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322)

说罢,他抛下容凌一人,转身大步离开。

徒留下容凌一人,失魂落魄地坐在花台边。

不知坐了多久,后面的草丛传来一道脚步声,容凌忙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谁在哪儿?”

“可真是有缘分呐。”回答的人正是金树良,“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简家少爷呢,怎么抛下你一人?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容凌并不拿正眼看他:“与你无关。”

说完这句话,她理了理裙摆,头也不回地走进舞厅里。

感情失措的女人,最容易被人乘虚而入,金树良脸上浮现一抹兴味,忙踩着皮鞋跟上。

舞厅里到处都是人,音乐又响,金树良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角落里的容凌。

她不知从哪儿搞来一瓶红酒,倒在高脚杯里,正独自一人喝闷酒。

美人醉后双颊酡红,更是动人,金树良看得心痒痒,再次厚着脸皮走上前:“如此好酒,独自饮用,真是可惜?”

“呵。”容凌似是有些醉,“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她无意间抬起眸,不知看到什么,神色间出现几分恍然。

金树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舞池中央,简伯均正在和夏小姐合舞,看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金树良当即拿出浪荡公子的劲儿:“容小姐何必看得那么远,说不定合适的人,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呵。”容凌嗤笑,“就你?”

“当然。”

容凌拿起一个空杯,倒了满满一杯红葡萄酒在杯中,推到他跟前:“我怕你是连喝酒都比不上我,少来装模作样了,有本事你像我这样,一口气将这杯酒都喝了。”

说着,容凌拿起自己的杯子,将剩下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对付美人,金树良有的是耐性,这样喝葡萄酒虽不符合礼节,但只要能泡到容凌,没什么不行的。

他不假思索,将酒杯凑到唇边,一口气喝下去。

金树良没有注意到,这时容凌眼里发出慑人的亮光。

他只当是容凌对自己有了改观,颇为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空杯:“怎样,容小姐以为如何?”

“喝酒算得了什么本事?”容凌嗤笑,“你们这些男人呀,一个个说起大话来都吹破天,要真让你们做件事,恐怕能吓得尿裤子。”

她说得不雅,金树良却来了兴趣:“哦,那不知是何时?”

“很简单。”容凌道,“我们出去说。”

她摇摇晃晃起身,金树良生怕快到嘴的天鹅肉飞了,忙不迭跟上。

他没想到的是,容凌竟然将自己带到她的车前:“我最近刚学会开车,简伯均那个懦夫说什么都不敢坐副驾驶的位置,怎么样,不知金大少有没有这个胆量?”

金树良顿时来了兴趣:“我要是坐了又当如何?”

“那以后简伯均就再也别想上我的车,换你来上。”容凌拉开车门,“怎么样,金大少赶来吗?”

这种刺激,金树良当然不会错过,他乐悠悠地坐上副驾驶,将车门关上。

两个跟班想跟上来,用不着容凌开口,金树良就已经开口斥道:“我和容小姐约会,你们跟来干什么?全都滚去该干嘛干嘛。”

见两个跟班点头哈腰地离开,容凌唇角浮起一抹冷笑。

这些小鱼小虾,留给简伯均收拾,金树良这条大鱼,才是她的囊中之物。

上车,启动,容凌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金树良被晃得酒意醒了三分,到底还是没忍住开口:“容小姐,你当心些,若是撞到黄包车夫就不好了。”

“放心,我自有分寸。”容凌侧头朝他看过来,“你困不困?要是困的话可以先睡一觉。”

她唇角挂着晦暗不明的笑意,金树良莫名觉得,自己的确开始犯困,眼皮不自觉地要闭上。

怎么会这样……

金树良陡然像是意识到什么,朝容凌看过去,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等金树良再次睁眼时,自己已经不在屋里。

这是一间黑漆漆的木屋,只有窗外照进来的月光,能够让他看清面前坑洼不平的地。

金树良一动,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绑在椅子上。

窗外传来乌鸦喳喳叫,还有沙沙声响,像是有人在石板上磨什么东西。

“有人没有?”金树良扯破了嗓子,“有人吗?”

