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又嫁纨绔+番外(18)

“祁将军家的那位公子决计不会错的。”裕阳恳切道,“我还记得儿时,在宴上看到他,父皇还夸过他将来定然是第二个祁将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说的是不是祁景?”沈问歌疑惑。

若是有人同她讲祁衍打小不是这副样子,她自然是不信的。可是话从裕阳嘴里说出来,她不得不去信。

“自然不是!当然是祁衍。”裕阳惊讶,“那时候,他在殿前还为宴饮助兴比武,把打趴下过。”

可是祁衍销声匿迹一阵,再听闻时,只是说祁家那棵好苗子毁了。

她对这事并不是很了解,但她总觉得祁衍不应该像是现在这样。

人们更愿意去相信的,当然是祁衍自小就是个扶不起的纨绔。

如果是这样的话,祁衍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问歌不用脑子想,两个人自动浮现在眼前。

赵氏和祁景。

同他们两个撇不开关系。

她来不及细想,思路就被裕阳打断。

裕阳接过宫人手中的匣子,打开来,一小株雪莲安静的躺在盒子当中。

“这是太后前些日子赏我的珍贵药材,我也用不到,所以带出来给你,请你转交给沈昀。”之前见面,沈问歌曾提过,没想到就被裕阳记在心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一抹红晕闪过。

沈问歌还沉浸在祁衍的往事中,根本未曾注意。

裕阳看着沈问歌若有所思的表情,自知这趟出宫,根本不是来找她的,平日里大咧咧的性子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还记得沈问歌在陪她伴读的时候,她贪玩没背过太傅留的作业,不记得什么名字,只记得一篇晦涩难懂的文章。

对于那些,她根本没什么兴趣。

挨罚时,夫子问她为什么没有背过,她吱唔着不肯说。

当太傅举起戒尺的时候,沈问歌对太傅耳语了些什么,她才免除了责罚。

然而沈问歌却挨了几戒尺的打。

后来,她追着沈问歌问她到底说了什么。

“你是最受陛下宠爱的裕阳啊。”那时沈问歌还未长开,但是已经有美人坯子的模样,在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孩子里显得很是特别。

沈问歌看着裕阳的眼睛说:“就是这个原因。”

从那一刻,裕阳觉得沈问歌一定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她看人的眼神,连她的父皇也说很准。

祁衍也是。

当全京城的人都觉得祁衍同沈问歌不配的时候,她在心中却隐隐觉得,这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14章 萧思

裕阳在望月楼热闹起来之前,才恋恋不舍的回宫。

沈问歌在望月楼,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祁衍。

谁能想到,祁衍好不容易出一次府,也没有来望月楼。

沈问歌向老鸨借了一套衣裙才敢试探性地向外走。

这夕水街还是平常的热闹,不过除了楼的沈问歌却总觉得,背后黏着一道目光。

阴狠,冰冷。

沈问歌没想到都已经这个时候,居然还能不辞辛劳的等在外面,而且她换过衣物,还能如此精准的找到她。

她一时间数不清究竟有几个人跟着她。

那些人十分隐蔽,离着她很远,但是又甩不掉。

她不由得皱眉,这个萧思,不知道存了什么坏心思。上辈子的时候,她没有过多的关心祁衍在外面究竟惹了些什么人,但是萧思也是给她留下些印象的。

那就是极为记仇。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加快步子。不知道一切的锦书十分疑惑,迈着步子紧跟着她的脚步:“小姐,这是做什么?”

