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忍住不哭[快穿]+番外(127)
“本来就是篮球社和你们剑道社的观赏赛,你没看见那小子一进来要加入,那群肤浅的女人眼睛都亮了吗?社长能不同意吗?”
“啧,也只是长得漂亮而已。”又一个少年坐下来,丢过一罐绿茶递给扭了脚的学生,“你们剑道社没有会打篮球的,不可能赢。到时候那家伙输得一塌糊涂……”
话没说完,新进来的家伙进了个三分球,少年一皱眉头,低声道“混蛋。”
秦政渐渐打球热起来,脱下校服外套丢到一边。
校服里面是件印着红嘴小黄鸡的白t。
他本来没觉小黄鸡白t怎么了,但在别的学生干干净净的短袖衬衫衬托下,显得他像个小学生。
秦政羞耻地捂了捂胸前的小黄鸡,运球过人,手腕一转,行云流水地把篮球传给右前方带蓝手环的同学。打比赛的两队穿着一样的校服,但一对带着蓝手环,一队带着绿手环。
打着打着,秦政稍稍感出一丝差距。
绿手环那边显而易见更强一点,他在的蓝手环队里这几个哥们儿的篮球打的像是楚东辰弹的吉他。
像前天刚学的。
这种情况,如果队里别的同学肯信他,篮球到手应该把球传给他。
他来得分。
然而队里其他同学好像摸到篮球都费劲,秦政只能一个人去截球。
比分到他上场前是23:3
他这边是3。
体育竞技,重在参与。
但参与了,就只想赢。
口哨响了。
绿手环一名队员违规,罚球一次。
秦政站在罚球线后半圆,投球。
进球。
一分。
比赛继续。
汗水浃湿了额前的头发,从鬓角向下一滴滴地滴,挂在秦政下颏上,秦政向后退着防守,在持球的绿手环向前冲撞要反手传球给身后的队员的刹那,迅疾前倾,重心倾侧整个人从他身边错过,手掌拍下篮球反身、后跃,手腕一弯篮球脱手而出。
两分。
比分从23:3到25:10
30:17
36:25
毕竟只是学校学生,分工不很明确,打球得分节奏很慢。
但蓝手环相对的比绿手环更慢,基本只有秦政一人能得分,还有一个能稍稍和他配合起来的。
比赛进行到四分之三,进入短暂休息。
还有一小节,十分钟。
比分42:32
秦政坐回休息席,旁边人递给他一瓶水,他扭开咕噜噜喝了半瓶。
同队队员和他说话,但他一句都听不懂,只能保持着尴尬的微笑不断点头,装作能听懂的样子,他不知道那几个队员问的是什么,一直点头,纷纷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休息时间很快结束。
比赛开始。
绿手环的队员像终于要认真对待了一样,开始防守秦政一个人。
秦政受限制,比分差距又重新拉开了。
48:34
但秦政好歹在大学混了两年篮球队队长,也不是没遇见过这种情况,玩了点花里胡哨的假花样,唬得几个高中生一愣一愣的。
还有一分钟。
三十秒。
51:49
球到一个蓝手环手里,他不断向后退,脚步很慢,脸上不知所措,绿手环都盯着他,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只要他们防住这个人,这场观赏赛篮球社就赢了。
篮球社从来没想到,他们会莫名其妙输给剑道社——
如果剑道社都赢不了,他们创立篮球社还有什么用处?合并到剑道社里算了!
哪怕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娱乐赛,如果输了,篮球社也耿耿于怀。
蓝手环慢腾腾地运着球,不知所措地看着被绿手环挡后面的秦政。
秦政向两分线退过去,向他伸起右臂。
身前的绿手环察觉到秦政动作,不自觉把注意力一瞬间转移到了他身上。
蓝手环一咬牙,一个虚晃,把球直抛向秦政。
那大概是本场比赛里蓝手环队里传的最稳的一个球,篮球擦过绿手环跳起截球的指尖,绿手环两次失误,球到了秦政手里。
时间还剩五秒。
他原本便在二分线,一个信仰之抛,抛向球框。
5,4……
球出手一霎那,秦政在篮球馆门口看见了熟悉的人。
他立在门口,淡淡地看着秦政。
秦政不知他在那站了多久,球一出手,他分神去看篮球馆门口的人,脚下一个不稳,向后跌坐在地上。
3,2,1——
篮球打在篮板上,几经旋转,落进球框。
篮球落地。
51:51
篮球馆一刹那响起很响亮的欢呼,有女孩子的尖叫,和男孩子不敢置信的口哨声。
秦政坐在篮球场里喘气,盯着门口的人,看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到他身前,蹲下身,抚摸着他的脸,似笑非笑“开心吗?”
