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6)

作者:zahoiii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很早以前就想要拿这个标题写篇东西,总之趁著fever完结所以发过来。事实上这文很扯,非常扯,而且我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够完结了))十分抱歉,fever让大家难受了。歌曲选自radiohead··对1984非常有好感)点击展开

我对母亲的确没有太多具体的印象,我只知道她来自伯明翰,架着一副眼镜,但是度数并不深。我的祖母喜欢亲昵地称呼她为小玫瑰,当然她和玫瑰花可没什么相似之处。她混着一半的苏格兰血统,所以热爱一切愉快的艺术。或许我的父亲很爱她,至少他们仅存的一些照片中依旧是可以窥得过去的那份喜悦,她和阿尔弗雷德的母亲,那个美国女人有些像。虽然我的母亲更为内敛,但她们倒是都对音乐有着奇怪的热衷。阿尔弗雷德和他母亲像极了,不是吗?我想我是明白为何父亲会喜欢她的。

一个英国人的花园是他的护城河,在这护城河里有太多的回忆,就像阅读一本古旧的书。它会激起我色彩斑斓的记忆,仿佛我看的不是花园,而是一盎司大麻。我总能在各个细节找到这些奇怪的东西,这使我意识不到时间到底过了多久,总之后来阿尔弗雷德终于回来了,他撑着伞,我才注意到已经下雨了。于是我仰着脸看他,而他低着头,撑着透明的伞朝我露出一个笑容。

“怎么了,坐在这里不进门?”他收起伞,明知故问一般地掏出钥匙,我翻了他一个白眼,说道,“别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否则我想你根本别想指望我还能给你开闹钟。”

他似乎听不懂我的辛辣讽刺,只是打开了门,在我站起身之前他伸手阻止了我,然后说道,“先等等——我是说,你有兴趣摘点雏菊花给房间做个装饰吗?”

我睁大了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Well……阿尔,你确定你是要装饰房间,而不是给你暗恋的姑娘送去?说不定你们还能共用一份早餐。”

“可能你没注意到,”他回答道,“厨房里的那瓶玫瑰花已经枯萎至少一个星期了,下回老爹回来看到一定会……很不满,我接到他的电话,嗯……大概后天他就回到家。”他停顿了几秒,又补充一句,“还有我妈。”

“OK……that`s ……good。”我含糊地默许了他的要求,“我想我明白了,你先等等,我放好东西,接着……呃,你替我撑一下伞?”

“可以,你的西柚汁最好尽快放进冰箱。”他随口说道,接着晃着伞走进去,我连忙阻止他甩动雨伞以免水珠泼在那昂贵的地毯上,然后我们换上鞋子,我去储物室拿了小铲子和水桶,以及剪刀。阿尔弗雷德几乎没去过花园,他似乎始终认为这是主妇的兴趣,可惜我们没有自己的车,我没法行驶,他没有驾照,否则他会更喜欢泡在车库的。

我们现在——我是指现在,的确是像一家人了。我是兄长,他是弟弟,他个子比我高一些,因此撑着伞替我挡雨。雏菊开在小径边缘,因此我不必踩在泥泞的草坪上破坏它们。我换掉了那件深红色的衣服,只穿上了一件旧大衣。我蹲下身,凑在雏菊边上,它们看起来比我想像的更美,花瓣娇弱,在雨水中抖动着。我忽然不太想把它们挖出来了,于是我说道,“……阿尔,我想我有些后悔了。”

“噢……”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你后悔弄几朵小花了?”

“它们看起来,果然还是适合土壤不是吗?我是说……呃,不,没什么。”我又快速否认,阿尔也跟着蹲了下来,然后用眼睛看着我。

“你不是用花盆吗?”

“对……嗯,花盆。”我将铲子插进松软的土壤,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好吧,亚瑟,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花店。”

“我想还是自己种植的花朵更有诚意,不是吗?”我回答道,我小心翼翼地捧出几朵雏菊,然后把它们埋进花盆里,我看到有蚯蚓在土壤里鉆动,当然我看不清它们。阿尔弗雷德一言不发,我想他可能是在思考些什么鬼主意。果然,在我终于把东西全部收拾干净之后,他对我说道,“你能自己撑一会儿伞吗?我去拿相机。”

“噢……Jesus——你打算干什么?”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只是把伞塞在我手里,然后以手挡雨奔进了房子。我本想提醒他注意地毯,不过似乎迟了点。不一会儿,他拎着我的相机包冲了出来,然后他钻到伞下,把相机递给我。

