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番外(50)

作者:魔王西蒙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穿书 关键字:主角:霁涯,蔺沧 穿成烂尾文里心胸狭窄,残忍针对男主的恶毒师尊,并且很快就要被入魔的男主报复,经脉尽断毒发身亡,这是一种什么体验? 霁涯:谢邀,醒来时徒弟已经被锁在山洞里喝一个月西北风了,但我完全不方,苟?还是抱大腿?统统拒绝!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干掉恐惧! 霁涯反手就把徒弟逐出师门,自己披着马甲加入了文里最大的反派组织,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肆浪了,然而几天过后,顶头上司看他的眼神似乎哪里不对。点击展开

“除非他能说服我,在他眼中亲爹和权柄利益相比不值一提。”蔺沧鸣冷声道,“我不想让幽冥阁反被他利用,再唱一出南疆暗中操纵的戏拨弄修真境的风向。”

“好,是否配合严玉诚,明夜再决定吧。”霁涯抻过薄被,为这个正经话题画上句号,用一个盖被的动作提醒蔺沧鸣该下去了。

蔺沧鸣就势把一双修长的腿也挪到软塌边上,占了软塌三分之一的宽度,一只手撑着额角偏头看见霁涯。

霁涯此时只恨自己太过敏锐,分得出面具后的眼睛是睁是闭,他刚想说要么主上下去要么我撤,蔺沧鸣就伸手抽出晚雨铳,往中间一放。

威胁的意义不言自明,霁涯内心煎熬不已,憋屈地翻身面壁,他想伸手把蔺沧鸣压在身下的散发拽开,也想把他仍捂得结实的领口松开,睡觉嘛,穿那么多干什么。

他沉叹一声把手拢进袖子里,默认了一个失眠夜。

蔺沧鸣轻抚火铳上晚雨二字,他盯着霁涯露出的一截肩颈,然后把被子给他盖严了。

如果他们在霁霞君还不是他的师尊时就见过……他们那时又是什么关系,萍水相逢,还是忘年之交?

这一晚说是休息,两人谁都没彻底睡着,蔺沧鸣后半夜干脆运转心法开始修炼,霁涯暗中寻思他是不是也要努力一下,后来又觉得孤男寡男深夜不睡排排打坐画面有点不争气,只好继续闭目胡思乱想,撑到天亮赶紧出去洗脸。

按照估算今夜便能深入暮灵山腹地,严玉诚神清气爽地舞了个剑花,霁涯跟他打招呼,他在收到蔺沧鸣冷冽的瞪视前赶紧后退,十分识时务地躲到树后。

严玉诚不知道蔺沧鸣的敌意来自何方,对于霁涯能不能让蔺沧鸣同意配合心存疑虑,照例追了一天蔺沧鸣的鸦群之后,众人寻了地点搭起营帐篝火。

霁涯在严玉诚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中把他拽到篝火前,伸手示意端坐的蔺沧鸣,为他介绍了一下计划目前的进度,然后催促道:“来,严少爷,现在就差你表个决心。”

他说完就坐到蔺沧鸣旁边,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模样,让严玉诚有种被坑的忐忑。

“在下能否一问,少主为何对在下敌意颇深?”严玉诚沉思半晌,拱手问道。

“不顺眼而已,需要理由吗?”蔺沧鸣不客气地反问。

严玉诚表情一僵,旁边霁涯冲他挤眉弄眼,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蔺沧鸣已经尽量客观了,前世他在霁霞君身亡后曾去质问严玉诚为何没看好人,但却窥见严玉诚卑微地跪在出关不久的严氏家主座前,对家主说蔺沧鸣只是严氏的工具,有了他严氏便能对付徐家,对付玉霄。

严玉诚从未如嘴上那般待他如亲弟,他的复仇不知染上多少无辜者的鲜血,他离开之前严玉诚那句“等时机到了,自然让他为父亲所用”,如今也可以理解了。

他的耳目是严家的耳目,他的敌人是严家的敌人,等他无用了,家主还打算用他炼药。

“继续,严少爷能令阁主放你回去,不知我是否有幸见识你的舌灿莲花。”

蔺沧鸣往火里扔了一断树枝,激起几簇火星,想起前世眼中多了些幽暗不明的恨意,霁涯碰了碰他的胳膊,又往他手里塞了一块山藤瓜。

严玉诚看见霁涯夸张地做了个口型,他盘算一番明白过来,无论何时都保持的和煦笑意渐渐熄灭,变得暗藏恨怒,温润的眉眼仿佛淤埋了无尽的郁愤,在火光下阴鸷森然。

霁涯和蔺沧鸣皆是一愣,霁涯暗说这演技好啊,连忙端起了瓜。

严玉诚抬手扯开自己的腰带领子,蔺沧鸣按住面具,霁涯又是一惊,吓得瓜的都掉了,抓起蔺沧鸣的斗篷挡眼喊道:“你说就说怎么还耍流氓呢!”

严玉诚:“……”

严玉诚悲愤地吼道:“闭嘴!”

