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男主白月光后(穿书)(10)

作者:景戈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穿越时空 穿书 主角:顾时宁 ┃ 配角:顾长於 ┃ 其它: 坚持刷好感,小命保得住 立意:为了活下去 嚣张跋扈,出手打死了庶兄最爱的丫鬟。 顾时宁穿进这本重生文时,丫鬟的尸体新鲜热乎,庶兄的鞭伤还在淌血。 想起五年后朝廷将出一个权势显赫的年轻丞相。 很不巧,是她庶兄。 她手里的骨鞭‘啪嗒’一声落地,现在卖乖还来的及吗嘤点击展开

时宁抱着一叠澄心堂出的红纸去了枫林院。

远远望去席居内有两人围着矮几相对而坐,是顾长於和他的教书先生。

先生余光瞥见走进院里的顾时宁,合上桌案上摊开的纸,收进袖中,“今日的授课就到这吧。”

顾长於起身施礼,“有劳陆先生。”

看见教书先生从枫树下走过,顾时宁想起母亲和她说的话,侧目打量。这就是那位救了弟弟的先生陆善,四五十岁的年纪,身形瘦小,衣着朴实,面相慈善,不由对他心生好感。

“先生好。”顾时宁乖巧的颔首问好。

陆善停下脚步,和善地笑道:“顾小姐有礼。”

送走先生,顾时宁从南面的回廊进入席居,脆生生地叫了声,“长於哥哥。”

顾长於轻嗯了一声,看向她捧着红纸的手,“你的手好了?”

顾时宁点点头:“好了。”

时宁摊开一只手,一张一合证明自己行动良好,除了手心处还有一条淡淡的疤痕。

顾长於看她小小的手掌灵活,确实是恢复好了,淡淡道:“找我什么事?”

顾时宁不好意思地了笑,开口道:“哥哥你的字好看,所以想请哥哥替时宁写一副联对。”

顾长於微愣,半晌接过她手里的纸,领着时宁去了他的书房。

书房里陈设简单,长案上笔墨纸砚整齐的陈列摆放,一旁的架几案上摆满了陈旧的古籍,淡淡的纸墨香隐约可闻。

顾长於走到长案前,铺开漂亮的澄心堂纸,压上镇纸,“要写什么?”

时宁歪头想了想,“就写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横批呢?”顾长於问。

“胡吃海喝。”时宁想也不想答。

顾长於:“……”

真是一副很不求上进的对联。

顾长於从笔搁上取下一支狼毫,砚台里的墨不多,他看了眼时宁,示意道:“研墨。”

顾时宁乖巧哦了一声,挽起累赘的宽袖,露出白嫩的手腕,拿起墨条,使劲地擦在砚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顾长於看她研磨的样子,眉心渐渐蹙起,开口道:“研磨需指按推用力,用力过重,则墨粗色暗。”

顾时宁减轻了力道,“这样?”

顾长於无奈摇头,“用力过轻,速缓浮墨。”

顾时宁不解,一脸疑惑,雪白的手腕还不小心沾上了醒目的墨迹。

顾长於轻叹,将手覆在时宁的手上。

时宁微愣,他的手心微凉,指腹上有茧,带着她的手一圈圈打转,“用这个力道。”

墨条在清水中融出清亮的墨色,越来越浓,直至恰到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这两日收藏的小伙伴~

我会继续努力码字的!

☆、第九章

顾时宁满意地看着贴在门前的联对,顾长於的字果然写得极好,笔锋苍劲有力,如游云惊龙。和顾钰衡的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除夕这天,护国将军府一路正门大开,点满朱红高烛。顾将军进宫朝贺行礼,领宴结束,回到府中领子弟祖祠祭拜。顾将军父母早亡,亦不曾纳妾,府中人脉单薄,没那么多仪式规矩,祭祖结束,便放丫鬟侍从回去歇息自己过年。

顾长於祭祖之后,也告退回了枫林院。

将军夫妇和一双儿女在正堂闲坐,府里府外的爆竹声络绎不绝,一夜喧闹杂沓。

顾将军笨手笨脚地磕着瓜子,拨下最后一颗瓜子仁,素白的方绢布上垒起了小小一堆瓜子仁,笑眯眯地推至顾夫人面前。

炭炉里焚着松柏香、百合草,小白躺在炭炉旁,舒适地蜷成一团,脑袋埋进自己雪白的皮毛里。

顾时宁撑着头,昏昏欲睡。

顾钰衡玩腻了手里的九连环,推了推快睡着的姐姐,“阿姐,我们放烟花去吧。”

顾夫人早看出这两个孩子坐不住,摆摆手道:“离远些去闹腾。”

顾钰衡从罗汉椅上跳下来,踹了踹小白的屁股,“走了,小白。”

酣睡中的小白一阵激灵,窜了起来,傻头傻脑地东张西望,不明所以。

两人抱着一堆的烟花,就连小白也背了个布袋子,里面驮满烟花,一路灯火通明,角灯高照,丫鬟们也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打闹玩乐。

只有枫林院里一片漆黑,寂静得不像话,和整个将军府语笑喧阗的景象格格不入。

往年除夕夜顾长於都是和阿招一起过的吧,如今只剩他一个人。

顾时宁停在枫林院外,“就在这里放烟花吧。”

顾钰衡眼睛一亮,“往墙里丢吗?”

