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火影]鳞(2)

作者:鴆羅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关键字:主角:青鳞、大蛇丸 你有体验过自己清醒过程的经验吗?最开始是突然察觉到自己醒了,就像万千混沌中的一线光,当光束逐渐增长,照亮黑暗的速度并不是线性的,而是指数型爆炸,知觉随之回笼,感受四肢躯干的存在,然后才是能够移动尚带着沉滞感的手脚,或许此时的脑袋仍然昏重,等完全离开自己失去意识时所待的区域才算真正的清醒。点击展开

《[火影]鳞》 by 鴆羅

文案

君似骄阳

- 短篇

- 不V

- 时间线被作者吃了

- 自娱之作,别太讲究

内容标签: 火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青鳞、大蛇丸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大蛇丸BG

第1章

你有体验过自己清醒过程的经验吗?

最开始是突然察觉到自己醒了,就像万千混沌中的一线光,当光束逐渐增长,照亮黑暗的速度并不是线性的,而是指数型爆炸,知觉随之回笼,感受四肢躯干的存在,然后才是能够移动尚带着沉滞感的手脚,或许此时的脑袋仍然昏重,等完全离开自己失去意识时所待的区域才算真正的清醒。

我现在卡在感受身体存在的那个步骤。

脸正面抵着地,呼吸反弹温温热热的。

因为视线受阻,一时间只看到一片黑,调整焦距转动眼珠才发现我贴着的是深灰色的平面,眼角勉强能看见的部分有金属色泽,头艰难地动了下,质感很硬,金属的可能性增加。

所幸我的鼻梁没被压扁,头是有点往下,鼻梁贴着平面,有看到疑似边界处,平面应当是个台子。

尝试小范围地活动手脚,又刺又麻的情况下犹有紧缚感,也解释了酸麻从何而来,双手分开在臀侧,掌心违反人体舒适工学地朝下,双脚紧紧地绑在一起。

我不清楚我被绑了多久,但照血液不通顺的程度判断,时间大约落在六到八个小时的区段内。

胸口有点痛,再怎么平那个部位依旧有两团不太利于高强度运动的肉,更何况我说不上平。

不管是谁都把我绑得很紧,胸骨快贴平台子,呼进胸腔的气仅有平常的三分之一,虽然我有其他的呼吸方法,但没搞懂身处环境及将面临的情境下,暂时死不了,还是别太快把盖起来的牌翻开。

再度看向脸旁边的区域,一条黑色的束带死死限制住我的头部,那道让束带穿过的缝隙几不可见,彷佛束带和金属平面本来就长在一起,奇怪的是束带似乎有厚度,以我看到的部分,更类似绳子,材质不明,和金属一样折射率高,反光和阴影泾渭分明,又不若金属那般坚硬,带点韧性。

台面是哑光型金属的,反射不出周遭景物,只有隐隐约约的橘红色不断变换,看起来像是烛火的光,除此之外,我想我在一个昏暗的地方。

一阵剧烈的疼痛忽然从背后传来,在靠近肩胛骨的地方,比火烧疼十倍的痛感蔓延向下,我反射性地将自己抛进意识底层,就如同上一次,和之前所有接受拷打或疼痛训练时一样。

×

「你又来了。」矢尾脸上几乎找不着一寸完整、无疤痕的肌肤,面无表情看起来也很凶恶,但我能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无奈,「说过多少次,逃避容易导致更重的伤,你不在外面给出反应,行刑者判断不了你的承受范围,一个不小心你就真的死了。」

即使在我的意识深处,矢尾狰狞外表依然掩盖不了骨子里的温柔。

用这种方法『活』在我心里,还被迫接受此番评价,她若地下有知,不晓得会不会气到扛着兜割从死后世界杀回来就为了砍我一刀。

「我倒觉得荷御这招对付拷打很不错,人体对疼痛的承受有阀值,只要撑过最前面,当接收感觉的神经习惯之后,也就那样了。」

另一道轻快得多的声音响起,伴随闪向我脚边的一记白光,缝针在坚硬的铁地板上戳出一个洞。

名为奈绪却是男人的教官,全身重量压在明明刀尖抵地却没再戳出另一个洞的缝针上,弯腰看着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的我,浅绿色的长发晃荡。

