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350)
玉玫扯着她往竹帘后的隔断里走,
“一家子吃顿饭罢了,珍儿就不要推脱了,等下吃了饭,我还是要跟你一块归家向娘亲讨要几个绣花儿的模样!”
听玉玫这样说,玉珍觉的自个儿可能真真的多想了,入了屋子,远远的离常良坐了,转头望着窗子外,只想吃完饭尽快回去。
常良的事儿,玉玫跟兰氏哭诉时玉珍偶而也听见过几句,对这个姐夫自是没有啥好印象,特别看他油头粉面的模样,更加觉不喜。
因此她跟玉玫瞧上的人抑或东西历来全都不一般,玉玫便喜欢这类小爷,她则喜欢荀获那般挺拨威武的,花季少女捧着茶偷笑,觉的还是自个儿眼光好。
常良点了几道酒家特色佳肴跟些许女人爱吃的点心,又吩咐伙计烫一壶酒来。
屋子的墙面上挂着山水字画,窗户上垂着竹帘轻纱,风一动,叮咚作响,垂纱缥缈,古拙生趣。
常良纹丝不动的望着玉珍,但见女人肤白似玉,面如粉桃,清眼含水,灵动纯净,跟玉玫虽然面颜相像,却还是要更加俏丽二分,身段也更加聘婷优美。
因此,玉玫一跟他提起此刻,想都未想他便同意了,有佳人送怀,哪儿有往外推的理儿。
特别此刻望着玉珍娇俏玲珑的样子,乃至懊悔起先娶了玉玫,而不是玉珍。
玉玫望着常良的表情,目光微冷,心口处向上涌酸水,可为长远计较,还是压下,不着印痕的轻咳了声。
常良方正坐姿,收敛了二分,眼却依然不时的在少女身上偷看。
此刻伙计端了酒菜上来,玉玫给常良倒了酒,又给玉珍也倒了一杯,露齿笑说,
“来,今天难的相聚,郎君,你我俩敬妹妹一杯!”
常良意会,忙附随笑说,
“是呀,珍儿妹妹,姐夫敬你!”
玉珍把酒觥往外一推,取了茶汤,娇俏一笑,
“哪儿有姐夫敬妹妹的理儿,珍儿虽小,这个理儿却明白,并且珍儿不会吃酒,便以茶代酒,敬姐姐姐夫!”
讲完,把杯中茶汤一饮而尽。
豆蔻吐字清晰,声音莹亮,讲完便饮,分毫不给常良二人驳斥的契机,二人对望一眼,无可奈何,只的各自饮了酒不再为难玉珍。
“那来吃菜,这鸳鸯醋鱼是这酒家的一道特色,珍儿多吃些!”
常良的确打心眼中喜欢少女,不停的给玉珍夹菜,一旁玉玫望着,瞳孔深处又多了几抹冷嘲,却又计较不的,这主意儿分明是她自个儿提出来的。
酒过三巡,半壶酒下肚,常良酒气上来,心痒难耐,不住的对玉玫暗使颜色。
玉玫轻瞅他一眼,眼波飞转,撩的常良更加躁气上涌。
然却饭吃的差不离了,再不下手确实来不及了,玉玫深抽了口气儿,起身把玉珍的杯觥取过来,取了茶炉向里续水,柔柔堆笑说,
“珍儿不吃酒便多吃些水,这苦菊茶清口顶好!”
女子一边说话间,一边在茶炉的遮盖下把小指指甲盖儿中的白色粉末弹在茶汤里边,药粉进水即化,无色无味儿,瞧不出半分印痕。
玉珍吃饱了,接过茶吃了半觥,起身道,
“出来时不短了,娘亲兴许心急了,阿姐我们回去罢!”
玉玫眼一转,笑说,
“你我姊妹好容易一块出来,多坐一会!”
常良也随着劝道,
“吃茶,吃了茶再走!”
讲完起身转了半个圈坐在玉珍身旁,抬手去揽玉珍的纤瘦的侧腰身,口吻轻浮,
“二年不见,珍儿长的愈发水嫩了,可曾许了人家?”
玉珍猛然往后一避,抬手把常良的胳膊一挡,怒斥,
“姐夫请自重!”
然却这一退,脑筋忽然一阵晕眩,伸出去的胳膊也软软无力,花季少女瞬时大惊,忽然抬首望向玉玫。
“立马就是一家子了,啥自重不自重!”
常良扁嘴轻呵一声,目中的再不遮盖,抬手去抱玉珍。
玉珍全身无力,勉勉强强退至窗下,胳膊撑着常良接近来的身子,见玉玫的瞅过来淡漠的眼色,瞬时明白,她给自个儿的亲姐姐暗拉倒,心头震惊后不禁大疼,自个儿的姐姐,即使再不亲昵,也是亲姊妹,居然这样害她!
