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同人）欢乐颂之嫖老谭(8)
智障*1，助理保持着上海人的细致，用委婉的说法替换了小唐总歧视意味过于明确的贬义词：“根据调查，何立春的弟弟是后来渐渐表现出反应迟钝，才被收养家庭放弃的。”
丝毫不理会助理的提醒，小唐总把铅笔往桌上一拍：“你说，何立春会不会也是智障？”
智障*2，助理继续坚持着一个上海人的操守：“何立春的履历非常优秀，不像有问题。”
“你不是说，她弟弟开始也挺正常，是后来才慢慢智障的，你怎么知道何立春不会也变成智障？”
智障*3，助理败下阵来，不再妄图以微薄之力改变小唐总：“我不知道。”
小唐总便笑了，颇为感慨：“有句老话说得好啊，慧极必伤。说的什么呢，说的就是聪明的人想得多，死得快。何立春那么聪明，她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多想点什么，真想当面问问她。”
电话忽然响了，小唐总摁下之后，传来前台的声音：“唐总，楼下有一位姓韩的先生找您。”
“姓韩？”
“是我，韩涛。”电话里的女音忽然变了，换成一把引无数迷妹尖叫的男低音。
“哦，韩先生，”小唐总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有事吗？”
“我就在楼下，可以当面谈谈吗？”
“当然，”挂了电话，小唐总看向助理，笑容因为露出一口白牙，漂亮得有点嗜血，“你看，主角来了。”
小唐总含着钻石做的汤匙活到这么大，什么场面没见识过，什么男人没玩过？
娱乐新闻一看，小唐总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说得好听，是韩涛自矜身份不愿苟且，想要正宫的名分，说得不好听，就是韩涛想跟小唐总有一腿，又害怕竹篮打水一场空，逼着小唐总表态了。
小唐总实在想不通，明明是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的青春疼痛偶像剧，怎么一言不合就玩起宫斗？
但颜狗对盛世美颜总是格外宽容的，韩涛的优势就在于他有一张绝对符合小唐总审美的颜。于是小唐总兴师动众地提告了媒体，却晾着韩涛这个始作俑者，就是在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个时候，韩涛主动找上门来，小唐总十分期待韩涛会说什么，而韩涛显然也没有辜负这份期待。
“你和我在国外的照片，是我拿给记者的。”这是韩涛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洪二少想邀请我到他的海岛上玩两天，但我实在不愿意成行。”这是韩涛进门后的第二句话。
在韩涛说出第三句话以前，小唐总打断了他：“洪二，洪少彬？”
韩涛点头：“是他。”
小唐总养小白脸，虽然从来不讲两情相悦，但是一向讲两厢情愿，但那是她仗着自己长的好。并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是小唐总和小包总这样生而拉仇恨值的高档货，总有些长得抱憾的拿钱都砸不成买卖。
男女通杀又看不上一穷二白的底层目标每每无所不用其极的洪二，便是歪瓜裂枣的个中翘楚。
小唐总省过味来：“所以你拿我当挡箭牌？”
韩涛再度点头，科班出身的演员，颔首的样子，又礼貌又矜持又诙谐又气度：“再找不到比小唐总更风流多金更适合当我金主的人物。”
就这样被英雄的小唐总，看着面前等待搭救的美人，笑了：“救命之恩，韩先生怎么谢我？”
韩涛也笑了：“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第26章 26、被敲打
猖狂的娱记尚未收敛，小唐总还是出门了。
严格筛选参会人员资格的自助餐会，小唐总好不容易才拿到的邀请函，谭宗明作为魔都商界的中流砥柱却能轻而易举拥有出席权，小唐总意外得恰到好处：“老谭，你也来了，真巧。”
商界大鳄的谭霸霸往小唐总面前一站：“小唐，我们谈谈。”
本来正跟小唐总笑谈着娱乐形势的咨客便识趣地颔首：“我去补个妆。”
目送咨客婀娜的背影，对上谭霸霸沉郁的黑眸，小唐总也明白咨客为什么溜得那么快：“吃□□了？”
卸下笑面的谭霸霸，表情严肃得有些阴沉：“这就得问你了。”
