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番外(73)
“你去哪里?”
“浴室,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陆林钟的语气像在哄孩子,安槐序用力地拉住那只手,把陆林钟又拉回床上。
“不去,我还想要。”她捧着陆林钟的脸,纵情地吻过去。
陆林钟笑了笑:“你今晚——”怎么这么热情?
还没说出口的话被热切的吻封住,拍打着山崖的海浪飞溅起无数的细小泡沫。海浪一波高过一波,把两个人颠簸在浪尖。
缠绵过后,安槐序窝在陆林钟的怀里,伸手绕着陆林钟滑在枕下的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陆—林—钟—”她一字一顿地轻呼,“我不想这样叫你,一点都不特别。”
“嗯?”陆林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绵软。
“给你起一个全世界最好听的爱称怎么样?只有我可以叫。”
“是想在特殊场景下这么叫我吗?”陆林钟轻轻阖上双眼,轻笑得暧昧,“别以为到时候你那样叫我,我就会饶了你。”
安槐序毫不留情地咬了咬陆林钟,“没个正经。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你觉得我不正经?”陆林钟翻身压着安槐序,在她耳边用气音道:“你不就是喜欢我不正经吗?”
“等等——”安槐序话还没说话,陆林钟又开始不正经地撩拨。她无奈地将脸侧向枕头,任陆林钟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直到她再受不了了,才开口喊停,语气软弱无力:“你,你先停。”
“求我。”
“······”安槐序没说话,紧紧咬着下唇侧过头去。
“不求也行。”陆林钟的语气变得格外危险,忽然对安槐序使坏。
“我······嗯”安槐序指尖用力地扒着陆林钟光洁的背,一瞬间她被巨浪推上云端,下一秒又从浪尖猛地跌落,起起伏伏,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嘶——”陆林钟的动作停了下来,抬手打开床头的小夜灯,发现肩上多了个牙印。
安槐序看着粉白的牙印,虽然心疼,嘴上还坚持道:“这是你该的。”
“叫你陆副总?”安槐序有些不满道,“我这么叫你,跟你那些下属有什么区别?”
“下属是下属,你也是下——属。”
“你”安槐序又在陆林钟的肩上叼了一口,“说正经的,我给你取个爱称,要不从你生日上取吧,你生日哪天?”
“六月初六。”陆林钟笑笑,“就是我们相遇那天。”
“六月初六?”安槐序杳然仰头,她们在榆园那晚竟然是,是陆林钟的生日。缘分如此奇妙。
“所以你的名字就是你的生日啊,那我叫你六六好不好?”
陆林钟的手落在安槐序背上顿了顿。
“六六,六六,多好听。”安槐序在她耳边喃喃。
陆林钟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安槐序勾人的语气,暗想是她不够努力,还是年轻人精神太好精力太足。她从安槐序身上下来,侧躺在安槐序身边,淡淡应她的话,倚靠着枕头朦朦胧胧有些乏困。
安槐序抬手抚上陆林钟的宁静平和的睡颜,心里涌起一阵喜悦,得到人间至宝的欣喜也就这样了吧。
她还没有尽情享受甜蜜,就感觉到这弥足珍贵的甜蜜一点一点化在水中,无法追寻,无法握住。她爱的人此刻已经在她身旁,可她尤贪心不足,舍不得闭上眼,更舍不得睡去。甚至还希望时间能够停在此刻。
她缓缓地在陆林钟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陆林钟睫毛轻颤,微挑的眼尾泛着柔红,好像已经是深睡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卧房,猫着身子去了书房。果不其然就是做贼心虚啊,明明没有人看着她,她居然还不敢挺直腰杆。
安槐序故作镇定地放慢脚步,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想要去把躺在陆林钟的书房抽屉里的APTX369,不动声色偷龙转凤,移花接木地拿回来。
“嗒”书房里的吸顶灯古雅别致,安槐序并步走到书桌边拉开抽屉。
空的?东西呢?
