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塔利亚同人)2+2=5。(30)

作者:zahoiii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很早以前就想要拿这个标题写篇东西,总之趁著fever完结所以发过来。事实上这文很扯,非常扯,而且我不能保证是不是能够完结了))十分抱歉,fever让大家难受了。歌曲选自radiohead··对1984非常有好感)点击展开

他把新一杯柠檬水递过来,“海德微莉小姐一定急疯了。”

“我为此感到抱歉。”虽然我觉得这口气听上去没有一点诚恳的意味,“她会处理好的。”

“这样很不负责。”他有些像说教,不过我知道那意味非常淡,从没有人能教训我的,除了我自己,我自己是最好的老师。托里斯也明白这句话对我没什么轻重,也便没有继续。

我对菲利克斯说,如果我临时出了事就麻烦他打圆场了,我想他现在应该正被伊莎拉着走来走去解决麻烦。事实上这也能转移一定时间的注意力,也会让我自己好受一些吧。

我真自私。我抿了口水,“柠檬好酸。”

“抱歉,我加多了吗?”

“没有。”我摇摇头,“我现在吃什么都是酸苦的。”

不知不觉已经入了夜。我考虑了一会儿,决心今晚在托里斯这里住,并且拜托菲利克斯帮我把行李从酒店带出来。我迟疑着是否要给阿尔短信,其实我以为他会给我发好多条,但出乎预料的是,他居然除了一个电话之外什么踪影都没。电话……那就电话吧。我走到酒吧外,外面吹起凉风,我敏锐注意到或许马上要下雨了。

“亚瑟?”

听见阿尔的声音又使我发楞了一会儿,他见我没动静,又问道,“你今晚还回来吗?”

他似乎预料到我不会回家了,我轻咳一声,“不了,明天再说吧。”

“喔……你现在在哪儿?”

“托里斯这里,”我说道,“……总之……就这样吧。”

“UMH……你还好吗?”

“嗯。”

又是寂静。我深呼吸的时候水汽钻进鼻腔了,所以我很不幸地剧烈咳嗽,他在那头哈哈笑起来,“嘿,你真的还好吗?”

“少得意!”我抬高了音量,“你知道我没问题的。”

“嗯,”他蓦地停止了笑声,那番严肃竟令我吃惊。

“所以好好玩呗,算起来你欠我五天的宵夜了喔,明天给我买回来!”

“喔……”我脑袋里却钻出一个诚恳的想法,“我可以买点材料做欸。”

“你觉得你有自信分得清番茄酱和黑胡椒酱吗?”他毫不客气地拒绝了这个奇思妙想,“挂啦!”

我合上手机,回身的时候我发现菲利克斯居然站在我背后一言不发。我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从你开始打电话的时候。”他扬起一侧的眉毛,这使得他的表情异常诡谲。我伸手拿过行李,说道,“干嘛不出声?”

“你和你弟聊得很开心啊。”他挤挤眼,“嘿,说真的,我觉得你弟弟挺可爱的,不过他比你还高诶,真的是你弟吗?”

“别质疑这种问题。”我拉开门示意他走进去,他依旧喋喋不休,不肯放过这些机会,“我下午和他聊了不少喔!”

“噢?”我笑笑,“说什么了?”

“说了很多啊,你的作品啦,他做得视频啦,还有你的画什么的。”听到画的时候我心猛然一收紧,呼吸仿佛也停滞了几秒。只是菲利克斯依旧絮絮叨叨,“他讲话很有趣,说起你那幅画的时候,他还特地摘下眼镜给我看看他的眼睛呢。”

我觉得我的脑袋绝对炸开了,“你……任他这么做了?”

“这有关系吗?”菲利克斯摇摇手臂,“不过那蓝色的确很漂亮。”

我不知道他是在说画还是说阿尔的眼睛;我的判断思维也故障了。于是在托里斯的好意下我又喝了一口冰镇的姜汁汽水,那味道冲击着鼻腔,一瞬间又和海盐味道结合在一起了。

第10章

我是那惨遭杀害的连雀的阴影,凶手是窗玻璃那片虚假的碧空;

