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粉嫁给残疾影帝之后[穿书]+番外(53)

杨浩杰嘿嘿一笑,连着一头头发丝都跟着晃,指着说:“多一个场外外援,襟风哥你倍率得再往下调了。”

霍襟风没有犹豫:“无所谓,我压小,让爷爷多赚点。”

霍襟花隔空点了点他,跟赵流柯说:“这货认死理得很,就觉得自己认定的绝对正确,可惜运气极差。”

最后赢了。

即使倍率小,也是赢得最多的那个。

霍襟花难得听错一次,臭着脸从钱夹里往外拿钱,叹道:“失算了,没想到流柯运气这么好。”

她叹了半天,认真地问:“流柯,下次你是大锦鲤的事,可不可以早点讲?”

杨浩杰笑得后仰。

霍襟风借口中场休息,把赵流柯往客房里带。

客房的供暖没有打开,空气都是微凉的。

他温热的呼吸就是这周围唯一逼近赵流柯的热源。

赵流柯茫然地退后两步,被他亲了两下脸颊,没有弄懂他这种情绪的来源。

他有些行为十分直球,却在和人亲热上总是反应慢半拍。

“怎么……了?”

他在接吻间隙里问,被霍襟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赢了,高兴。”

霍襟风眼睛亮得惊人,嘴唇擦过下巴亲亲他的脖颈,又补充道:“多笑笑,刚才笑得好看。”

赵流柯顿了顿,低头看他,伸手摸他的脸:“刚才……?”

房间里没开灯。

霍襟风握住他的手又去吻他的手心,炽热的唇像是烫了他一下,说:“刚才笑我和襟花的时候。”

他眼神里都是爱意,夹杂着满满的骄傲,把罕见的热烈情绪一股脑兜给他,嘴里说。

“我的福星,你多笑笑。”

“好吗?”

第44章 新年快乐 银河下垂,接轨人间。

“我明明有笑……”

赵流柯皱着眉,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接受他入侵自己的空间——

他总这样,对自己无限包容,一句重话都没有。霍襟风想。

这只会让霍襟风正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想试探他底线的念头。

他鄙视这种劣根性,却又因为对象是赵流柯,所以甘之如饴。

他们闹得过了,赵流柯不愿意被爷爷看出什么,硬是自己压下去,直到呼吸正常。

霍襟风抱着他,呼吸早已和缓,和他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说:“我明明可以帮你。”

“你……”赵流柯似乎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问,“还记得这是哪吗?”

语气里的震惊太明显,以至于霍襟风跟着他落下的话音无声地笑起来。

赵流柯推推他,要站起来。

霍襟风顺从地退开,满富力度感的身体在这动作里舒展。

赵流柯站在原地看着他的动作,问出一个自己始终想问的问题:“你哪儿来的时间锻炼身体?”

他说着去撩他的衣服,手在人腹部按了按,顺着腰线往上摸,自言自语:“这哪像个站都站不起来的残疾人?”

肌肉结实又有弹性。

霍襟风一挑眉头,浓重的眉目在这一下之间显得明亮,靠近搭住他。

“我可以撒个娇吗?”

“你多大了?”赵流柯奇怪地看他一眼,但还是纵容了他,补救道,“霍襟风,你撒娇的次数还少吗?”

这就是可以的意思。

他很少叫霍襟风的全名,平时都是襟风。

偶尔在床上被人逼着叫哥,都想给他一脚。

但又被卡住关键的地方,丧权辱国叫一声,羞涩的红就会从脖子漫到耳根。

霍襟风最爱看这个。

论心理年龄,他比霍襟风大了好几岁,要叫也是霍襟风叫他,没想到碍于外表还要受这种委屈。

赵流柯越想越觉得丢人,也不想听什么撒娇了,撇开自己对象就往外走。

往外走,越觉得热闹。

这客房偏,在一楼,所以在屋里没觉得。

外面有烟火在放。

市中这几天有烟火大会,晚上八点准时开始,开始之前每隔半个小时放一点前菜,炸几下。

他推开门正巧看到在空中盛放的烟花,语气难得兴奋,语调都是上扬的:“襟风,来看烟花。”

