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同人)心脏在跳动[第五人格]+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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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心脏在跳动[第五人格]
作者:猫咪布丁
文案:
你的心跳,是我听见过的最美的声音。
#食用指南#
CP:杰克×医生(斯德哥尔摩)
1、第一人称,不喜误入。
私设较多,全员坏人,与游戏有差别。
风格暗黑,女主内心比较阴暗。
2、保证HE,保证不虐。
3、玩游戏的脑洞产物,无逻辑。如有不适请立刻红叉叉逃生。
内容标签: 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游戏网游
搜索关键字:主角:杰克;艾米丽·黛儿 ┃ 配角: ┃ 其它:斯德哥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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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叫艾米丽·黛儿,是一名医务工作者。
作为一名“白衣天使”,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拯救每一位病人的生命,那是我的夙愿。
曾经是。
这种看似伟大实则愚蠢至极的想法,只有心灵纯洁的人才会拥有,毫无疑问,我失去了所谓的善良。
但我并不因此而感到愧疚,因为正是在失去之后,我才重新明白了手术刀的意义。
不过,谁知道这是不是另一个错误呢?
哼,反正我不在意。
让我想想,什么让我丢弃了从医的初衷?
比如一场医患纠纷,比如一个颠沛流离的人在这场纠纷后变得更加穷困潦倒无路可走,比如这个人最后只能选择孤注一掷来到一个诡异的庄园参加一场诡异的游戏。
没有任何一颗花苞,可以无根无叶的从泥潭里开出一朵花。
更何况是我,一个被命运玩弄的可怜虫。
孤注一掷的人,你总不会还指望他能够善良吧。从黑暗的炼狱中爬出来的人,只可能是魔鬼,他的背后永远不可能长出一对圣洁的白羽翅膀。
说到孤注一掷……来到这座庄园里参加游戏的人,谁身上没有一点秘密呢?我肯定不会是他们之中最坏的,对吧?
我只要那笔奖金,庄园的主人曾在邀请信中提到过的,那笔丰厚的奖金。
在这座臭名昭着的庄园里,在这场诡异怪诞的游戏中,只有游戏的胜利者,才能带走那笔丰厚的奖金。
我必须要成为那个带走它的人。
距离那一天的到来,只剩下这一个夜晚了。
真是,令人期待。
“艾米丽·黛儿小姐,您知道庄园的大厅里面有一幅画吗?”
我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西装革履,看上去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干净的白色的衬衣一丝不苟的扎在皮带里面,他的头发全部规规整整的抹在了后面,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活脱脱的绅士的形象。
不过他胸前那条大红色的苏格兰格子领带太显眼了,真正的绅士是不会选择这样的颜色搭配的。
如果不是短了一截的西装裤遮不住那两只像麻杆一样纤弱的踝关节的话,我可能会像其他两个人一样,以为眼前的这位律师先生真的如他想要表现的那样,是个名副其实的绅士呢。
他叫弗雷迪·莱利,一个自称是律师的男人,他和我一样也是这场游戏中参与者。
这场游戏的参与者一共有四个,除了我和他之外,自然还有另外两位……
“对……对不起,您说的是那副维纳斯——”我装作怯懦不安的样子,放轻音量语调,尽量让自己装得胆小无辜一点。
游戏还没有开始,谁知道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会发生什么,在陌生人面前装得无害一点总没有错。
“哦,是的,艾米丽·黛儿小姐,请问您是否愿意与我一起去欣赏一下呢?”这位律师先生打断了我的表演,但我并不介意。
我坚信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不可对外人道的秘密,况且游戏就在明天,谁会和自己的竞争者若无其事的去欣赏一幅无聊的画呢?
看他的样子也知道这个自命不凡的人肯定不会就这么乖乖的和别人公平竞争。
他会说点什么?