我是那污迹一团的灰绒毛——而我,曾经活在那映出的苍穹,展翅翱翔。*

我合上书,倦意就像这过分暖的空气一样散开,眼眶里都好像充了眼泪,尽管这是生理现象,却依旧令我不适。沉默和潮水一样,它总是会来临的。

空气的阴郁中藏着青春肉感的色泽和汁液,从窗外看出去,英式俚语的活力和狂躁动感都聚在每一次的行驶或者鸣笛之中。这儿看不见泰晤士河,多少有些可惜。很久以前的泰晤士河是异常清澈的,有大量的沙丁鱼和一些我记不清的鱼类。而这名叫青春的东西就一直长年累月地藏在泥沙里,时常被翻上来一些,好像这样苍老的国家也变得年轻了。目测来看路上的行人不过三百,但是他们走得像三百个恶魔。

我忽然有种年迈的错觉,不过我的确还是青年人,虽然体格并不算强健至少也称得上无碍,但好像这几个月似乎是数年之长,好像我已经疲惫不堪即将躺进棺材,最好马上有人给我送上一培土,种上几朵雏菊,在墓碑上雕亚瑟·柯克兰,生于19xx年卒于20xx年,然后……

“嘿亚瑟!”门忽然被打开,阿尔弗雷德探进半个脑袋,丝毫不管我方才在做什么,“天气不错,出去走走吗?”

“不那么想。”我婉转地拒绝,但阿尔已经走了进来,把门拉得更开,不由分说地把我拽出去,“伦敦难得有好天气!其实Hero我可真想picnic——”

“Wait、wait,”我在楼梯上顿住脚步,“野餐?”

“其实是去商场逛逛啦,闲在家里太无聊了,不是吗?”他朝我眨眨眼,“别把大好时光浪费在书啦笔上面,你忙完了展览,我也结束了考试,一切皆大欢喜——呀吼。”

“那并不意味着可以放松,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

“不予接受。”他这般说道,然后拽我下楼的时候随手替我扣上帽子,“走咯。”

我在心中默念这一切都是由于他的无教养,对,作为大度宽容的绅士我会原谅他的。我终究被他强行带出了门,出门的时候我看到父亲的车并没有开出车库,但他并不在家,这令人感到诧异。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走了出去。

这空气令我的心情的确好了些。阿尔弗雷德的神情愉悦,并且总是模模糊糊地哼着歌,我依稀判断是那首paddling out,他摇头晃脑的模样着实很有趣。不过我站在他身边总看起来很奇怪,不是吗?于是我将视线偏开,刻意忽略他显然过分兴奋的眼神。我感到有热气,不过那并不是夏季的气温,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在街角我看见几张还未撤去的宣传海报,我的展览——我伸手锤锤头,拜托,我暂时还不想回忆起它。

自打那天我擅自逃开之后,几乎所有的重任都托付给了菲利克斯。伊莎在次日只告诉我一切都‘顺利’,但王耀没有对此多发表意见。我知道我给他们带来了麻烦,我知道这是一个错误,伊莎没有责怪我,只是又补充了一句,“菲利克斯和你都会成为报纸评论的对象的。”

“我知道……嗯,他马上就会回波兰,可能这样也好一些,而且……他是我的朋友。”我勉强地说道,“真的很抱歉。”

“第一天,我谅解你。”伊莎转转钢笔,“但是最后一天,你必须去,不许迟到。”

那几日我一直过得混混沌沌的,可能正是因为开幕那天闹出的尴尬事使展览的人气一路水涨船高。我尽量避免不去看报纸,并且强迫自己忘记些不愉快的东西,庆幸我的记忆力的确是在衰退,有些东西在大脑里待不了太久。但我终究是感到无措的,慌乱不安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遮蔽的玩意,我再也没去过展览,回家之后父亲也没对展览发表什么见解;同样阿尔也是。我不知道他们是彼此心照不宣还是其他,但感谢上帝,这不算太糟,至少我不用佯装情绪来应付他们。

我们吃不到天使的神粮,所以不用介意那些尴尬事。菲利克斯在临走之前用出奇正经的态度对我说,“这是你的自我折磨,上帝见证,不好好感化下去,准会把你逼疯。”

我笑而不言,事实上他帮我的忙已经够多了,这番话对我而言也是一个提醒。我明白的;我非常清楚这一切。他离开的时候朝我大喊了一句法语,可能是Que Dieu benisse*的,但他消失得太快。托里斯说菲利克斯一直追求的就是自由,这真令人羡慕,不是吗?

自由这种东西,究竟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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