蔺沧鸣抢回自己的斗篷,看见严玉诚转过身去露出一片伤痕累累的脊背,鞭伤刀伤烫伤,无数新旧疤痕交错叠加,像丑恶的蠕虫爬满身躯。

“我不是严建章的亲生儿子。”严玉诚咬牙压抑着平静的语气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这几天小天使们的祝福,大家都好可爱!我这两天就有时间补万更啦,抱抱小天使们(づ ̄3 ̄)づ╭

第35章 真相01

木柴燃出断断续续的噼啪声,霁涯闻言在篝火边烤了烤手,瞬间完成了十个狗血剧情的脑补,片刻后猜测道:“呃,所以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只有血还有一点温度?”

蔺沧鸣眉峰微颤,用眼神让霁涯闭嘴。

“我并非被仇恨冲昏头脑一心报复。”严玉诚仔细拢好衣裳,垂着眼帘放轻语气,却仍带着满满的嘲讽,“众人都以为严建章一家父慈子孝,可实际上他不过是个修炼不得寸进便困陷心魔的懦弱之辈,他收养我,只是为了宣泄他终将一死的焦虑,却每每还要以恩情束缚于我,要我心甘情愿为他当牛做马。”

“他虐待你,你为何不走?”霁涯皱眉不解道,“即便是养育之恩,也可以其他方式偿还。”

“你以为一个刚会走路就被带回严家的孤儿,需要花多久才能认清现实?”严玉诚冷笑着反问,“他会给你最好的衣食住行,再教你文武礼乐,出口便是殷殷期盼,最后寻一个理由罚你,一开始只是叫你抄书,你就会反思自己哪里做错,等他要你跪下拿出鞭子时,你也只会求他原谅你,满心自愧无法达到他的期望,哪怕你事事尽力毫无错处。”

霁涯动了动嘴角,语中也带上愤慨:“你姐不知情吗?我在修真境也听说过,严氏家主的长女处事圆融进退有度,心性良善温和。”

严玉诚闭了下眼,掩去一丝复杂的波澜,摇头道:“我幼时仰慕她的风采,只以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便愈发用功学习,何曾在她面前告过状,我越进步,严建章便越是嫉恨我,十四岁时我差点死在他手中……我从密室地牢逃出来,在后院遇见刚回家的长姐,她惊惶地问我怎么受的伤,又连忙找父亲救我,我想告诉她真相,但她那般信任她父亲,我根本无法开口。”

“你喜欢她,不想让她失望?”霁涯托着下巴露出几分八卦,又拽了拽蔺沧鸣,转头发现蔺沧鸣抚着火铳柄不知在深思什么。

严玉诚没料到霁涯这么直接,一刹那有点尴尬,又习惯性地摆出笑容否认道:“姐弟之情罢了,至少长姐是真心待我,没必要为了严建章而深受打击,严建章已经力不从心,故意装作我也有和长姐竞争家主之位的机会,但我看得出他只是利用我为长姐铺路,他若要死不会留我性命,更别提纵容我对长姐有何想法。”

“若是计划被她识破,你会杀她吗?”霁涯好奇地笑道,他还真想知道严玉诚的底线在哪。

“当然。”严玉诚抬手摸了下衣领面不改色地说,“像我这种人,再说舍不得也太矫情。”

“主上,听这么久了,有什么想法啊。”霁涯拿胳膊肘碰碰蔺沧鸣,让他也发表点看法。

蔺沧鸣按着火铳上的刻字,想起他前世在殿前挨的那五十鞭,皮肉之苦并非不能忍受,但挥鞭的人是霁霞君,却让他觉得格外委屈。

他隔着火光下扭曲的空气问严玉诚:“若严氏家主收养你是恩,虐待你是仇,你认为这份恩仇该如何偿?”

严玉诚不假思索答道:“我会让严氏发展壮大,便是还恩,杀严建章,便是报仇,恩仇皆在我心,无需管他人如何评断。”

霁涯没什么深刻的仇家恩人,专心致志地啃他的瓜,虽然严玉诚这话不一定能引起别人的三观共鸣,但他瞥着蔺沧鸣倒是有些赞同。

“好,等到了杉河镇,我不会随便动作,但你若是失手,就别怪幽冥阁不留后患了。”蔺沧鸣起身警告了一句,算是答应严玉诚嫁祸玉霄派的提议。

“严少爷,我家主上通情达理此计必成。”霁涯朝严玉诚抱了下拳,随口安慰道,“人的过去不能代表什么,阴霾总会消散,恶人能糟蹋身体,却糟蹋不了灵魂……”

严玉诚:“……”

不会说话就闭嘴吧。

蔺沧鸣回手拽住给人添堵的霁涯后领子拖回帐篷,留下脸色发黑的严玉诚坐在火边平心静气。

霁涯自己拆着臂上绷带,他的伤表面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活动了一下五指,对蔺沧鸣招手道:“阿翎姑娘的药果然管用,等到杉河镇想必就能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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