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的掌中娇(208)

雪貂本即聪明有灵性,这段时候随着郑峰更加长了许多能耐,如今就恰在卖搞,郑峰令几个小丫环站院落中,一字排开,每个人头上插着一朵不一般的鲜花儿。

郑峰在纸上上写了那一些花儿的名儿,每丢出一张纸,雪貂望着纸上花儿的名儿去找对应的丫环,找对一个,郑峰便给他一块芝麻酥。

连丢了俩纸片,分别写着杜鹃、山茶,而雪貂全都找对了人,逗的那一些小丫环们惊奇不已,嗝嗝直笑。

凌菲走向前,一耳刮子拍在雪貂的脑袋上,瞠了下崖一眼,指着雪貂咬牙道,

“几日不管你,长能耐了呵,还学会耍猴了,这样爱耍干脆去街面上卖艺算啦!记住你是秦岭灵貂,不是猴子!”

小丫环们在别苑待了几个月,知道凌菲的脾性,不会真真的发脾性,捂着嘴笑了几声齐刷刷的散了。

雪貂瞠着乌漆漆的眼,委曲的瞧瞧凌菲,指了下郑峰,又指指自个儿的肚儿,显而易见是在告状。

郑峰忙从栏上跳下来,一副忏悔的样子,才要认错,便见凌菲忽然恍然的二手一拍,面色激动,

“对呀,我可以带着雪貂卖艺挣银钱,秦岭灵貂,便这个,你说有没卖点?”

雪貂恐怖的望着凌菲,跃身一跳,躲远了。

郑峰轻嗤一声,二手环胸,懒散的倚着檐柱,叼了根草在口中,模糊的道,

“那你可以挣几个钱?你说是灵貂旁人便信?即使真有人信,街面上看杂耍的全都是些许闲人,丢几个铜钱看个热闹,一日下来也挣不了一两银钱。”

“讲的也是!”

凌菲跟郑峰并肩坐在木栏上,懊丧的道,

“我这病急乱投医!”

郑峰凑过来,嘻嘻笑说,

“莫非公子缺银钱?”

凌菲瞅他一眼,点头,

“缺银钱,非常缺!”

郑峰一拍胸,

“那你找我呀!”

凌菲上下端详他一眼,呲笑说,

“找你?莫非要本少跟你一块去拦路抢劫?”

中央朝廷三品员外郎去拦路抢劫,讲出去,也是算一大奇闻了。

郑峰嘻嘻干笑几声,

“瞧你讲的,抢劫这个差事儿打从我归顺公子之后就不干了,我讲的是……”

郑峰凑到凌菲耳际嘟囔了几句,凌菲骤然张大了眼,惊道,

“这般也行?”

“有的人可是一夜爆富的,自然,也有人一夜倾家荡产,便看自个儿的能耐了。”

凌菲恍然记起,在现在的年代,赌博虽给官署禁止,可仍没有法克制,大小的赌庄也有许多。

咬牙思考一刹那,凌菲跳下木栏,

“好,那便今天晚上,走,和公子去赢大钱!”

洛阳顶大的赌庄叫和风渡,一夜和风渡你升仙,自此走上爆富之路,华裳玉食,美人儿旋绕,对些许好吃懒做又想吃天上的馅饼的人来说无疑是极致的诱。

这样清鲜脱俗又装B的名儿甚合凌菲的心意,就是他啦!

入了夜,花街面上行人渐少,有两处却是最是火暴,一处是勾栏院儿,一处便是赌庄。

此刻天还未黑透,和风渡的门边已是灯火阑珊,有头戴宝冠身着华裳的富家公子,也有一般布袍的平承平头百姓,更加有短袍短裤妆扮的绿林人,三教九流在此汇聚,个顶个脸面上兴奋期许,像是入了里边就可以腰缠万贯的走出来。

赌庄正门四开,门边俩身穿精气神儿的家丁点头呵腰的迎客,见凌菲二人过来,轻轻一愣,随之恢复常色,心道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扮做男人,领了仆人来这儿开开眼界。

这类事儿也不是头一回见,通常输个几十两银钱也便蔫蔫的回去了,只须不出事儿,他们也是来者不拒,因而俩家丁一边招呼凌菲二人进门儿,一边对赌庄的护卫打了个手势,那意思便是要护卫望着点,不要出了事儿!

