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5)

作者:zahoiii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很早以前就想要拿这个标题写篇东西,总之趁著fever完结所以发过来。事实上这文很扯,非常扯,而且我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够完结了))十分抱歉,fever让大家难受了。歌曲选自radiohead··对1984非常有好感)点击展开

我感兴趣地眯起眼睛,她的脸在我的视线里模糊成灰色,身边的人影歪歪斜斜地成了滑稽的人偶,黑斑又点点地扩散开来。于是我曲起手指,无声地,缓慢地敲击着桌面,这节奏如同一首熟悉的英格兰民谣。她又说道,“因为你一直在夺取自由咯。”

我思考了一会儿,也没觉得阿尔和自由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她像是看穿我一般温和地说道,“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却不知道做什么,不是吗?*”

在我沉默的时候,她愉快地端起茶杯,我看到她的指甲,那上面上了颜色,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完全分辨不出,它们和洁白的瓷杯形成鲜明对比,而我只是注视着,仅此而已。

第3章

事实上我几乎从来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在做些什么,伊莎给我了杂志的样刊和便签条,上面罗列了我该拿的酬劳,我已经连续两个月获得刊登机会了,这对我而言的确是个好消息。没过多久,我们随即分手,她在道别之时又和我叮嘱了不少,比如要对阿尔弗雷德好一些;不过天啊,我有虐待过他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我简直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态度才能缓和我们之间貌似糟糕的关系了。或许这是因为他那恶劣的,没教养的美国佬的臭脾气,我对她有些不满地回答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而她只是扬扬眉,愉快地说道,是你误解了什么吧?

“噢?误解了什么?”我勾勾嘴角问道。她在拉开车门前又回头朝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

“嗨亚瑟……你可真是既复杂又单纯。”伊莎的口吻如同吟诗一般,带着柔情的色彩,同样得富有调笑意味。我蓦地想起一句不知在哪儿瞥见的诗,没有比灵魂的单纯更为神秘的事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这样的人比那些所谓的社会研究者更了解情况,这不是因为有什么能力能够预见到具体事件,而是有能力了解我们所生活的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我看出来的世界又怎么会和大众的世界拥有相似点呢?我完全独创了另一个。诸如黑和白,瞧,仅凭它们两种颜色我就能准确达到我的目的了!这和钢琴演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我喜爱钢琴,因为它完美符合我的审美。

我朝伊莎挥手告别,接着我一个人拎着相机在街上慢慢地逛起来。我总喜欢在很独特的地方寻找该拍摄的东西,比如说下水道口,或者是电话亭,哪怕是一棵树的树皮,常人见惯的东西在我眼里总是与众不同的。比如这些行人,你能想像一堆灰色云朵行走的滑稽模样吗?偶尔还会加上黑色的苍蝇。它们毫无征兆地就会飞起来,并且干扰着你的判断。我在高中的时候就非常不幸地遭过罪,那些化学试剂我的的确确没办法根据颜色好好分辨,所以差点在实验考试之中得个D。

我或许是该学美术的。总之,这些世界才能给我带来放松的心情。我慢吞吞地走着,接着又逛进了超市。我喜欢上了西柚汁,所以这回又拿了一大瓶,以及三明治,在罗列着的杂志专卖点我看到了伊莎主刀的杂志Digital*,当然也就是我投稿合作的那份。这使我不禁翻阅起来,虽然我手中有她定期寄给我的样刊,但是看到这确实贩卖着的杂志感觉终究是不同的。

我将它翻了开来,三十三页,那正是我的照片。恰巧那回家中的淋浴喷头不小心出了故障,水花飞溅,我正在试图把一条领带从涡轮洗衣机中拯救出来,但这突发状况却令我惊喜。于是我硬是让阿尔弗雷德拎着相机走进浴室,然后我拍下了这看似荒谬的照片。后果是我免不了被他抱怨,因为他很不幸地被淋湿了半个手臂,而且不小心在慌忙之中倒翻了可乐,之后我只能把那件套衫送进了干洗店。

不过现在看起来真的很棒,不是吗?我满意地想飞溅的水花,黑点……其实她它炫美的如同一幅画。就如白色的太阳,黑点的效果如同冒火*。我很满意伊莎的编排,果然她是聪明的女人。

蓦地,又有人拿起了下面的一本Digital,我戴着帽子,所以一瞬间没看清他的脸。于是我微微摘下帽子,看着身边的“陌生人”,然而我却吃了一惊,对方也看到了我,然后眨眨眼。

“噢……亚瑟,你怎么今天穿了红色的衣服?”