沈问歌这才细打量锦书的小瘦身板,觉得实在不合适,跟在她身边冒险。她定了定神,对锦书十分严肃道:“你回府告诉祁......王管家,带着人来夕水街找我。如果找不到,就去找萧思。”

说完这话,沈问歌忽然意识到,尽管平日里,她总觉得祁衍浪荡,但是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是会想起他。

而且是,第一时间就会想起他。

沈问歌觉得这毛病要改。

不过现下,也不是纠结这种事情时候。

沈问歌目送着锦书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这条街,才松了口气。

萧思若是敢对她沈问歌怎么样,也不至于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沈问歌干脆平静的走在街上,不时的去看街边小贩卖的东西,和寻常没有什么不同。她一路沿着回家的路,慢慢的走,也没有对周遭的情况失去预估。

她一直在注意着后面的动静,却始终感觉不到究竟几个人跟在她的身后。

敌人在暗,她在明。

不论对方处于什么目的,都绝不会是好意。

然而,走出夕水街,走在回府的路上,一条岔路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一边是寂静幽深的小巷,里面隐隐可见是人家,另一边是回府的路,她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还挺想看看萧思究竟想......

沈问歌没等作出反应,有个人影忽的冲过来,一把拽着她奔向巷子当中,进了一间废弃的院落。

“唔......”她迅速的想喊出声来,却在那人捂住他嘴的时候,放弃了挣扎。

那是她最熟悉的安神香的味道。

是祁衍。

“嘘。”他拉着恢复镇定的沈问歌,蹲在了半人高的一堆柴火的后面,从缝隙里,他们正好可以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不会看到里面。

看来祁衍对这里很是熟悉。

来不及细想,院外传来粗嘎的男声:“主子,我们是不是跟丢了?”

“废物!她跑不出这里。给我找!”低沉的男声,应该是萧思错不了了。

“是。”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分散开,有的向着巷子深处而去,有的......

奔着他们所在的院落而来。

祁衍的手依旧捂着沈问歌的嘴,沈问歌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逐渐因为紧张急促起来。

好在来的人不多,两个人而已。

他们搜寻着院子每一个角落,自然也不会放过这角落。

沈问歌从缝隙中,看到逐渐逼近的人影。

“他们在那儿!”

忽然院外,有人大声喊着,那两个人闻声急忙赶了过去。

一阵慌乱的脚步怎么来,怎么离开。

见终是没了声响,沈问歌才松了口气。

“松开。”祁衍是有多怕她喊出声来,手没有放下去过。

被她闷声闷气的提醒之后,祁衍才松开了手。

一双眼斜睨着她,责怪之意甚重。

沈问歌不由得掐了祁衍一下,这事儿哪儿能怪她!

一场用目光无声的做着斗争,最后还是沈问歌觉得无趣,准备不管他,自己回府。

没想到,刚出门,她同一个人撞了个面对面。

萧思居然没走!

萧思看见她也是惊讶一瞬,转脸又变得阴翳起来。他刚刚不信那群蠢笨的下人的话,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撞个正着。

他审视着沈问歌的脸,才发觉和祁衍一直在一起的竟是个女子。

他仗着自己的爹是丞相,没少做欺男霸女的龌龊之事。他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女子还是打得过的。

萧思笑的邪性:“那我就要报那日的仇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他同沈问歌之间突然隔出来一个人。

阴影笼罩在那人身上,像是修罗般散发的气息震慑人心。

“哦?”祁衍淡淡道,“你要报什么仇?”

“那日的账,我还没有同你清算清楚,既然你自己找上门来,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萧思没有想到在这儿还能碰见祁衍。

方才的嚣张劲儿瞬间消失,可即便这样,祁衍也并不准备放过他。

不知道从院子里哪儿找来的家伙,祁衍在手里掂了掂。

敢碰他的人?

还真是不自量力。

·

祁衍打架这事儿,沈问歌是十分放心的。

这京城也没什么能惹了他还能全身而退的。

那萧思不去找祁衍,居然把心思动在她身上,真是想瞎了心。

沈问歌回府的时候,想起萧思那副挨打害怕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笑什么?”祁衍也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问道。

“我笑萧思该打。”沈问歌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

“要是没有我,怕是挨打的就是你了。”祁衍说这话语气凉凉。

“我才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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