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忍住不哭[快穿]+番外(128)
他蜷了蜷腰,把腿从礁石下屈上来,挡住了因为硬起来向外凸出的地方。
“想什么呢?”
身后抱上来一双手,语调含着戏弄意味很重的笑意。
秦政一僵:“魏寅庄?”
“嗯。”魏寅庄搂住秦政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坐在礁石上,把秦政放在腿上,咬了一下他耳朵,“乖,自己转过来。”
秦政不敢动。
魏寅庄扳住他肩膀向一侧转,秦政偏过头不敢看他,他便又拉起秦政的腿:“抬起来一下,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秦政整个人都在发烫,他本来就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魏寅庄一碰他他很诚实地更硬了,小声道:“你先松开我,我下去转过来再爬上来。”
“好。”
秦政从礁石上跳下去,面朝着魏寅庄艰难地又爬了上来。
他不敢直起腰。
魏寅庄径直把他腿拉成M字型,秦政向后撑着坐在他腿上。
还没撑稳,魏寅庄忽地拉下了秦政短裤,露出里面的小黄鸡同款内裤,贴合着勃起的性器形状,顶端有点湿。
在外面,秦政吓了一跳,立刻捂住了内裤:“你干嘛??这是旅游景区!”
魏寅庄推开他的手,把小黄鸡内裤也拉了下去,立在小腹前、浅红色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随着主人小腹肌肉的战栗一起战战巍巍。魏寅庄握住宅,套弄了几下,不紧不慢道:“没人。”
秦政急促地颤了一下,向前压过去,攀住魏寅庄肩膀,可怜巴巴地喘息:“这他妈……要,啊……要被人看见……”他眼尾都浸湿了,发红起来,“你别弄我上面那块……嗯,不行,魏寅庄你别总这么玩我……”
魏寅庄缓慢地摩挲着秦政一片红润的龟头,哑声问:“不舒服吗?”
食指毫无预兆地刺进了他还很干涩的后穴,指肚像探索一样打着旋按在秦政一样发烫的肠壁,低声笑:“含得真紧,对吗?”
他骤地按压在早熟谙了的那块地方,后穴一下很紧地收缩起来,毫无缝隙地包裹住魏寅庄的食指。秦政整个人都在战栗,像干涸的鱼一样喘气,有点哭音:“我操……”
魏寅庄继续把食指向里刺,淡淡道:“上午含我含得开心吗?”
秦政无法自控地向上挺身,脊背绷得笔直,说不出话。
“上午那么喜欢咬手指,现在怎么不肯让它进去?”魏寅庄又刺进中指,“放松,别咬得那么紧,手指进不去……”
魏寅庄侧脸亲吻在秦政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吻痕:“你喜欢的东西也进不去。”
秦政想起他之前为了保命说过他喜欢魏寅庄的性器,耳朵着了火一样烫,呜咽:“爷爷,你这时候就别提了。”
魏寅庄细细吻过他下颌,哑声问:“现在想让我操你吗?”
扩张得久了,傻子沦陷进情欲里没法脱身,只能声如蚊蚋地回答:“想。”
魏寅庄慢腾腾套弄着傻子的性器,顶端分泌出许多透明液体,将他手掌也沾湿了,他从秦政后穴抽出两根手指,松了手,残酷地推开秦政,道:“用嘴让我完全硬起来,我就操你。”
跟秦政做,魏寅庄很容易硬,但他有的是用真气暂时压制情欲的办法,让自己始终处在半硬状态。
秦政跪在魏寅庄身前,脸上还有点茫然,短裤掉了,小黄鸡内裤退到脚踝,干净的性器翘立在腹前,在海滩礁石上显出露骨的淫靡。
魏寅庄看他身上的短T碍眼,便将人拉过来,囫囵着将T恤脱了下来,露出他清瘦的上半身,小小的乳粒挺立在夜风里,随着呼吸在胸膛上一起一伏。
秦政茫然地看了魏寅庄好久,才犹豫了一下,去退他的裤子。
半硬的性器伏在内裤下。
他慢慢低下头,脸凑到内裤前面,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秦政也不知道舔的是哪,他只舔了一下便抬头去看魏寅庄,很不知所措。
“继续。”
秦政勾下内裤,盯着男人的性器盯了好久,才扶起来舔冰激凌一样又舔了一口,可怜道:“我不知道怎么口交,别让我口了吧……”
傻子跪趴在他两条腿间,去舔一下要费力地弓起后脊,低着头。
漂亮的脊骨线在他弓起后脊时会凸出来,他骨架不太纤细,宽而单薄的肩膀显得他腰身愈发紧窄,肩胛间的痣点在夜中变得很不引入注意。
“含住上面,向下吞,收紧口腔。”魏寅庄抚摸猫儿一样抚摸过秦政后脊,“像你含我食指那样。”
