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同人）欢乐颂之嫖老谭(9)
“谭宗明的晟煊，小唐总的上海唐氏？”
财经主编刮目相看了一眼娱乐主编：“没看出来啊，你个搞娱乐新闻的，说起财经这块也是门清嘛。”
娱乐主编一甩手上厚厚的一沓快件，愁眉苦脸：“看见没，能不门清嘛？”
“这是什么？”财经主编草草翻了翻这沓装订成册就是一套大不列颠百科全书的快件，也动容了，“律师信和传票啊，都是小唐总发的？怎么发这么多？”
“还能怎么，前段时间咱们娱乐版跟风写了几篇小唐总跟韩涛的报道，人家不乐意，就把咱告了。也不告报她和韩涛的绯闻的事，尽捡着鸡毛蒜皮的事情告咱，还不肯并案，全部要求独立审理。”
“就是跟风混口饭吃，连咱们都告了，这也太小题大做了，”财经主编诧异之余，轻松地拍了拍娱乐主编的肩膀，“没事，现在唐氏忙着跟晟煊打擂台，根本顾不上你。”
“按理说，是这样，但实际情况是，现在不仅小唐总送传票，谭宗明也送传票来了。”
“这关谭宗明什么事？”
“谁说不是呢？”娱乐主编越发苦大仇深，“根本就没谭宗明的事，谁知道这位祖宗抽什么疯，忽然上赶着来送传票。跟串通好似的，其他几家接过小唐总传票的报社杂志社，他一家都没落下，要不是今天听你说晟煊和唐氏打上了，我还以为他们俩有一腿呢。”
财经主编掐指一算，省过味来了：“这叫什么，相爱相杀啊！你还跟风写什么韩涛和小唐总，听我的，改写谭宗明跟小唐总，保管这些传票统统就给收回去了。”
“少扯淡，”手机震动起来，娱乐主编看了一眼屏幕上熟悉的电话号码，长叹一口气，“看见没，又来了。不说了，我下去签传票了。”
第29章 29、嫌隙生
“怎么回事？”
近些日子晟煊对上海唐氏的阻击，连包奕凡这个外人都看出谭宗明是动真格的了。公孔雀褪下玩世不恭的笑脸，一本正经的样子，更是荷尔蒙爆棚的男性魅力。
小唐总欣赏这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单手懒撑着脑袋：“谭宗明发现我调查何立春。”
“就为这？”包奕凡的表情，说不清是大失所望还是大惊失色。
小唐总抿着嘴巴没说话。
包奕凡就自动解读成默认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头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生满胡渣子的下巴，笑容颇有几分兴味：“冲冠一怒为红颜啊！要不是知道安迪对老谭没那个意思，我还真不敢把她就这么放在老谭身边。”
“你跟何立春，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好着呢。”
小唐总看不惯包奕凡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能让她踹了谭宗明，过来帮我们吗？”
本来自我膨胀的公孔雀一下子找到了自知之明：“这……还差点火候。”
小唐总就白了包奕凡一眼，摇头，颇为感慨：“所以关键时候，还是得看我。”
“你想干什么？”
小唐总一怔，看向包奕凡陡然严肃认真的脸，她上上下下地看了半晌，笑了。小唐总这一笑未加收敛，花枝乱颤：“小包总，何立春对你差着火候，你对她倒像是焖过芯了。”
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小包总，居然因为这种程度的揶揄而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你说什么呢？”
“英雄难过美人关，”小唐总忽而笑脸一肃，目光沉沉地盯着包奕凡，“包英雄，你不会为博美人一笑，中途变卦转头捅我刀子吧？”
小唐总的目光，锋芒太盛，包奕凡居然下意识移开了眼睛。
第30章 30、泡沫剧
小唐总约了何立春喝下午茶，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一改往日的潮流时尚风流不羁，小唐总穿上一身定制西装，铁灰色的阿玛尼贴合腰线，配上那张绷直了唇线的面孔，当真显出几分商界精英的庄严肃穆来。
看见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进来的何立春，小唐总站了起来，熨烫得一个褶子都没有的麻料西裤垂坠，修饰出笔直的腿型，同质地面料西装包裹的窄臂伸出：“安迪小姐你好，鄙姓唐……”
“小唐总，”何立春握住了小唐总的手，微微一笑，“久仰大名。”