秦政一看见魏寅庄,又想起昨晚他为了不写作业屈服的事情,脸噌地烧红起来,眼睛都发热“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等你回去吗?”
秦政气息还喘不匀,将眼镜从口袋里掏出来戴上,很凶地扑在魏寅庄身上,半跪着咬在他嘴上“不许再逼我写作业!”
秦政仅仅是咬了一下。
篮球馆忽地像炸开了一样。
魏寅庄含着点笑,指尖压在他嘴唇上“我没逼你写作业。”
秦政气急败坏“你没逼我写作业,我给你……”
说到一半,哑火了。
魏寅庄亲了亲他,笑了“习惯就好。”
“……不可能会有下次。”
海边来一发
秦政原本想的是在海滩,在帐篷里睡一夜,下午的时候继续做作业,做到晚上在海滩上玩一会儿就回帐篷里睡觉一一
做作业和给魏寅庄口,傻逼才会选择给魏寅庄口。
但秦政高估自己了。
他很快乐地从上午玩到中午,吃完饭下午继续摸鱼看左看右,实在好像没事干,又一个人把帐篷支起来,到傍晚,游人渐渐稀少了,天色暗下来,开始退潮了的时候,秦政还没开始写作业。
魏寅庄始终在旁边安静地看书,任他从这边窜到那边,再从那边窜回这边,干这干那到了傍晚还不做作业。
天色黑了,海滩上只有稀少的几处一样想在海滩过夜支起的帐篷。
秦政打开便携灯,在魏寅庄眼前晃了晃,硬着头皮问:“我现在做作业还来得及吗?”
魏寅庄合上书,没什么表情,从一旁随意抽出一张卷子看了看,夹在指间递过来:“你今晚把这张卷子写完,我不逼你别的。”
就一张。
秦政快活地接过来,去做作业了。
但做到文言文翻译的时候,秦政盯着划横线的要求翻译句子“法术之士操五不胜之势,以发数而又不得见”,盯了五分钟,十分钟,没做出来。
又盯了十分钟。
还没做出来。
秦政苦大仇深地攥着语文卷子连滚带爬到魏寅庄身边,很诚实问:“爷爷,我换一门做好吗?”
“不行。”
秦政萎了:“我做不出来。”
魏寅庄懒懒地倚在太阳椅上看他,手下压着书:“你选一个,作业和惩罚。”
秦政支支吾吾:“我再试试。”
然后转身。
撇丫子跑了,语文试卷孤零零地掉在地上。
秦政跑出去很远,回头都看不见他支的帐篷了才停下来。
这里人更少,沙滩被礁石蚀损下的粗粝石粒代替,秦政光着脚,石粒很硌脚,他张望了一圈没看见人,叭叭叭向海里跑过去,爬上了一块约莫一米高的礁石。
石顶还算光滑,秦政坐在石头上,叉开腿,面对着夕日将落时海际线的整片霞红。
他决定在这里苟一晚。
给魏寅庄口交太可怕了。
舔一下和含着魏寅庄勃起时又长又粗的性器把它舔到射精为止,是两个概念。
秦政从没给谁口交过,看月也只看过女优给男优舔,他只看女优舔得很有水准,但到底有什么技巧他也不懂。
他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怎么能让魏寅庄舒服一点,而且给魏寅庄口交后再跟他在一起,秦政真的觉得羞耻,比给魏寅庄口交这件事本身还羞耻。
上午不该脑子进水含住魏寅庄手指模拟口交的。
秦政忍不住想起魏寅庄阴茎完全硬起来的轮廓,很大,颜色有点深,他舔过几下,很干净,做之前几乎没什么味道。
秦政从前想起男性身体没什么反应,但魏寅庄因为总和他做,整具躯体在秦政印象里都和性欲挂上了钩,一想起来,秦政控制不住自己慢慢变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