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209)
“既然来啦,自然要下,可本公子初来乍到,还不明白规矩,先瞧一局再说。”
窦老九目中精光一闪,立马笑说,
“那你先望着!”
讲完吆呵其他人下注,而后手头筛蛊一阵剧晃,四周的人再顾不的端详凌菲,个顶个伸长了颈子,慌张的看着窦老九的手,眼球随着他手头的筛蛊左右上下的转动,口中下意思的叫道,
“大大……”
“小小……”
一阵咝声裂肺的叫,窦老九手头的筛蛊“咚”的一声音落到桌子上,在一帮似饿狼般的目光下,大叫一声,
“开!”
筛蛊轻缓打开,是小,四周瞬时传来一片哀嚎声,自然也有赢钱的,脸面上兴奋的青筋都暴出。
凌菲留意到,输钱的人多半都输的非常多,几百两,上千两的给窦老九收走,而赢钱的人压的注无非是一200两。
输的人自是不甘愿,齐刷刷又往外摸银钞。
窦老九面上一派和风嘚瑟,摸了下唇上的两撇胡须,对着凌菲笑说,
“公子可看明白啦?”
“简略的非常!”
凌菲点了下头,摸出100两银钱压到了小上边,抬首展颜一笑,如混沉的赌场中忽然照入一缕月辉,澄澈透亮,
“本公子买小!”
“好唻!”
窦老九吆呵一声,见诸人已买定,开始摇蛊,赌桌面上又是一阵扯着喉咙的呼叫后,窦老九手头筛蛊掉地,骤然揭蛊,这一回果真又是小。
窦老九狭眼一笑,
“公子好手气,这200两银钱全都是你的啦!”
诸人透来艳羡的目光,凌菲不徐不疾的把那200两银钱压到大上边,
“这一回我买大!”
放长线钓大鱼,凌菲自然没有少见过,这第一局不必凌菲动手,自然有人给她放水,凌菲只作不知,笑吟吟的取了银钱压到大上。
郑峰似对凌菲非常安心,也不急,抱胸守在她背后,隔开些许不怀好心向前拥挤之人,沉静的望着她下注。
诸人又开始压注,见几回全都是小,齐刷刷往小上压。
“买定离手!”
窦老九瞧了瞧凌菲,目中微闪,吆呵一声,摇色子,开蛊,只听一阵灰心失望的轻呼,叫小的诸人瞬时一片沮丧之色,这一回摇出的却是个大。
前两局全都是小,诸人随波逐流,全都随着买小,窦老九这一回摇的自然就是大,然却另他意外的是这少女居然这样聪明,居然似看破了他心思一般,不禁的便多瞧了少女双眼,但见她面颜淡微,并没有由于赢了钱而的意忘形,满身男人长衫体态挺直,面如素莲,这样到不像是一般大户人家的姑娘了。
眼睛一狭,他偏不信一个小丫头能咋样?
第271章 大手笔
400两银钱推过来,窦老九大声叫道,
“大家伙儿不要气馁呀,看这一名小少爷一来便连赢两局,白花儿花儿的400两银钱展眼间到手,你们莫非还比不上一个才入赌场的新人?”
诸人一听,情绪齐刷刷又高涨上来,后边看戏的人也开始蠢蠢想动,向前挤着压注。
凌菲从怀抱中摸出六百两银钞,跟那400两现银搁一块,1000两,压大。
窦老九在凌菲压的银钱上轻轻一瞅,果真是个新手,脸上却佯作如果不其事儿跟诸人吆呵,开始摇蛊。
“开!”
大叫一声,筛蛊拿开,窦老九目光却是轻轻一变,诸人看见,这一回又是大。
凌菲又赢啦!
只片刻间,已从100两银钱,赢到了两千两。
诸人望着凌菲的目光已变了,艳羡妒忌猜疑,表情不一。
窦老九目光闪动,勉勉强强笑说,
“小少爷果真手气不凡!”
这一回分明是摇的小,莫非失误啦?
凌菲一耸肩头,“承你吉言!”
讲完,又把那两千两银钱推出,压到大上。
四周一片众说纷纭,目光贪婪的望着凌菲的银钱。
郑峰垂头一笑,跟前这一名爷就是来抢银钱的,碰到她,合该这窦老九今天捱栽,轻咳了声,继续看大戏。
这一回压注诸人开始犹疑不定,几回全都是大,照理说应当是小了,然却这少女手气着实是好,随着她兴许不会错。
犹疑一刹那,终还是有人依据经验压了小,也有人打算随着凌菲走,压了大。
窦老九这一回色子摇的分外的响亮,时间也比平常长了一倍,只听“嘭”的一声音,筛蛊落案,窦老九骤然抬首,
“还有没人要换,立马就要开啦!”
