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前世死对头当掌中珠(77)

他一脚踹开门,两扇们颤巍巍地差点掉在地上,进了屋,他脚一勾将门关上,放下她一把按在了墙上。

这会儿功夫,苻令珠还能在脑子想到这茅草房确实挺结实啊。

然后,头顶下来一片阴影,听语气颇有种咬牙切齿之味,“怎么?你还想给我找几个伴?”

作者有话要说:苻令珠:我冤枉,我真冤枉,我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

跟你们想象的走婚一样不一样?

第64章 温存

苻令珠一激灵, 斩钉截铁道:“哪有的事,夫君你当真误会了,我不知道今天是库伦族走婚的日子, 不然就不会带着婶子们过来了。”

王易徽低头睨着她,“你还知道走婚?”

她眼眸睁大, 感觉自己有一种不打自招之感,轻轻推了推他, 力道跟猫挠没有什么区别,解释道:“你知道我惯爱看闲书的,所以对库伦族稍微了解了一些。”

小娘子眨着无辜的眸子望他, 见他脸色依旧难看, 又赶紧拍马屁,“我夫君人中之龙,岂是外面库伦族的男儿能比的, 你夫人我眼光还没那么低, 说什么给你找个伴, 夫君,你当真错怪我了。”

王易徽微微压低身子,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掐在她腰间, 将她整个人都包在怀里, 即使听到她的解释, 眼眸中的冰锋依旧还未褪去,半侧着头又问:“你今日去蒲州城了?要在那里买房子住?还让采荷穿你的衣服,企图蒙骗我?”

苻令珠疯狂摇头,“没有,没有。”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移, 最后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粗粝的指腹揉搓着她滑嫩的肌肤,“你忘记我同你说的话了,蒲州城不是个好去处,让你老实待在村子里?”

一只手就可以将她的脖颈收紧,他手指动了动,“西北之地处处充满危险,明珠,听话。”

她承认,这样的王老狗有点让她害怕了,尽量让自己的眸子睁的更圆些,像小兽一般拱进他怀里,“我听话的。”

放在她脖颈处的手因她的动作而松开。

隔着茅草屋,外面的乐声不断袭耳,他在知道苻令珠偷跑进蒲州城,又跟着库伦族的人去了族地,便一直担忧着。

紧张、后怕、怒气、嫉妒,交汇在一起,在直到见到她真人时,才松了口气。

那一路骑马赶来导致的沙哑嗓子说道:“今日是库伦族的成婚之日,明珠,我们理当入乡随俗。”

都是该做的都做过的夫妻了,苻令珠一听他这话便知他要干什么,察觉到他的手已经在解衣服腰带,赶紧将手伸了过去,制止了他。

“夫君,别,”她声音急切,以往都是她主动,王老狗恪守规矩,今儿怎么了,“别在这。”

这不是他们的家,甚至是人家娜塔莎的屋子,而且隔音还不好,她不想在这。

“夫君,我们回去好不好?”

王易徽想起入了族地看见的陌生男子向自家夫人求爱那一幕,眼眸幽深,动作不停,她的小手根本没有做出什么抵抗力,“不想就对了,让你长长记性。”

腰带落地,激起尘土。

他的手伸进衣襟中去,压低着声音道:“也不是第一次,羞什么,门关着,没有人会进来的。”

说着,他巡视了一遍屋子,将靠门的罐子伸腿弄倒在门边,这样若真有人进来,也会受到阻力。

身子被腾空抱起,苻令珠是真怕了,她死死扣着王易徽的肩膀,“夫君,夫君,真的,不要在这里。”

她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床榻,声音都带了哭腔,“我不睡别人的床,你放我下来,我知错了,下次做什么都告诉你。”

王易徽心中的怒气还没降下去,看见她这副泪光凄惨的小模样,腹部升起一股热浪。

这一路上,即使苻令珠有牛车,两人也没亲近过。

此时她穿着男装,比往日更多一丝英气,是他最爱的模样,外面曲声不停,四周都是沉溺在男欢女爱中的人,他又不是真圣人,哪里忍得住。

低头问道:“嫌脏?”

苻令珠点头,不让他将自己放在床榻上,“我们回去。”

“呀!”

