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又美又飒(8)

作者:爱吃馒头的喵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 古代幻想 主角:纪婳婳 半妖,狗 狗很坏,会葬场 立意:努力活成自己想活的人,并为明天而不断努力奋斗 : 半妖被少女用锁链套住拖回家,他龇牙咧嘴,心生怨恨。 “卑鄙无耻的臭丫头,等我妖力恢复,拆了你的骨头架子。” “不知廉耻的臭丫头,敢揉我耳朵,等我……”他脸涨成猪肝色,牙齿磨得“咯咯”响。 纪婳婳把受伤的半妖带回家,给他包扎疗伤,喂他香喷喷的骨头汤,揉他软萌的耳朵,待他痊愈,捆在假山旁,吃美味的麻辣兔丁。 点击展开

洞内光线不足,她踩在水洼里,“哒哒哒”的声响变得空旷而悠扬,脚底的严寒渐渐传遍全身。

走了数十步,前方微光,水洼更大范围更深,水渍已蔓延至纪婳婳的膝盖,她蓦然停了脚步,好奇盯向水中,眼中紫光更甚。

曾听茶楼说书人讲丛林沼泽地若发生血案,会孕育出一种妖,名为鳄兽,身形巨大,蛇首龟身,栖身洞穴,善于隐藏泥泞中。

若嗅到血肉之躯会慢慢靠近,趁其不备一口吞噬,狡猾又凶残。

纪婳婳警惕水洼,确定没有异物,继续往前行。

洞穴光芒渐大,微微的光亮从山洞照来,如晨曦的阳光,让习惯黑夜的她眯了眯眼睛,步伐也缓慢了片刻。

染血的白狐匍匐在岩石上,羸弱的身躯蜷成一团,毛绒绒的宽大狐尾翘起,又缓缓降落。

铺满白狐毛的点点殷红如冬雪飘零的落地红梅花瓣,羸弱又惹人怜惜。

白狐身旁平平整整放了一个狐狸头,毛绒绒的,耳朵尖尖的。

纪婳婳用看淘气小孩的眼神看白狐。

她走出水洼,挤了挤裙摆的水渍,靠近它。

狐狸个头不大,因受伤而虚弱,睁开一只右眼眨了眨,眼梢带了点轻视和傲慢,又把眼睛闭上。

毛绒绒耳朵微微一抖,脑袋偏向一边。

因为欠揍的表情,哪怕长得十分可爱,纪婳婳还是握紧了拳头。但它身上血迹斑斑,纪婳婳忍住没动手。

她从胸口掏出绷带,环视它一圈,思考该从何处下手开始包扎。

狐狸睁开眼眸,不屑看她,仿佛在嘲讽她的无用。纪婳婳恼怒瞪它一眼,盘腿坐地,强硬抱它放膝盖,给它包扎伤口。

它羸弱得跟刚出世的狐狸崽子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瞳孔却一直落在纪婳婳的脸上。

那张美丽的脸生动极了,眉头刚弯,又苦恼的蹙了起来,嘴角刚勾起好看的弧度,又迅速垮下。

纪婳婳折腾白色绷带的手一顿,疑惑看它。

眸子对视间,纪婳婳浅紫的琉璃瞳孔,仿佛是盛开的绝美曼陀罗,美得令人窒息。

狐狸撇了撇嘴,把脑袋垂下,有气无力的模样像在服软,纪婳婳的心也软了几分,加快手上的动作。

她不善于包扎,太过放松导致绷带掉落,又加了几分力道,勒得狐狸龇牙咧嘴,一口咬断绷带。

他们大眼瞪小眼,纪婳婳扶额,轻拍了拍它脑袋,用宠溺的语气说:“你别任性。”

狐狸把眼睛瞪圆,神色不善。

纪婳婳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们重新开始。”

狐狸寒毛倒竖,正要跃开。纪婳婳抱紧它,不准它走,无视它的挣扎,只想给它好好包扎伤口:“不准任性。”

狐狸翻了一个白眼,恨不得一爪子拍死她。

不会包扎瞎揽什么活,刚才差点就勒死它了。

一人一狐在僵持,洞穴的风吹得猛烈了几分,纪婳婳瞳孔一缩,抱住狐狸往身后挪动。

她背脊抵在陡峭的山壁,涓涓流水蔓延而下,水淋湿她的发髻和衣裙。

狐狸挣脱她的怀抱,四肢着地,飞快把它的狐狸头叼走,藏在干净的岩石后。危险的眸子盯着水洼,凶狠的吼了吼。

妖与妖之间因为物种的不同,不可能和谐相处。

若是彼此敌对,初次见面的那一句吼既是互相试探,又能从中分辨出是何物种。法力高深的大妖还会辨识出对方的修为年限,实力如何。

而狐狸因受伤虚弱,这一吼略显气势不足,血腥味弥漫了洞穴,让对方无所忌惮。

水洼出现一圈圈圆纹,铜鼓大的蛇首慢慢冒了出来,大尾巴拍打水面,龟身半悬浮在水中,吐着蛇信子,瞳孔发出兴奋的光,凶狠盯着猎物。

纪婳婳惊讶不已,她刚才就是踩着水洼进来的,怎么没发现那么大的一只鳄兽。

“它它、遁地来的?”

