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341)
朱老板呼息粗重,急急道了声,抬手去撩身底下的棉被。
忽然他手一顿,正亲着年金玲脸蛋的嘴也停下,八字眉一蹙,起身,目露困惑,突的一撩棉被。
看见棉被下之物,年金玲面上血色瞬时退尽,全身一抖,骤然抬首望向朱老板。
那是一根男人系小衣的侧腰带,用麻布编成,一见便知是仆人用的。
朱老板出门4日,二人寝房的床榻上忽然出现旁的男子的私密之物,朱老板见微知著,不必想也知道是咋回事儿,瞬时脸黑下,指头挑着腰带,阴凶狠的看着年金玲,
“这是哪位的?”
年金玲身上脱的还只剩小衣,缩在床角上,怯怯摇首,
“奴、妾家不知。”
“嗙!”
朱老板把手头的侧腰带抽在女人身上,咬牙怒斥道,
“你这个贱种,果真是下贱,乘我不在居然敢偷野男人,跟我说这人是哪位?不然我如今便把你扒光了丢到大街面上去!”
他在洛阳云花儿馆认识年金玲时,女人无非是个下贱娼伎,对朱老板百般温侬体贴,二人时间长了,女人向他哭诉她是给家中人卖进来的,迫不的已才入了肮脏九幽之地,他望着女人娇啼哀婉的样子心生同情。
后来为女人赎身一来是怜惜女人的遭遇,二来也是家里妻子卧床多年,夫妇情意渐薄,现在有貌美年纪轻的女子钟情于他,自是欢喜,也想着年金玲再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也是算一段佳缘。
谁知女人天性骚贱,不知好赖,居然乘他不在跟仆人私通,连恼带怒,朱老板恨不能如今就剐了床榻上的女子。
第443章 豪迈进
年金玲莹白的肌肤上立马出现了一条醒目的红痕,她哭的梨花儿带雨,跪在床榻上不停告饶,
“老爷饶命,妾家知错,往后再不敢了,再不敢啦!”
“之后?”
朱老板冷呵一声,一把掐住女人的下颌,恨声道,
“老爷我对你百般痛爱,还施恩抚你作了正,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跟我说,那个人是哪位?”
女子只觉颌骨似给要捏碎了一般,痛的泪滴直淌,惊诧的抬首望着朱老板,早便已吓的三魂去了七魄,战着身体道,
“我说,我说,是、是焦柱。”
“嗙!”
朱老板一耳刮子把女人甩到地下,扯了她的发丝便往门边拖。
果真是内贼,莫非他堂堂一个老板还不如个仆人,朱老板爆怒如雷,阔步往院落中走。
年金玲痛的大声哭嚎,一边告饶,一边趔趄挣扎。
朱老板一直把她拖到院落中,气的胡须直抖,嘱咐老管家把家丁焦柱找来。
年金玲扑在地下,抱头恸哭,衣不遮体,老管家不敢多瞧,却是也猜出了个**不离十,先前他便看的出一点端倪,仅是这类事儿没捉奸在床到底不好跟老板直言,此刻见这通情势场景,想来是老板放到证据了,不敢耽误,忙应了声去前院寻焦柱。
焦柱是滨郡周边一个村庄上的,打小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因到处惹祸气死啦他父亲之后,把他娘卖给了领村的一个老光棍。
在村庄中时便好勾搭些许年纪轻的小媳妇儿,后来给人在一新妇的炕床上抓到,打了个半死,在村庄中待不下去了,才进城来找份能管饭的事儿干。
那时刚好赶上朱老板的客店招人,便进来在后厨当了个倒水洒扫的家丁,来啦没有几日,焦柱就开始调弄后宅的丫环,还骚扰过几回年玉娘,年玉娘告到年金玲那儿,不仅没有找来公道,还给年金玲闲言碎语的混骂了一通,自此焦柱也愈发肆无忌惮,小丫环们都是敢怒不敢言。
朱老板经常去外地收账,焦柱往后宅年金玲屋中跑的殷勤,凭着还有二分毓秀的样子,二人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只须朱老板不在,焦柱便乘夜去年金玲屋中,隔天天亮先前再偷摸离开,这般过了几个月,居然也无人发觉。
年金玲天性,守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自是不可以满足,由此一来正当中焦柱的下怀,二人好啦数月,年金玲也没少拿朱老板银钱补贴焦柱。
二人本以为作的神鬼不知,还正暗搓搓嘚瑟,未曾寻思到棉被之下多出一根腰带来,年金玲死全都不明白那腰带是从哪儿窜出来的,分明早上时丫环还拾掇过屋儿。
此刻焦柱还在后厨里帮着烧水,便见老管家面色紫青的入了门儿,提着他的衣裳就往外走。
焦柱歪着个脸,连连尖声叫道,
“诶、诶,你这是干嘛呀?有事儿好生说,不要拉拉扯扯的。”
老管家瞠他一眼,口吻凉凉的道,
“老板叫你!”
