄。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颤栗,她强行稳住心神,将人抱在怀里,好一会才道:“饶了你了~”
云瓷眼尾泛红,水润的眼睛似嗔似喜,软软回抱着姜槐,呼吸渐平后,在她耳畔说着悄悄话,听得姜槐耳尖通红,费了十二分心力才忍住没再做出过分之举。 “阿兄,不好在榻上久躺,我想起来~”
姜槐点头嗯了声,小姑娘却背过身自行穿衣,望着那光洁优美的背脊,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去,云瓷娇嗔一声:“别闹~”
“我想伺候阿瓷更衣~”
拗不过她,云瓷转身,眸眼含笑:“我还道阿兄忍得住~”
“忍不住~”她不敢多看,手上动作一气呵成,待那锦缎衣裳裹住小姑娘诱人娇躯,惊觉掌心竟生出一层薄汗,无奈道:“阿瓷。”
“嗯?”
姜槐眼里情意流淌:“待你身子调养好,我就…我就彻底要了你如何?”
云瓷脸色羞红,懒懒地勾着她脖颈,一字一句倾尽温柔道:“昨夜已是阿兄体贴,我倍加感激,若想要我身子,现在给你都行~”
她亲吻着姜槐锁骨,促狭道:“可惜阿兄心肠太软,竟舍不得~”
“我自是舍不得……”
“姜槐~”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你霸道一些我也喜欢,只要你爱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槐喉咙上下耸动,满心灼热:“真得吗?”
“真得。”云瓷语气亲昵道:“我不怕疼,你大可不必为我压抑着性子~”
姜槐看着她良久,看着看着没忍住笑了出来。
小姑娘正在很认真的娇羞,没料到被她笑得一脸懵,红着脸道:“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哈~”姜槐抱着她笑得眼泪淌出来:“阿瓷,昨晚是谁被欺负得连声讨饶,说受得住的是你,受不住的也是你,你教我如何是好?”
云瓷微怔,下一刻嗔道:“阿兄!我在和你掏心掏肺,你却光顾取笑我~”
姜槐笑起来一时收不住,云瓷趴在她肩膀,娇声道:“我身子敏感你又不是不知,况且初次与你这般亲热,我受不住难道有什么问题?哎呀,不准笑了~别笑了~”
“姜槐!”
小姑娘陡然严厉起来:“你再笑我就要欺负你了!”
见识过她昨夜娇柔,姜槐胆子大了许多,她眼角残存泪意,笑嘻嘻道:“我不信阿瓷身娇体软能欺负我,到最后定是阿瓷先受不了~”
赶在阿瓷羞恼前,她搂着小姑娘道:“你道那昨日春田铉束酒宴上和我说了什么?”
云瓷支楞着耳朵,没好气道:“提他作甚?”
姜槐笑意吟吟:“那浪人说我家阿瓷强势厉害,颇为同情我呢~”
她越说越想笑,羞得小姑娘不想理人。
见她还在笑,云瓷幽幽道:“他倒也没说错,我的确强势,阿兄,你要我像待外人一般强势待你么?”
“咳咳。”
姜槐立即擦干眼泪,乖巧跪坐在榻:“不要,我又不是外人,阿瓷快来帮我更衣,哎呀~大不了我准你欺负回来~”
“谁要欺负你?”
话是这样说,口是心非的小姑娘还是极为诚实地贴着她亲吻,吻过之后细心伺候她更衣,束好玉带,她抱着姜槐舍不得撒手:“爱你~”
“我也爱你,阿瓷~”
“今天要入宫谢恩吗”
“不急。”姜槐提议道:“我来为你画眉好不好?”
“好~”
从软榻下来,她二人显然要庄重许多。
新婚燕尔,小‘夫妻’总能发现更多不为人知的小情趣。哪怕画眉,也画得小姑娘面带娇羞。
于云瓷而言,将军府本来便是她的家,如今不过兜兜转转又回来了而已。 用过早饭,姜槐带着人往宫里谢恩,还未走到崇政殿,贵妃派人邀请棋圣入宫品茶。
看了那宫人一眼,姜槐捉了小姑娘的手,温声提醒道:“不必勉强。”
云瓷懂她言外之意,笑着宽慰道:“放心,我乃四海棋圣,后妃而已,压不住我。”
“对,我家阿瓷最厉害。”姜槐深深看她一眼,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迈开步子选择独自去见禹皇。
身后,小姑娘淡然抚袖,眼底温柔一寸寸褪干净,她气息微沉,想着阿兄那些年因这女人绝情所受的委屈,心疼得眉眼卷起三分寒,看得宫人脊背发凉。
她轻启红唇,冷笑道:“走吧。”
有些公道,今日,该讨回来了。
第105章
庭院深深,穿过鳞次栉比的宫殿, 冷风拂过云瓷繁美精细的衣袍, 长发微扬, 她举目看向前方的明煊宫。
新年的气息并未完全笼罩诺大宫城, 至少, 在她眼里的明煊宫,一半蒙在薄雪, 另外一半正拒绝着满城的热闹喜气。
如一个未老先衰的绝色女子, 分明有着惊艳天下的容貌, 却甘心窝在角落, 吟吟叹息, 度日如年。
那股陌生的情绪钻入心坎,云瓷眉眼凝着的冷傲淡去一分。
宫人毕恭毕敬将人请进门,一脚踏进去,压抑地咳嗽声传出来,云瓷秀眉微蹙, 直直看向那个端然在座的美貌女人。
宣贵妃气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面上未施粉黛, 罕见地却着了一身盛装, 深宫之中谁不晓得贵妃喜素淡,而今难得穿了明艳裙裳, 举手投足大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云瓷静静打量着她,不说话的模样看起来颇有威严,她的眼里隐有嘲讽, 温柔被撕碎,眸光深处裹着蓄势待发的凄迷风雪,沉冷而汹涌。
宣陵慢饮茶水润润喉,缓过来后,轻声道: “请坐吧,姜夫人。”
姜夫人?
这真是个微妙的称谓。
如今嫁人再称呼柳小姐已然不妥,可宣陵心机深沉,避过了四海棋圣的盛名,避过了作为文坛新秀的槐先生,独独以姜夫人来称呼她。
云瓷微弯唇角,她乐意旁人这样称呼她,她是阿兄的女人,阿兄姓姜,她自然也愿姓姜。
然她不喜此等温暖的称谓从宣陵口里吐出。
因为宣陵不配。
明煊宫侍候在侧的婢女不知何时被咎嬷嬷带出去,云瓷站在那,居高临下地冷眼看她:“你是在以阿兄生母的身份提醒我守规守距么?”
宣陵指尖微颤:“你…你竟知道了?”
“是啊。”云瓷轻笑:“我与阿兄亲密无间,她的过往,我似乎比你更清楚。”
她话里意味深长,宣陵望着她,冷静道:“你且近前来。”
“哦?”云瓷慢悠悠上前两步:“我实不知,做下那等事你还有什么脸面坐在我面前,阿兄心软,但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纯善。你如此,我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