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351)

作者:苏打火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凌菲穿越了,又丑又傻还有点坏,每天跟伪君子白莲花斗法不说,还要跟一群人争夺回现代的门票。人家穿越都是VIP,她的是批发的,还一个个都是王者,而她,青铜都算不上!怎么破?太子殿下!某点击展开

二楼的客人跟伙儿计瞧了,瞬时尖叫起来,

“死人啦!死人啦!”

全部的人瞬时都围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晕迷过去的常良评头论足,

“这谁呀?”

“不知道,从三楼滚下来的!”

“看伤的这样重不像是自个儿滚下来的呀!”

……

“郎君!”

诸人只听一声尖叫,便见一女人扒开人众挤进来,扒在常良身上恸哭,

“你这是咋啦?你醒醒呀!”

半日也不见常良醒过来,玉玫站起来扯着伙计的衣裳哭音问说,

“这是哪位干的,我郎君适才还好生的,咋忽然变作这般?”

伙计慌乱的倒退,举目四望,忽然抬手沿着木梯一指,

“是她!是她把他踢下来的!”

诸人齐齐抬首望去,但见木梯上站着一女人,怀抱中还抱着一人。

女子乌发简略的挽在背后,满身藕荷色川锦顺意云烟裙子,素面若雪,黑瞳如星,瞧上去不过16七的年龄,却一对水眼清寒料峭,气韵沉练清卓,姿态风华无两。

诸人全都是一怔,居然无一人敢出声儿。

凌菲抱着玉珍顺着木梯缓步而下,诸人本能的给让出条路来,女人看也不看地下的常良,抬脚便走。

“站住!”

玉玫低吃一声,瞋目瞠着凌菲,连声问说,

“你是啥人,你抱着我妹妹去哪儿,我郎君是不是你推下来来?”

妹妹?郎君?

凌菲转头,望着跟玉珍样貌相一般女人,轻缓一皱眉,她是玉珍的姐姐,常良的妻室,那常良对玉珍作的事儿她知不知道?

而玉珍如今显而易见已神志不清,女人不问玉珍咋了,只问她带着玉珍去哪儿,分明是知道玉珍中了幻药。

凌菲忽然不明白了,这女的知道自个儿的郎君要对妹妹做龌蹉之事儿为何袖手旁观?

莫非玉珍是给这二人联手算计?

凌菲目光冷下来,嘴角却含笑,瞅了一眼地下的常良问说,

“他真真是你郎君?”

玉玫挺了挺脊背,立马一副势气凌然的口吻道,

“恰是,我郎君是鸿胪寺员外郎之子,今天他如有三长两短,我们常邸定饶不了你!”

凌菲笑了声,

“那我便如你意,要他三长两短!”

女子讲完,胳膊一挥,一张长凳悬空旋转而起,呼号愈过诸人发顶,对着地下躺着的常良砸去。

第456章 濡湿冷气

诸人惊叫倒退,那长凳直直下落,

“嘭”的一声音砸在常良两腿当中,常良骤然坐起,双眼圆瞠,嘴巴上一瞅胡须翘起,张着大嘴儿,发出唔吞的一声音,哄然又倒回。

玉玫呆愣的望着,忽然扑过去咝声大叫起来,

“杀人啦!报官呀、报官!”

“报官时不要忘掉了告诉太守大人,凶手叫凌菲!”

凌菲道了声,转头而去,无一人敢拦。

玉珍并没完全晕迷,仅是神志不清,凌菲带着她回府,兰氏见玉珍这样状况瞬时怛然失色,忙请了医生来。

凌菲见医生给玉珍用了药,才告辞离开,兰氏一路送至门边,自然而然是千恩万谢。

送走了凌菲后过了一个时辰玉珍才清醒过来,略微有了一些气力,跟兰氏一讲今天经过,兰氏又悔又气,悔是不应当同意玉玫这糊涂主意儿,气的是玉玫跟常良居然这样下作,想着等玉文徵回来之后再想怎样替玉珍讨一个说法。

然却玉文徵一回来,兰氏还来不及跟他提起此事儿,便出事儿了。

原来玉玫带着遭了重伤的常良归府后,祝家见自个儿的儿子给伤成这般自是爆怒,玉玫已吓的不成模样,不敢隐瞒,把事儿一五一十的全讲了。

她不知道凌菲是哪位,可鸿胪寺员外郎常润却晓的,听玉玫一描述女人的样子,更加确信无疑。

那时便知道,这仇报不的了啦!