她身上衣袍被粗暴地扯开,铺在床榻之上,王易徽半弯着腰将她放在自己的衣服上,语气中有不明显的笑意,“自己的衣服,不脏了吧?”

“那我明日穿什么?”

“想来一身女装,为夫还是能给你找到的。”

苻令珠扭着身子,企图说服王易徽,“夫君,不要,唔。”

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王易徽堵住了她的嘴。

身上玄衣被他褪去,扔在了屋里干净的地方,手指插在她的发中,将一头黑发散了开来,铺在她的白衣上,如墨河般蜿蜒。

这一次的他,比以往更加急躁和粗暴,苻令珠眼角带着泪,恨恨地咬上他的肩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可不想让旁人听了两人的动静去。

雪白的玉腿伸在空中,很快便因觉得冷,贴在热源处,脚趾蜷缩着承受一切。

然而她梨花带泪的模样,只会让王易徽动作更加迅猛。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她耳边,“今儿,就算我们第二次成婚了。”

谁家成婚还第二次的,苻令珠白他,但力气不足,看在他眼中,便成了媚眼,很快便是又一次新的攻势。

木质的床榻,发出承受不住令人牙酸的吱吖声。

几番云雨过后,苻令珠躺在他怀中,头枕着他的胳膊,感受着他为自己按摩酸软的腰部。

外面曲声已停,屋里连灯都没点,只有丝丝缕缕的月光照射进来。

她将脸偏向他的胸膛,想着今日在蒲州城见到一切,半晌在王易徽以为她睡了,想起身时,听她道:“夫君,对不住,不该不听你的,去了蒲州城。”

腰间的手一顿,照旧不轻不重地按着,“蒲州不是好去处,我观你在这同他们相处甚好,族长也同我说,想请你住进来,你怎么想的?住在村子里,还是这?”

苻令珠没回答他的话,反而先问道:“夫君是怎么同族长结识的?”

王易徽回道:“四年前初到西北,对此处处不适应,有一次遭遇偷袭,险些丧命,是族长将我捡了去,救了我的命,因而有缘结识族长,她是个好人。”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苻令珠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不易。

当年的他,也不过是长安城中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孤身一人来西北为亲人收尸,想必十分艰难。

她便连想都没想回道:“那我便住在这吧,族长认识夫君,也不会亏待我的。”

黑暗中,王易徽露出像孩子般的笑容,轻轻吻在她的发上,“好。”

伸手将滑落在她腰间的自己衣裳往上提提,说道:“睡吧,我在蒲州城有一府邸,你若有事找我,便向那传信,明珠,不是我想将你藏起来,而是我在蒲州敌人不少,若让他们知晓你的存在,对你恐怕不利。”

“明珠?”

回答他的,是她浅浅的呼吸声,竟是已经睡熟了。

将她圈在自己身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舟车劳顿一直未歇息过好的他,也跟着沉沉睡去。

第65章 打压

“副使, 我们该启程回去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金乌连眼睛都未睁开,四下一片黑暗。

茅草房外, 王易徽的亲兵牙将已经在唤他,他起身清醒片刻后, 接过牙将为他准备的衣裳换好后,弯腰亲了亲苻令珠的额走了出去。

先同族长道别, 又嘱咐她为苻令珠寻身衣服,便骑上马直奔蒲州城而去。

昨日因他刚至西北,只将他带的兵交给西北军, 安顿好他们, 便花了一日,今日他要去镇西大都护府,交接工作。

马蹄四起, 尘土飞扬, 他们骑了近半个时辰才赶到蒲州城。

王易徽先去自己的节度副使府邸洗漱一番, 重新换了身玄色衣裳,吃过早饭,才不急不缓地前往镇西大都护府。

不用通报,自有人识得他, 领着他前往屋子, 而他的亲兵只能等候在府外。

屋里已经有两人等候, 见他进来,一人堆起满脸笑,他身量不高,只到王易徽耳朵处,却不让人觉得肥硕, 高高耸起的肌肉向外喷张着,敦实的很。

圆形的脸庞上长满络腮胡,看似和蔼的眼睛闪动着精明。

他似是与王易徽十分熟稔,嘴里叫着:“沛笙来了,昨日可有休息好,我就说有什么着急的事,非得今日商量,再让你休息几日不好,这一路舟车劳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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