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8)

作者:zahoiii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很早以前就想要拿这个标题写篇东西,总之趁著fever完结所以发过来。事实上这文很扯,非常扯,而且我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够完结了))十分抱歉,fever让大家难受了。歌曲选自radiohead··对1984非常有好感)点击展开

“你联系你的家属了吗?”员警站在我身边问,我迟疑了一会儿,“呃……不,还没有,我没手机。”

那个男人朝我看了几秒,然后把电话递给我。我迟疑了很久还是决定打伊莎,我不太乐意直接联系阿尔弗雷德,一想到家里的情况我就有点困扰。不一会儿伊莎就接了电话,听我大概讲完后,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

“白痴。”

“噢……不,”我吞吞口水,“没什么大事,你……呃,能过来把我带走吗?”

“我可不是你的监护人也不是你的女朋友,”她不满地说道,“等上十分钟!”

我想伊莎是可靠的,所以我耐心地开始等她,十分钟很快过去了,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我朝走廊那头看去——OH JESUS!我应该猜到会是这样的。

阿尔弗雷德,嗯,他皱着眉头看我,然后冷冷地说道,“喔他妈的。”

我有些尴尬地移过眼神,而他朝我走过来,显然迈得非常急,“Your fucking wanker,”他故意用一板一眼的英式口音说道,抬头注意的表情就是那般冷冷的,“你做了什么?”

我张张嘴,低声回答道,“和恶魔一起逛了街。”

我知道我一定会激怒他的,而我预想的不错。阿尔弗雷德一言不发,身边的员警扬起眉,打破沉默道,“OK……你们的关系是?”

“亲属,”阿尔不耐烦地回答,“我真不知道你是个这么麻烦的家伙,你能稍微歇停会吗?”

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的说教很滑稽,于是我站了起来,说道,“今天是世界末日吗?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好听话。”

“差点就成了你的末日!”我觉得他口才比以前更加好了,或许是潜移默化的效果,我想这过程实在太过于幽默了,所以员警在最后只是给了表格,胡乱拿了证明之后我便和阿尔弗雷德离开了医院,期间我再也没开口。说真的,我头发晕的厉害,在下台阶的时候着实踉跄了一下,一不小心我铁定我又得返回急诊多加一条绷带。在那瞬间阿尔伸手扶握住了我的手臂,我没抬头,只是强行挣脱开。

“我看不清,”我这样对他说道,没有任何抱怨或者不满的意味,仅仅只是叙述罢了,阿尔在我身后站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那就先回去。”

“你怎么过来的?”

“打车……”他含糊地说道,“我还没驾照呢,而且老爹怎么舍得我开车?”

“喔……那就走回去吧。”

我的提议让阿尔弗雷德楞了很久,我知道他一定会拒绝,但这次我失算了,他竟然默许了,于是我和他朝四区,黑漆漆的一片,难以分辨具体的街道,因此我走得很慢很慢,背着相机包绑着绷带,身上再多些灰就像一个战地记者了。他走在我前面,也放缓了脚步。

“他们回来了吗?”我喃喃着问道,阿尔哑着嗓子回答,“嗯,下午就到了。”

“现在在吃晚餐吧……你们去哪里了?”

“摄政街。”他继续一副公式化的口吻,期间停顿了约数十秒,他又说道,“亚瑟,你有没有意识到你根本不像我哥?”

“我就是你哥。”我口气强硬地回答,阿尔的脚步蓦地停住了,接着他回头看着我,他的脸在黑暗中太过于模糊,因此我没法准确判断他到底是什么表情,我只能说似乎又感到了一些怒意。

“你知道……噢他妈的,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嘟嚷了一句,“得了。”

我怎么会不懂他的言下之意,陌生人,我的口气实在有些冷漠得过分。我抬头按着额头,可能刚才那一下把我撞得有些神志不清,走的路线也歪歪斜斜,阿尔弗雷德继续迈动脚步,我紧跟着说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What?”

“我如果刚刚死了会怎样,”我微笑着叙述道,“或者说,这一撞会不会我的眼睛折腾好?”

他的声音随着风远远传过来,字字敲进我的大脑,“如果死了,那么我替你办葬礼,如果有幸把你眼睛折腾好了……嘿你以为是做梦吗?”

