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9)

作者:zahoiii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很早以前就想要拿这个标题写篇东西,总之趁著fever完结所以发过来。事实上这文很扯,非常扯,而且我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够完结了))十分抱歉,fever让大家难受了。歌曲选自radiohead··对1984非常有好感)点击展开

“我可没否认过这一点。”他打断了我那颇有消极意味的发言,我觉得他是在指责我过度自傲了。我扬扬眉,又端起杯子,慢吞吞地喝了一口。

“不妨说,我的血液忐忑不安,*”我轻声地念了一句诗给他,“不妨说,喉咙是坟墓之始。”

他推推眼镜,“我以为对你而言,应该改成眼睛才对。”

我沉默不语,也没有去注意他下楼然后离开。我知道我曾经失去了什么——可能。幸运的话,我还能回来。

说实话被撞的那一下着实够呛,我根本没法好好休息,头晕的厉害,心脏和脑袋一起烧,睡梦中也不得安稳。而大部份时间我是清醒的,所以我在清晨五点多就爬了起来,我实在忍受不了,或许我需要刺激一下精神,但原本天就暗,我也没开灯,走下楼的几秒钟弄得夜行的士兵。我其实是很怕摔下去的,那弄不好就真的没命了……说到底我还是很怕死的吧?这使我微笑起来。我扶着墙壁走下楼,摸黑到了厨房然后拉开冰箱,似乎西柚汁已经喝完了,我只好拿出大瓶的橙汁走到餐桌边。呃……结果我抬头竟然看到我的父亲,他手里拿着打火机,好像是要抽烟解闷。

OHHHHHHHH——JESUS。我只得维持着这僵硬的姿势,朝他扬起眉,“喔,早安。”

“……早安。”他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你的脑袋好些了吗?”

我想他只是单纯地问候我的伤势,不过我无法控制自己往讽刺的方向跑,我低声回答他不算太好,顺势就想离开,他立刻说道,“你的确是在责怪我……害了你,对吗?”

“喔,我本人是没什么,”我回答,“只是会有不少人把我当做麻烦,你知道的。”

“我从没这个意思,亚瑟,你毕竟……是我的儿子。”他叼上烟,然后点燃,“你的脑袋真的没问题吗?”

“死不了。”我把橙汁灌进杯子,然后仰头喝干净,“不过说真的,我真反感你那副救助者的模样……哦不,或者说所有人,这实际上烦透了。”

他似乎是哑然了。我起身准备离开,接着补充道,“不过你也知道的,我因此骄傲。”

我自己在——不安,震荡,追寻,超越,永远出发,却永无抵达。我也快捉摸不清我的想法了,或许这次不幸的车祸也给我提供了一个装疯卖傻的机会;这和酒精的效果区别不大,我心知肚明,因此我不再客客气气地在餐桌上和他们谈话,我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极尽挖苦和讽刺,诸如我非常不乐意看到他们那口味奇特的草莓果酱(其实我吃不出什么差异),但我就是脾气暴躁地辱骂着。实际上我很清楚,阿尔弗雷德,他的母亲,还有父亲——其实都是很无辜的。我只是太想发泄不满了,真的。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就像一个发脾气的孩子,阿尔时常露出忍无可忍的表情,但每每都在父亲的眼神下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哦,西柚汁也没了,可能超市缺货……可我还是莫名其妙的大发雷霆。

我抓住一切荒唐的理由和他们争吵,那个美国女人看得目瞪口呆,全然说不出话来,最终阿尔难以忍受一般地扔下叉子,朝我吼道,“他妈的你闹够没?!”

我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于是我瞬刻停止继续抛出尖锐辞汇,转而安静地坐了下来,如同发条忽然戛然而止。我嚼着那吐司,喝着橙汁一言不发。他的母亲面露惊愕,扎起的金发淩乱地黏在额头上。我的父亲默不作声地看着我,阿尔弗雷德也被我的反应弄得有点不解,我吃完面包,然后起身说道,“我去趟医院。”

“……你……一个人?”阿尔抬眼看着我,我冷冷地笑了,“我说过,我还有脚。”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我,我戴上帽子,裹上围巾推开了门。现在我心里非常的静,走在路上我满目依然是灰色,但它们识趣地呈现平稳波动。有黑点,而且异常巨大,它们旋转起来的时候有些像无数双眼睛盯着我,我克制自己不去受影响。我和伊莎约在医院门口,我却在车站看到了那个有一面之缘的中国人,他同样带着围巾,穿着短外套,他显然也看到了我,友好地朝我挥挥手。

