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我是专业的(快穿)(41)

作者:醉千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穿越时空 快穿 我命由我不由天,不服憋着。立意: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沉迷易学研究无法自拔的知名学者秦无咎,突然被祖传《易经》扔进了三千世界,每次一睁眼不是在成亲就是在成亲的路上,一次次被绑上花轿,被卖给穷小子,被送去和亲……铺天盖地的唢呐叫嚣着她的宿命,没有人问过那个新娘,她到底愿不愿意。秦无咎睁开了双眼,她不愿!点击展开

那两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就往医馆里闯,被侍卫轻而易举的治住,老妇往地上一滚就要撒泼,秦无咎呵呵冷笑,“既然不要脸,我就成全你。方才我说了,医馆误诊,我自会给个交代,只说你们,也不是真来给病患看病的。”

“病患如何得了这血崩之症,你们心知肚明,觉着没治了,想着用病患讹一笔银钱,她就是死你们也要压榨出最后一点价值来对不对?”

秦无咎只觉心中悲愤,她一指那叫大山的男人,“病患是让你生生祸害成这样的!妇人孕子,本该小心照料,却有那畜生不如的东西,暴力行房,以至流产,昨日还能走动,今日奄奄一息,是因为昨夜血崩之人又被施虐,以至胞宫受损,失血欲死!”

满大街的人无不哗然色变,有老者顿足,妇人掩面,无论心中怎么想,明面上都对着那一家人指指点点满脸嫌恶。

老妇嗷嗷叫着扑上来,“你胡说!让你败坏我家名声,我跟你拼了!”秦无咎抬脚把她踹倒在地,“方才我就看你不爽,滚!”

看见那貌似老实的男人眼底的阴狠,秦无咎想到方才给妇人诊脉时她那几不可闻的气音“救我”,秦无咎压下怒火,朗声说道:“诸位父老乡亲,方才我有言在先,既然医馆昨日有失误,救治病患皆右我一力承担。”

大山和老妇还欲说些什么,几个护卫手中执刀呼啦往前一站,母子两个立马怂了,畏畏缩缩向后退去。

秦无咎也不欲与他们纠缠,回头望向医馆,目光在医馆的匾额上停留片刻,方道:“我父东阳亭侯建此医馆,本为救死扶伤,多年来在这东川薄有令名。荀俭,自先父去后,我考虑你们医馆众人以此业为生,多有不易,放心让你们经营医馆,可尔等就是这么败坏先父的名声的?此妇人之症是什么疑难病症吗?这样都能诊错,不过是没有医者之心罢了。”

秦无咎抬手制止荀俭,“你不用分辩,我有眼睛会看,有耳朵会听,今日是让我碰巧赶上了,你就没想过,大半年我没来医馆,为何今日来了?只因我再西门外行医,仅仅这一个月,就有六个被素问医馆误诊之人求救,先父在时,日日提点,误诊如杀人,你就是这般报答先父的栽培的?”

“你们虽得先父教导,但却无师徒之名,也不存在什么清理门户,只是事到如今我不能纵容你们顶着先父的名头胡来。也罢,医馆已经被你们祸害到如此地步,我也不稀罕要了,但素问医馆的名头你们是担不起了。”

荀俭心中不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有点明白秦无咎要做什么了,急着要出言阻止,几次张嘴却都被秦无咎一句句控诉打断。

秦无咎语气悲怆,“来人,摘匾!”

“不可,都给我住手!”一声怒喝字街角传来,然而已经晚了。

身边的两个侍卫纵身一跃,众人只觉人影闪过,黑底金字的“素问医馆”匾额已经摘了下来。

荀茂看着被侍卫拎在手中的招牌,周围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头嗡嗡作响,众目睽睽之下匾额被摘,不出半日便会传遍东川,没办法拦,也拦不住。

当医馆不再是素问医馆,荀俭等人再传出无能误诊的消息,他守着个空壳子还有什么用?想期这几年自己从医馆上得到的好处,荀茂只觉得心抽抽着疼的厉害。

偷偷摸摸去叫来荀茂的荀让也傻眼了,他现在无比后悔,为何要被荀俭撺掇着背叛,医馆要是完了,他一家子以后怎么办?

“你,你是算计好的!”他指着秦无咎恨声说道:“我兄长一辈子的心血,就让你这么毁掉了!还不把匾额给我重新挂上去!”

秦无咎茫然,“叔父说什么?都是我的不是,阿父走后我一直精力不济,一时顾不上医馆导致出了这样的纰漏,如今只能亡羊补牢。但凡我是个有算计的,也不至于守不住阿父的医馆,叔父,你说是不是?”