和矢尾相反干干净净的脸上,那抹笑看似温和,却也只是看似而已,同期生一致认为他是教官中最残虐的那个。

「等她出去,后续的刑求没用只有她自己知道,再加上幻术免疫,此时正是给虚假情报的好时机。」

抓到想问出机密的俘虏后,先用刑消磨意志,再趁对方最虚弱的时候使用幻术,这是最基础的审讯手段。

他们又就我一痛就躲进来的好坏争辩了几分钟,或许是几秒,也可能是几小时,毕竟这里不是现实世界,梦境的跨时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实际上只有现实的五分钟。

两人忽然停下来,跟总教官来到训练场一样,只要总教官一现身,无论在场的人在做什么说什么,都得停下手边的任何动作,用最高品质的安静无声迎接。

光滑和凹凸不平的两张脸转面对我,颈间浮出血线,喷涌的温热鲜血浇了我一脸,低哑的女声与轻柔的男声合二为一,如断针的唱片那样重复说着一句话。

「你该走了。」

一张一阖的嘴也不断冒着血沫,彷佛脖子的开口不够大,血液必须找其他出口。

我身边的地面逐渐聚积起血池,他们俩的血流不尽,血的高度上升得很快,漫过我的脚掌、腿部、胸膛、肩颈、下巴、双唇。

在我的视线被完全淹没之前,矢尾跟奈绪的目光仍旧放在我身上,明明他们的嘴已经沉浸血水底下,我耳边的声音却没停。

「你该走了。」

×

杀死人的痛感并没有消退多少,刀在我身上刮来挖去的感觉如此分明,不符合平常我回来的模式。

几声轻笑,听不出男女,但那冰冰凉凉的声线让我被疼痛盘据的脑袋清晰一瞬。

声音从我左边传来,按照刀的走势,在我身上动刀的人也在左边,应该是执刀者在笑。

我不懂有什么能让他或她发笑的,难道我的肺长得特别奇怪?

「醒着没打麻醉还可以装死,看来我捡到好东西了呢。」

我心中一凛,在各种情况下装昏迷是训练场的必修课,我确定即便是一开始突如其来的那刀,我的肌肉都处于放松状态,也绝对没发出哪怕最轻微的呻.吟。

头上的束带这时松动了,反正被识破我醒着的事实,我藉着多出来的空隙往左看去,尚未看清左边那位长什么样子,第一个发现的是那个束带并不是普通的束带。

而是一条通体漆黑的蛇。

蛇完全松开我的头,让我能好好转头,于是我猝不及防地撞进两团金灿灿的光明中,在仅有些微火光照明的漆黑山洞内,灿烂得不可思议。

刹那间,闪过我脑海的念头很简单。

太阳,就是长这样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不长

应该是丛草

不过能长成树也不会超过五万(吧

第2章

我从未见过太阳。

不,应当是有见过的,毕竟我不是在训练营中出生,并非一直以来都生活在黑暗中。

遥远模糊又破碎的记忆片段里,隐约有比山洞内的火烛还要亮上不少的光,和出任务时有时无的皎白月亮不同,月的光晕蔓延不了整个天空。

画面中,温暖的浅蓝和令人眼睛睁不开的白交错斑杂,偶尔有些许深色调的色块,但总体而言明度非常高,伴随着一道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地说话。

那声音具体说了些什么,已经于漫长的时光中消散,但我很喜欢回想这些仅有色块的片段,因为那个声音也在,听着总有种被保护着的安心感,而安心感对我的生活而言是种奢侈品,不是每天都有的。

太阳一词会出现,是训练营结训的后期,矢尾带着包含我在内剩下的十二人野外实战,指着月亮讲该如何判断方位等等出任务该知道的常识,说完顿了一下,像在思考接下来的话有没有出口的必要,最后决定把白天的方位判别法一并教了。

“眼睛不能直视太阳,所以得利用影子。”

我犹记得她那时的表情,和以往上课不太一样,后来想想,也许是照本宣科而非以自身经验传授的关系,毕竟我那个训练营出来就是专门出夜晚任务的忍者,只要一到白天就会被装进密不透光的箱子,让专门运输的同伴搬着走。

至于为何会这样分工,没人问过,我们从不问问题,只接受命令,然后去执行。

大概是连教官都对太阳一无所知,我才会对太阳产生好奇心,不过也仅止于在脑海里暗自猜测太阳是什么模样,唯一的线索只有矢尾那句不能直视,在黑暗中连墙角爬过一只蚂蚁都能清楚看到的它六只脚的移动轨迹,我有点难以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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