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而为影gl+番外(105)

作者:门庆姓西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天作之合     主角:安槐序,陆林钟┃配角:林于岑┃其它:     愿在昼而影,常依形而西东。     立意:破而后立,逆境成长 :     五岁时,在异国他乡的河畔,年幼的安槐序用蹩脚的英语对陆林钟说:“Goodluck。”     二十五岁时,安槐序小心翼翼地吻上陆林钟的唇,告诉她,她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是可以触碰感觉到的真实。     二十六岁时,安槐序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柔软,声音温和,对她说:“六六,我们回家。”点击展开

“我们认识。”许终玄打断她的话。

陆林钟看了一眼林于岑,又看了一眼许终玄。两人之间似乎萦绕着一种针尖对麦芒,谁也看不惯谁的氛围。

“嗯,认识就好。”陆林钟挑眉,旋即眯起眼睛,接着说,“晚上于岑也想去给您庆祝一下乔迁之喜。”

林于岑插嘴说:“如果许总不方便的话,我就不叨扰了。”

“一起去。”许终玄不悦道。

许终玄新居离公司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一路上三个人随口聊了几句公司里无关紧要的小事,气氛倒不算太尴尬。

林于岑跟着两人进屋,屋内的布置十分简洁,以白色为底调,家具都以浅色为主,客厅落地窗延伸出去有一个很大的露台,能看见近处的津河还有远处的西子山。

厨房里走出来的人笑容温和,帮她们拿拖鞋,“你好,我是孟秋。”

林于岑反应过来,这位是致天新聘请的法务顾问。三个月以前,她们还在云顶花园打过照面,那时她还给这位新法务顾问和许终玄递过信封。

“你好,孟律师,我们见过。”

孟秋颔首,问道:“先去沙发那边坐一会儿?红茶喝得习惯吗?”

林于岑点点头。

“嗒”的一声开门声,许终玄和陆林钟一前一后走进了同一间房。

林于岑内心疑道:难道公司里许总和陆副总传得沸沸扬扬的八卦是真的?可孟律师为什么又出现在许总家里。

孟秋察觉到林于岑的目光,解释道:“我和许总之前是同窗,许总喜欢吃我做的饭菜,我今天特来祝贺她的乔迁之喜。”

“嗯。”

天空渐渐暗沉下来,林于岑越过孟秋走到露台,马路和大楼的灯光在七点整的时候准时点亮,映照在她俊逸清冷的轮廓上,五官在华灯下被照得温润恬淡,像是偶然栖息在树枝上的飞鸟,看起来安静平和。

“咚咚咚——”屋外响起了一阵捶门声,力道不小,屋子里倒悬的水晶灯都跟着震了震。

孟秋走过去开门,安槐序站在门外,往屋里瞧了一眼,抬手拨通电话:“师傅,麻烦您给送上来,27楼。”

许终玄不偏不倚地推门而出,对安槐序道:“准备了什么?”

“我给您老准备了新的娱乐项目。”

陆林钟从房里紧随其后走出来,和安槐序四目相对,交换了个眼神,暗示在外人面前她们还是要表现得和和睦睦。

客厅里动静不小,林于岑回过头去。

安槐序站在客厅里,一头齐肩小短发,搭白色夹克和黑色九分裤,腿长腰细,比例极佳,轮廓清雅,调和成了一股清正的青春气息。

林于岑皱了皱眉,握紧了手里的红茶杯。

又见面了,安槐序。

她们上一次见面,就在昨天。

林于岑推开落地窗,走到沙发一侧坐下,安槐序指挥两个师傅新娱乐项目麻将机搬进书房。

陆林钟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招呼林于岑吃水果,偶尔假装不经意地看一眼安槐序。

安槐序忙好了麻将机的事,直接走进厨房里给孟秋打下手。

“槐序,你帮我把这碗汤端出去。”孟秋叫了安槐序一声,“想什么呢?”

“嗯?没想什么······”

“可以出去吃饭了。”孟秋解下围裙,走到桌边冲客厅里的三个人温声说:“晚饭有些耽搁了,不过总算是弄好了。”

安槐序收起怏怏的神情,随意选了一把靠边的餐椅坐下,这时她才想起还没和对面这位年轻人打过招呼的。

安槐序问:“这位是?”

林于岑侧过脸礼貌地冲她弯了弯唇角。

陆林钟瞥了安槐序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这么快就忘了吗?”

“挺眼熟的。”安槐序假意没有听见陆林钟的话,“我们在哪儿见过?”

“云顶花园。”

眼前清冷的面庞和安槐序记忆中一团模糊的影子重合在一起,安槐序尴尬地笑了下。

陆林钟沉眸,又插了一句:“想起来了?”