……
声音震耳欲聋,一阵吆呵声中,窦老九胳膊一抬,而后身体骤然一抖,四周惊叫声四起,又是大!
这一回窦老九面色显而易见变了,到底是混迹赌场多年的,几局下来终究知道今天是碰到对手了,原是扮猪吃老虎,眼一狭,把四千两银钱轻缓推向凌菲,沉音道,
“这样多银钱,小少爷可要悠着点。”
凌菲抬头一笑,
“今天难的手气好,怎可以不赢个爽快!”
讲完又从衣袖里取出1000两,凑了5000两,再一回压到大上。
不明因此的吃瓜群众这一回眼都直了,怔怔的望着凌菲,这少女今天果真好手气,展眼间便已赢了几千两,并且毫不犹疑的便把几千两银钱都压上,而后齐刷刷把银钱都压到大上。
诸人中除却那一些赌庄的幌子,其他人都选择了相信凌菲。
窦老九面色一凛,再一回取起筛蛊摇动,这一回摇的却慢下,色子在梨木蛊中莹亮的撞,每一下都像敲在诸人的心头,足足足有半觥茶的工夫,见诸人已不耐,才停下来,他手紧狠的摁住筛蛊,双眼阴鸷的斜向凌菲,冷声道,
“公子可压准啦?如果输掉了,可是就什么全都没有啦!”
凌菲体态挺直,笑的无谓,
“无碍,横竖全都是赢来的,输掉了也不心痛!”
窦老九狭眼凉凉一笑,大呵一声,骤然抬手,诸人一怔,随之兴奋的脸红耳热,大声大叫道,
“大、又是大!”
“发啦!这一回老子发啦!”
窦老九倒退一步,面色虚白,无法相信的望着桌子上的色子,心口一阵急喘,忽然瞠着凌菲,骤然怒斥道,
“你出老千!也不打探打探我窦老九是哪位,居然敢在和风渡出老千,老子瞧你是活腻啦!”
窦老九纵横赌场多年,几枚特制的色子在他手心上从没摇错过,今天却连连栽在一个丫头手头,银钱事儿小,面子事儿大,他窦老九的声誉不可以毁在一个丫头身上。
四周瞬时一静,更加多的人围过来,乃至楼下的人也停下往楼上看。
赌庄周围的护卫不动音色的向这边靠拢。
凌菲一眼掠过去,扯唇淡笑说,
“你是庄家,筛蛊攥在你手头,可否跟我说,我怎样出老千?”
声音一顿,凌菲目光骤然变冷,
“并且,我无非是连着赢了几局,朱公子便这样恼羞成怒,说我出老千,莫非色子的大小实际上是掌控在朱公子手头,因此、究竟是哪位抽老千?”
凌菲声音一落,四周瞬时传来一片了然的吸气音,这一些人给银钱冲昏了头脑,却并非真真的蠢,凌菲一席话,瞬时把诸人点醒,忿怒的望向窦老九。
窦老九面色一阵乌白,咬牙怒斥,
“少在这儿大放厥词,这不是你一个黄毛丫头撒野逞强的地界,识趣的即使忙滚出去,不然别怪老子欺侮女人!”
凌菲蔑笑一声,
“口太臭,本少不爱!”
讲完衣袖一挥,桌子上的三粒色子瞬时直飞出去,带起风声呼号,
“嘭嘭”几声,所有打开窦老九的一张大嘴巴上,居然把一个魁伟的七尺壮汉直直打飞出去,撞在背后的赌桌面上,只听乒乓一阵桌椅矮凳乱响,四周尖叫声四起,诸人赶紧往倒退去。
那唱曲的娘子更加尖叫一声,抱着琵琶,远远躲避开。
色子落到地下,梭梭碎开,里边有肖似水银的东西淌出。
诸人望着,瞬时怒了,
“果真有假,我们的银钱是给窦老九骗去的!”
“对,还我们的银钱!”
“叫管事儿的来,还我们一个公道!”
诸人个顶个气忿填膺,呼叫着要赌庄给一个说法,取起桌子上的果子胡滥的往倒在地下的窦老九身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