性器几乎贴在脸上,秦政羞耻得浑身发抖,可偏偏魏寅庄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还在勾弄他的情欲。
秦政犹犹豫豫地含住了顶端,在嘴里舔糖一样舔弄着,魏寅庄很爱干净,性器没什么味道。他含在嘴里嘬了一下,吐出来,性器顶端沾染上他的口水,看上去湿淋淋的,好像慢慢胀大了一点,但不是很明显,不算硬起来。
秦政很沮丧:“你看,我真不会,给你口你也没什么感觉……”
魏寅庄喘着气,好像不是一点威觉都没有,压抑道:“继续。”
秦政又舔了舔性器下面的囊袋,扶着性器,伸出舌尖从下舔到上,重新含住顶端,试图收紧口腔,向里面一点点吞。
但不熟练,呛到了,含着魏寅庄的性器很压抑地咳嗽,喉头顶上来的气流包裹住了性器。
魏寅庄手指插进秦政头发,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取消了真气对情欲的压制。
十几秒钟内,秦政含着的阴茎以口腔可感的速度胀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烫,顶端很硬地顶在他喉口,茎身撑得秦政根本合不上嘴,只能机械、情色地张着嘴,勉勉强强含住那里。
秦政从没脸贴魏寅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这么近过,愣了一下,迟来的羞耻感让他不敢抬头,只能慢慢地把性器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吐出来,结巴道:“你、你硬了……”
魏寅庄勾住他下巴直接吻了上来,语调不很清晰:“我想射你嘴里……自己进去吧。”
秦政刚要说话,魏寅庄却锢住他后背,向前压过来。
一刹那的重心不稳。
落入海里。
秦政冻得打了个哆嗦,十月夜的海水已经冷了。
从这块礁石上掉下去,秦政该摔在另一块距离很近的礁石上,但魏寅庄锢住他后背,硬生生止住了他后跌的趋势,近乎直直落进海水中。
脊背顶上背后粗粝的礁石,秦政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条腿被推起来,硬得狰狞的性器便插了进来,和着一点冰凉的海水。
秦政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跟魏寅庄做过很多次了,但如果没有润滑,还会很疼。
魏寅庄吻着他,唾液从秦政嘴角淌下,魏寅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继续套弄秦政前面,慢慢等秦政的身体适应过来。
秦政头发晕,任魏寅庄一下一下地操他,身体又渐渐重新热起来。
在海水里做的威觉很奇怪,像身不由己,只能随着海水起伏荡来荡去,外面与海水接触的肌肤是冷的,被情欲激发的头脑、心脏、性器却又烫得人情迷意乱。
入夜,天黑。
秦政没带眼镜,隔出一点,魏寅庄的脸就有点模糊了。
他捧着恋人的脸,被恋人顶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但秦政还在坚持说:“为什么……我跟你在一起,我……我是被操的那个?”
魏寅庄很用力地一插他,把秦政两条腿盘上来,两人胸膛相对,秦政感受得到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因为你欠操。”
秦政咬了他肩膀一口,缩起后穴绞着那根灼烫的性器:“你什么时候射?”
“没戴套,”魏寅庄听上去不怎么急,“在海里射进去很麻烦。”
秦政射过一次了,有点茫然地松开魏寅庄,亲亲他侧脸,问:“那怎么办?”
“待会儿你给我口?”
“……”秦政推开魏寅庄的手,抵住后面的礁石拔出性器来,爬上礁石,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海水,他很自觉地跪下,半趴着,露出还在不自觉收缩、被操得有点红肿的后穴,“爷爷,你射进来吧。”
秦政很少这么露骨地跪趴着让魏寅庄干他。
然而魏寅庄不为所动,到礁石上,半跪在他前面,一声不吭地套弄着秦政的性器。
他很清楚怎么让秦政射出来,不久秦政呜咽了一声,又射了出来,射在魏寅庄手里一行乳白色的稠液,发抖着说:“你操我就操我,别让我射行吗?我射多了会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