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本顶流一拖五(群穿)+番外(117)
门外响了一声,她合计了下时间不可能是他,暗道不好,果断翻身起来抄起佩刀冲出去,她出去时,来人已经到了门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怎么是你?”千阳手腕一抖,佩刀回到刀鞘中,“不是去送人?”
“送到门口就回来了。”他喘的还是厉害。
“又没催你,急什么。”千阳扭身往屋里走,冬夜的冷风彻底冻得她睡意全无,没看清对面男人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绪。
就在转身的一瞬间,她手腕一紧,紧接着被扯入一个冰凉却厚实的怀抱里。
沉闷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
“我怕你多想,跑回来的。”
“我为什么要多想。”千阳挣了挣,意外他突然力大无比,握着手腕把她死死锁在怀里。
许光尘无奈笑了下,“本想和你细水长流,等一切水到渠成,但我现在觉得太慢了,”他舔了下嘴唇,
“千阳,我喜欢你。”
“所以我不愿意叫你多想,就赶紧跑回来第一时间告诉你,不论以前多荒唐,但在我能够预见到的以后每一日,我都喜欢你,只喜欢你。”
千阳挑挑眉,“这话,从前也没少跟别的姑娘讲吧?我怎么知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那你愿不愿意,赌一赌?”他犹豫着问。
千阳垂头没说话,他心里一坠,手上的力道卸了,被她轻易钻了出去。
有点受挫,这个告白也真的不合时宜。
千阳慢慢走到房里,扶着门回头,漂亮的眼睛直直望向他。
“许光尘,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要,还是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兄妹bug也该解决了,兄嫂cp也该有进展了……
好奇当初为啥起了这个锄大地的名字,写起来贼特娘的出戏(狗头)
☆、排雷
没几天光景,许光尘要替旧爱打判离官司的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毕竟当初许大小姐当街那一顿扒衣羞辱可是被百姓实打实围观过的。
许流深先前被爆出那些陈年旧事内有隐情,让许多人对她刮目相看,不提的话,许多人都没太忆起这件事儿,个别有想起的,也心大的认为八成是误会,毕竟一个能善待孤儿寡老的姑娘,不太可能会对别的女子做出这么缺德的事。
而这次的官司,又从大家的记忆深处把这件事挖了出来。
彼时许流深还是相府大小姐,旁人最多评她一句“京中恶花”,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是太子正妃,眼下太子渐入佳境,治国□□颇得民心,大家明面儿上不敢说,实际上谁也都知道,太子殿下现在就是万人之上,只等皇上咽气,便可顺理成章的继承大统。
若是眼下,未来的皇后娘娘闹出如此大的丑闻,恐怕会连累着太子的风评受害,叫百姓心中顾忌。
“怎么办啊?”许流深双手托腮,扑棱扑棱眨眨眼,眼里全是笑意,“多少年前的破事儿了,又被人拿来炒冷饭。”
叶枢拿起勺子,“张嘴。”
一勺瓜子仁喂过去。
许流深吃得心满意足,“原来有人给剥瓜子儿这么爽啊。”
男人笑笑,“以前没人给你剥?”
她摇头,“买得到”几个字生生从嘴边咽下去。
“你看是能指望我爹还是我哥?”
那……也是。
“你呢?该不会也就我这么好心吧?”她随口反问。
“除了你,还有我母妃,张嘴——”他无缝连接着又喂了她一勺。
许流深含着瓜子顿了顿才开始咀嚼。
难怪第一次为了出宫去讨好他,给他剥瓜子时,他出手就把羊脂玉腰牌给了她。
感受到她的停顿,男人露出了好看的笑容,眉眼柔和人畜无害,“不过我只给你一个人剥过,”他认命的摇摇头,“也就你了。”
许流深憋着笑看他笨手笨脚剥得慢吞吞的样子,是真恨现在没个手机能拍下来这个名场面。
“傻笑什么?也不想想对策,这么有把握?”他不以为然的问。
她把当时情况原原本本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完消化了半天,就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招人骂的事,可也真没想到能为了哥哥做到这个份上。
“我好像大体听人说过许相家儿女不和,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他觉得匪夷所思,“你宁可你哥恨你,都不想叫他知道戴了绿帽子?”