并不意外何立春知晓自己，虽然这是小唐总跟何立春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但在谭宗明的绯闻里，她们已经有过无数次掀起惊涛骇浪的交锋。双方落座，小唐总叹了一口气，皱一点眉头，摆出苦恼的样子：“安迪小姐，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无礼而冒昧，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唐总苦恼的表情，让何立春的微笑礼貌地收敛成一个愿闻其详的程度：“你想说什么？”
“能不能拜托你，离开宗明，离开晟煊。”说出这句话后，小唐总以手捂面，仿佛为自己的无礼冒昧惭愧到没脸见人。而实际上，不过是小唐总听见自己以深情款款的口吻喊出宗明两个字之后，无法控制地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为什么？”何立春的表情十分疑惑。
一个捂脸的空档，已经足够小唐总做好心理建设，她放下双手，打算倾力出演一位即将痛失所爱而歇斯底里近乎癫狂的家庭主妇：“你回国以前，我和宗明很好的。但是你一出现，什么都变了，他对我忽冷忽热，却对你关怀备至，他甚至……要我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
何立春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你怀了老谭的孩子？”
小唐总再一次捂住了脸，因为要是不捂住，她就要笑场了：“是的，安迪小姐，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求求你，回美国去吧，就当看在我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只有你离开晟煊，离开这里，宗明才会回到我的身边，我实在不想失去宗明，失去我的孩子。”
“看得出来，你很爱老谭。”何立春似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是的，我真的很爱宗明。”这句俗烂得连泡沫剧都不用的台词，让小唐总真笑场了。她不得不用手紧紧地捂住脸，来掩饰脸上猖狂的笑意，而用笑得打颤的肩头去伪装一个悲痛欲绝的伤心人。
“受宠若惊。”
一把低沉有力的男音，让小唐总从双手里猛然抬头，一身质地精良的休闲服的谭霸霸，黑眸沉沉地盯着小唐总。脊背挺直，气势盛极，不知道来了多久，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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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的博大精深，在这一刻，居然都无法形容小唐总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腾盛况之万一。
这就是被谭霸霸带歪了节奏，放着好好的商斗剧本不用，去演什么都市情感泡沫剧的下场。
第31章 31、谁戏精
出演都市情感泡沫剧被抓个现行，尴尬之余，小唐总还是有几分庆幸。至少不是拿着何立春弟弟的消息来贿赂何立春为自己所用抓了个现行，手里的大牌被人洞悉的后果，可就不是尴尬那么简单了。
小唐总在电石火光的刹那，明白自己只能在怨妇路上，一条道走到黑。
小唐总噌一下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何立春和谭宗明一眼。小唐总没有说话，但是她这一眼把什么都说尽了，惊讶，愤怒，悲切，失望。最后，小唐总自失一笑，转身便走。
一名怨妇，如此生动，戏精一词，当之无愧。
只要就此黯然离去，便坐实了谭宗明寡恩薄幸的负心基调。日后用弟弟的消息做饵，向何立春抛出橄榄枝，再加上小包总从旁游说，小唐总倒要看看，何立春在晟煊留下来的心还能有多坚决。
这份机智，连小唐总都忍不住为自己点赞。
“小唐，你留一下。”谭宗明却拦住了小唐总的去路。
在小唐总面前冷着脸的谭霸霸，转向何立春就变成了一张威严却不失温和的脸：“安迪，麻烦你先走，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小唐聊一聊。”
听听谭霸霸的区别对待，“小唐，你留一下”，跟班主任叫学渣，老板叫助理，客人叫跑腿的小妹似的，语气闲淡，措辞强硬。哪里比得上跟何立春那句有因有果的商量，语调客气，态度温和？
小唐总在内心翻了个白眼，然后脸上越发露出哀切悲愤的表情：“谭先生，我跟你没有可谈的了。”
“你刚才不是说很爱我吗？”
“我……”我！@#￥，“我祝你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