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侵入同人)【穴酒/开瓢】狱友七宗罪(11)

作者:蜜蜂_Herr Biene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Sin One: Lust穴井户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抬眼看向躺椅上的人,每一次的结果都在意料之中。皮质靠背上还留有残存的沙砾,金黄,细腻,像一层薄雾,离那个人浅粉色的发丝极近,只需轻微的一阵风就能沁入鬓角,染成浑浊的棕灰。[不,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场景。]点击展开

“是啊,太久了……”

鸣瓢秋人抬起头,看着天空的乌云,雷声依旧轰鸣,永不停歇,闪电按照九秒一次的频率落下,砸在已变为废墟的城市中间。

“你觉得我应该恨你,或者感激你,让我回忆起真相,最好还能目睹我再次痛苦崩溃的样子,对不对?”

“你觉得在我脑袋上开一个和你一样的洞,就能把我变成你的同类吗?”

翠绿色的眼瞳中满藏着讥讽,嘲笑另一个人的自大与傲慢,鸣瓢秋人揪住富久田保津的领子,直到那双浅金色的眼睛中只剩自己的影子。他凑近面前人的耳朵,改回了属于鸣瓢秋人的声线,低沉嘶哑,像是公狮警示擅闯领地者的咆哮;

“想要我的痛苦,就自己过来拿。”

他一口叼住那只耳朵,闭合牙齿研磨,软骨发出咔咔的脆响,被洞穿,被撕扯,漫出的血液流进富久田保津的耳洞,发出奇异的咕噜咕噜声,像被投入深海,被淹没,无法上浮,连外界的声音也感知不到;富久田保津发出一声痛呼,卡住对方的脖子把他拉开,鸣瓢秋人舔了舔嘴角的血迹,向他露出一个傲慢的笑容。

彻底被激怒的野兽低吼着亮出獠牙,把面前的猎物按倒在满是瓦砾的地上,锋锐的边沿把鸣瓢秋人的后背划得伤痕累累,他却向面前人伸出手,插进灰蓝色的发丝间。

富久田保津低下头近乎撕咬般亲吻鸣瓢秋人的嘴唇,伸出舌头狠狠剐蹭他的上颚,逼迫他也伸出舌尖纠缠,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谁也不肯退让,谁也不肯认输,他们都曾温柔地亲吻过女孩柔软的双唇,可现在不是那时的甜蜜时刻,作为强势一方的绅士作风尽可以被舍弃,他们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充满暴力的亲吻不过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征服。

直到耗尽最后一丝氧气,两个人才喘着粗气分开,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认输,都打定了注意要在对方身上点起燎原的烈焰,自己好退居一旁隔岸观火。

鸣瓢秋人凑上去用牙齿撕开另一个人的衬衣,在脖颈间留下一排排牙印,当对方跪压在身上,伸手握住他的老二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难耐的吐息。他被富久田保津手上的动作烧干了理智,本能地把自己的手往下探,握住另一个人的贴在一起摩擦。

富久田保津的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腰窝,正好卡进那一处小小的凹陷,再往下就是凸起的胯骨。他真的很想问怀里的人为什么会有纤细如同女人的腰身,连同脚踝也细得不可思议?他伸出舌头在鸣瓢秋人的腹部游弋,留下闪亮的水迹,从胸膛蔓延到手掌间的阴影。

果然是粉色的。

他发出一声小小的嗤笑,引来另一个人不满的瞪视。“没什么……”富久田保津摇摇头,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笑你太可爱了。”

可是这样的解释反倒火上浇油,鸣瓢秋人用指尖刮过对方的顶端,刺痛伴随愉悦的电流沿着脊椎一路上行,几乎击穿富久田保津的大脑。

“有时候……哈,啊……我忍不住会想,如果能干你头顶上的洞口会怎么样?”

他盯着鸣瓢秋人,尽管在井中世界是酒井户的模样,额头上依旧有一个贯穿的洞口,淋漓地粘着鲜血。“会撑爆吗,插进你的大脑会不会像搅合柔软的布丁?你能不能听见脑海深处的水声?”

