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玄学大师总想离婚(53)
“他叫啥名字?”
“村里老人都喊他海娃,大名叫啥,我就不知道了。”
大婶说完,靠近了丁颜,小声道,“大妹子,我多嘴一句,你要没事,你就别围着这坟转了,这个坟有点邪门,我听我们村老人说,以前村里有个人喝多了,想抄近路回家,就从庄稼地里过,经过这座坟的时候,看到坟头这儿有个穿白衣服的在这儿唱戏,那人登时吓的酒就醒了,头也不敢回的撒腿就往家跑,也幸亏他是个胆儿大的,这要是个胆小的,早吓的没命了。”
丁颜笑道,“他是喝高眼花了吧?”
大婶,“反正大家伙儿都是这么传的,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反正这是座老坟了,老坟都邪门,没事儿还是离远点。”
丁颜,“没事,这都多少年的老坟了,坟里的人恐怕早就投胎去了。”
大婶见丁颜不听劝,摇摇头扛着锄头要走,丁颜却喊住了她,“婶子,你锄头借我用一下。”
大婶把锄头给她,“你要锄头干啥?”
“有点用。”
丁颜接过锄头,又站坟前观察了一下,然后在坟堆的西南角下了锄。
大婶吓了一跳,赶紧拦她,“大妹子,你这是干啥呢,你不要命了,这老坟你也敢刨。”
丁颜,“大婶,我看这坟确实有点古怪,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颜嘴里说着,手却没停,大婶见拦不住她,又怕碰到古怪事牵连到自己,跳到了一边,着急道,“大妹子,你这人咋不听人劝呢?”
丁颜没空给她解释,埋头刨坑。
大婶当丁颜是个疯子,后悔把锄头借给她,因为害怕又不敢靠过来,急得直跺脚,不一会儿,又有几个在地里干活的人围过来,有一个人觉得丁颜有点面熟,不确定的问她,“你是不是陈家湾陈瑞媳妇丁颜?”
丁颜直起身抹了一把汗,“是我。”
那大娘赶紧对几人介绍,“她就是陈家湾那个能看见鬼的天师,早些天,村里不是一直在说嘛,说的就是她。”
大娘一介绍,大伙儿才不用看精神病的眼光都丁颜了,都热络起来,七嘴八舌的问丁颜,“丁大师,你这是要刨啥东西?”
“丁大师是不是也看出这坟有古怪了?”
“不会诈尸了吧?”
“哎哟我的娘欸,你可别吓我。”
“人丁大师一句话还没说呢,话都叫你们说完了,你们懂还是人丁大师懂?”
……
说归说,却没人一人敢上前帮着丁颜刨坟,毕竟这都多少年的老坟了,又出过诡异的事,心里都有阴影,他们又没有丁颜那样的本事,万一被个老鬼缠上咋办?
好在东西埋的还不算太深,丁颜吭哧吭哧刨了有尺把深,然后锄头“当”的一声,象是碰到了一个硬物。
第36章 木雕小人
丁颜放轻了锄头, 又小心的刨了几下,就看到土里出现一个木头雕的小人,她把锄头放一边, 蹲下来把木头小人捡了起来。
木头小人拿着沉甸甸的, 上面应该是用楠木做的,楠木耐腐蚀, 要不然, 这么多年了, 这木头小人不可能保存的这么完好。
木头小人雕工粗糙, 但能看得出雕的是个男人, 正面还刻了一行小字, 因为是繁体字,刻的还歪七扭八的, 不大好认,丁颜辨认半天才认出来, 上面刻的是:蒋玉章辛未丁酉壬辰戊申。
显然这是坟里埋的男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围着看热闹的人见丁颜从坟里挖出个东西,都顾不上害怕了, 围过去看, 见是一个木头雕的人小, 小人身上还刻着字。
他们虽然不懂玄学,可也能看出,这小人应该不是个好东西。
“丁大师,这东西是不是下咒用的?”
丁颜点了点头:“是下咒用的。”
说完把木雕小人放地上,然后又去另一角挖了起来,有个胆大的大叔,看丁颜挖的满头大汗,他一个大男人站一边看着, 觉得有点不落忍,叫丁颜边儿上歇会儿,他来挖。
大叔力气大,挖的快,不大功夫,又挖出一个木雕小人,跟第一个挖出来的一模一样。
丁颜又给大叔点了两个方位,很快的,在丁颜点的方位上,又挖出来两个木雕小人,看着都是一模一样。
丁颜把4个木雕小人摆在地上,刚才围着看热闹的,都远远的躲开了,因为那4个小人就算是摆在太阳光下,看着也有点瘆人。
“丁大师,这是摆的阵吧?”