焦柱一把把老管家的手拂掉,仰着颈子,气呵呵的道,
“叫就叫呗,这一副模样的冲谁呢?倚老卖老!”
死到临头还不知,老管家冷呵一声,不理他,一甩衣袖往后宅走。
焦柱翻了个白眼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步子歪歪斜斜的和在后边。
入了院落,焦柱见了倒地地下衣衫不整、轻声哭泣的年金玲面色瞬时一变,弯曲着身体往后缩了步,转头就往外跑。
老管家一把把他扯住,大声叫了一句,
“来人,捆了他!”
后宅还有几个忙活的家丁,寻声瞬时围过来,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儿,可见老管家吩咐,几下出手便把焦柱治服,用绳索把二手反绑背后,带到了朱老板跟前。
再看焦柱哪里还有适才流里流气的气魄,跪在地下不住叩头,
“老板饶命,饶命呀,是夫人先勾小人的,小人一时糊涂,老板开恩!”
年金玲扑过去攥着他的发丝就是一阵乱挠,咝声骂道,
“你个没有良心的,姑奶奶可曾亏待你,床榻上讲的话原来全都是哄姑奶奶的,你个杀千刀的,睡了姑奶奶还敢反咬一口,我今天打死你,打死你!”
年金玲疯癫了一般的捶打焦柱,二人缠打在一块,不堪入目。
朱老板望着二人丑鄙的样子,气的险些死过去,一咬牙,
“给我打,二人一块打!”
焦柱由于的了年金玲宠信,平常在客店里便有一些耀武扬威,开罪了许多人,此刻见他出事儿,不要的伙儿计可算的了出气的契机,二话不说,扛起院落中平常担水的扁担、支窗的木棍、扫地的扫把,只须可以打人的,通通抄在手头,对着焦柱就噼里嗙啦一顿乱打。
焦柱抱头逃窜,给人抓回来连脚一块捆住了,紧接着又是一顿爆打。
院落中瞬时传来一阵杀母猪般的惨叫声。
大厅中的食客听见响动齐刷刷凑过来观瞧,一瞧这情势场景便猜出发生了何事儿,对着二人评头论足,偷偷谈论,更加有幸灾乐祸者当热闹瞧,还叫了街面上的行人来。
更加有不嫌事儿大的,在那一通乱嚷,
“朱老板不可以放过他们!”
“对,打死这对狗男女!”
……
年玉娘躲在诸人后,望着年金玲给打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眉角紧蹙,悄悄转头瞧了一眼大厅内靠窗位置上的女子。
此刻大厅内已空了,全部的伙计跟食客都聚到了之后宅,唯有那女的跟对边男人吃茶稳坐,对后宅的响动似不曾听见一般。
可是她作的?
年玉娘垂着头,指头紧狠的绞着衣角,一时心口百般滋味儿,艰涩难言。
见人愈围愈多,老管家向前道,
“老板,家丑不可外扬,依老奴看还是丢出去拉倒,要真打死啦,你还的吃官司。”
朱老板只觉的今天丢尽了脸面,沉着脸点了下头,才要吩咐人把年金玲二人丢出门去,便见一家丁仓促而来,手中拿着个包裹,大声叫道,
“老板,这是焦柱枕头下翻出来的,你瞧瞧!”
老管家的把包裹接过,在地下展开,但见里边有银锭散碎银钱共100两,上好的玉扳指一个,金嵌玉腰带一条,青玉钗子一支,还有些许琐碎的女子首饰。
朱老板一见这包裹中的东西更加气的全身发抖,拣起那扳指就对着年金玲砸去,
“贱种,你不跟我说这扳指找寻不到了么?原是养了旁人,你真把我当冤大头啦!”
讲完冷斥一声,
“来人,把这一对夫妇押进衙门去!”
年金玲身上给打的青一片,此刻一听瞬时涕泗横流,爬到朱老板脚底儿,哭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