但愿这位律师是真的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给我说,不然浪费时间陪他去赏画……哼,我可不保证我兜里的手术刀会对他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
第2章
还在那家小诊所的时候,我曾经幻想过未来的生活。
画面里有一束温暖和煦的阳光,它轻轻的落在淡紫色的碎花床单上,穿过指尖,毫无重量。
推开窗,如少女般娇嫩艳红的蔷薇花安静的盛开在篱笆上,还有两只叫不出名字的小鸟停驻在我的窗前,慢慢收拢翅膀。
再也没有那些愚蠢的病人无休止的大惊小怪、指手画脚、喋喋不休……
虽然现在的我满心创痕已经对这样的生活毫无兴趣了,但是无论怎样我都不会选择住在这样的的地方。
一个黑暗恐怖的地方——温顿庄园。
“蹋嗒——”
“蹋嗒——”
空寂,是用来形容这里的词语中,最保守的一个。
走廊里,我和律师的脚步声一轻一重,慢慢重合。
突兀的脚步声仿佛是踩在了心上,恐惧像是潮水慢慢的涌了上来,让我不由自主的调整呼吸,试图让心脏的跳动合上脚步的节拍,唯恐这里在出现其他什么不该存在的声音。
不管怎样,这条幽暗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带给我很重的压迫感。
身后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窥视,不怀好意。
我努力放轻呼吸,僵直着脖子微微侧过眼。
其实我是想回头确认下背后有没有人的,但是我不敢。
如果我转过头,真的看见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怎么办?
恐惧,永远比恐惧本身更可怕。
而黑暗,赋予恐惧。
这里所有的墙壁上都贴着繁花鎏金的壁纸,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出丝丝缕缕的暗光。
是的,烛火。
我想这座庄园的主人一定有着什么难言之隐,毕竟一个能拿出令人趋之若鹜的丰厚奖励的人,在自己的庄园里居然只使用这些鸡肋的蜡烛。
“吱——嘎—嘎—嘎—”
刺耳的摩擦音响起,让我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些该死的家伙就不知道给这扇门上一点顺滑油吗?
这里一点都不像是一座庄园,反而像是鬼屋。
律师先生在我们进来后关紧了门,身后的黑暗仿佛也被这道门所隔绝了,虽然大厅里面并不比走廊明亮多少,但是至少这里的烛火多了一些。
邀请一位女士在黑不溜秋的房间里面赏画?哼,我想也只有这位虚伪的绅士才能做出这种事了。
大厅有一个奇怪的壁炉,里面堆着松木柴火,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焚灰。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但始终无法找出那个奇怪的点。我只是一个医生,在蛛丝马迹里探索不同寻常的遗迹这种事情,显而易见,我并不擅长。
壁炉前有一块暗红色的波斯地毯,白天的时候我曾经见过那上面复杂得令人炫目的花纹,但是现在太暗了,我只知道我不小心踩在了上面。
软绵绵的。
原谅我的职业习惯,脚下的触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第一堂解剖课上的一只青蛙。
那时我还不敢直面这种浑身黏腻的两栖动物,在失手给了它一刀之后没有控制住这个跳跃能力强悍的家伙,并且在它逃跑的时候还不小心踩了一脚。
它身体内并没有多少血液,可惜还是溅了我一脚。
我深深的记得那种触感,软绵绵的。
即便我现在能够眼也不眨的用手术刀划开人体,但这段回忆仍然令我感到不适。
我讨厌任何软绵的东西,在这个黑暗诡异的庄园中,这块奢华昂贵的地毯成功让我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除非这块地毯能够立刻换来几支蜡烛照明。
“亲爱的艾米丽·黛儿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的话,您曾说过您是一名医生,对吗?”律师先生推了推他脸上的金丝眼镜,烛火的暗光反射到那两块厚厚的玻璃镜片上,闪了两下。
我想我没有看错,他看我的眼神有那么一点不怀好意。
不过没有关系,我的兜里除了绷带和止血药之外,还有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但愿这个虚伪的绅士,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想要跟我分享,不然我也不介意在他做出什么举动之前先给他一刀。
我想庄园的主人应该不会介意的,只是一点小教训而已,反正我也不会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