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548)

这样的身份,在旁人看来是福气是羡慕,可在他看来,却是说不出的屈辱,这让他感觉,自己能有此成就,是因为有个厉害的岳父。

可他却忽略了,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当初接近祁氏,让她对他迷恋,不正是因为她有个手握兵权的父亲吗?

如此诸多,造就了他的狠心,心狠到什么地步呢,那便是毁掉叶辞柏,扶叶宇轩上位。

对叶辞柏,他是矛盾,矛盾过后清醒过来,便是无尽的悔恨。

所以,狱卒很清楚,叶庭之是后悔的,只是搞不明白,既然后悔,为何要嘴硬?

叶庭之没有回应他。

有些事,有些话,已然发生,何必再平添可以避免的改变呢?

叶庭之沉默着,跟着狱卒走了。

此次一别,望你们日后,各有自己的人生,富贵顺遂,安康喜乐……

……

叶府前厅。

叶朝歌坐在那,闭目养神。

从叶庭之离开后,她便如此。

叶辞柏不放心,要唤她,被卫韫阻止了,压低声音说:“让她静一静吧。”

叶朝歌在某些方面,倔强固执的让人可怕,甚至会钻死胡同,这种时候,她不需要任何的安慰,只需要时间和安静。

叶庭之这个人,叶朝歌是恨的,是怨的,更是厌恶的。

可再如何,他们之间有着血脉相连。

所以,从一开始,她做不出赶尽杀绝,哪怕他对他们兄妹无情到令人发指。

其实,她不曾期待过,什么父爱啊什么父女之情,没有,她只是想听一声,我后悔了,我错了,或是对不起……

这样的言语,或许苍白,或许没有任何的意义,但她还是想要一声。

就像当初老夫人,说的那一句对不起。

可最终,叶庭之的两个字‘未曾’,让她死心了。

这或许就是,我拿你当父亲,你却将我当做仇人吧。

其实想想也是,前世他对他们那般狠,对兄长如此的无情,对她不管不问,甚至以她为耻辱,她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不知过了多久,叶朝歌深呼吸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罢了罢了,尽管他说了对不起,或是我错了,后悔了,又能有何意义?结局已定,事情已出,已然不能改变,既然如此,自己又何苦去执着于一个苍白的字眼呢。

叶朝歌想通了,比卫韫预想的时间要早。

“走吧,回去。”她说。

卫韫上前握上她的手,“好。”

叶辞柏见状,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叶朝歌已然恢复如初。

途中,卫韫得了宣正帝宣召进宫议事,他本要送她回去再进宫,被叶朝歌拒绝了,他们已然放肆了这么久,总不能仗着宣正帝的爱重继续过分下去。

而且,宣正帝派人宣召,必然有要紧事。

……

(本章完)

第727章 :常家上门要人

“你快去吧,我正好想回将军府看看母亲。”

在叶朝歌的坚持下,卫韫走了。

叶朝歌改了道,去将军府,她也的确很久没见母亲了,正好此处距离将军府不远。

马车继续前行,行驶了一段距离,突然停了下来。

紧跟着,南风的声音自外响起:“太子妃,将军府门口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您且稍待,属下过去查看一二。”

卫韫离开时,将南风留了下来。

叶朝歌打开轩窗探头望过去。

只见前方不远处,将军府的府门口围着不少人。

因层层叠叠的一群人,看不清内里的情景。

叶朝歌皱了皱眉,沉下心来等南风回来。

不一会,南风回来了,“太子妃,是常家的人在闹。”

常家?

叶朝歌忽然想起了当初离京去七星谷之前,月牙进了常家,且成为常兴姨娘一事。

眯了眯眼睛,与南风证实,“可知常家人来闹什么?”

“属下只听到他们是来将军府要人的,好像是……对,就是月牙。”

果不其然!

果然是因为月牙!