“不等你进来,怎么一网打尽。”

狐狸变回人形,少年白袍沾满鲜血,面色苍白如纸,一双染血的狐狸耳朵立于头顶轻轻动了动,手扶住岩石才能稳住身体。

他侧头看了眼被吓到了的纪婳婳,秋水眸写满嘲讽,不屑勾起唇角。

脸颊两个酒窝柔化他神情的犀利,奚落道:“还道你胆子多大,区区沼泽鳄兽也把你吓成这样。”

符纸从雪花袖飘出,整整十张,围绕鳄兽脑袋转圈。

少年低喝一句:“爆。”

符纸瞬间炸开,蛇头却缩回龟身,它并未受伤。可少年已在筋疲力尽的边缘,哪怕有岩石扶着,也踉跄了一下。

鳄兽生性狡猾,不会正面迎击敌人,可这回它竟不藏头露尾,还把龟身悬浮于水洼上,是料定敌人强弩之末,十分轻视。

少年强撑站直身体,唇色白如雪,浓郁的血腥味更重,猎猎作响的雪花袖伸出一只白皙的手,鲜红的血如洞壁的涓涓流水,正缓缓滴落。

贪婪鲜血的鳄兽一尾巴扫向少年,他失血过多,脑袋渐沉。

纪婳婳眼明手快,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拖走。

一方岩石骤然坍塌,鳄尾卷起的强风像刀锐,割破了纪婳婳白如瓷的手腕,香甜的味道萦绕在少年的鼻息,一点鲜红的血凝聚成珍珠,缓缓滴落。

少年漆黑的眼珠一凝,抬手接住血珠,神色莫测。

鳄兽的第二波攻击接踵而来。

少年手指点在苍白的唇瓣,舌尖一舔,鲜血被卷入口腔。

少年气质徒然大变,黑白分明的眼珠染上紫意,他抬手格挡鳄兽的尾巴,两者碰撞,竟让鳄兽吃痛,蛇头仰后,收回尾巴,藏进龟壳。

鳄兽吃惊看他,羸弱的少年被血腥味包裹,紫色的瞳孔散发出奇异的光芒,勾起嘴角轻狂且邪魅。

它一扫轻视的心,龟壳缓缓落下水洼。

鳄兽有遁地的能力,藏于泥土下极难被发现,也能寻找更好的时机攻击敌人,打得敌人措手不及。

因不知下一刻鳄兽会在何处张开血盆大口,洞穴变得幽深而恐怖。

滴滴答答的流水声让人汗毛倒竖。

纪婳婳与少年彼此对视,他脸色还是苍白,微风拂过他的发丝,贴了几缕上他的脸颊,那双紫色的瞳孔渐渐变浅。

眼看他下一刻就要倒地,纪婳婳拽住他手臂,要拖他远离水洼。

少年纹丝不动,五指反客为主拢住她的手腕,因力气极大,纪婳婳倒吸一口凉气。

少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臂膀用力把她拖至胸前。

第7章 婳婳是恩人三

两人衣衫尽湿,离得极近,彼此的呼吸交融在空气中。

纪婳婳抬头见他瞳孔恢复如初,黑白分明的秋水眸如江波上的萦绕水雾,手腕被他捉得更加痛,眉头微蹙,用力挣扎。

少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她的皮肤白腻,轻轻抓就会留下红痕,他用力钳制使皮肤泛起了青红。

若有若无的馨香与血腥味融合,他在她淡紫色的琉璃眸中看到一丝不耐烦。

“松手。”

另外“有病”这三个字说得极小声,可少年那双尖耳朵还是听到了,他认真注视她的脸,端详她脸上皮肤的每一寸,似乎在研究一个漂亮又有艺术价值的花瓶。

纪婳婳因空穴中藏了一只鳄兽而随时随地保持紧绷的神经,被他骚扰烦了,骂道:“滚开,你懂不懂什么叫一致对外。”

少年嘴角噙了笑意:“你懂?”

他嗓音含着戏谑和嘲讽,在耻笑不会捉妖的门外汉。

纪婳婳趁他分心,挣开他的手,抓住他白白的手指头放进嘴巴,贝齿上下一碰,使劲的咬。她下颚和手腕有多痛,她就用让他痛十倍的力道咬。

少年眉头都没皱一下,嘴角弯起了浅浅的弧度,一副“任君采劼”的态度,让纪婳婳看了更加生气。

口腔的血腥味顺着舌尖弥漫开来,纪婳婳擦了擦被他手指带到唇瓣的血丝,用看“脑残”的眼神看他。

她步履往后退了退,极力跟他拉开距离,少年却不让她如意,手臂一缆,又把她困在胸前。若非少年的神色是嫌弃的,纪婳婳还真怀疑他在觊觎自己的美色。

“你想……”

她话还未问完,少年低头,几缕黑色的发梢贴近她的脸颊,瘙痒感让她不适,微微侧头。少年的唇瓣随之而来,一口封住她的话。

她刚咬他手指多爽,现在就被他咬唇咬得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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