的罪了那个人,还留条活路已常良的造化,常润自是不敢去找凌菲,可这口气儿却是也咽不下,特别旁边常良的娘亲哭天抢地的一通大闹,要他更为心忧意乱,带着玉玫便找上了玉府。

彼时玉文徵才归家,热茶还未吃上一口,仆人便来报,常员外郎来啦。

玉文徵忙迎身出去,见常润面色紫青,满眼怒气,而一旁玉玫哭哭啼啼的便知道出事儿了。

常员外郎不等玉文徵问话,出口便把他一顿大骂,指责他教唆女儿攀附附荀大元帅不成,又来勾常良,死不要脸,愧为念书人,而玉玫这儿媳无妇德,牵累郎君,也一起休了,不准在进他祝家正门。

玉文徵给骂晕圈了,一问兰氏才知她跟玉玫真真的合计要把玉珍嫁进常邸,瞬时双眼一合,气晕去。

“老爷你怎啦?”^

兰氏慌乱尖叫,

“快快去请医生、快快去!”

仆人们齐刷刷急走,玉府瞬时乱作一团。

常润见玉文徵给他骂昏迷过去,一甩衣袖,气呵呵的走了。

玉玫不顾自己爹爹,自常润背后追上去,跪在地下一顿恸哭流涕,哀求悔悟,求祝家收回休妻之言。

常润愈发恼火,厌憎且蔑视的瞅她一眼,愈过女人上了软轿。

这事儿三天后凌菲才听闻,那日后,她在别院内等了两天不见常员外郎来为他儿子讨公道,特地派遣人出去打探了下事儿的后续。

她那一下砸的不轻,常邸莫非自知理亏息事儿宁人啦?

仆人回报后凌菲才知,常良关键部位保住了一半儿,虽还可以传宗接代,可男人的雄风自然而然是没有了,现在还在床榻上躺着,没有一月下不来。

常润不敢来找凌菲,只去玉府大闹了一通,把玉文徵骂昏迷过去。

玉玫在员外郎府外跪了两天两夜,常邸同意不再休妻,可是提出之后要跟玉文徵断绝父女关系,不准她在跟玉府有来往,玉玫同意了。

玉府跟常邸从亲家也变作了仇家,而玉珍怎样,凌菲却打探不到了。

常良跟玉玫夫妻这样卑鄙下作,常润却不分青红皂白,斥骂玉文徵,凌菲气的咬牙,隔天在早朝上见着常润特地提了此事儿。

常润自是惊诧不已,一再许诺,不会在为难玉家。

凌菲蔑笑点头,

“恩,是玉家,可不包含嫁进你们家那名,她不是跟玉府已没有了关系?”

常润一愣,立马恍然,忙搭腔道,

“是、是,小官明白。”

两天后,凌菲下朝时天已近黄昏,出了漱芳斋,见像是荀获走在前边,刚好有事儿想跟他说,凌菲阔步迈下台阶想追上去,忽然右腿一麻,瞬时失力,整个人向前扑去,花季少女反应极快,胳膊一撑石栏,身子悬空一翻,稳稳落到地下,而右腿也已恢复,适才似只是刹那的错。

凌菲有一些怔愣,记起那日在漪澜殿也是这样,胳膊忽然知觉,才会掉了茶觥。

只是一怔神的工夫,前边荀获已走远,凌菲不再多想,忙阔步追赶。

追上荀获后,二人并肩往宫外走,凌菲把那日的情形跟荀获细细讲了一遍,荀获缄默一会,淡声道,那日之后,他也没再见过玉珍。

凌菲悻悻的叹了口气儿,跟荀获道别,想着改日亲身去一趟玉府。

男子一路面色沉淡,回了元帅府,但见院中花草疏影暗淡,平常里也是这般,今天却觉的有一些过于静谧。

入了花厅,一抬首,便看见窗户上的汝瓷瓶内桃花儿已谢,风吹入,落瓣散了满地,那女的,真真的已多日不曾来啦。

夜间才吃过晚餐凌菲便已困顿不堪,躺在床榻上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符重何时回来的全都不知道。

隔天一早,凌菲张开惺忪睡眼,只觉脸前一片幽冥,以为天还未亮,才合上眼想着再睡一会,便听窗子外有早起的仆人讲声音传来,凌菲一愣,骤然张眼,原来天已大明了。

适才,天分明还是黑的。

凌菲困惑的眨了下眼,见鬼了不成?

再无睡意,起身着上衣裳,甄婉柔敲门后,端着水盆进来。

凌菲无可奈何瞠着她,

“讲过多少回了,怀着身孕就不作这一些啦!”

甄婉柔洗了手帕递与她,

“无碍,已仨月了,医生说仨月后胎儿已稳了,无须过于刻意!”

“那也不可以,孕妇须要多歇息,往后不准起这样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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