“囚魂阵。”摆了这个阵,坟里埋的人的魂魄就会永远被囚禁在这里,不入轮回,还会日日遭受噬心之痛。
阴魂也是有痛感的,只不过这种痛跟活人的那种痛感不一样罢了。
怪不得那人想方设法的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然后激怒自己,让自己出手灭了他。
六十来年,日日遭受噬心之痛,这要遭多大的罪,相对来说,魂飞魄散对他来说,还真是一种解脱,怪不得他昨消散之前,说了一句“终于解脱了。”
是谁跟他这么大仇恨,死了都不放过他,摆这么个阵法折磨他。
丁颜问大家伙儿:“这人叫蒋玉章,村里有他的后人吗?”
“早就没了,听说他祖上是要饭要到我们村,然后在我们村安家落了户,人丁一直不旺,到后来就剩下了一家子,前几年那一家也断了香火。”
“他家祖上是哪里的?”
“那倒没听说,象是离这儿还挺远。”
“他是在省城生病没的?”
“听说是,人没了,戏班子觉着他好歹以前也是个台柱子,就把他给送回来了,他家里嫌丢人,没让他进祖坟,下葬的时候也没操办,就随便埋到这儿来了,这块碑听说还是戏班子出钱给立的,也是念他给戏班子挣了几年钱。”
大家伙儿知道的就这些,还都是道听途说来的,毕竟年代实在太久远了,跟这个蒋玉章同时代的人,大多已经作故了,即使有还活着的,蒋玉章被送回来下葬的时候,估计也都还小,没多少记忆。
丁颜把4个木雕小人装到了衣兜里,看得那几个人一愣一愣的,心说就这么装身上,不怕沾上邪气?
丁颜把挖的4个坑给平了,然后谢过几人就要走,有一人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师,你把这个阵给破了,那坟里那个……”
“他已经走了。”
“啊?”走是啥意思?他不是早走了?
愣神间,丁颜已经走远了。
丁颜骑着车子回家,到村口的时候,看到大宝跟一帮孩子趴在路两边“打仗”,一个个头戴着柳条幅,手里举着根树枝,嘴里“叭叭”地喊着。
丁颜下车喊了一声:“大宝!”
大宝往她这边看了眼,然后喊了声:“娘!”
这小子现在喊她娘喊的越来顺溜了,老母亲表示很是欣慰,再也不怕别人把他给抢跑了。
“玩吧,注意安全,树枝别戳着谁了。”
大宝应了一声。
丁颜嘱咐了一句就走了,旁边一个孩子跑到大宝跟前:“大宝,你娘咋跟以前不一样了?”
另一个孩子也奇怪:“就是,你娘以前老撒泼。”
大宝不高兴了:“我娘以前是地下党,组织上叫她装那样。”
孩子们恍然大悟:“你娘真厉害。”
大宝得意:“我娘最厉害。”
丁颜到家的时候,院子里一个妇女手里拿着几块颜色鲜亮的布料,正跟田秀芝说话,看到丁颜回来了,跟丁颜打了个招呼,然后走了。
这是同村的陈兴怀媳妇。
丁颜:“娘,又叫你做衣服啊?”
“她闺女年底出嫁,叫我给做两件新棉袄,结婚的时候穿。”
年底结婚的人多,结婚要穿新衣服,田秀芝的手艺好,大伙儿就都找过来让田秀芝帮着做新衣服。
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田秀芝不好意思收钱,也没人主动给钱,有过意不去的,最多给个鸡蛋红糖啥的,其实等于是白帮忙。
田秀芝怕把布料弄脏,把布料放回了屋里,丁颜跟过去,见缝纫机旁还放着个做了一半的枣红色的棉衣:“娘,这是谁家做的?”
“这是给你姥姥,就是我娘做的,再过一个星期她过70大寿,叫她酒席上穿,小宝娘,瑞子说局里给他分了套房,回头闲了你去看看需要添置啥就添置起来,瑞子是想让你们一家四口搬到县里去,娘觉着可行,以后大宝和小宝上学了,你接送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