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她人美路子野(83)

作者:秋十八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布衣生活 穿越时空 甜文 穿书 关键字:主角:贝安歌,元阙 女明星贝安歌一贯恃靓行凶,却不慎穿到手头的剧本里,成为杀害将军新婚夫人的细作。贝安歌不想死,还想继续凶。权衡利弊十秒,只有冒充新娘才能逃过一死。………大将军元阙,命硬、心狠、城府深。正要给细作来个破相一刀,细作身娇体软、可怜巴巴:“夫君,有人要杀我!”元阙懵逼:现在的细作都这么矫揉造作了吗?…………后来,全京城都知道大将军娶了一位超级迷妹。“我家将军长得又好看,打架又厉害,待我也是十分好的呢。”一回府,小娇妻就翻脸——点击展开

半晌,曲皇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本宫不喜欢跟杵着的人说话。”

贝安歌也不客气,规规矩矩坐下。先前搜身的宫女上来奉了茶,深深地望贝安歌一眼,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是元阙将你养得太好了,还是上回本宫的药材将你补壮了?”

贝安歌心想,没看出来,皇后娘娘还很有幽默感啊。

当然这个时候应该开始感恩了,这点贝安歌还是省得。

赶紧道:“母后的药材派了大用场,将军待儿臣也好。不过说起来,将军也是母后帮儿臣寻的夫婿,终究还是母后的功劳。”

得,都不用看长相。光听这清新脱俗的马屁,曲皇后就知道,这肯定不是曲旋儿啊。

曲旋儿沉默少言,甚至还颇为胆小怕人,哪里说得出这么动听的话。

就是葛万春那马屁精,也拍得不到这么精准。

曲皇后扬扬眉,对贝安歌的兴趣终于浮上了脸。

“所以上回在夹道里跪雪的是你,回府生病的也是你?”

贝安歌一脸娇羞:“夫君闯入洞房见到的第一眼,就是儿臣啊。”

曲皇后被她逗笑了:“胡扯吧你。”

见贝安歌胡扯还如此心安理得,曲皇后又道:“本宫眼睛还没瞎呢,你究竟是谁,胆子够大啊,把曲旋儿弄哪里去了?”

“母后明鉴!”这下贝安歌真不胡扯了,她郑重起身,跪伏在地,“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母后,儿臣今日特意进宫,便是要跟母后说一件惊人之事。恳请母后听完,为凤体着想,切勿震怒……”

曲皇后未置可否,手臂搭在宽宽的扶手上,手指轻轻地打着圈。

这是一双保养得宜的娇嫩玉手,十指尖尖,指甲上涂着的蔻丹显然是专门为她定制,是极为少见的暗赤色,正符合她年纪。

这双手,难为她曾经在山清水秀之处干过两年农活啊。

半晌,曲皇后方缓缓开口。

“惊人之事?呵呵……”她挑起眉,盯住贝安歌,语气变得极为冷冽,“本宫允许你说。但若不惊人,你就别想活着走出坤德殿。”

……

将军府,凌云急冲冲回来怀玉楼取东西。

“将军昨晚在怀玉楼书房看军报,早上没有带走,妙如姐姐可帮我找一找?”

这些日子元阙常常晚上在怀玉楼书房处理些简单公务,涉密的还是去嘉丰苑,整个醍醐园才是机要之地。

书房除了妙如和妙意,连杏兰都不让进,不过妙如也看得出那些军报并非机密,便带了凌云进书房去取。

将军报递给凌云,妙如问:“你送进宫去?”

凌云狐疑,将军明明和太子在审密囚,只是突有急事,才让自己回来取军报,为何妙如有此一问?

于是反问道:“送进宫?将军又不在宫里。”

“不在宫里?”妙如疑惑,“可夫人刚刚去了宫里,说将军在宫里等他啊。”

凌云挠头:“是有人来传了话?”

妙如摇摇头:“夫人早上起床,谁也没见,就说要进宫。”

又想了想,妙如倒是释然:“说不定是进宫找皇后唠嗑去了,毕竟夫人是皇后的义女。也是好久没进宫啊呢。”

凌云顿时神情一紧。

新婚当晚,他是紧跟在将军身后闯入洞房,不仅曲旋儿的尸身是他处置,就是现在府里的夫人,也是他叫了人过来抬到嘉丰苑。

凌云知道,将军夫人绝不可能进宫找皇后唠嗑,她根本不是皇后的义女,能唠出什么花来?

“谁驾的车?”凌云问。

“四叔。”妙如道。

凌云稍稍松口气。妙如唤四叔的,是将军府亲卫中的蒋四,深藏不露的高手。夫人起码这一路应该是安全的。

但他依然紧锁眉头,稚气的脸上露出大人一般的神色:“我现在就找将军。若夫人回来,妙如姐姐务必劝住她,别让她再出门了。”

妙如听出不妥,问:“是不是夫人出什么事了?”