“不......这里比较黑,点烟花会更好看。”时宁一本正经地解释。

顾钰衡原来如此的哦了一声,屁颠儿屁颠儿地开始摆烟花。

小白也兴奋地汪汪叫,围着顾钰衡打转,好像在催促他快一点。

嗖——噼啪——

火树银花在如浓墨般的苍穹绽放,响彻云霄。七彩的烟花流光溢彩,美轮美奂,点亮了漆黑的夜空。

小白更兴奋了,对着天空更大声的汪汪汪叫。

顾钰衡也咧着嘴笑,目不转睛盯着烟花,生怕错过。

时宁转头看向身后的青瓦白墙,希望顾长於看见烟花,可以开心一点。

顾长於站在凋零的枫树下,抬眸看向空中噼里啪啦不断绽放的烟花,耳边是两人一狗吵吵闹闹的声音。

他的脸上光影明灭,情绪难辨,很快转身进了黑暗的屋内,关上门,隔绝了屋外绚烂的世界。

元宵过后,国子监便早早的开学,顾钰衡没玩两天,丧着脸不情不愿地提着书袋去上学。

顾夫人果然有一说一,为时宁请来了教习嬷嬷。

王嬷嬷以前在宫里当过值,曾经是太后娘娘还在做皇后时的一等侍女。到了出宫的年纪,便嫁人成家,在都城中的大家族里教习小姐们规矩。嫁人的小姐们,若说是跟王嬷嬷学的规矩,婆家也会高看一些。

王嬷嬷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一丝不乱的发髻插着一根简单的玉簪,身板挺得笔直,不苟言笑。

王嬷嬷的戒尺啪得一下打在时宁的背上,“注意仪态。”

时宁被打的一缩,小脸皱成一团。

王嬷嬷的戒尺又打一下,“不许皱眉,喜行不颜色。”

每日两个时辰的礼仪教习成了时宁最难熬的时光。

时宁顶着书,脑袋像是被封印住了,只能直视前方,嬷嬷布置的任务是绕着庭院走一个时辰,走着走着,她的思绪乱飞。

顾将军一介武夫,顾夫人又是商贾之女,和都城中其他的豪门大族不同,将军府向来没什么规矩约束。顾时宁被散养了这么多年,顾夫人也从不介意,怎么突然想到给她请嬷嬷教习礼仪,真是奇怪。

以往顾夫人最是宠溺时宁,说什么是什么,只是这次不论时宁怎么撒娇,想要送走王嬷嬷,顾夫人始终皱着眉,闭眼摇头,嘴里念叨什么以防万一。

王嬷嬷的戒尺又是一下,“不许开小差。”

顾长於经过回廊,一眼看见顾时宁满脸不耐地在学习礼仪,时不时被嬷嬷的戒尺打两下。

时宁的丫鬟青梅也站在回廊里,手里抱着暖手炉和小姐的披风,王嬷嬷不让用,青梅只能在一旁候着。

青梅见顾长於走来,福身请安。

顾长於站住,目光落在穿着一等丫鬟服的青梅身上,淡淡问:“你是之前被小姐打的丫鬟?\"

青梅一愣,半晌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摇摇头,“小姐没有打过奴婢,那日奴婢弄脏了晋阳郡主的裘衣,是晋阳郡主责罚了奴婢。”

青梅原来只是将军府的粗使丫鬟,做的是烧水砍柴的脏累活,那日不凑巧,送炭时被晋阳郡主撞见,命她去取来裘衣。她还要赶着去送炭,若是晚了,又得被管事的责骂,故而慌里慌张间弄脏了郡主和小姐的裘衣。

比起晋阳郡主的鞭打,青梅痛得蜷缩成一团,狼狈地倒在地上,心里更恐惧的却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小姐。

她路过莺歌院时,常常听见里面传出的哭喊求饶声,听说前些日子小姐还打死了大少爷院子里的丫鬟。

晋阳郡主走后,小姐冷冷地问她叫什么,青梅想自己死定了,撕心裂肺地求饶。却没想到,小姐什么也没有再说,丢下手里的鞭子,转身离去。

那天晚上,从来冷言冷语的管事头一次对她点头哈腰地笑,第二天,她成了小姐的贴身丫鬟。青梅以为小姐是为了更方便折磨她,战战兢兢过了许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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