“……你就是个变态。”鸣瓢秋人想了想,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承蒙夸奖。”富久田保津凑过来亲吻他新凿开的洞口,把舌尖探进去翻搅。

雷声吞没了所有或欢愉或痛苦的声音,借着闪电的光亮,富久田保津张开手,手指间挂满了珍珠色的液体。他咂咂嘴,探进更温暖的地方,鸣瓢秋人绷直了腿,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别得寸进尺。”他咬牙切齿地提醒作乱者。

“感谢你对我的长度有这么高的赞誉~*”

富久田保津眯着眼笑得开心,又加了一根手指。他实在是等不及了,匆匆动作了几下就抽出手,扶着自己的东西就往上抵。

鸣瓢秋人睁大了眼,明明都是一起结束的,怎么对方就好像没释放过的样子,还能硬邦邦地戳着自己?富久田保津仿佛读出了他的疑问,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语,听上去就欠揍至极;

“因为我还年轻,不应期短呀,前~辈~”

年长者就快要被这样的回答气死,还没等他伸手掐住这个极不要脸之人的脖子,富久田保津便撞了进来,实打实进的极深,鸣瓢秋人的脑子“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变成五彩斑斓漆黑的一团。相接的地方仿佛捅进了一把钝刀,坑坑洼洼的刀齿在柔软的黏膜上反复地磨,剧烈而绵长的痛感沿着每一条神经末梢穿行,抵达残缺的额叶,转化为密密麻麻的电流,令他面容扭曲,令他发出破碎的痛呼,他觉得自己正在以极缓慢的速度被另一个人锯成两半,再用丝线缝在一起。他痛极了,就连脚趾也蜷在一起。

一片温暖的海洋将他包裹,富久田保津贪婪地盯着怀中人痛苦的脸庞,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甜美的蜜糖;他提起腰胯,蛮牛般地冲撞,恨不得把这具身躯撞碎,就钉死在自己的老二上。

他伸出手,卡住鸣瓢秋人的脖子,看窒息的红色渐渐在脸上蔓延,不能呼吸反而带来异样的快感,氧气的缺失模糊了痛感,掩藏在之下的细微欢愉逐渐浮现,他看着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逐渐失神,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彻底杀死这个人。

可是死了的人并不会产生痛苦,于是富久田保津松开手,氧气重新灌进鸣瓢秋人的肺里。眼前的人像一张质地柔韧的弓,任凭他弯折,冲撞,射出命运的箭矢;他退出来,在鸣瓢秋人并紧的小腿和脚踝的缝隙间磨蹭,把液体涂满苍白凸起的骨骼。

在雷声和闪电中他们如同野兽般纠缠,撕咬,想要把彼此吞进腹中,直到气喘吁吁,直到精疲力竭。

另一场暴雨洗刷了他们赤裸的身体,鸣瓢秋人站起来,拾起富久田保津破破烂烂的衬衣穿上,把外套甩在另一个人的脸上。

“你要去哪儿?”富久田保津根本就不计较自己的衣服被征用,把外套披在身上也站起来,跟着鸣瓢秋人的身影。

“我还能去哪?”鸣瓢秋人头也不回,径直往前走,走过满是瓦砾的废墟,踩上铺满数字的地砖,“我一直都在这里。”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在井里漫长的时间里我能看到的只有你,能说话的也只有你,你是我在深渊里唯一的同伴。”

“这难道不好吗?”富久田挑起眉。

“你能得到我的痛苦,却不能成为我痛苦的根源。”

鸣瓢秋人看向素白的女孩,一道闪电落在她所在的地砖上,把美丽的生命烤得焦黑,“你发现了规律,可它却在你发现之前就存在。”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同伴。”

永无尽头的雷鸣,闪电,焦黑开裂的地砖。

时间在这里仿佛凝固,他们不会老去,在漫长的永恒中跋涉,却不知道目的地在何方。起初富久田保津还尝试着和鸣瓢秋人搭话,用他自己声线,用穴井户的声线,偶尔会得到回应,更多时候是沉默,时间长了他也就无话可说,只是跟着鸣瓢秋人在没有边界的深渊中行走。

他看到一架设备在不远处的悬崖上,只要进入下一个井说不定就能抽出,从没有尽头的幻梦中脱离,可是脱离之后呢?富久田保津一想到自己要面对一个永远沉睡的鸣瓢秋人,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太无趣了,这样的现实连噩梦都不如。

富久田保津知道另一个人无时无刻不被痛苦折磨,在第一次看到幻影时鸣瓢秋人还会克制不住自己冲过去,徒劳地拥抱空气,可看到千百次后,他也学会了麻木地从她们身边走过。

完整的鸣瓢秋人正逐渐被痛苦侵蚀,变成了无生机的空壳。

终于有一天,越来越绝望的男人死去了。

富久田保津从他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那张全家福,装进自己的口袋,把尸体搬到一处被劈过的砖块上,离佳爱琉远远的。他继续陪在已经死去的鸣瓢秋人身边,看闪电落下,一道,两道,成千上万道。

他还看到身材娇小的女孩突然出现在佳爱琉身边,和幻影对话,走向悬崖边的装置,在上面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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