走到家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我们都有些疲惫,家里的灯是开着的,我知道马上会迎来一场糟糕的谈话。我硬着头皮和阿尔弗雷德推开门,果不其然,我看见父亲和那个美国女人坐在餐桌边。父亲看我的眼神是冰冷的,尽管我没有直视他,那眼神却依然毫无保留地落在我的身上,像针一样刺着。阿尔弗雷德的母亲剥开桌上的白兰地酒心糖,大概有半斤,我不太愿意想像他们联合开口的模样,实在令人无比厌烦。有个不错的比喻叫做狼狈为奸。

我的父亲,这个出生于伦敦的男人——不悦地板起脸来。我几乎可以猜到他想说什么,如我所料,他说道,“你竟然还能回家?”

我冷笑道,“因为我还有脚。”

“你明知道今天我和梅格会回来,”他拧起眉,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我真不想描述他此时的表情有多么令人发笑的潜质,卓别林在世一定会很好地模仿出来。我面无表情地背着相机上楼,他在楼下撑着桌子喊道,“你知道这样给人带来怎样的麻烦吗!”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大麻烦,不是吗?”我在台阶上站定,音量也抬高了几分,“少干涉我。”

我猜他一定想狠狠地飙出脏字,所以我及时地走到房间然后关了门。但这依旧不让我安宁,因为那些烦杂的谈话声开始乱飞,阿尔的母亲说着非常难听的字眼,我打赌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话能够隔着门板传入我的耳朵。阿尔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一定会沉默的,但那些单词简直就像具现化了似的,宛若索命的杀手,随时随地可以将我的耳朵击毙。*我烦躁极了,几分钟之后我拉开门,冲着楼下大吼,“Motherfucker!!他妈的——我的眼睛就是被你害的!”

那些细碎的声音登时破裂了。暴怒静息下来,我沉默着锁上门,无所谓一般地将自己的相机取出来,然后连上电脑。今天发生的倒楣事害得我没拍摄什么照片,或许我可以给这条绷带留个纪念。我打开电脑,从里面翻出还没修完的照片,阿尔弗雷德那里还有一些,我这里也有几张,现在我觉得非常宁静和耐心,可以好好收拾这些作品了。

诚然,我对我的眼睛早就抛弃了希望,它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幸毁了,那具体是几岁我已经记不得了;我能确定的是我的母亲那时候已经去世,而父亲始终忙碌于工作鲜少关注我。那天是一个难得的日食观测日,而我向他提出了防护镜的要求。事实上是,他忘记了,我因为好奇仅仅是拿了一副墨镜充数。代价是那天结束后我的眼球开始刺痛并且震颤,频繁出现黑点,我奔下楼告诉下班的父亲,但他根本没有理会我。数天之后,我发现我看不见颜色了。*

我自嘲一般地勾勾嘴角,总是会有这样的戏剧人生在不断上演,而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才能彻底地说服自己一切都没什么区别。没有颜色也没关系,世界不是颜色构成的,而是人。而所有的人,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

这难道不是绝对的公平吗?或许这样我才能觉得很安心。

“亚瑟,”阿尔在门外喊我的名字,我怔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应声,“干什么?”

“能让我进来吗?”他说道,“需要西柚汁吗?”

我考虑了一会儿,才从电脑前起身替他拉开门。他走进来,带着些令我出乎预料的笑容,接着轻声关上门,然后对我晃了晃饮料,“呃,你没事么?”

“能有什么事?”我睁着眼睛接过果汁,非常直接地反问道,“难道这不是家常便饭吗?”

“好吧,我想实际上并不是……好吧。”他原本似乎想做调节。不过看起来似乎是放弃了。我喝着西柚汁重新坐下来,我注意到我打开的照片正是阿尔弗雷德的那张,我才将它调整为黑白模式,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处理。他看着荧幕说道,“这一点都不像我。”

“我眼里的你就是这样。”我模糊地应道,他抱起双臂,“不觉得有些可怕吗?”

“你觉得这样很可怕吗?”我回过头移动着滑鼠,游标对准了阿尔弗雷德的眼睛。我可没法判断那是什么颜色,它们实在距离我太远了……不,恍惚之间我又好像可以触摸到似的。它们似是会呼吸的——会呼吸的眼睛;会呼吸的颜色。我静静地看着它们,仿佛有什么东西回来了。阿尔一时间也没有做出回答,于是我接着说道,“我毕竟和你们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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