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春上春(又名:欢杀)(52)
王霸天至少赏她她想要的,小红却将她玩弄,她心有不甘。
明珠冷言对那白衣少女说:“还不快进去。”
那少女的神情也是瞧不起明珠,两人互看对方不顺眼。
小红问起那个白衣少女:“你是从哪里找来那么俊俏的女孩的?”
“不是我找的,她是王爷的义女,王爷叫我带她学些东西。”明珠说,她往里头走去,小红跟上,地上都是厚厚的毯子,看来明珠是非常会享受的人,这应该是她的宅子,屋子摆设极尽所能的奢华高调。
“义女?她还是个处子吧?王霸天会放她在身边做义女?”小红忍不住大笑,笑声太放肆,惹怒了前面走的白衣少女,她回头以凶狠的眼睛瞪她,小红毫不在意,将她的视线视若微风拂面。
“她是处子,王爷要她做一辈子的处子。”
“好毒哦。要一个女人这辈子都尝不到男人,怕是要她活活旱死。”小红夸张的表情显然是在做戏,白衣女子的手捏成了拳,在用力忍耐。
原来这断欲是药还不够多,她的修炼还不到家,为这区区小事就动了气。
而小红偏偏要惹她,她说:“王霸天打的什么主意?”
明珠在此事上没有隐瞒,她说:“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都由太监们管着,王爷这人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太监,他见不到这些阉官,却又怕自己的后院那么多美人没人来控制,又怕是男人都会有欲望,是不可信的,于是就找了这条解决之道。”
“找个像男人的女人过来,断了她的欲,叫她做一个无情无欲的性别不分的人。”
“正是。”明珠看不惯这少女怕是因为她有着比她更高的地位,少女腰上挂着一块金牌,上面是忠勇王的印章,凭此她便能在王府里来回走动。
见少女背影,尽管身着男装,却依旧纤细,身材较一般女子高挑,自幼习武所以曲线修长,四肢匀称,是一块好料。
“王霸天不觉得可惜么?她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小红打量后说。
明珠轻笑,说:“王爷从不缺这类女人。”
也是,再稀罕也是个女人,脸蛋俊俏的身材如男子的女子世上大把,倒是月婵……
小红垂下眼睑,看着自己的裸足踩在鲜红毯子上,仿佛踩在盛开着血色花朵的大地上。
12.有人心甘情愿把自己变成了奴隶
在屋子正中间放了一片巨大的屏风,上面是工笔描绘出来的百花齐放的画卷,百花皆是大红大艳的花朵,花朵妖娆,春色无边。
透过屏风能把里面看得大概,里面有几个女人,抱成一团,白色的肌肤穿透屏风入眼。
画着鲜艳繁花的屏风后是另外一派春色。
明珠走向最中央的女子,女子此时跪在地上,两脚到极致,一根横木将她两腿固定无法合拢,她的手被从顶上掉下的绳子绑住,无法动弹。
她的身体里面好像有沸腾的水,毛孔怒张,她冒着一层热气,热气在肌肤上凝结成了水珠,豆大的水珠沿着她的曲线滑落,滴在毛毯之上。
她坚 挺的雪峰剧烈起伏,山峰之上的红花绽放,几滴汗珠在她喘息的时候滑下,落到她平坦的腹部,沿着她腿根的折痕滑入腿间私密之处。
小红的视线跟着汗珠一起往下滑去,见她被迫张开的两腿间成了水泽之地,洁白的大腿内侧有蜜液不断往下流淌,再是细看,粉红花蕊中深藏着被水滋润得光泽的白玉。
她全身都被绑缚,无法动弹,无法排解的欲火化作花蕊的剧烈收缩,在开与和的过程中,藏在其中的玉被挤出吞噬进入,若隐若现。
她的眼闭着,羽睫成了慌乱的蝴蝶,不断闪动,鼻翼煽动,发出轻哼鼻息。眼角有一滴泪痣,眼尾高挑,泪痣也被带起,是诱惑十足的韵味,倒是十足十的美人。
小红拿明珠取笑:“又在做逼良为娼的事情?”