“真巧。”他朝我微笑道,我迟疑着和他打招呼,“是啊……真是巧合。”

“这天气可真糟糕……咦,你今天没带相机?”他的英语说得挺漂亮,虽然还是带着些口音,他有些好奇,我便伸手抬起帽子,苦笑着指了指额头,“很不幸地遭难了,如果下次还有机会,我会带上相机和护士小姐合影。”

他有些抱歉地笑了,“喔……真是对不起,怎么回事?”

于是我粗略地和他描述了一遍,顺便告诉他我的眼睛和常人不同。他皱起眉头,然后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是这样……你的眼睛……”

“虽然它很糟糕,不过还是能够看得见。”我说道,他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想必很辛苦。”

“不,算不上。”我不知为何口气又强硬起来,他低声地笑起来,让我楞了愣,“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很幸福的,至少你很爱摄影吧?”

“尽管不那么优秀。”我微笑起来,“我的确过得很好。”

我是认真的,其实我觉得我自己还是很幸福的。尽管我百般不愿,家庭这玩意还是摆在那里,能够成为我避风的小角落。其实我也得承认,我不喜欢现在的状况,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受害者。但有时候一些客观事实逼迫你承认。我反复确认了和伊莎见面的时间,但很不幸的我还是忘记了。于是我至少迟到了了半小时,她裹着大衣,有些惊讶地扬眉,“希望你没让医生气得暴跳如雷。”

事实上她还是很担心我的,因为我出现之后她露出了松一口气的表情。我有些抱歉地想要补充什么,她又对我说道,“不过还好,刚才医生似乎也不在,你现在进去也来得及。”

“嗯……真的很抱歉。”我说道,她微微皱起眉,板起脸教训我,“你的脑袋没事吗?”

这和我父亲的口吻如出一辙,我叹了口气,“并不是那么严重。”

“你足够把我吓惨了!”她抱起双臂,“好了,快进去吧,否则安排又该出变化了。”

我知道医生一定会对我百般刁难,事实上我不幸言中了。那个老先生絮絮叨叨个不停,始终尽心尽责地告诉我车祸之后的后遗症,虽然那更像是冷嘲热讽。我耐心地听着,但实际上根本记不进去。他反复警告我不要过度劳累,不准工作,保持正常作息等等。最后他终于给我重新换了绷带,我呼了一口气,走出医院的时候伊莎罕见地抽着烟,拉开车门对我说道,“你觉得你成为一个艺术家了吗?”

“或许吧,”我笑笑,“可以说是?”

她略有些兴趣地勾勾嘴角,“怎么说?”

“艺术胜在表现自我。”我回答道,“就这点而言……想必你也很清楚。”

伊莎脸上漾起了暧昧不清的笑容,她坐在驾驶座上朝我低语,“这样说来,我认可你的成功。”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她是在安排些什么。不过显然她是打算保密,所以我也没有进一步询问。之后我们去编辑部看了一下杂志的进展,她向我介绍了一些编辑,我惊讶他们会对我很感兴趣,不过这些会面倒是令人感到愉快的。接着我们一起喝午茶,快晚餐时间我才到家,父亲不在家,只有阿尔弗雷德和他的母亲。她靠在墙边打电话,看到我的瞬间她就将身子背了过去,仿佛极其厌恶似的。我不动声色地走到客厅,阿尔弗雷德正弯着腰把一个纸箱子拖到房间,我快速扫了一眼,“你又买了台新电脑?”

“不是你提供的钱吗?”他头也没抬的回答我,我迟疑了一下也就没有再多问,朝楼上走去。各种原因导致我走路的速度异常缓慢,我察觉到阿尔弗雷德似乎在背后盯了我很久,那拖动箱子的摩擦声才继续响起。

这气氛有些诡异。我走进房间,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似的。于是我又起身查看门锁,我应该要把它锁上——但该死的,它已经锁住了。我有些诧异,犹犹豫豫地回到椅子上,几分钟之后我却又站了起来,转着门把手——我已经把它锁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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