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5)

作者:故人温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年下 近水楼台 甜文 校园 关键字:主角:沈西洲,宋纾┃配角:覃欲陈,夏语冰,南桑,孟秋,林燕笑┃其它:治愈,师生 她们是师生,也是爱人。 立意:治愈与重新开始点击展开

林燕笑“啧”一声:“出息。”

覃欲陈也忍不住嘴馋:“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她亲手做的?”

盒子一共有三层,可以拆开,沈西洲给覃欲陈和林燕笑一人递了一层:“嗯,你们帮我发一下。”

为什么不给孟秋,怕她嘴馋偷吃了。

梅花糕做得甜糯,梅花的清香在唇齿流连,入口即化。

班里人知道这是宋纾送给大家的见面礼后,对这位新班主任的好感度只增不减。

覃欲陈正好分到南桑和夏语冰这一组。

“卖相不错。”南桑拈起一块梅花糕,慢慢喂进夏语冰嘴里,语气宠溺:“好吃吗?”

她的另一只手在外套掩饰下,抚摸着女孩纤细的腰身,夏语冰耳尖微红:“好吃,你不尝一口?”

“尝什么?”南桑语气魅惑,她凑上前,拭一下夏语冰的嘴角,然后舔一下指腹,眼底桃花涟漪:“确实挺好吃,我可以多尝几口吗?”

夏语冰眼角微红:“诶……”

南桑意有所指的言行让她想到夜间的呓语,青涩的抚摸。

来自——

侵略与占有。

渴求与欲/念。

喜欢与迷恋。

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彼此的感情有多热烈。

覃欲陈早在她被南桑挑逗的那一刻,端着南桑的那块梅花糕走开了,梅花糕比狗粮甜,不吃白不吃。

作者有话要说:南桑和夏语冰。

妩媚诱受x书卷气攻。

番外《画》

第4章 太平时

“哈——”宋纾陡然惊醒,心口的悸痛从梦中带入现实,她咬住苍白的唇,几次深呼吸后,才将那股恐慌感压下。

刚才,做噩梦了。

客厅的灯已关尽,只有电视里的电影还在放,是Audrey Hepburn主演的《窈窕淑女》,屏幕里交变的光投在地板上,冷冷寂寂,成为此刻唯一的光源。

宋纾拥着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她一手擦掉眼角的泪,一手四处摸索,最终在沙发角落找到自己的手机,一看时间。

凌晨两点半,海棠花未开。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她抓住仓皇出逃的睡意,把被子一扯过头,重新倒回沙发里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宋纾在家里吃过早餐,才慢悠悠地出门。桐花高中距离她租住的公寓不远,走路半个小时就能到,

不到七点,街上人影寥寥,灯光黯黯,车都不见几辆。

宋纾漫步在灰蓝色的天幕下,天地间孑然一身,让她有种自己随时会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虚无感。

直到桐花高中独具特色的女生宿舍楼,随着渐渐亮起的天色映入眼帘,她才意识到自己快到学校了。

她目光一眺,不远处,一道身影刚刚走进校门,说熟悉也不尽然,可她还是能够一眼认出那是沈西洲。

她下意识快走几步,步入冷清的学校,走在前面的人颀长如杨,身形挺拔。

宋纾动动唇,喊出声:“西洲,早啊。”

沈西洲停步,回头看她,眼里闪过几分惊讶:“老师早。”

她转而关切地问:“昨晚没睡好吗?”

宋纾一愣,她睡眠不好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平时出门在外,眼底的乌青都会被她用粉底细致地遮去。

她掩饰得好,不明底细的人根本不知道,她的睡眠质量到底有多差,只有沈西洲一眼看破她的伪装。

她眨眨眼睛,故作戏谑地说:“是啊,我的黑眼圈是不是很重?”

“没有。”沈西洲摇摇头,没有多嘴问她没睡好的原因。

晨起与夜半时分,人既脆弱又真实,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画上面具,戴上枷锁。

宋纾此刻神色疲倦,带点冷冽的疏离感,即使对她笑,眼里依旧盛满孤郁,和昨日那个平易近人的女子判若两人。

只是这些话,沈西洲不能说。

“梅花糕好吃吗?”宋纾自然地扯开话题,走在她左手边,步调悠闲。

沈西洲看着她,一脸认真地说:“很好吃,大家都很喜欢,谢谢老师。”

猝不及防听了声谢,宋纾逗她:“那你呢?你喜欢吗?”

