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番外(8)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青梅竹马 婚恋 甜文 女扮男装 关键字:主角:淮纵、萧行(xing) ┃青梅竹马,暗恋很甜。立意:甜文向,从年少到年老,从情与国的角度,描绘情爱浪漫长卷。◇青梅竹马/欢喜冤家/双向暗恋/成长/甜文/1V1◇清纯娇媚假正经受 × 斯文败类真风流攻点击展开

如何能忍?

怼回去!

两个醉鬼,笔下诗文如雪片飞。飘飘然如腊月寒冬大雪忽降,累坏了整理诗稿的侍者。

最后,没了法子,停兰台额外派出三十六人。

七十二守台人尽是鸾国极具才情的诗人,此刻正望着远处醉态分明的少年少女,会心一笑。

隔着那飘飞如雪的纸片,恍惚看到了下一个诗文开启的昌隆时代。

萧行最后醉倒在淮纵怀里,她拉扯着淮纵袖子,两人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萧行抓着她衣袖嘴里不停嘟囔,淮纵挣出两分清明侧耳倾听,结果听到郡主大人气急了在骂她。

翻来覆去,骂得就四个字:负心薄幸。

再听便又是始乱终弃。

淮纵被突然冒出来的八个字惊得酒意没了一小半,始乱终弃?这哪儿跟哪儿啊?小醉猫,又冤枉我!

她揽着萧行肩膀跌跌撞撞往栏杆处走,凭栏吹风,酒意渐渐散开,萧行晕晕乎乎睁开眼,见了淮纵,软着手打过去。

软绵绵的掌心触感极好,淮纵哼唧一声,容她靠在自己怀里:“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要如何?”

“不如何……能如何……”萧行醉得看不清她眼,“负心薄幸!始乱终弃……”

淮纵哭笑不得:“哪有始乱终弃?不准冤枉我。”

“没有吗?”

“……没有。”

萧行二话不说咬她肩膀,可疼可疼了,淮纵皱着眉舍不得把人推开。

王府下人守在不远处等着接人,淮纵叹口气,庆幸萧行醉狠了便记不清前事因由。她笑了笑:“相信我好不好?阿行,我不忍负你,你别冤枉我了,成不?”

春风温暖,酒香氤氲,人被接走后,淮纵踉踉跄跄往停兰台走,问侍者:“我与郡主各写了多少首?”

斗酒写诗,一看质,二看量,侍者翻看册子:“侯爷写了一百零八首,登记了一百零七首,郡主……咦?郡主也写了一百零八首?登记了……一百零七首。”

侍者又拿出一本册子,七十二守台人守得不仅是停兰台,更在守停兰几百年沉甸甸的诗韵华章。举凡登记在册的诗文,写下后的每首都会由七十二人当场做出评判,甲等最优,再整合归纳,总结排名。

侍者眼里闪过了然,吐出四字:“略胜一筹。”

名册一栏,淮纵居于首,萧行二字紧随其后。凛春小侯爷莞尔,一双醉眸笑得比星辰璀璨。

坐上回府软轿,她醉意沉沉地想,三个条件,阿行,你又把自己输给我了。

甚妙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萧郡主怼凛春侯了吗?

怼了。

怼赢没?

没有(╯3╰)。

第6章

宿醉方醒,晨光点亮苍茫,凛春侯府主屋,淮纵穿着松松垮垮的里衣懵坐在榻,意识渐笼,唇边染笑。想到昨夜那番混乱境况,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萧行不得不服软的小样子了。

一定很可爱!

二人青梅竹马,幼时怎么胡闹都不觉什么,年岁渐长,碍于男女大防,萧行一日比一日矜持,优雅的像云端仙子,很多时候淮纵挖空心思胡闹,无外乎想逗她一笑。

待到后来她伏低做小反而把人气跑了,不仅要和她退婚,还要和她一刀两断!

那时候淮纵明白了一个道理:再漂亮的女孩子都不能惯着。

以前她爱萧行温柔浅笑,如今更想看她气极跳脚。

淮纵摸着下巴挑了身浅色衣袍,萧行偏爱淡色,淡极雅极,两人常年形影不离,风格喜好多有影响,不知不觉浸入骨髓,待发现时想改也难了。

用过早饭,天色清朗,淮纵懒洋洋躺在桃花树下的小竹榻,闭目吹风,不理会一夜之间停兰台吹起的文风骤雨。半睡半醒间她问:“解酒丸送去没有?”