“嗯,是这样,”她大方点头,“我哥那人心气儿高,我怕他知道真相后一蹶不振,当年楚妲娣走都走了,我也没必要跟他说实话。”
“我哥这个傻子,现在居然还要帮她打官司,也好,我就这一次彻底把她解决掉,替我哥和我嫂子排个雷。”
“你哥和你嫂子?”
“就是许光尘和千阳啊。”
“俩人八字儿还没一撇呢,你倒先改口了。”
“迟早的事儿嘛。”
叶枢不语,喂了她一口瓜子仁,心头那点异样感觉又被勾了起来。
“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我来?”他指楚妲娣这事。
“不用,等我哥打完了官司再说,刚好瞧瞧他现在有没有长进,”她信心十足,“楚妲娣要是没什么别的心思,我可能还纠结要不要痛打落水狗,可……”
可近来风言风语传的可都是许大少爷旧情未断有情有义,解救楚家小姐二人不计前嫌重续前缘。
这就恶心的有点微妙了。
一通断离案子前前后后也是要花不少时间的,许光尘这旧情未断的帽子一戴,效果不亚于一座贞节牌坊。案子了结了不好好安置楚妲娣,好像又不符合旁人的心理预期,大有沽名钓誉之嫌,再加上许多人以为她是被许流深欺负走的,这许家到时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
楚妲娣爱广撒网找下家这习惯,还真是改不过来了。
而先前的治水贪腐案子中,楚家亦有被牵涉其中,罚没了不少家产,这也是楚父始终不同意女儿和离的原因之一。
这桩桩件件串联下来,楚家那点儿小心思,也就掩不住了。
“他们应该是料定了我哥对当初的事情一无所知,我现在又拿不出证据来,毕竟那时她劈腿的那位郑公子也已经娶妻,娶的还是个悍妻,断然不会供她出来。”
“可我看你怎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叶枢一脸好奇,她转着黑亮的眼睛算计人的样子,精明狡黠的像个小狐狸,他都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了。
“同辛借我用几天。”她神神秘秘的说。
…
“逍遥云外”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销金窟,与合欢楼不同的是,合欢楼是酒楼,风月事那是客人与侍应之间的私下行为,逍遥云外则不同,在那里,消遣才是主要目的,也最是适合一些富贾应酬伙伴。
楚妲娣当初那脚踩的另一条船——郑通,便是这里的常客。
郑通宴请外城来的大主顾,席设逍遥云外的最大厢房,房内衣香鬓影环绕,莺莺燕燕娇笑连连,酒意正浓,郑通红着脖子去恭房。
正走着,突然被个擦肩而过的女子一撞,他正要发作,只见女子受了惊似的匆匆跑开,窈窕纤细的身影叫他十分眼熟,身上那股甜香也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一抬步,踩到个绵软东西,他低头一看,是条手帕,弯腰捡起,上面绣着鸳鸯,还有个“楚”字。
楚?
郑通的脸上浮现一抹邪笑,她还真是回来了。
几天后,他在另一处戏楼听戏,散场时被人踩了下脚,他骂了一句抬眼去瞧,又是那个眼熟的背影逆着人群跑了,郑通挑挑眉头,这么……巧?
又过了几日,郑通带着妻子去集市买衣裳,妻子去试衣时,他百无聊赖的在外面等,店里丫头拉开一个隔断的帘子,里面一个身姿婀娜俏丽的女子背影映入眼帘,正要更衣,丫头赶紧把帘子拉上,不停道歉。
郑通却在外眯起了眼睛望着那帘子。
接连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现几次,这就不可能是巧合了吧。
看来外面传她铁了心的要和离,所言不虚啊。
他嗤笑一声,如今已是残花败柳,身姿妖娆倒是不减当年,他嫌恶的往自己妻子那边扫了一眼,生养了孩子之后气吹似的发福,他简直碰都不想碰,奈何妻子彪悍,她娘家财势也大,叫他连纳妾也不敢提,只能小心翼翼的在外面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