分明没什么不同,沈西洲凤眸微眯,化开暖笑:“我当然喜欢。”

“老师,你的办公室在哪?”

不是听她这样问,宋纾都要忘记这茬事,她想到一些事,语气迟疑:“下午才搬办公室。”

她的东西暂时存放在一间空教室,一共有好几个纸箱子,无外乎是书和琐碎的物件,今天下午,她才能领取到学校分配的办公室钥匙。

沈西洲没有错过她紧了又松的眉心,非常有身为课代表的觉悟:“东西很多吗?放学后我帮你搬吧,顺便认一下办公室。”

一番话合情合理,宋纾没有推辞她的提议,“好啊,下午在G栋201等我。”

她们又闲聊了几句,最后在班门口分开。

下午放学,宋纾果然在G栋201看到沈西洲。

她脱下校服外套,身上穿着一件藏青色高领毛衣,显得脖子越发修长。正发育的胸型微显,曲线优美的腰背往内收,整个人透出冷清的禁欲感。

“老师?”沈西洲的美目转过来,眼神柔软。

宋纾心跳骤快,她耳根发烫,不自在地“嗯”一声,暗恼美色/诱人,再一看地上的纸箱子,眉心一跳。

箱子不多,可是很重。

装的几乎都是大部头的精装书,她本来就是昨天下午托其他人搬到学校门口,再拜托保安帮忙搬进来的。

一会儿要从二楼搬到四楼,又只有沈西洲和她两个人,她有点后悔早上答应得太爽快,等会儿害沈西洲受累。

她犹豫道:“要不要多找几个人过来箱子太重了。”

“他们都回家了。”今天是周五,放学得早,也不用晚自习,大家归心似箭,一下课没多少人愿意待在学校。

“箱子要搬去哪?”说话间,沈西洲轻松地抬起一箱书,脸色都没变。

宋纾怕她举久了胳膊酸,连忙抱起一沓资料在前面带路,“四楼。”

学校分给宋纾的办公室面积很小,不过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用,反而显得有些空旷。

沈西洲上下跑了几趟,没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把纸箱子全部搬上楼,“好了,没落下其他的东西。”

几乎没来得及做什么的宋纾,看着气都不带喘一个的人,语气诧异:“你都不累的吗?”

即使沈西洲看起来并不文弱,却也不像强壮有力的人。

沈西洲凤眸微动,她耐心地向宋纾解释:“我从小习武,单是九岁那年,每天早上就需要双手各提二十公斤的石头,往返跑五公里锻炼臂力。”

“后来离开了松鹤武院,平时在家也没有落下过锻炼。”

言下之意,这点重量不在话下。

松鹤武院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前朝年间,其中出过不少武术界的名家大师。

沈西洲四岁就被送到松鹤武院,在武院习武的同时,她还要兼习小学义务教育的内容,十二岁那年要考初中,她才正式离开松鹤武院。

这个“wu”肯定不是跳舞的“舞”,惊讶之余,宋纾还是想确定一下,她问:“武术的武?”

她对松鹤武院略有耳闻,两年前,关于松鹤武院的历史和故事还在网上火过一段时间。

一直以来,都很少有家庭愿意送女孩子去习武,因为他们总觉得女子天生娇柔,吃不了苦头,习武一事也并不雅观。

实际上习舞要吃的苦头同样不比习武少,说到底还是性别偏见太深。

“嗯,对。”沈西洲不止一次拿过全国性赛事的奖项,这个寒假,她刚打完擂台赛,夺得少年组的冠军。

宋纾若有所思地打量她裹在毛衣下的手臂,这样看完全看不出半点习武之人的痕迹,她好奇地追问:“那你手臂上有肌肉吗?”

“你要看?”沈西洲淡笑,作势要挽起衣袖。

她的手臂线条充满力量美,一到夏天穿短袖露出手臂,玩得好的朋友都喜欢上手摸几把。

“不用不用。”反正迟早会看到,宋纾心态很好,她靠着一旁的办公桌,笑意深了深,温软念念:“你还真是年少风流。”

“怎及佳人?”沈西洲流利地回应,她抬手抹去一滴从额角滑向眼睛的汗。

宋纾注意到她皙白额上的薄汗,“别用手擦,我找找纸巾。”

她身形方动,却不小心打翻桌上的文件盒,“哐当——”里头的纸张散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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