“珍儿妹妹今天且从了我,从今之后姐夫保证想痛你姐姐一样痛你!”
男子已扑过来,满口的酒气扑在脸面上,玉珍恶心而慌乱,必的哀求的望向玉玫,无力张口,
“姐姐、姐姐救我!”
玉玫冷呵一声,目光疏凉,
“你就从了吧,往后随着姐姐,亏待不了你!我这也是为你好,免的你未来嫁不出去,惹父亲生气还是要吃苦头。”
第455章 势气凌然
讲完一瞅色急的常良,
“可以了,这儿不是地方,三楼的屋子我全都已部署安排好啦,赶忙带着她上去罢!”
“是,还是娘子想的周详!”
常良怀抱中女人身子绵软幽香,早便已心猿意马,随口敷衍了几句,半抱着玉珍往外走。
玉珍挣逃不的,直愣愣的望着玉玫,目光冰寒,声音微弱却坚决,
“玉玫,今天之后,你我再无姊妹之情!”
玉玫无谓的蔑笑,
“我才不稀罕,再说之后你入了常邸,还是要尊我一声夫人,届时可不要求着我来攀附姊妹情!”
她想要玉珍进常邸做妾氏,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原由,就是要令这个自小夺了她宠爱的妹妹之后只可以仰她鼻息而活,想一下便觉的爽快。
常良揽着玉珍往楼上走,花季少女使不上力,只可以任他拖着,旁人见了,还当女人醉酒给自个儿的郎君带去歇息。
玉珍心急如焚,此刻药力更加大,连胳膊全都已抬不起,她身型本即娇小,头给常良摁在肩脑袋上,一路拖着往三楼急步而行。
此刻楼上正下来一人,和二人插肩而过,那个人忽然停下,望着少女的身影眉角一蹙,轻声叫道,
“玉珍?”
玉珍心头惊喜,竭力回过头来,已没有法出声儿,只轻轻张唇,无声叫道,
“凌菲娘子、救我!”
这从楼上下来的人恰是凌菲。
凌菲出现于聚雅阁,并且碰到玉珍,全然是巧合。
凌菲出使大祁,一走就是仨多月,欣荣茶楼的伙儿计来啦几回找凌菲去店中算账都未找寻到。
偏巧今天又来啦,凌菲和他去了茶楼,算账时,凌菲忽然寻思到茶楼里每日客人多,如果豆卢岳来洛阳,兴许会到这儿来听书,便劳烦老板帮忙留意。
茶楼老板详尽的询问了豆卢岳一家的样貌特征,一想,恍然道,兴安街面上开了一家汇友阁,那儿的老板跟他关系不错,前两天在汇友阁吃酒,他仿佛便看见有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女婴住在三楼。
汇友阁唯有三楼能住人,豆卢岳即使找客店也不应当找这般喧闹的地界,可寻思到豆卢一家初到洛阳人生地不熟,兴许见那儿环境好就住下了,总而言之是不是豆卢岳,凌菲全都要去瞧一眼才安心,因此谢过老板,离开欣荣茶楼便直奔汇友阁来啦。
汇友阁的伙计倒是非常热心,听闻凌菲寻人,忙查了住在三楼的客人,亲身领着她上去。
然却,那带着婴孩的夫妻却不是豆卢岳一家,凌菲灰心失望的告退出来,正往楼下走,便看见一男人拖着玉珍往楼上走。
常良听见有人叫玉珍的名儿,心道遇见了熟人,也不转头,拖扯着玉珍疾步往楼上走。
凌菲在二人身影上一掠见玉珍步子趔趄,身子无力,心知她定是给迫的,黑瞳一冷,跃身跃起,脚点木栏,一个翻身落到常良跟前。
花季少女目光在玉珍逐渐倥偬的面庞上一掠,瞬时表情寒洌,冷声道,
“放开她!”
常良见凌菲样貌绝艳立马又起了二分色心,不知死活笑说,
“原来又是个佳人投怀送抱,来,和大爷一块去快活快活!”
他不认识凌菲,凌菲却记起了他,原是赏花儿宴上跟羞辱褚时龙的八字胡,鸿胪寺员外郎的儿子。
凌菲黑瞳清寒,眉尾一扬,嘴角勾出抹蔑笑,
“快活?”
声音才起,女人抬手揽过玉珍,抬脚一脚把常良踢飞出去,
“那我便要你好生快活!”
常良身体横飞出去,撞在梁柱上,咝声惨叫一声,嘭的又落到木梯上,而后沿着木梯一直的滚下,直直滚到二楼的地下,撞的头破血流,一声不响的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