赵流柯的眼睛里,映着明亮的烟花。

霍襟风坐在轮椅上,现在靠近他,眼神柔和,握住了他的手。

爷爷那边缺了一个人,自然玩不起来,他站在二楼栏杆往下看,看到这两个看烟花的孩子,笑得很满意。

晚上的家宴人到得很齐,算上各家各房,竟然有三四十人。

一条长桌从头坐到尾,菜一道一道地上,多人聚餐霍家一向分餐,西式最方便。

爷爷说了几句新年贺词,大家跟着道贺几句,家宴开始。

鹅肝上来的时候霍襟风明显地顿了一下。

霍襟风霍襟花他们是直系亲属,和爷爷坐得近。

爷爷知道他挑食,看到鹅肝上来的时候特意瞥来一眼。

明明跟厨房说过,但还是一起上了,可能人太多没照顾到。

他正要让佣人把那盘菜再取走——

就看见赵流柯余光一扫霍襟风那边,皱着眉头抱怨一句,轻车熟路地端过来,自己吃了。

而霍襟风看到他的动作也毫无异议,伸手似乎是要摸他的耳朵,被赵流柯抬起手腕用筷尾敲了他一下。

赵流柯嘴里说了什么,表情有点严肃。

看口型,是:

你是小孩儿吗?好好吃饭。

霍襟风和赵流柯在一起,他的冰冷就崩碎地无影无踪,小表情甚至可以说丰富。

现在他遭到爱人拒绝,遗憾地收回手,舀起一口汤喝。

爷爷松开手,难得怔然,感觉心里一块巨石落了地。

他的这个小孙子从小就聪明,因为家庭原因格外地敏锐。

他残疾之时,心理医生明确表示为期数月的心理干预对他没用,自己只能起一些微弱的辅助作用,近乎于无。

霍襟风英年大成,所有人都怕他折了,但没想到还是折了。

这是爷爷最喜欢的小孙子,自己家产数亿,却没法让一个精神濒临崩溃的人恢复如初。

霍襟风自残行为不少,严重的被保镖发现,住院好几次。每次他在医院病房里醒过来之后,一声不吭,满眼都是漠然的死气。

还因为受伤,身上一股呛人的药味。

像个木人。

那时候爷爷去看他,甚至觉得他比自己还像个老人,又不敢说什么。

这个长成大人、俊美傲气的男人,如今像风雪里一盏微弱的烛火,外面的壳驳裂,就差一个临界点,就可以完全崩碎了。

爷爷自己只是年龄已至垂暮,而霍襟风仿佛精神上都同那场车祸一起死去。

爷爷知道那是杨小颖的手笔,那个女人野心很大,背后牵扯却不少。

他去告诉霍襟风自己要插手,霍襟风那时候刚刚换过纱布,虚弱地拒绝:“我自己来。爷爷,我不演戏了。”

他双唇毫无血色,眼下青黑浓重,一双眼睛里全是黑气,眼白都发青,仿佛地狱来的恶鬼,重复自己回到人世所背负的诅咒。

他抓住自己腿的手狰狞、青筋暴起,格外可怖。

现在却有个人把霍襟风碎裂的外壳拿开,用手小心翼翼地捂住那抹烛火。

即使外焰把自己烫了一下,也依然没有退缩,接着放下一个新的玻璃器皿,让这株烛火稳稳地发出光芒。

能让这样信任缺失的霍襟风这么纵容的人……

爷爷想不到,但确实出现了。

这个孩子一心为了霍襟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自己方面却毫不在意,他的社交、他的人际都好像可以没有,只要霍襟风好好的。

就好像……霍襟风这个人,就是他的底线。

这长桌上夫妻不少,小孩子都带着来了,所以他们的动作并没有引起太大注意,只得到斜对面一道惊异的目光。

赵流柯抬起头,对上杨小颖。

他冲对方平静一笑。

晚饭吃完他们各走各的,相熟的几家在客厅唠嗑嗑瓜子,小孩子们等着领压岁钱。

爷爷挨个给红包,摸摸小脑瓜。

霍襟风被赵流柯推着回去之前的棋牌室,他们的麻将才刚刚开始。

爷爷发完客厅的,来发这几个家伙的。

霍襟花收下来放进手包里,难得甜甜地说:“谢谢爷爷——”

杨浩杰有点不适应,站起来不敢收,被老当益壮的爷爷一掌摁回座椅:“搞什么?看不起爷爷?拿着!都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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