“······”

林于岑颔首,自我介绍道:“我叫林于岑。”

“林,于岑?”安槐序惊得手里的白瓷勺狠狠打在小汤碗里,发出了“叮”地一声。

林于岑,林于斯的亲妹妹。如果她当时嫁给了林于斯,今天坐在对面的这位就是她小姑子。安槐序如坐针毡,半晌才扯出来一点皱巴巴的笑容,“幸会。”

“嗯。”林于岑淡淡地应了安槐序一声。

安槐序好不容易熬到吃完晚饭,又被许终玄连拉带拽地打了几圈牌,等到她和陆林钟开车把林于岑送回住处,已经是十点多了。

车里少了一个人,感觉空间骤然变大了许多,月光把树的一侧照得白亮,树影下越发暗黑,路面上一团又一团的黑影像黑色的窟窿平铺在马路上。

两个人终于不用在人前强颜欢笑,相互配合。陆林钟从后视镜里看了安槐序一眼,两瓣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只是轻点了一下油门启动车子。

车驶回澜庭名墅,在楼前停稳。

陆林钟侧过头看着安槐序:“你今晚还要出去玩吗?”

“嗯。”

陆林钟抬手落下了内锁,“不去不行吗?”

安槐序沉默。

陆林钟指尖摩挲着方向盘上的纹路,她想了想,温声道:“或者带我去。”

“你不会喜欢我那些朋友的,你本来就不喜欢我和他们来往。”安槐序一只手揣在裤兜里,一只手拿着手机给人回消息。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陆林钟打开车门:“先进屋,我有话要和你说。”

安槐序拖着步子走进了屋里,坐在沙发上,等陆林钟开口。

陆林钟并步走进一楼的浴室里,往手心挤了两泵洗手泡沫,揉搓冲水,偶尔抬起头从门缝里看一眼客厅的动静。

她拉开门坐到安槐序身旁,侧过身握住了安槐序白色夹克的拉链。

“你干嘛?”安槐序压住拉链,往后退。

陆林钟的脸上很冷,平日里一双活色生香的眸子此刻宛若一潭死水,变得幽邃冷清。

“你松开我。”

单薄的衣料在两个人的手下已经起了皱,安槐序放沉了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林钟握住了安槐序的右腕:“脱你外套。”

“你想脱我就要让你脱?”安槐序死死抠住夹克拉链。

两个人四目相对,互不相让。

陆林钟皱眉,连眸光里都燃起了怒火,好像安槐序刚才的话像一点火星,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引子上。

“嘣”白色夹克的拉链在两人的争抢中从拉片上松脱出来。

安槐序抓着领口,她感觉此刻的陆林钟是陌生的,冰冷的,愤怒的,没有理智的。从前她们即便有过争吵,她也能看见陆林钟隐忍克制自己的情绪。

安槐序慢慢地松开衣领,白色的夹克被陆林钟迅速地脱下来。

陆林钟半跪在沙发上,握住了里面白色衬衫的下摆。她的手顿了顿,迅速翻转手心,一颗一颗的纽扣被翩然解开,露出身前大片的粉嫩肌肤和浅色的内衣。

陆林钟没有多看,抬手脱下了安槐序的衬衫。

和易子曰今天在车上说的话对上了。手臂上一道很粗的红印,背后纵横交错着好几条红痕,肩上还有三道青紫,红痕应该是昨天和人打架留下的,青紫的印可能有些时间了。

为什么安槐序从来就不告诉她这些事?

那些耽溺在情感中的痴男怨女不都是恨不得黏在一起成为一体吗?是她不够有趣,不够有魅力,所以安槐序还需要用其他的事来填满生活?

安槐序一把推开陆林钟,力道有些过猛,陆林钟跌坐在沙发上,眼里蓄满了难过,像易碎的薄冰。

安槐序握了握拳,她知道自己刚才用大了劲,可是道歉总是那么难得开口。她不自然地别过脸,扣上了衬衫的纽扣:“看够了?我去睡了。”

陆林钟黯然地盯着安槐序的背影,这个人像是陷在泥沼中,因为找不到着力点所以挣扎不脱。

这片泥沼,叫做失望。

夜是漫长的夜,陆林钟靠在沙发上,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沉沉地向她压过来,座钟里秒针移动的声音被安静放大了无数倍,闭眼入睡只是一个无意义的动作,她的思绪完全被她们的感情牵扯着。

原来时间一长,相见恨晚的欣喜、爱而不得的难过、海誓山盟的诺言都会被消磨成渣滓,只剩一对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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