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火影]雪时+番外(37)
“等你想起来了我再告诉你。”雪时笑眯眯地对他说。
做晚饭的时候鼬想进去帮忙却被雪时一把推了出来,“你在外面乖乖坐着就是帮我大忙了。”
……就算在梦里他的厨艺也依旧如此糟糕吗?
吃过晚饭后自觉地把碗洗了,这点他还是会的。
宇智波鼬坐在床上,面临着十七年来,不,是二十三年来的又一灵魂拷问。
雪时穿着睡袍洗完澡出来,身上带着淡淡栀子花的香波气息,极其自然地窝进他怀里。
察觉到他的僵硬又退了出来,“不好意思啊刚刚习惯了。”
他拧眉,他不喜欢她跟他道歉。
雪时躺在他身边,两个人手背相触,他不由得唾弃起梦里的那个自己――房间这么大但床的尺寸又掐得那么刚好,刚好到她如果翻身他就能够将她揽入怀里。
多心机一男的。
雪时突然翻过身子抱住了他。
“我其实是有点生气的。”
“爸,妈,佐助,止水哥,甚至连卡卡西和马面你都记得。”声音带了点小委屈,“就偏偏忘了我一个人。”
“我也会想是不是我没那么重要啊。”
他有些慌了,急忙揽住她,“不是这样的。”
他不记得她,但看到她会心软,会高兴,他知道那股情绪叫喜欢。
可他为什么偏偏就不记得她了呢,他易地而处,如果她谁都记得却只忘了他的话他也会难受的。
是他的错,都没注意这点,白天看她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就真的以为她没事。
他不懂怎么哄人,话到嘴边又想起她不喜欢他道歉。
她把头埋在他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都教过你,我不高兴的时候要记得跟我说你喜欢我。”
这点还要她教,他真的很笨。
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脊,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我喜欢你。”
“很喜欢很喜欢。”
隔天早上醒来,他睁开眼,雪时在他怀里,柔和的晨光透过窗纱,她羽睫轻合,呼吸绵长。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记忆如海浪泛潮般向他涌来:她给他分了一半的冰棒,他们一起训练,一起毕业,一起执行任务,他送了她一只叫做橘子的猫,她为他挡过一刀,他因她开了眼,他们一起加入暗部,一起去了秋日祭,他给她簪上和她眼瞳一样颜色的梳簪,她对他温柔地笑,他看到鹿士背着受了脚伤的她回来,她躺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细细地吻来哄他,到后来实在被欺负地狠了声音带了委屈的哭腔跟他求饶:我真的跟鹿士没什么嘛,他吻上她的眼,她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醒来软糯地跟他道早安……
那是他所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事情。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他的小姑娘啊。
她睁开眼,眼底还有着刚醒的迷茫。
他拢住她,用鼻子在她鼻尖轻轻蹭了蹭,“早上好。”
复将唇落在她的眼睛,唇角,下巴,锁骨,一路辗转轻碾下去。
雪时喘着粗气躲开他,把他的手坚定地从自己已经被扯开了大半的睡袍里抽出来。
他想起她昨天骗他把相册钥匙拿了出来,还时不时逗他,从原本的侧躺起身覆在她身上,两人额头相抵,呼吸相缠,他俯在她的耳垂处细细地舔咬,摆明了要“秋后算账”。
雪时急忙偏过头,手还抵在他的胸膛上,“你想起那个房间是做什么了的吗?”