阿净撇撇嘴:“送去了,以华阳公主的名义。”

华阳乃淮纵、萧行共同的好友,听他说送去了,淮纵歪头继续睡。

手无意抚到怀里比她还能睡的小懒猫,破天荒想着:萧行,我又有猫了,你快来抢吧。

念头闪过她自己也觉得无聊,广袖蒙面,小臂搭在额头,倦倦睡去。

昨夜文思泉涌,她今天只想当一只瘫在春光里的咸鱼,风流是什么,能吃吗?

侯府大门紧闭,阻隔万物喧嚣。

后花园,寂静无声,公子如玉,执笔卷起喧嚣,醉醒窝在竹榻又在拒绝喧嚣,殊不知眼下她自甘做只咸鱼,落在外人眼里也是种别具一格的名士风流。

名士睡得翻天覆地,停兰台造成的轰动仍在持续发酵。

避世不出的大儒景厌被这次斗诗惊动,甫一露面,文坛再起风雨。

士子楼,熙熙攘攘,溢美华章洒落一地。

青袍书生懊恼地丢开笔:“这样好的诗词,我怎么就写不出来呢?”

友人瞥了眼他仿写的诗句,笑道:“你以为谁都是萧东陵?庆幸吧!咱们好歹有淮纵兄撑门面,没他这个风流榜首,鸾国男儿还有谁压得住这颗新星?”

萧家东陵郡主,文采斐然无愧她三年来以笔作戈,停兰台.斗酒诗百篇,满腹才情淋漓尽致挥发在诗酒之中,一百零七首诗文出世,愣将大鸾男儿压得抬不起头。

文坛极致闪耀的两颗星,让同代人清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一片凝滞里,有人拍案抚掌:“有趣,太有趣了。你们来看!”

他捧着两本诗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仔细看,比对比对,太好玩了,凛春小侯爷和东陵郡主趣味高雅,果然不同凡响。”

众人伏案看去,这一看,也忍不住大笑,笑声四溢,冲淡先前的压抑紧张。

书生擦了擦眼角残泪,纠结里憋着蔫坏:“看了她们的诗,我都没法想象这两人以后怎么过日子,太惨了,都不知该同情谁。”

又一人道:“哎呀,这婚事赐得好,她二人若能天天斗气,鸾国文坛凌驾众国之上,指日可待啊!”

“哈哈哈,郡主文辞犀利,骂得文采飞扬掷地有声,凛春侯身为男儿竟也能骂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两人寸土必争互不相让,你来我往,碰撞出的火花……绝了!”

一时之间,众人关注点偏移,纷纷对两府婚事表达了深深地担忧。

众说纷纭里,有人轻声讶异道:“咦?你们不觉得这二人是在打情骂俏吗?”

话说出口,士子楼为之一静,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声更激烈——

“别闹了!她二人当真郎情妾意,三年前徽王府做什么要退婚?且看凛春侯府这些年的态度,早闹掰了!”

“对啊,前不久郡主挠伤了侯爷的脸,还给了侯爷一巴掌,五指印子看起来就疼!”

“是呀是呀,侯爷出口成诗骂郡主假正经,骂得也够狠的……两人不合久矣,那就是对冤家!你见过哪对未婚夫妇能以笔作刃恨不得宰了对方的劲头,洋洋洒洒坚持不懈对骂整三年?”

“咦?不是说侯爷前几日连猫都送给郡主了么?还送了厚礼!”

“哎呀哎呀,凛春侯出来辟谣了,误会罢了。猫是郡主抢过去的,赔礼是因为侯府下人不懂事吓死了郡主养的乌龟。”

“……”

还能更荒谬点吗?我也养猫,郡主为何不抢我家猫?一只乌龟才值几个钱,侯府如水的厚礼敢情你们都没看到吗?

隐约窥见真相的小书生悄悄把心思藏起来,装模作样点点头:“嗯,我姑且信了。”

他指了指厚厚的诗集,又问:“你们注意到没有?侯爷和郡主斗酒诗百篇,各写一百零八篇,登记在册的有一百零七篇,另外一篇呢?”

众人懵了:是啊,另外一篇呢?

但凡登上停兰台的都恨不得文采天下知,停兰台侍者不可能会出这么大纰漏,也就是说……郡主和侯爷藏私了?

徽王府,萧行服下华阳派人送来的解酒丸,晕沉沉倒回软榻。

淮纵文采风流,想不被落远她只能拿出全部实力,可在最后关头,在彻底醉倒的前一刻,她把那首诗藏了起来。

一百零八首,唯有这首写的是她心中情,一字一句,旁人皆看不得。

输了诗会,萧行并不意外。

此时她太阳穴突突地疼,忍着宿醉后的昏沉,掀开诗集——这是淮纵的诗,文采斐然。

然萧行越看越气,啪的一声诗集被扔在地上:“看把她得意的!骂不过她,我还打不过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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