一连翻动了好几个抽屉,都没有找到APTX369的影子。
安槐序喉头哽塞,只好作罢,默默摸回了卧室。
第58章
清晨的阳光柔柔地铺在床上一角, 安槐序浑身酸软地从疲惫中醒过来, 从床边摸到手机一看时间。
六点十七分。
她侧身看了一眼还在睡的陆林钟, 轻手轻脚下了床,刚下床着地便脚下一软,急忙扶住墙, 挪着步子拿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哗哗冲刷不停,陆林钟不时抬眸扫一眼紧闭的玻璃门,嘴角缓缓勾起。
水雾氤氲,浴室门被推开。
安槐序换上了一身居家短睡衣,短衣短裤,两条细长的腿又白又直, 让人挪不开眼。
“洗了这么久?”陆林钟语气含笑,掀开被子一角,示意安槐序过来, “累不累?”
“还”安槐序感觉自己的喉咙被紧紧捏住, 发不出声,半天才艰难发声“还好。”
安槐序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头发上湿漉漉的水沿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在浅米色的棉麻睡衣上。
陆林钟眉尖微挑, 含笑道:“你的嗓子, 嗯?”
安槐序瞪了陆林钟一眼,陆林钟敛了不正经的笑容,温言道:“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指缝在发间轻轻地穿梭,毛巾轻轻拭去发尾的水珠, 陆林钟在安槐序耳边柔声道:“我送你去还是你自己开车去?”
“去哪?”安槐序声音沙哑问道。
“上班。”
“上班?”
“嗯。”
周末上什么班?安槐序后知后觉从床头柜摸起手机一看“!!!”不可置信地回望陆林钟:“今天周一了?”
陆林钟点头。
她记得送许终玄来她家还是周六,今天周一了!她和陆林钟在床上做了一天两夜?
“楼下临时医药箱里有润喉片,你要不要含两片?”
安槐序哑然,回想起刚刚过去的两夜一天的疯狂,只感觉两颊两耳又开始发热。
“不要。”声音低哑,更是诱惑。
陆林钟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附在她耳边调笑道:“你现在知道害羞了?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呢。”
安槐序恼火地躲开陆林钟的手。
陆林钟笑了笑,斜觑了一眼挂钟,得意道,“你要迟到了哦。”
安槐序闷闷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陆林钟环住她的腰,柔声道:“知道你不舒服,我抱你去。”
陆林钟将安槐序抱到一楼的衣帽间,笑道:“换好衣服,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安槐序换好衣服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陆林钟正坐在沙发上懒懒抬手拿茶罐,用茶匙挑起卷曲的茶叶,等着茶几上的水烧沸。
见安槐序出来了,陆林钟起身走到衣帽间门口把她抱到沙发上,端起桌上的奶酪面包递到安槐序面前,“尝尝看,新手艺。”
安槐序点头,伸手接盘子。
陆林钟一避,端着盘子坐下,不容安槐序拒绝将她抱到腿上,“我喂你。”
安槐序浑身酸软,再加上嗓子不舒服也懒得发声,由着陆林钟抱了。
吃过早餐,陆林钟驱车把安槐序送到单位门口,“晚上见。”
安槐序站在路边看着车尾消失在视线中,和门卫老伯相互一视点点头,算是招呼了。进了法院大楼,在电梯间门口恰好遇见主任,她紧跟着主任前后脚迈进了电梯。
“主任。”安槐序特意清清嗓子,只是效果不尽人意,发出来的声音依旧沙哑。
“这是感冒了?”主任略带关怀地看着安槐序,“春秋温差大,容易着凉,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安槐序喉头耸动。
“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平时少熬夜,多穿衣。”主任开始没完没了地念叨念叨。
“主任,我就是嗓子有些疼。”安槐序不徐不疾地低下头。
“ 那去开个润喉片吃吃,再冲个冲剂预防一下也好。”
安槐序:“好。”
*
据说多巴胺狂魔乱舞之时,即是爱情来势汹汹之日。
自从和陆林钟的有了两夜一天的疯狂之后,安槐序对陆林钟的喜欢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夜生活更是丰富多彩,陆林钟天天晚上变着法的给她换新车。
从前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安同志在多巴胺的作用下一连几天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上班再也不迟到早退,满脸写着人逢喜事精神爽,主任看她红光满面的样子,忍不住问:“小安啊,嗓子这两天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