面对仿佛是来兴师问罪的谭霸霸，小唐总的表情十分光明磊落：“□□这种东西，油炸麻辣还是爆炒糖醋，我没有研究的。“
并不理会小唐总的插科打诨，谭宗明的表情依旧不苟言笑：“小唐，你的手伸得太长了。”
“长吗？”端着酒杯的手伸到面前，但见薄薄的玻杯含着一汪红酒，越发衬得那手养尊处优纤长白皙，小唐总认认真真地看了十秒钟，然后用一口流利地□□费力地开展区分前鼻音和后鼻音的中文教学，“我觉得是生得长，不是伸得长。”
“不要打安迪的主意。”
谭宗明陡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小唐总恍然大悟，原来调查何立春的事情暴露，才是让一向笑脸示人的谭宗明摘下假面的根本原因。何立春，小唐总咀嚼着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想起偷拍来的照片上条顺盘亮的大美女：“老谭，安迪小姐是生得十分美丽，但你知道的，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最好是这样。”
谭霸霸颇有几分言尽于此的意思。
小唐总心里就自己也分辨不清自己是什么意思了。
第27章 27、喜当爹
小唐总抿了一口香槟，香槟的气泡忽然翻涌上来，还带着胃里面的酸气：“呕。”
谭宗明拿过小唐总的酒杯，顺手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
“我怀孕了。”
“谁的？”
小唐总怀孕了。
小唐总在回国的当天就做了详细的体检，很快，她就拿到了这份熬过漫长的潜伏期，十分具有说服力的体检报告，结果显示HCG阳性。小唐总的心情很复杂，复杂到一时无法分辨HCG和HIV呈阳性，如果一定要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到底更希望自己是哪一个。
小唐总开始自省。
正常程序来说，甲乙双方确定长期合作关系之后，小唐总会要求乙方戴环，以避免搞出人命这种十分不谨慎的事情出现在小唐总谨慎的生活中。但是当对象是谭霸霸的时候，你猜他戴没戴环？
一定是要拿掉的，这块不过是双方博弈之下的意外产物。
所以，小唐总接受了韩涛的以身相许。
以为小唐总被美色所惑，就原谅了韩涛的人，对小唐总实在是太不了解了。小唐总不过是觉得，再没有比让韩涛体味“喜当爹”憋屈而不能为外人道的窝火更有力的反击了。
跟我比套路，科科。
更因为正如耿直的助理所说“这个，这个……事啊，毕竟谭先生也有份的，他知道了又不在乎，或者永远都不知道还好，要是他在乎，却事后才知道了，这可是上海。”
没人想在魔都跟谭宗明死磕，小唐总也不想，至少现在不想。
如果这个孩子是韩涛的，那么即使是在上海，即使谭霸霸知道了，即使他在乎，都不是事儿。
“不要打安迪的主意。”
在自助餐会上遇见谭宗明，听见他说出这句话，小唐总回忆着偷拍来的照片上盘亮条顺的何立春，忽然就汗颜了。一门心思装着何立春的谭宗明，对博弈产生的意外跟小唐总绝对是相同的看法，小唐总拿韩涛当挡箭牌的行为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所以当谭霸霸问孩子是谁的时候，小唐总觉得她完全可以开诚布公：“你的。”
生恐谭霸霸误会自己忽然审美强行下线，忽然爱上狗血泡沫言情中久经不衰的带球跑系列，小唐总还十分无谓地补充道：“没事，我过几天去拿了就不吐了。”
谭霸霸的表情很严肃，浓眉微皱，黑眸沉郁，抿紧的唇线很严肃很严肃。
小唐总在那个严肃的表情中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个棒槌：“我现在改口说孩子是韩涛的还来得及吗？”
第28章 28、两重天
这两天，XX周刊的娱乐版和财经版，明明地处同一层写字楼里，气氛却是冰火两重天。
财经版的主编拿着杯子到茶水间，一边哼歌一边泡咖啡：“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旁边娱乐版的主编也被财经主编如此接地气的歌声所吸引：“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不知道？”财经主编眉飞色舞，“晟煊和唐氏打起来了，这不是上赶着给我们财经版送素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