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贺钦的嗓音逐渐变得粗哑,他开始动手拂上温黎的肩膀,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浑身赤.条.条的,这下被他发烫的掌心抚摸,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
“萧贺钦你混.蛋,我要穿衣服出去了。”温黎气愤地推他,这男人却越禁锢得紧,直把温黎堵住,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她不敢肆意乱动,怕一不小心就掉进茅坑里,可这男人的行为实在过于让人生气,她没了好性子。
“你洗好了吗?”他又问了一遍,手却不安分地放在那团上乱动。
温黎浑身一颤,脚底下好像沾了水有点滑,都站不住脚了,幸好萧贺钦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肢,却因为这个动作,她彻底闯入他的胸膛。
只记得最后自己软了力,失了魂,他还在耳畔低语:
“没洗好就陪我再洗一次。”
……
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秦国栋居然还没回来,直到温黎被萧贺钦放倒在小床上,过了许久,久到她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院门才传来响动。
“那人怎么样,愿意跟咱合作吗?”
“放心,有我在,好着呢!再说了,有卢微那手艺,谁还能拒绝不是?”
“嗯,你早点休息,我先进去睡觉了。”
“哈哈哈——你小子,赶紧去吧,对象怕是等急了!”
话音刚落,随后房间门被打开,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拥入,紧接着脖颈间有湿漉漉的东西在触碰她,他又开始闻她的味道……
她舒服地乱蹭,好像把他蹭得不耐烦,因为他轻咬了自己脖子上的一块肌肤,而后温黎便陷入了睡眠,什么也不知道了。
*
萧贺钦跟温黎的同居生活好像就这样展开。
第二天萧贺钦等她睡醒后抱着人又来了场生命大和谐运动,才出去给她买饭,最后送去学校上课。
寝室里的东西在最近几天陆陆续续搬空了,萧贺钦说让温黎以后都一直在这里住下,就算以后他要走,这里她也能住,反正主要交租金就好了。
温黎自然高兴,本来她就想着明年开学去外面租房子住的,虽然她的室友们人都还挺好,但是住宿舍确实没什么私人空间,厕所浴室也不够用,环境也比不得后世的大学。
所以,她高高兴兴收拾了行李搬去跟对象过美好的同居生活了,自然又是惹来室友们极度的艳羡。
不得不说,这陷入美好爱情中的女人跟平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光是这气色…啧啧,总是被赵静芳拿出来调侃。
这小妮子嘴上没个把门,什么都往外说,弄得她闹了好几个大红脸,温黎直气得想拿张毛巾给她塞住。
萧贺钦来上海考察已经差不多了,温黎问清楚后知道他这次来这里其实也是有因为她的成分在里头。
要不然全国这么多大城市,他干嘛非要来上海呢,还不是因为她。
原谅她又开始自恋了。
十一月底的时候,距离萧贺钦来到上海已经两个月左右,期间给萧燕梅寄了几封报平安的信便没怎么联络过了。
今天他特意到邮局打了通电话过去,说是叫卢微马上来一趟上海,他们已经联络好卖家,市场也调查得差不多,就等她这个提供货物的人来。
收拾好行囊,卢微也能差不多走,不过这不打电话不知道,萧贺钦他姐,好像…跟陈东山藕断丝连、旧情复燃了?!
“真的假的?”
温黎在一边听着惊喜不已,萧燕梅的春天终于来了吗!
萧贺钦好笑,用手指抵住唇示意她安静,只听电话里又传来卢微的声音。
“是呀,我看八成…不,九成都错不了!”卢微的语气显然也很兴奋,对于萧贺钦的姐姐,她其实还挺喜欢的。
一方面是因为萧贺钦的关系,一方面嘛则是因为萧燕梅的性子不错,她喜欢,在后来了解了一番她的情况后,喜欢上多加了一层感叹无奈。
两人也相处了几个月,这心里早就把她当作自己人了,这下见到她好,可不得高兴。
“还真别说,如果不是谈对象了,你姐好端端的咋还来跟我讨教怎么保养皮肤呢!”