素白的手指抚上金色的大字,秦无咎面露凄然,脸色眼见的苍白下去,在荀茂咄咄逼人的指责下,身形晃了晃,被甘草一把抱住,“女郎!女郎!不好了,女郎晕倒了!”

第36章 需卦 被赘婿套路的妻主10

荀茂等人再多的的话都被憋在了嗓子里,人都晕过去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更要命的是,围观的人指指点点,“祖产被败坏,本来就够糟心的了,还被指责,那么重的话能用来说女郎吗?不晕过去才怪。话说那人是谁啊?”

“叔父,我听说好多年没有来往的,医馆老东家逝去后,不知怎地找上门来,还当了荀家的家了。”

“怪不得荀家女郎晕厥呢,是我也气死了,家产被叔父把持了,自己还要给他们收拾烂摊子,接手病的要死的人,看着吧,一旦治不好,非得被那一家子赖上不可。”

“就是治得好,方才没听说吗?一副药人参一两,多少钱打了水漂了。”

……

荀茂的脸色越发难看,今日以后,他的名声是彻底坏了,原本打算利用过年的时机拿捏住秦无咎的计划胎死腹中。荀俭、荀让更加失魂落魄,没了素问医馆这个金字招牌,空留一座医馆,还会有多少人来看病?他们还怎么走上人生巅峰?

“晕”过去的秦无咎被扶上车去,荀廉跟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官差打招呼,表示医患纠纷解决了,他这就把病患带去西门外的灵枢医馆安置。

官差知道这位荀女郎,便是县尊也要给几分面子,自然无有不应,那一家本来还要纠缠,见此便喏喏不敢上前。

一上车秦无咎就“醒”了过来,甘草这会子还晕乎着,“咱们的计划都没用上,就这么解决了?”

秦无咎面上平静如水,“今日虽说是碰巧,但也是因为他们把治病救人的心思全用到歪门邪道上,到处都是破绽。不是喜欢用名声、孝道挟制我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滋味儿,不知我那好叔父感觉如何。”

甘草笑出声来,“也是女郎见机的快,回去一定要跟福伯好好说道说道,先主君的心血被人占据,福伯每每痛心不已,这回可是去了心病了。”

“不过——”想起那病危的妇人,“那妇人还能救得回吗?”

秦无咎也是一皱眉,“今日止住血的话,就有救,咱们马上回灵枢医馆。”

等秦无咎安顿好那病妇,回到别院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迎面正碰上沈渊自演武场回来,漫天霞光撒在他昳丽的面容上,越发的姿容绝世,即便是见多识广如秦无咎,也不由得小小的抽了口冷气。

他挑挑眉,“今日可还顺利?”

秦无咎颔首,“再顺利不过,就是演了会儿戏,太累。”

桃花眼中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又不肯让我帮你,某若出手,早就消停了。”语气带着他自己都为为察觉的亲近。

秦无咎无语,让你出手,砍瓜切菜似的消停么?“杀鸡焉用牛刀,你这个人情,我肯定要用到刀刃上,哪能随随便便浪费掉。”

沈渊嘴唇动了动,想说随便用,这个人情你永远用不完,但到底觉得唐突,临到嘴边改成了“那你可得想好了刀刃在哪儿”,然后一挥手,回房洗漱去了。

秦无咎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比起上辈子正直君子,他好像跳脱了许多,难道是受年龄的影响?想到沈渊如今的年纪,她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冒出了“二八年华”这个词,不由得笑出声来。

很快到了年底,秦无咎救回来的病妇杨氏,渐渐可以下床走动,她夫家却找了来,执意接她回去,杨氏万般不肯。秦无咎问她到底如何打算,杨氏满眼茫然和忐忑,但还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和离。

她那助纣为虐的娘家,肯定不会支持她,面对一无所有的未来,和离需要莫大的勇气。

“我有手有脚,吃得苦受得罪,总能吃上一口饭,还不行,我就是饿死,也不想在过那种猪狗不如的日子。”杨氏害怕的发抖,但她的目光却异常坚定。

秦无咎从遥远的记忆里揪出一个片段,她作为谢昌进京赶考的那天,碰到一个同样被丈夫虐打的新嫁娘,当她打算帮那新妇摆脱这不幸婚姻的时候,新妇却跪在她面前给打她的男人求饶,她离了他她活不下去。

当时秦无咎那种愕然和不虞,现在想来还记忆犹新,还是师兄谭宁开解她,说新妇不肯和离,只是想活下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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