“不觉得这非常适合拍照吗?”他对我说道,带着笑容。我楞了会儿,有些麻木地打开相机包,脱下手套,然后把它抱了出来,“……这让我惊讶……阿尔。”

“我觉得你非常喜欢这些,umh,雏菊,”他摊开手,“好吧,不过你看出来都是黑白的,对吗?”他似乎还是嘲笑的,不过我无视了。

我迟疑着端起相机,镜头对准了那些被挖出的雏菊,它们还没来得及安放进花盆,阿尔弗雷德用脑袋压住伞柄,双手捧着那花盆,我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但我很快调整好了焦距,然后按下了快门。

“它……是有颜色的。”我轻声说道,“白色……虽然还是白色,我是说,嗯……它是白色,明白吗?”

我看到阿尔弗雷德微笑起来,隔着镜头。当然我想他是应该愉快的,于是我将相机收了起来,他随即问我,“你看起来很惊讶?”

我没回答他正确的原因,毕竟我始终以为他反对我的摄影。虽然我觉得似乎这依旧没什么变化,但貌似,有一些细微的变化,尽管可能是我的错觉。我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到了个好名字。”

他扬起眉,“喔?这照片?”

“Bloom*,”我笑笑,“怎样?”

迂回方法的缺点是,除了困难以外,它通常失败。这招适用于大部份英国人——对待外国人的时候。我和阿尔弗雷德的母亲似乎总是存在交流障碍,尽管我并不是非常喜欢她,但也不至于格格不入。不过父亲总以为我们之间有隔阂,的确,我不太喜欢她那奇怪的美国腔调。

我不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回来,但我觉得阿尔弗雷德看起来很高兴。其实他一直是很在乎家庭的那类人,这或许是美利坚民族的优秀品质,我对家的感情总是非常淡薄,自然,这多少也有些历史遗留问题。他竟然没有再把客厅的茶几弄得很乱,不过这仅仅是和平时比较罢了,达到我的要求还差得太远。他喜欢给我冠上强迫症的名号,但我一直忽略。

“喔……阿尔你最近没课吗?”我边擦着画框边问道,他正在房间里搬书,声音远远地传过来,“我没告诉你已经结束考试了吗?”

“Oh fucking Jesus,”我低低地嘟哝了一句,他有告诉过我吗?可能——或许,反正我不记得。我继续擦拭着红木相框,可能我的确是患有强迫症的,那些斑斑点点的灰尘在我眼前摇晃,令我非常非常的厌烦。距离上次大扫除已经过了半个月,阿尔可能在收拾沙发上的围巾,毕竟我实在难以分类。

“你需要贴个标签吗?或者去网购几个收纳盒?”他手臂上挂着好几条围巾,而我只是抱起双臂,将沾满灰的抹布扔在桌上,回答,“不需要,那些东西会让我觉得空间狭小。”

“Well……”他耸耸肩,然后又踏着步子走开了,我小心地拎起我的相机包,然后把它带上楼,看来我的房间也需要收拾了不是吗?我把桌上的书全部垒在一起,接着搬进柜子,阿尔的脚步声听起来非常匆忙,可能他正在把该清洗的东西拖进洗衣房,我想他应该记得分类。我抬手关掉电脑,把抽屉里的杂物翻出来又擦了一遍,包括我的镜头们,我爱极了擦拭它们的感觉,因为它们是那么的乖巧而且安静,老老实实地守着本份,或许就像我真正的眼睛那样。

我合上盖子,刚下楼梯的时候就听见电话响了起来。我看着阿尔,他示意我去接,于是我拎起话筒,果然是父亲。我知道我该面对又一次麻烦的对话了,噢。

“这周末我和玛格丽特会到伦敦,”他漫不经心地对我说道,“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过一顿像样的午餐了,对吗?周日午餐。”

“噢……我很高兴你还意识得到,”我同样用漫不经心的口吻回答他,“挪威好玩吗?”

“山很高。”他用几个单词言简意赅地概括,“天也是——阿尔呢?他还好吗?”

这令我不禁微笑起来,于是我回过头看着阿尔弗雷德,用眼神示意他是否需要和父亲说上几句,他摆摆手,接着做口型说‘向他说我在忙’,我举起中指,然后在电话里说道,“我想他很好,当然他现在也积极地做着家务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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