凌云道:“姐姐莫乱猜,我先走了。”说着,大步离开了怀玉楼。

你这小表情,还叫人莫乱猜,分明就是鼓励别人乱猜啊。妙如一肚子心思,坐立不安起来。

凌云一出怀玉楼,飞身上马,疾驰向兵院。

元阙在刑部的天牢里,这里关押了枉留情一众人犯,尤其是枉留情的老板,在胭脂令是高层人物。但他很难审,纵然天牢里的酷吏们一个赛一个的泯灭人性,这老板被折磨得不似人形,也没吐出半点儿有用的价值。

太子没进天牢,他尊贵人物,不想沾这血腥,只在天牢外头的一间厅堂里歇着,等天牢里审讯的结果。

谁知,结果没等来,等来了送军报的凌云。

凌云向太子行了礼,转身就要去天牢里找元阙,被太子叫住:“你神色匆匆,出什么事了?”

太子刘慎,说话永远不紧不慢,神情永远斯文温和。

但他其实极犀利,微微抬一眼,就看出凌云的神情不正常。

凌云也不敢瞒他,道:“府中有变,卑职需急报将军。”

太子的眉头微蹙,挥手叫来一名侍卫,让他去喊元阙。

元阙的手段可不比酷吏差,气势更是强上百倍。身佩令人闻风丧胆的破云刀,往太师椅上一座,冷冷地盯着枉留情老板,行刑室的空气顿时凝固。

酷刑不一而足,为和谐计,不便赘述。

加之他从贝安歌那里已经得了许多暗示,只少许抛些出来,就叫咬紧牙关的枉留情老板变了颜色。

老板自以为就算枉留情被端,但他起码也保住了令主,可从元阙这个死神的嘴里,他似乎听出了一些端倪。

似乎……令主已经暴露了?

人能扛住皮肉之苦、能扛住威逼利诱,多半凭的是一股信念,这信念要是被撬开一点点口子,很可能瞬间崩溃。

枉留情老板就在崩溃边缘。

元阙冷冷地望着他,命狱卒带进来一个女人。女人年轻,衣着简单朴素,一身粗布衣衫,头上乌发如云,却只用一支简单的檀木簪子绾住。

女人一看眼前这个满身血污的男人,吓了一跳,下意识掩住了眼睛,又从指缝里向外张望。

枉留情老板见到这女人,却凄怆地吼叫起来。那吼声在行刑室里飘荡,却又被逼仄没有一丝光亮的屋子给困住,压抑又恐怖。

“禽兽!畜生!”老板嚎叫起来。

那女人听见男人嚎叫的声音,突然放下掩住眼睛的手,颤声问:“孩他爹?”

元阙向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当即将那女人拉出去。

那女人哪里肯走,尖叫道:“是孩他爹。你们干嘛,他犯什么法你们要抓他——”

可惜没有人给她答案,渐渐地,她的声音听不到了。

元阙还是坐在那张太师椅上,姿势都没有变。锦袍依旧挺刮华丽,衬得他既如天神,又如死神,总不似人间该有的样子。

“她有人招待着,你暂时不用担心。不过,她和她儿子受何等招待,就取决于你。”

元阙平静的表情,比愤怒亦或嘲讽更让人恐惧。

那老板依旧不停地嚎叫:“你们此等行径,与禽兽有什么两样!枉为国家重臣、枉为百姓父母官,你们这些王八蛋,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会遭报应的,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元阙丝毫不生气,淡淡地望着他。

“我元阙,十五岁入伍,死人堆里摸爬滚打整整十年,死在我手下的冤魂不计其数,不多你一个。但我保家卫国、有我在边疆退敌,才有南密百姓的安居乐业,所以我从不怕被人骂。

“不过……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有脸骂别人禽兽?”

元阙冷笑一声:“拐骗良家女孩、自小培养,强力控制,每一个姑娘不仅是你赚钱的工具,还是杀人的武器。我若猪狗不如,你还真比我强点,你根本就是个猪狗。

“不过,知道你为什么失败吗?

“武器就是武器,可以视若性命,但不能动了真感情。一个细作,还娶妻生子,真有你的。”

枉留情老板恨得嚎叫不断,却又挣不脱锁手锁脚的铁链。一阵疯狂之后,终于颓然。

“你待怎样!”他低声问。

“你想为何我会知道你娶妻生子?自然是你们这边早就有人招了。你以为你们令主只有你一条线?那就错了,你也不过是她手里其中一枚棋子而已。生路是没有,但你若爽快招了,我元阙保你家眷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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