凌菲不知为何此刻心头到生了二分心虚,心头默念只此一回,只此一回,只此一回,赢了便走,该是不会给人认出。

她起先离开嘉峪城便是一声不吭,现在万里破云立马就来来啦,她承诺过分期还款,一年还3万两,这都6个月多了,总不可再装聋作哑,她又不肯跟符重张口,十日内哪里去搞这样多银钱,除非把她卖掉了,呃,还的看有没人买。

一咬牙,凌菲抬脚迈进。

入了正门儿,跟前是一个招财进宝的彩屏,绕过彩屏,瞬时一缕混着各类气味的热浪扑面而来,凌菲轻轻一皱眉,但见大厅内有数十张赌桌,个顶个使劲的吆呵,一片喧哗杂冗。

些许身着深蓝色布袍妆扮的家丁穿梭当中,忙活着倒茶。

见凌菲是生人,立马有家丁上来,“爷,你是新来的吧,小的和你说,新手运气顶好,通常全都是赢钱的主,你瞧你是玩大还是玩小,玩色子还是牌?小的领你过去!”

第270章 小把戏

凌菲随手丢了二两散碎银钱过去,淡声笑说,

“爷我先瞧瞧,不必招呼!”

家丁立马乐的满面开花儿,忙把银钱揣进怀抱中,满脸谄笑的躬着腰道,

“好唻,爷,你请便!”

凌菲一路看过去,但见各个赌桌面上,牌、宝、色,应有尽有,玩的也有大有小,小的有压几钱银钱的,大的也有一掷千金。

郑峰和在凌菲背后左右瞥着,像是对这类场景司空见惯,一瞧先前便是常客,笑问说,

“公子会玩啥?”

凌菲冷呵一声,傲娇的瞅他一眼,

“你的问我不会玩啥,仅是为速战速决,还是玩色子吧。”

“大还是小?”

“自然而然是玩大的!”

郑峰一勾手,

“和我来!”

二人上了二楼,情势场景跟一楼大厅内差不离,仅是在正在中多了个唱曲的娘子,肌肤赛雪,细长的眼轻轻上挑,很有二分姿容,满身水红色薄袍,脑袋上佩环叮咚作响,怀抱琵琶,一边萋萋婉婉的唱着软糯的调子一边跟些许赌徒眉目传情。

旁边的小几上搁着时令的果子跟点心,家丁的衣裳也更加讲究,并且,二楼的客人穿着显而易见要富贵的多。

凌菲一路走向前,但见当中一张赌桌面上人相当的多,坐庄的是一中年男人,身段魁伟,双眼精明,钩鼻环眼,留着两撇师爷胡,不停的大声吆呵诸人下注。

围着的诸人死死的看着他手头摇色子的宝匣,口中激动的叫着“大大”,

“小小”。

郑峰凑到凌菲耳际轻声讲道,

“这人是和风渡有名的常客,人称窦老九,在这和风渡里玩的顶大,上他这桌顶少的也要压100两银钱,他每日赢的银钱是你一年的俸禄啦!”

凌菲狭眼见着,

“没人会一直赢,如果这样只可以表明他那色子有猫儿腻。”

“公子聪明,他那的确不是一般的色子。”

“那为何还那样多蠢货去上当?”

凌菲蹙眉问。

如果一回两回没人发觉还讲的过去,时间长了,咋还会有那样多人争着抢着给他送银钱,这年代莫非当蠢货全都是流行?

郑峰扯唇一笑,

“公子望着人多,实际上一半儿的人是来作幌子的,这窦老九跟和风渡有不可告人的勾当,赢了钱跟赌庄五五分,因此和风坊也乐意配合。”

凌菲斜他一眼,

“对这儿这样了解,瞧上去,二妮先前也是这儿的常客呀!”

郑峰嘻嘻一笑,

“谁没有个年少轻狂不是,就玩了几日,而后就改行了。”

凌菲接口道,

“改成拦路抢劫啦?”

郑峰瞬时面色一黑,哀求的望着凌菲,

“公子咱可不可以不提那事儿了。”

凌菲轻笑一声,转头瞥了一眼正满脸的意摇色子的窦老九,眼一狭,

“走罢,今天就是他啦!”

二人自人众里挤进去,但见桌子上已压了十多份儿,果真全都是上百两的数目,当中乃至还有压上千两银钞的。

窦老九见凌菲是个女子,目光新奇的看着桌子瞧,瞬时狭了狭眼,知道又来冤大头了,笑说,

“公子是新来的吧,这色子最简单明了,你可要下注?”

四周全都是一帮男人,见忽然来啦个标致的小娘子,瞬时都望来,上下一通端详,却见这少女没分毫羞怯,气韵沉练纯净,落落大方的扯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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