“别吵。”这时,终于有一道嗓音冷冷出现了。

黑暗中,容凌走到金树良跟前。

而这时,金树良终于明白那沙沙声的来源,是容凌手里那把菜刀,上面还沾着水,已经被她磨得锃亮。

第239章 承诺

看着容凌手中的刀, 金树良止不住浑身发颤:“你、你你……”

“醒了?”容凌看着他,月光下她脸上泛起诡异莫测的笑,“既然醒了, 那我们就谈谈,想必你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吧?”

“是你!”金树良恍然大悟, “你给我下了药。”

“没错。”容凌全然没打算否认, 她眉梢轻轻一挑,“只是葡萄酒里放了两颗安眠药而已,放心,不是很多。”

“你究竟想做什么?”金树良已经镇定不下来,嗓音都打着颤。

“我想做什么, 你自己很清楚, 不是吗?”容凌拇指抚摸着菜刀冰凉锋利的刀刃,“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金大少在北平城风光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吧?”

死到临头, 求生欲让金树良狡辩:“不……我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容小姐,其中定然有误会……”

“呵。”容凌打断他的话,“误会, 金树良, 你指使手下人害死我哥的时候, 怎么不说这是误会?”

她将话挑明,金树良脸上一片青白,还想再辩解, 容凌已经不耐烦与他废话:“我原可以直接把这件事告诉我爹,让他手底下的人来除了你,但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金树良哆哆嗦嗦颤抖着,已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死在他们的枪子儿底下,也太便宜你了,你这样的人,不千刀万剐,又怎能平我心头之恨?”容凌掂了掂手中的刀,“不知金大少可曾听说过前朝凌迟的手法?就像是切鱼片一样,将犯人的肉一片片生割下来,据说老道的行刑手,能够片一千刀而犯人仍未断气,只留下一对会动的眼珠子。”

容凌似是想到什么美妙的场景,脸上仍挂着笑:“只可惜我手艺不好,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若是有什么不满意,也劳烦你担待着。”

说完,容凌不再径直上前,第一刀,金树良便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他的求饶之声不绝于耳,容凌丝毫不为所动,任他身上的鲜血滴落,将布满尘灰的地面浸染。

渐渐的,金树良不再求饶,换做大声呼喊救命。

可惜这是容凌早就挑选好的郊外废弃屋子,任他喊破喉咙也无人会答应,只是树上的乌鸦被惊得扑翅飞离。

金树良叫得越惨,喉咙里都哑出血来,容凌心头便越是快意。

她眼前逐渐被血色晕染,来时喝的那杯酒叫容凌有些晕眩,她尖锐的笑甚至盖过金树良的痛嚎声,宛如地府里爬出来索命的女鬼。

不痛快淋漓地报仇,容凌誓不罢休。

他今日之痛,又如何比得上容凌失去至亲时剜心般的疼?

容凌只恨自己不能将金树良挫骨扬灰,又怎会在乎手上是否沾满仇人的血?

……

不知过了多久,金树良的嚎叫渐渐弱了,他浑身都被自己的血浸染,只剩最后一口气,双眼犹带惊恐地大大睁着。

容凌犹不解恨,她拎起角落里早已准备好的汽油桶高高抬起——

哗啦一桶汽油尽数浇下去。

纵然金树良是将死之人,也被刺激得猛烈挣扎,就像是已经被宰割的鱼,命没了,身体还保留最后求生的本能反应。

汽油的味道刺鼻,很快就与血腥气混合到一起。

容凌看着眼前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一滩肉泥的金树良,缓缓掏出一盒火柴。

火柴划亮,这微弱的光芒照出她眼底的决绝。

她手一抬,将还在燃烧的火柴扔出去。

金树良连着他最后嗬嗬声的咒骂迅速被火光吞没,熊熊火焰照得容凌脸上生疼。

容凌手中的刀应声落地,她踉跄着,后退三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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