阿尔弗雷德。我皱皱眉,我不曾想到他会在这里,至少我觉得他手里应该拿着super bike或者personal computer world之类,而不是这种爱好限制非常有限的内涵杂志。不过他并没有把杂志放下,只是又说道,“你真该做个标签分辨颜色了。”

“你本该和我提提意见的。”我尖刻地说道,他扬起一侧的眉毛,紧接着露出了笑容。我赶在他开口之前插嘴道,“况且,你竟然舍得离开你的电脑了?”

“总是会有机会……呃,出来买东西,”他说道,我眯起眼睛盯着他,他的脸部表情看起来有些怪异,“比如说,digital?”

“我当然会想看看你的照片,登在上面真是……surprise,”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总觉得那口气中藏有蔑视,这让我顿时觉得被冒犯了,我十分不快地移过眼神,接着将杂志放了回去,“你想要看的话,可以直接问我要不是吗?”

“那只是好奇,”他强调了好奇这个辞汇,我内心深处强烈的骄傲和理性不断地做着斗争,阻止我将脏话砸在他身上。但阿尔弗雷德实在让人觉得欠揍极了,我拿着我的西柚汁和三明治直接走开到柜台前,他快步跟上来,手里拿着杂志。

“你买这个做什么?”我瞥了他一眼。他推推眼镜,接着压低了声音回答我,“当做一个纪念好了,至少hero我也为这个艺术创作付出了不少努力,还有时间。”

“真是令人称奇,你居然会承认那是艺术创作?”我瞪着他,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故障,而他只是快速付了钱,拿过收据塞进口袋,抗议一般地纠正,“我可花了不少时间诶!你根本没拿我当弟弟看,不是吗?”

“你有把我当做哥哥吗?”我走出超市,颇不耐烦地反问道,他只是无所谓的摇摇头,“但我不会差事你做这做那。”

“你是在埋怨我吗?”我冷着脸笑起来,他撇撇嘴,“得了,亚瑟,你别这样笑,特别吓人。”

“行啊,我觉得我的确不需要你帮忙。”我真的觉得这是冒犯无疑,而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继续对我说道,“喔不,你需要的,我知道。”

有没有人说过该死的英雄主义真的很遭人厌?我知道这玩意的一部份原料是某种高尚和纯化的唯我主义,但是这毛病滥犯至少也得看看对向!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拦下计程车就回了家。一路上我看到沿途的风景,以及汽车的后视镜,这些若有若无的黑点如影随形,而我的眼球很疼很疼,我闭上眼,觉得浑身有些发冷。

先不提以前的一些麻烦事,大多数情况下,我总是觉得有种隐隐的压迫感追随着我。这感觉酷似HP里的摄魂怪总在角落凝视着你,观察着你的一举一动,他们似是潜伏在街角的摄像机中,随处可见但带着太多的厌烦感,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感觉不是死亡幻觉,它们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总想抱怨些什么,这可能是英国人骨子里的坏毛病。我下了计程车之后快速地走进了花园,但——该死的!我忘记带钥匙了,我恼怒地站在原地,有些发楞一般地跺着脚,接着我开始来来回回地走动,我想我的模样一定滑稽极了,这要归功于我的红色外套,至少看起来会像移动的信号灯,是吗?

我决心在台阶上坐一会儿休息。我的公事包里有相机,以及今天的每日邮报。天看起来有些沉沉的,据收音机的报导似乎下午会有阵雨。于是我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发呆罢了,目视前方。门柱那儿的铁栏已经有些生锈了,那些斑痕和我幻觉性的黑点重合,我似乎嗅到了空气里混合著铁锈的湿气,那味道和血腥味非常接近。

行。那我等到阿尔回家就可以了。我不太想打他电话催促,这感觉奇怪极了;我是说,这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我无聊地扫视着花园,周末我都会呆在这里修剪草坪,顺便把雏菊附近的杂草铲除。雏菊该是白色的吧?应该是。这是我大脑里仅存的印象了,我挺喜欢这些可爱的花儿,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安静*,而且一簇簇的如同公平聚集着的裁判。小时候母亲一直会戴着手套在那儿打理,她或许想不到我也会那么喜欢这些小玩意,当然她现在也不会知道,毕竟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是十年还是十二年?我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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