明珠却给她一个白眼,走到跪地女子的身边,将她的头点起,问她:“是我逼你还是你心甘情愿。”
“是奴家心甘情愿。”那女子边喘息边说,明珠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擦过,她似乎找到了解药一般,发出欣喜若狂的声音,加重了呻吟。
“你听见了么?”明珠对小红说。
小红当然是听见,她的视线放在白衣女子身上,看王文君站在屋子的角落,那个地方是最适合观察的位置,王文君看见她在看她,投来戒备神色,小红大大方方与她对视,毫不回避。
“繁炽,是你自愿来找我,要我将你生涩的身子调教好想讨王爷欢心让王爷满足,我可有说错。”
“没错。”
小红将此女细看,大家闺秀的气质,肌肤细腻纤纤玉手指腹上没有生茧,尤其是一双莲足绑得精巧,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大小姐。
她问此女身份,明珠说:“朝中大臣为了取悦王爷,什么宝贝都能送来,何况一个小妾生的女儿,她父亲还是有些背景的,王爷没把她扔到地牢里,反而是放在后院的花苑中,那边聚集了不少女子都是他人送来的礼物。所以来求我,送了黄金白银,我当然要帮她。”
那女子张开了眼,眼神虽然迷乱,但是在迷乱中透出了丝丝清醒,她的泪痣如白纸上的一点墨水,孤孤就那一点,叫人不能把眼自她如墨的泪痣上挪开。
“我费了好久时间才将她教好,王爷是重欲的人,平常都是两三女人去伺候,一般女人很难吃得消。所以教她费了不少劲。”明珠看着她被高高吊起的手臂,眼中闪过骄傲的眼神。
这个女子虽是处子身,却堪比身经百战的女人。加之她教她的那些技巧,能吸能收能旋能吟,定能讨好王爷。
王文君自那边看来,眼神是不屑的。看她们如看一群妓女想着怎么讨好恩客,生出轻蔑。
明珠不怕她看,恶意地咬住繁炽的□,尖锐牙齿几乎要把那坚硬如石子的□咬下,繁炽发出似疼又似舒服的呻吟,传到远处王文君那里,王文君扭头过去,不欲看下去。
小红找了舒服的位置坐下,看明珠教她。
繁炽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到明珠手上的,放开了束缚,是故教起来得心应手。
看她摸样是在这里忍了许久,明珠手掌将她的密地全部包裹住,她激动到浑身颤抖,将绑她的绳子拉紧了。
明珠说:“现在把珠子吐出来。”
明珠咬住嘴唇,身体紧绷,自缝隙看去,见到一颗湿润却明亮的玉珠自花蕊间一点点被挤出来,落入明珠的掌心。
玉珠大而圆润,能挤入其中说明繁炽已经受了不少时日的训练,而明珠小心翼翼控制着玉珠深入的力道,怕把那层象征贞洁的处子之物破坏。
繁炽松了一口气,眉间稍缓,却又猛地一紧,咬牙,截断了脱口而出的尖叫。
明珠将其完全塞入,再命令道:“再做一次。”
她的手掌已经湿透,直到手腕之上。
反复几次,繁炽已经没了力气,她连出口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待明珠满意,叫人将她身上的绳子解下。
美人如一潭软泥跪在地上,任由人摆布,两眼无神,痴痴的看着前方,明珠对小红说:“你想来教她么?”
小红摇头,说:“不了。”
“她能不能让王爷沉溺其中?”明珠问。
小红答道:“能吧。”
沉溺了又能怎么样,伴君如伴虎,伴着王爷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一旦得了就会腻,倒不如留着幻想与距离,给点甜头却吃不到。
想繁炽家族,也是朝中赫赫有名的官宦之家,却要靠一个女人张着双腿去谋求地位,也不怕丢脸,但是这勾当做多了,谁都不在乎了。
繁炽被送下去,明珠对别的女人毫不留情,对她却挺不错,是看在那些送来的金银珠宝上。
等从明珠屋子出来,充斥鼻端的秘药味道与欲望的气息被外面冰冷的空气替换上,王文君与小红保持了几分距离,走得有些远。
王文君说:“听说义父先前看上的雪女由你来负责教?”
“是的。”小红答道。
“她也要成了下贱的女人。”
“我虽然没读过书,但是至少听教书先生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圣人在河边钓鱼,有人艳羡鱼儿欢快,另外一人却说,你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她是快乐的,而他便回答,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