他一怔,眼睛突然瞪大。
“八个月后就能用上了。”
他的姑娘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笑靥浅浅,“你要当爸爸啦。”
阳光很好,微风很好,落叶很好,蝉鸣很好,一切的一切都很好。
是触手可及的幸福。
他骤然惊醒。
视线所及是用来休息的阴暗山洞,他手边还有一面镜子。
他还是那个十三岁时屠族叛逃臭名昭著的宇智波鼬,现在是来到晓的第四个年头。
他太累了。
夜夜被噩梦折磨,他的精神濒临崩溃,可还需在其他人面前做出冷酷无情的样子,最近组织里其他人也开始隐隐注意到了他的状态不对――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对着镜子给自己下了幻术,没有任何的设定,全凭大脑潜意识自行填补,据说那有你最想拥有的东西。
他从小就是幻术天才,开了写轮眼后更是,他没有被人设过幻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沉溺在幻术中无法自拔――即使明知道那些都是虚假的。
幻术里的世界温暖到让人忍不住想流泪。
他捏碎了那面镜子。
外面传来干柿鬼鲛的声音,“鼬君,我们该出发了。”佩恩让他们去木叶捕捉九尾人柱力。
“走吧。”
“鼬君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做了个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大家都想要双更#
可以把它当成是如果不曾有过那些苦难的他们
写这章也不是一个单独的番外,有伏笔,我喜欢在看似毫无关联的细枝末节里埋点东西,如果你们看以后的章节能发现我会很高兴
来,张嘴吃糖
甜不甜?
请为我点赞为我留言(不要脸
祝大家520快乐
今天码的那章内容反反复复在草稿箱里短短几百字卡到死,果然自行车不好学(流泪)
这个时候就该想想大老师的人生格言: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不过可以保证的是那章的标题大家会喜欢的Y
第33章 归来
清泽雪时记得,她曾经问过宇智波鼬,如果他做完那些他所有想做,认为他该做的事情以后还有机会活下来,他愿不愿意。
她知道自己这样问其实有些自私,换做是她,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以后,她绝无勇气再活下去。
她很少有读不懂他的时候,可那时他的目光悠远,屋外的山林静静地飘着雪,沉默也是一种回答,却终于在分别的时候跟她说,好。
手腕上的链子突然断开,雪时从岐山的大梧桐叶上起身。
两年前她给宇智波鼬的晶石里附了忍印――他死了。
即使已经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但心突然性缺了一块的滋味还是不好受。
阿漓从空中飞落到梧枝上,“雪时,要走了吗?”
“嗯。”该回去了。
绝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她披着一件白色的斗篷,连帽罩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小巧白皙的下巴。
“他的尸体我要带走。”
“这位小姐你这样我会很为难的……”在他们的计划里,每一具尸体都是有价值的,更何况还是宇智波鼬这样的强者。
下一秒她直接出刀将他劈成了两半,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刚刚那句话只是通知而已。
不管什么东西,活了上千年,总会有自己的生存诀窍,黑绝立马潜入地底选择开溜,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对方现在有更要紧的事,他不一定能逃走。
雪时扶起这个已经毫无生气的人,“真是任性啊。”
即使是她在修行期间每隔半年都特地从岐山跑出来给他治疗,他却好像一点都不领情,嘴上说着抱歉可下次再见时总能把自己的身体搞得更糟,现在更是浑身上下都是伤,眼眶处深深地凹陷下去,连呼吸都没有了。
可嘴角却噙着一点笑意。
她恍然间想起当初这个人抱着婴孩一脸温柔地跟她介绍自己的弟弟的样子。
她将他脸上的血污擦净,原来是这样啊。
热恋中的男男女女喜欢问这样一个问题:在你心里是我比较重要还是他/她/它比较重要。与之类似的,如果让你在一个人和一个村子甚至一个世界中做选择你会怎么选?
雪时没有答案,她没有空去辨别此刻的心情到底是不是因为为了救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救活的死人太晚回到木叶而感到后悔,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那个选择中无论放弃了哪个,她都有理由恨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
她看着满目疮痍的村子,那边那个紫色蚊香眼的家伙还在叽叽歪歪地说着“用恐惧来实现和平”的鬼话。
眉间一点紫砂漫开,勾出繁复的图案,“仙法・时止。”
她拔刀迎了上去。
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一旦活得久了,什么事都有可能见到。
鸣人靠一己之力说服了长门,对方还以生命为代价施展了轮回转生之术救了所有在此次战斗中逝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