将军府与常家素无瓜葛,常家不会无缘无故的上门来闹,唯一在中间联系的,便只有月牙。

叶朝歌抿了抿唇,沉吟稍许,起身下车,带着南风和司琴敛秋步行而去。

“诸位请让让。”

南风在前开路,周围有人认出叶朝歌,纷纷嚷着太子妃来了。

正闹着要人的常家人闻言,纷纷看向为首的常夫人。

后者面上紧了紧,倒也不见慌乱心虚。

缓缓上前:“臣妇见过太子妃,给太子妃请安。”

叶朝歌自是认识常夫人,叫了起,“这是在闹什么?”

“回太子妃……”

“常夫人稍安勿躁,本妃不曾问你。”不待常夫人把话说完,叶朝歌淡淡打断道,看向田伯:“田伯?”

“回孙小姐的话,常夫人来此是要常公子院子里的月姨娘。”

田伯也不傻,深知自家孙小姐的用意,直接当着在场诸多人的面点出了月牙的身份。

叶朝歌笑了,“既是常公子院子里的姨娘,缘何跑来我将军府要人?难不成,常夫人这是认为我们将军府藏匿了贵公子的妾室?”

“这……”

常夫人说不出话来,总不能当众说,她儿子的姨娘曾经嫁过人,那男人现今就在将军府吧?

若真这么说了,她儿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他们常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还是说,本妃的外祖不在,常夫人是觉得,我将军府人人可欺?”叶朝歌的声音冷下几许,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常夫人,其中的威慑不言而喻。

常夫人连忙低下头,“太子妃言重了,臣妇不敢。”

“那便好,无事回吧,本妃还要进去探望母亲。”

说罢,扬声到:“田伯,送客!”

“常夫人,您这边请。”

常夫人深知叶朝歌突然回来,自己注定讨不得好,更何况,方才的一番话,在众人面前她已然不占理,除非将月牙的身份道出,可那样一来,他们常家和她儿子的颜面,则会踩在了脚底下。

此时,只得偃旗息鼓先行回去。

说来说去,都是月牙那贱蹄子,若非她,又怎会有今日?

当初,她就不应该顺着儿子,让那么个祸害玩意儿进门!

常家人走了,围观的老百姓见没热闹可瞧了,也都如鸟兽散去。

将军府大厅。

“母亲呢?”

“回孙小姐,早前儿伯恩侯夫人病了,夫人今儿个一早儿便过去侯府探望了。”

叶朝歌点点头,难怪至此不见母亲。

“芸姨又病了?”想到田伯的话,皱眉又问。

田伯回道:“是啊,已有些时日了,夫人一直之前去探望过一次,说是很严重呢。”

对于祁氏的称呼,整个将军府皆未曾改口。

早些时候,在叶朝歌未回来之前,下人称祁氏为小姐,自叶朝歌这个表小姐回来,为防弄混,便改口为夫人。

故而,尽管祁氏与叶庭之已然和离,故而她现在是未嫁身份,田伯他们还是称呼为其夫人。

之前他们也曾想换个称呼,毕竟再叫夫人已然不合适,此事被祁氏知道后,便拒绝了。

至今田伯还记得夫人当时的话:“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没什么打紧的。”

夫人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是个怎样的性子,他很清楚,至少,绝非如此想得开想得通透。

随着这段时日的观察,他发现,夫人真的不同了,变了许多。

或许这便是,人一旦想通,便会豁然开朗。

应当便是如此。

叶朝歌暗暗将郑芸生病一事记下,随之问起了方才的事。

“月牙可是在府上?”

田伯摇头,“这绝对没有,属下深知那女子已非从前,也深知她的身边变了,怎会留她到咱们府上?”

“既然如此,那常家为何来将军府要人?”

“不瞒孙小姐,之前月牙的确来过,只是属下把她打发走了,估计是被常家人看到了,方才来咱们府上寻人。”

叶朝歌皱了皱眉,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记得月牙已然是常家二公子的姨娘,如今这是在闹哪一出呢?”

田伯叹了口气,“孙小姐有所不知,这事啊,说来也是话长……”

两个多月前,大牛抱着一尚在襁褓的奶娃娃的来将军府求助田伯,田伯念其心眼老实,且动过培养他为**人的心思,便帮了他一把,把人和那孩子留在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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