萧贺钦很惊讶,他轻笑出声,对于这样的姐姐也是没想到,“那挺好,我还怕她什么也不在乎。”
还以为她要断情绝爱,孤单一辈子呢。陈东山还真是有本事,这也才不过两个月嘛。
“诶还真别说,你这招可真是狠!”卢微继续感叹。
“狠?”萧贺钦不解,一旁的温黎也疑惑。
只听卢微解释道:“是啊,你家里那情况我是听说了的,你姐她也跟我谈过心,她那么孤单寂寞,你倒是好,把人从红旗村接到县城来,结果没陪她几天自己就跑了,那人家岂不是更加孤单了。”
“嗯。”这倒是,他考虑不周了,但也无可奈何。
“你说说,你刚走的时候,她身边除了陈东山和你那一个同村的小兄弟是她熟悉的人以外,咱姐妹几个她又不熟,那陈东山天天跑去热情献殷勤,这一来二往的,两个人不就给好上了!”
萧贺钦无奈扶额,他恍然大悟,可这事他冤枉,绝对是巧合罢了,只能说这两人命不该绝。
这样的结果可真是出乎意料地好,听说陈东山现在干活可得劲儿了,每天拼命干完收工回家还能看见对象,那可真叫一个爽!
在县城没有村里那些人嚼舌根,反倒是一起做事的几个小姐妹见天儿地一个劲儿给陈东山说好话,夸赞他俩怎么怎么般配,夸萧燕梅真是有福气……
脱离了红旗村那样糟糕的环境,这人的心态也会不自觉变好。
渐渐地,就是不喜欢那也被他们给说喜欢了。
真好,这样的氛围,萧燕梅很喜欢,真希望永远也不要回到那个让人失望的红旗村了。
“高!实在是高!”她笑得欢畅,萧贺钦听见后面传来别人要打电话的催促声,无奈道了别就挂断了电话,牵着温黎回了小院。
“天啊,你姐居然被陈东山俘获掌心了,这也太棒了吧!”两个相爱的人在历经千难万险之后终于在一起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庆幸了。
幸好,幸好没有错过,幸好两个人都还要感情。
“嗯。”萧贺钦没什么大表情,只是唇角含着温柔的笑,他其实也很为他姐感动激动。
“希望他们以后都好好的,别再发生波折了。”
萧贺钦赞同地点头,“嗯,下午第一节 有课,等把你送去学校了我再去找秦国栋。”
“哦。”
两人漫步在上海街头,路上行人不算很多,道路宽敞,自行车比县城多了不止两倍,四处都是自行车铃铛的响声。
午饭是去国营饭店吃的,两个人在家不怎么开火,温黎是不喜欢做饭的,萧贺钦又没什么时间。
自从跟那客户谈好后萧贺钦就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白天几乎是没时间陪她的,只有等差不多下午六点过后,才去学校接她。
不过那个时候温黎差不多都下课一个小时了,晚上也没课,根本不需要萧贺钦来接,自己就走回小院了。
等到她洗完澡收拾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时,萧贺钦这男人才跟着秦国栋回家来。
“别闹,先去洗个澡。”
萧贺钦依旧把唇放在她脸颊,而后又移到她的红唇上,“你不是洗漱过了?”
“我洗漱过跟你有洗澡什么关系?”温黎推他的胸膛,推不开,他坐在床沿抱得紧,每次回来总是要先亲几口才肯去洗澡。
“洗漱过还抹了口红?”他声音沙哑着问。
“没有啊。”温黎疑惑,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嘴唇,分明洗脸前就用卸妆水卸过口红了,难不成还有残留?
“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印子?”不可能没洗干净啊。
“嗯,我就是好奇,怎么天天都是红彤彤的。”萧贺钦凑过去闻她脖子上香喷喷的气味,“今天又是樱花味?”
“嗯。”温黎被他逗笑,脖子上痒酥酥的。
说罢萧贺钦在上面狠狠吸了一口。
“等我。”
他潇洒地转身出门,温黎在后面气得想跳起来打人。
都说了不要吸脖子,混蛋!
晚间大和谐运动结束后,狭窄的房间里有股弥散不开的味道,温黎指挥萧贺钦去把侧边窗户给开开,萧贺钦这男人却说怕她着凉,不肯开。
温黎撇嘴踢了他一脚,打算自己走去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